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說:“那天剛剛好我弟弟也在遊樂場裡,中間有一些誤會。”
安伯勳的眼神有幾分幽深:“實在是抱歉都是因爲我家茜茜實在是太任性了,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下奶對你造成了影響實在是不好意思。”
“是你的夫人感覺到不適麼?”
喬弈森搖頭:“我弟直接把這事捅到了我們的母親那裡……”
安伯勳也是從年輕的時候一路走過來的,他看了喬弈森一眼:“這件事情既然是因爲我們茜茜而起,那我們安家就有必要要幫你解決。”
“你可以繼續給你的母親打電話,我可以幫你作證,證明你個茜茜之間並沒有什麼。”
喬弈森沒想到安伯勳竟然還是一個這麼有責任感的人,既然安伯勳的名聲在他們那一帶的商圈之中那樣的響亮,他的母親沒有理由會不知道。
如果這個時候安伯勳真的能夠說些什麼,那麼喬母肯定是會有些相信的、。
“那就麻煩您了。”
喬弈森在之後直接撥通了喬母的電話,可是一直很久,那邊都沒有接通。
喬弈森感覺到了有點不好的預感,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夠確認。
他回過頭對安伯勳說道:“好像沒有人接通。”
安伯勳笑了笑:“沒有關係,如果哪天你還需要我的幫助,就直接打電話通知我好了,我們家茜茜可是一直在說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幫你。”
“我還在發愁你這樣優秀的小夥子怎麼需要我這種老頭子的幫忙了。”
喬弈森和安伯勳笑着寒暄兩句,兩個人就直接各回各家了。
喬弈森之後有給喬一鳴打了幾個電話,喬一鳴都是一個個的掛斷了,喬弈森在這種時候總是出乎意外的有毅力,喬一鳴是從來都不可能擰的過喬弈森的。
電話終於接通的時候,喬弈森胸口的怒意已經積蓄到了一種瀕臨爆炸的地步:“我問你,你究竟有沒有腦子?”
喬一鳴從來都不會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他反問道:“那大哥你有沒有良心。”
喬弈森說:“我問你,你知道媽的病是不能生氣的,你爲什麼把這事告訴她?她要是氣出什麼三長兩短,你能夠承擔麼?”
“你沒有照顧過媽,之前的時候可是我陪在她的身邊的,她已經沒有了,倒是我要是不告訴她的話,還有誰能夠管得了你。”
喬一鳴的聲音恨恨:“我就問你一句,你把小溪關在家裡暗不見天日,自己和別的小姑娘在外面玩的是笑容滿面,被我發現了你不但沒有一點的反省,你還打我。”
喬弈森的頭很痛:“我說了一鳴,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女孩只是一個生意夥伴的女兒,她……”
喬一鳴開口:“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你不就是想說這個根本就不是你的本意,因爲生意上的事情不得不應付的麼?”
他的話裡話外都是喬弈森的不是,也把他對安茜的同情置之於無。他會對安茜還算不錯從來都不是因爲生意上的原因。
“然後你就因爲這個做戲對麼?這個藉口已經用的爛了……”
“不是。”喬弈森忽然開口:“她是我生意夥伴的女兒,她也十分的乾淨美好,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但是我很清楚我對她從來都不是愛情。”
“她的身體不太好,先天性心臟病,可能不能活多久了。”
“還先天心臟病,哥你該不會是電視劇看多了吧,那樣的女人一看就是裝作白蓮花的表子!你還說她乾淨美好,你看看現在小溪的樣子,以前的時候……”
喬一鳴的聲音乾啞:“她在沒有和你在一起之前也是一個那麼幹淨美好的人,她是被你一點點的吞噬的。”
喬弈森不想再和喬一鳴說這些事情,他直接開口道:“總之這件事你不用再管,我知道我自己究竟是想要什麼,你最好不要讓媽在爲我們操心了。”
喬弈森和喬一鳴的電話還沒有結束,手機上又有個電話從美國那邊打過來。
喬弈森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接通了這個。
電話那邊的人是喬弈森留在喬母身邊的一個助理,那小姑娘一點也沒有穩重,這時候說話都帶了點哭腔:“喬總,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喬弈森的心中猛地一顫:“你說什麼?”
“夫人剛剛病情忽然之間惡化了,醫生說夫人可能是熬不過去了。”
喬弈森:“怎麼可能?剛剛夫人不是還沒有什麼事?她不是已經病情穩定了麼?怎麼會忽然之間就這樣了?”
那助理已經嚇得口不擇言:“剛剛就是在和喬總你掛斷電話之後,夫人的臉色就是很白,但是那時候還是很正常的,她後來忽然之間說了句話之後,就開始劇烈的咳嗽,就吐了血出來。”
喬弈森問道:“夫人那個時候說了什麼?”
“她說……她說,孽子啊孽子。”
喬弈森心中狠狠的一痛:“醫生呢?醫生呢?讓他過來。”
小助理匆匆忙忙的就去找了主治的醫生:“喬總,我把電話給他。”
喬弈森在之前就聽說這是最好的醫生他纔會放心把自己的母親送到那邊的,情況也一直都報告的是穩定,怎麼會忽然之間就要下病危通知書了呢?
“我想請問一下,我母親的病……”
那醫生都已經知道了喬弈森想問的是什麼:“這位先生你就不要再費心了,您的母親應該是真的撐不過這次了。”
喬弈森:“怎麼可能?剛剛她還和我打電話!怎麼會忽然之間……”
那醫生冷冷的開口:“這就要問您了,我的病人原本也是好好的,可是忽然就氣急攻心,這讓我們也很爲難,在過程中應該是您的不當言論才造成她這樣的。”
喬弈森的眼睛一陣血紅:“那就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麼?”
醫生嘆了口氣:“現在看來,如果您這個時候能夠趕回來,還能見她最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