續 無處不在的RP
無處不在的RP小三小四當然是久經考驗身經百戰意志堅定臨危不懼的XX主義戰士。
此時正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我身側飛身撲向意欲“不軌”的席琳美人。
好似異常兇猛之看家護院狗。
亞妖孽也不放過這絕佳表現機會,右手一撣,準確擊飛匕首,左臂一伸一護。
我就安全的被妖孽老公緊緊保護在懷——可惜這是理想狀況。
RP之神的存在意義在於,告訴你世界不能如此完美。
帶着橫貫前胸之傷的亞妖孽同學的左臂的力道依舊,神勇不減前天。
我於是被此君左臂華麗麗的正中前胸而華麗麗的飛翔出去。
經歷短時的拋物線運動過後,在一震鑽心劇痛數顆彩色星星以及創世紀時蒼茫景色感召下,我的神志再次清醒,我的視界再次回覆。
耀目金髮幽深眼眸的鬼王的放大俊臉猛然出現在我眼前。
滿心擔憂的檢視我,準備溫柔的扶我起來。
“別碰我!”我一把推開他的雙臂。
“我不是故意的。”妖孽同學急於辯解。
無論什麼時代,打女人的男人都被認作是人渣。
“誰說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齒,視線迴歸我那爲安全着陸而承受強大沖擊力的右肩——凹進去一塊凸出來一塊,右臂以一個異常詭異的角度,擺放在身側,“我肩膀脫臼了。好疼……”淚水噴涌而下。想當初藤原大帥哥爲我以身相許,直達靈魂的感動,尚且沒有如此之淚河景象,“端着我的胳膊扶我起來……”再次泣不成聲。
捧着我的胳膊猶如傳世珍寶的亞亞,一邊垂手而立的小三,以及手拎美人的小四,三位帥哥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收收淚水。“誰會正骨?”
無人應答。
“帶我找大夫去。把席琳放了吧。”
“我抱你去。”亞妖孽十分主動。
一個橫劈飛腿直接踹向某已婚俊美青年的大腿,“我腿可好使着呢。”牙齒咬得咯咯響。
最終還是在此人懷中,我嚴肅思索着究竟將此人先X後殺還是先殺後X這一的辯證問題時,鬍子叔叔的醫館到了。
鬍子叔叔見我傷處,精神明顯爲之一振,“神子,怎麼弄的?不要做這麼大幅度的動作,我是過來人,小兩口嘛,也不必……”亞亞默默的摸摸腰間長刀,鬍子叔叔立即噤聲。
我必殺眼神掃向亞妖孽,“過來,端着我胳膊。”妖孽翩翩閃至我身前。
喀吧一聲,淚水兩行,終於再次體會到了右臂的存在感。在一大團破布的包裹下,亞妖孽同學小心翼翼摻着顫巍巍的我打道回府。
回去一定把他兩隻胳膊全拍折,再踹倒在牀上,體驗下強X維納斯的感覺。
不過我這狀態,他最近只能品嚐和楊過OX的滋味了。
路上,華麗的車駕華麗的停在我眼前。
藤原美人匆匆走出。身後跟隨若干近侍。
這也能不期而遇,緣分果然不淺。
紅腫着眼睛,咧着嘴巴,開心的向美人打招呼。美人徑直走到我面前,欲伸臂,又硬硬的收回。
“怎麼弄的?嚴重麼?”
我以一個優雅的姿勢指向身邊的妖孽同學,飽含深情的語調,“他打的。”
二位美男同時臉色一黑。
擺擺手,“玩笑話。別當真。脫臼。皮肉傷。別擔心。”伸出唯一能控制的手臂,指指藤原大帥哥額頭,紅腫一塊斑痕,“怎麼弄的?”
藤原玩味的笑笑,未及出言,早有不知死活的文官前踏一步,“勞神子掛念,大人昨天不小心撞及門框。”
我彎腰狂笑。不就是我昨天晚上的彈指神功的傑作麼。估計藤原啥都沒解釋,又傷在額頭,沒人往其他地方懷疑。
虧個小文官跳出來在我這個元兇面前顛倒黑白。
摸出一盒薄荷膏,放進他手裡,“回去抹抹。一會兒就不腫了阿。”壓低聲音,只有藤原能聽到,“不生氣?”
