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小混混一聽,要砍掉他的手,還不是手指,立馬哭的更兇了,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我給你十秒鐘,你自己選擇,一隻手還是兩隻手。”蠍子說完開始計時。
“一、二、三、……”
“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那個小混混開始不停地悼念自己的手,不管左手還是右手,他都不捨得。
“好了,時間到,伸出你放棄的那隻手。”蠍子開始停止計時。
這個小混混先是搖頭,眼淚模糊的,最後無奈,被兩個打手押着,強制他伸出手,他先是伸出右手,然後又換左手,哪一個都捨不得。
“你這麼婆媽,我就替你選了,應該是右手,我看你的右手最不老實。”蠍子說着,示意打手按住他的右手。
刀落下來,這個小混混立馬嚇暈過去了,可是刀子只是在他的手邊落下,他的右手還在。
蠍子和幾個打手看着他的慫樣兒,都哈哈大笑起來。
“還剩一個,怎麼辦?”其中的一個打手問蠍子道。
“老辦法。”蠍子說着朝着最後一個小混混走過去。
阮小溪和喬奕森一直往外走,兩人始終沒有說話。不過喬奕森看得出來,阮小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們回家吧。”走到車子旁邊,阮小溪突然停下來,看着喬奕森說。
喬奕森看着她,臉色有些不好,嘴脣發白,答應了她:“好,我們回去。”
阮小溪儘量不去想那些不愉快地事情,只要他們離開了這裡,這一切都像是噩夢,終究會過去的。
漢城之行,他們沒有吃美食,沒有看美景,卻一起經歷了生生死死。他們也認定了彼此,彷彿就這樣可以過一生,誰也沒有再提婚約到期的事情。
宋舟鴻在醫院裡面,一直看護鐵軼,還沒有騰出功夫找喬奕森算賬,他們暫時免去了周遭的麻煩。
喬奕森讓服務員送來了很多零食,讓阮小溪吃。希望她胃口好,吃飽了,就不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喬母打來電話,詢問他們的歸期,喬奕森看了一眼窩在沙發裡面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零食的阮小溪,回答道:“我們很快就回去了。”
喬母又問漢城這邊好玩不好玩,天氣好不好,喬奕森只一個勁兒說好,沒有把他們遇到的不好的事情,告訴喬母。
“小溪懷上了嗎?”最終喬奕森還是沒有繞過喬母的這個問題。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喬奕森支支吾吾地回答。
“什麼叫做不知道,比如她吃飯胃口好不好,有沒有挑食,有沒有喜歡睡懶覺?”喬母開始列舉一系列孕婦的症狀。
“啊,她吃飯胃口很好,比以前吃的多了,也比以前喜歡睡懶覺了。”喬奕森故意提高嗓音回答,試圖引起阮小溪的注意。
果然,阮小溪聽到喬奕森好像在說自己,就從沙發上下來,走到牀邊。
喬奕森正躺在牀上,背後墊着枕頭,打電話,她問道:“誰打來的?”
喬母在電話那頭兒聽到阮小溪的聲音,很高興,問道:“是不是小溪啊,小溪,你還好嗎?”
喬奕森趕緊將電話給了阮小溪,這個問題還是她自己來應付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