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的臉色一沉:“喬奕森,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喬奕森不知道阮小溪爲什麼忽然之間臉色變得這樣嚴肅,問道:“怎麼了?”
阮小溪看着他說:“我想知道在你的心中我就真的一無是處麼?再這樣危險的時候,你總是直接把我推開,你真的覺得這樣是對我好?”
“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意?我那份想要和你共同經歷危險的心情?”
喬奕森沒有想到阮小溪竟然會忽然之間說起這樣的事情,他解釋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從來沒有覺得你一無是處,只是到了那個境地之中,我總是下意識就做出了保護你的行爲。”
阮小溪聽了喬奕森的話,她知道這個男人沒有說謊,喬奕森話裡的意思就是已經把她當成了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存在,所以他總是會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如何才能更好的保護她。
阮小溪一時間有點泄氣,她該怎麼指責一個男人想要保護自己愛人的心情呢?
只能慢慢的告訴他,我愛你就如同你愛我一樣,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我的心情也希望你能夠體諒。
阮小溪:“這次我就不計較了,好在有驚無險,但是如果要是有下一次,如果你再這樣把我推開,我絕對不會輕易的原諒你。”
喬奕森抱住阮小溪的腰:“放心吧,不會有下一次了。”
當時的喬奕森不知道沒有什麼承諾是可以輕易許下的,天意難料,世事難爲。
祁哲耀在兩個人身邊充當了個電燈泡,他牙酸的看着兩個人從郎情妾意到忽然間爭吵,爭吵又忽然間和好。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戀人,只是覺得非常神奇。但是在神奇之餘他也覺得自己有幾分的尷尬多餘。
就在祁哲耀邁開步子準備直接離開,給阮小溪和喬奕森一個單獨相處的空間的時候,喬奕森忽然間開口叫住了他。
“謝謝你。”
祁哲耀腳步停住了,他沒有回頭的說了一句:“你也不用謝我,我會幫你全是看在阮小溪的面子上,小溪說的對,你最好平等的對待自己的愛人。要是有下一次的話,我也不會再幫你了。”
說完之後祁哲耀就直接走出了房門。
他實在是受不了阮小溪和喬奕森在一起的時候旁若無人的感覺,雖然他已經漸漸可以控制對阮小溪的肖想,但是那畢竟可是自己的初戀啊。
有沒有知道隨意虐狗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祁哲耀走出房間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古怪,惹得原本在掃地的一個女傭問道:“您是怎麼了?牙疼麼?”
祁哲耀點了點頭。
牙疼,真是酸的牙疼!
喬奕森看着祁哲耀的背影,阮小溪在旁邊說了一句:“其實他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這次的事情也是多虧了他的幫助,不然的話我和晨微可能都會死在那個假貨的手裡。”
喬奕森當然知道祁哲耀幫了他們很多,雖然其中可能是有些其他的利息因素在其中,但是祁哲耀在那個時候?偏偏選擇了最爲冒險的一條。
“我知道了,我有時間的話一定會謝謝他的。”
喬奕森笑着迴應了阮小溪的話。
阮小溪想了想該是說道:“我說雖然我對於你們之前的恩恩怨怨聽的也不太明白,但是現在他做的這一切應該已經足夠了,你也是時候應該原諒你這個朋友了吧。”
喬奕森聽的一臉茫然,阮小溪現在在和自己說什麼?什麼原諒這個朋友?朋友指的難道是祁哲耀?
阮小溪看到喬奕森的表情,還以爲他是直到現在還是沒有辦法釋懷,一時間就有幾分的氣憤:“祁哲耀已經幫了我們這樣多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對以前那些小事斤斤計較?”
阮小溪這樣一說,喬奕森就想起來了,祁哲耀在接近阮小溪的第一天,就說自己和他是舊相識。
可能中間因爲想要讓阮小溪對自己更爲信任,就編出來了點什麼故事給阮小溪聽。
也就只有阮小溪了,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還能夠保持着這樣的單純,誰說的話都會相信。
喬奕森忽然覺得上天可能派他留在阮小溪的身邊,就是爲了保護她的這份純真。
喬奕森當然不可能去生這些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的氣,他笑了:“我不生他的氣了,這樣好了麼?”
既然祁哲耀已經安排了這樣的一個戲,那麼他就幫他把這個戲徹底的演完吧。
阮小溪:“我就知道你其實早就已經原諒他了。”阮小溪抱着喬奕森的手臂,她看到男人的小腹已經隱約又能看到一點的血跡:“你又流血了,沒什麼事吧。”
喬奕森這次生病來勢洶洶,在祁哲耀的各種精密儀器之下,阮小溪才知道原來喬奕森的身體已經並不像自己看起來的那樣好了。
喬奕森患上了很嚴重的胃病,已經開始有胃出血的症狀,她不能再讓喬奕森生活不規律下去了,這樣會要了他的命。
喬奕森低頭看了一眼,他幾乎沒什麼感覺:“沒事,應該是再回來的途中不小心碰到了。我下次一定會小心。”
喬奕森說完這句話以後,阮小溪臉上的表情才稍微有了一點的放鬆:“你知道小心就好,不要總是讓別人爲你操心了。”
之後雖然祁哲耀強烈要求阮小溪在住上幾天再走,但是喬奕森和阮小溪還是直接拒絕了。
阮小溪是覺得自己不能夠再打擾祁哲耀的生活,喬奕森是擔心自己的老婆再別人的家中住着住着就變成了別人的老婆。
喬奕森從祁哲耀的家中離開的時候,阮小溪在登上喬奕森車之前,她深深地看了祁哲耀一眼。
“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我阮小溪這輩子都會是你的朋友。”
說完這句話,阮小溪就離開了。
祁哲耀看着揚塵而去的車子,心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