他笑着搖搖頭。
還是低聲,“我想吃香菇。”
他笑着點點頭。
告別。回家。
雖是白天,雖是病號,不代表不能進行肉搏運動。
神清氣爽。趕走亞妖孽,讓他回去養傷。
紅木座椅如約送到。
開心,寫信一封,除龍飛鳳舞謝謝二字,更是附贈火紅脣印一個。
下午獨臂女俠指揮下屬一陣折騰,成功研發目標產品。
稍稍志得意滿。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小四忽然出現,“主人,藤原大人說今晚面見法皇陛下。不能再陪您。”
無名怒火。手中細瓷茶杯狠狠甩至牆角,粉粉碎。
小四一抖。
“四,去查查藤原幸鷹今天是否在白河附近的官邸辦公。”陰寒的嗓音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
“是。”
一個時辰後,新任最高檢察院檢察長藤原幸鷹匆匆而來。
瞭解我的計劃後,以一貫嚴肅的神情勸我打消如此危險的念頭,“您的目的是?您應該知道如果讓兄長得知我帶您參見法皇陛下……”
“幸鷹。一定要幫我。如果你真的心疼你哥哥。”
良久的沉默。最終,他緩緩的點了點頭。
傍晚,如願的在宏大的皇家內院通往上書房也是老頭子寢宮的必經之路上,截獲目標。
老爺子身後的藤原寬幸顯然在這個時間地點遇見我極爲震驚,隨後是惱怒,寒冰似的殺人目光接連掃蕩我身邊的幸鷹。
不理會他對我出現在此強烈疑問的眼神——那是在怒吼,你在做什麼,你究竟打算在這裡做什麼。
特地優雅的對白河法皇行大禮。
甚至故意裝出站立不穩,向老頭子身前靠了靠——一身縱慾且**氣息,無法遮蓋。
不出所料,他眼神聚焦在我白皙妖豔的面容上。然後慢慢拉住我的左臂。我微笑。左手借勢伸進老頭子的袖內,指尖在他臂麪皮膚輕輕一劃。
老爺子立時一顫,我隨後笑得嬌媚。
藤原寬幸一身殺氣。相必如此情景深深刺激了他。
我看着法皇,卻向他微笑,“左大臣果真人如其名,一表人才,風流倜儻。陛下能選中如此內外兼修的才子,眼光獨具。”
“聽說神子是寬幸的紅顏知己呢。怎麼此時卻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略思索,回答。
“坊間的議論可做不得準阿,陛下。民女一心仰慕藤原大人,卻始終無緣結交呢。”
“那不妨由朕爲你們牽線,以後自會熟絡了。”
想玩3P的老頭子,色心色膽兼具嘛。
“謝陛下~~”我得意地花枝亂顫。
一行人奔寢宮而去,老頭子的眼睛還掛在我身上。藤原寬幸經過我的身邊,一身異於常日的濃重的木製香調——正是我最厭惡的類型。
又一次觸動。他回頭看看了我,眼睛裡有太多的情緒,晦暗不明。隨即轉身而去。
留我們在原地。幸鷹擦了擦汗。
我笑得不懷好意,“你哥哥剛剛活吞了你的心思都有。”
“您啊……”他心悸未平,無可奈何。
回到幸鷹辦公室。我在燈下仔細檢視左手,只剩下小指處有淡淡的痕跡。大部分都被我成功的抹到了老頭子的胳膊上。
作戰成功。
“我掌握你的命運。要麼爬上我的牀,要麼躺進你的墓。”
——法皇陛下,您可以威脅藤原寬幸。可惜我不是你的子民,況且和我搶男人,您不妨作個前車之鑑,警示一下自不量力的後人。
冷笑。幸鷹又在嘆氣。
“放心。幸鷹,我擔保寬幸不會遷怒於你。對了,一會兒他出來,叫他去找我一趟。既然法皇陛下都要我和他搞好關係嘛。”
“兄長他今晚可能不會出宮的……”幸鷹眉頭微鎖。
“飯後最多一個時辰。記得讓他去找我。還有,今天謝謝你。”
我轉身,有些厭惡的撣撣衣服。回家。
紅木座椅實在舒服。墊了坐墊。左手抱在新配製的混合溶液裡,顫痛。
閉目養神。
不知睡了多久。睜開眼,藤原寬幸正帶着風暴到來之前的氣息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