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瑜璇在審訊室裡面等到絕望的時候,終於等來了想要見到的人。
一見到官逸景她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從被抓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了,她打了無數個電話,終於景希給她回消息了,說官先生已經過來了,叫她什麼話都先別說。
景希對着審訊室外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就立即將門打開。
官逸景走進去,神情嚴肅,現在距離孫瑜璇被抓進去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媒體應該還沒有那麼快得到消息,當然不排除有人故意透風給媒體。
如果這件事情被披露了出去,那麼這之前所有的部署就可能白費了。
白家很有可能說孫瑜璇是因爲毒癮發作,產生幻覺了,纔會指控白敬亭對她家暴。
這樣一來的話,估計媒體的
更何況,不管怎麼說,明星吸毒首先就會引起羣衆的不滿。
本來孫瑜璇的形象就已經不是很好了,正好遇到她想再次復出,而官逸景想借此打壓白氏,所以纔會幫襯孫瑜璇的,可是沒想到,這才幾天,就給他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真是個蠢女人。
孫瑜璇見到官逸景進來,急忙站起身來,“官先生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吸毒,您可得幫幫我啊!”
二十歲的時候嫁進白家,幾個月之後婚姻破裂,然後銷聲匿跡了五年。
現在的孫瑜璇也不過二十五歲的樣子。
但是眼前的女人,頂着大大的黑眼圈,神情疲憊,臉色蠟黃,哪裡是像二十五歲的樣子。
官逸景擰緊了眉頭,對着身後跟來的景希說,”景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女人現在不是應該到達加拿大境內了嗎?”
景希低下頭,“是,今天下午的飛機,按道理應該在了。”
孫瑜璇看着眼前的那個冷漠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
本來下午的時候她都已經到了機場了,準備自己先過去安頓好之後然後再帶着自己的母親過去。
只是沒想到到達機場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來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落在了家裡。
等她焦急趕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家門口圍聚了一幫警察,她下意識的就想要跑,結果一下就被摁倒在地上,隨即從她的包裡面檢查到了一部分*和*。
之後她就以涉嫌吸毒和藏毒的罪名被帶回了警局。
“孫小姐,”官逸景坐下,眉宇之間都是掩藏不住的戾氣,然後最後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看來有些人的愚蠢是註定的,不是時間能改變的。”
孫瑜璇聽着官逸景的諷刺,一愣,然後說,“官先生,對不起,這次您真得幫幫我,我沒有藏毒,更不可能吸毒,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洛凡,洛凡,一定是她。”
她就奇怪了,洛凡是她早些年的經濟人,可是自從她後來混的越來越差之後,洛凡也就另投高明瞭。
可是昨天洛凡突然打電話說想要見她一面,這些年對不起她什麼的。
並且還在電話裡面哭訴,說是不知道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她一心軟就答應了,當時她想官逸景應該有派人保護她,所以自己的安危應該沒關係的,後來一看洛凡果然一個人來了,就讓她進來了,敘敘舊之後,洛凡表現地十分慚愧,說這麼些年來一直都不知道她被威脅日子過得這麼慘。
她當時也是唏噓不已,想着白家處處對她的壓迫,她甚至一年之內都沒有接到過片子,只能靠朋友的救濟才能勉強活着。
於是和洛凡抱頭痛苦。
沒想到洛凡那個賤人會在她打包行李的時候在她的行李箱裡面藏毒。
她啞着嗓子,“官先生,這次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官逸景站起身,神情冷漠,“你現在求我是覺得自己還有價值嗎?”
她知道的,她和官逸景其實只是合作關係,她藉助官逸景的實力可以讓自己火一把,而官逸景則利用她來對付白家,現在官逸景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自己自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尤其是這次的事情是她自己愚蠢導致的。
她還想着這件事情之後去加拿大進修一段時間,然後再回來重新開始,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什麼都不可能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官逸景不理她的話,自己的下場一定會很慘的。
幾乎是撲過去抓住官逸景的袖子,“官先生,這次求你救救我,求你了。”
袖口處精緻的寶石袖口折射的冷冷的光芒,他擡手,直接甩開了她的手。
“我今天來是想提醒你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他冷冷看了一眼這四周,有些涼薄的笑了,“正好,你呆在這裡面也安全,白家不會把主意打到這裡來的,如果你不幸慘死在獄中,相信輿論也不會輕易放過白家的。”
他的話殘忍又冷漠。
任何時候,對他有用的他自然會利用,沒有用的就是棄子而已。
孫瑜璇呆了一會兒,眼淚撲簌簌地往下直掉。
然而,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被拋棄。
驚慌之間腦海中忽然炸開了一個念頭,或者說早就預備好只是沒有敢說出來而已。
“官先生,求你了,你這救了我,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而且,我手上還有一個白家的把柄……不對,還關係到溫家,我相信這次一定可以讓他們再也翻不了身的。”
她拿到了證據,但是憑她的實力根本無法撼動盤根錯節的白家和溫家,甚至自己會死的很慘,但是有了官逸景在後面幫着就不一樣了。
官逸景凝住了腳步,然後回過身,對上孫瑜璇的臉,“你現在是在和我談條件?”
孫瑜璇拼命搖頭,“不是,只不過這件事情重大,我藏在心裡很久了,一直不敢說出去,我還有證據,只是沒有敢拿出來而已,我相信官先生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讓這件事情公之於衆的。”
官逸景挑眉,然後示意景希出去,他不緊不慢地將手插進筆挺的西裝褲的口袋裡面,“那好,是什麼事情這麼重要,我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