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朋友都是上流社會裡最有地位的人,他們都是家底富裕,身家清白。
而我,這種強/奸犯的女兒,還是夜場的舞女,一個賣/身的女人,的確沒有資格與他稱得起朋友。
他說得對的,那圍巾他多的是,而我不是他需要的那條。
低頭苦澀的笑了笑,那種酸酸的感覺比起黃正豪背叛我的時候更是難受。
莫明其妙,原來我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明明就不算熟悉,明明就相處不多,可是我竟然在失戀不久的日子裡便喜歡上這個彬彬有禮的男人。
自嘲的轉身往會場外的花院走去,心一下子不停的往下沉。
爲自己那不知廉恥的心而感可悲。
或者說不該爲此而羞恥的,像馬俊賢這種男人,又有多少女人能真的抵抗得起他的魅力呢?只是我該早點心死,不然苦的只會是自己,現在的我還沒有追求愛情的資格,更何況是那麼優秀的男人。
自我安慰的苦笑,從側門的玻璃門步出花院,發現到處都有人在站站走走的,經過一些在談心的伴侶,獨自往着水池邊走。
那水池的圍邊很寬,可以供我坐坐。
“看來,以後不止是易安皓,連對他也要保持點距離,免得越陷越深。”自嘲的低笑,低着頭走的我懶得去理會經過身邊的人是誰,勁直走到水池邊坐下。
這是一個蓮花池,池裡種植了很多蓮花,一朵朵的,分外漂亮。水池裡還有錦鯉魚,各種顏色的,在夜燈的照射下閃爍着屬於它們的光彩。
“什麼越陷越深?”
沙沙的噪子緩慢的貼近,如魔鬼一般的吹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啊!”嚇了一跳,我慌亂的回頭去看背後的人,心跳又一次急劇的跳動。
直直的瞪着眼前好看的帥臉,瞪着那壞壞的微笑,開始懷疑自己最近總是心跳加快會不會引起什麼病來。
“你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伸手撫着胸前的起伏,怒火一下子衝上心頭。
這該死的易安皓,怎麼最終還是會遇上他?
“我沒有嚇你,是你不知道在想誰想得太入迷,除了我易安皓外,還有哪個男人讓你如此不安?”伸手自然的抱上我的腰,他很大方的坐在我的一旁,那自在的動作就好像我們是多麼親熱的伴侶,他習慣瞭如此一般。
不悅的拍開他的手,我可沒有興趣在工作的時候跟他拉扯什麼:“易公子,我今天是來工作的,沒有時間跟你胡扯,請你尊重一下我。”
“你還沒有說,是哪一個男人?是馬家的二少爺?還是馬家的大少爺?或者是你那個正在坐牢的男朋友?”嘿嘿的笑,那抱着我腰的手是怎麼也扯不開。
生氣的瞪着他,卻被他的說話給提醒了。
“黃正豪會坐牢是不是因爲你?”那次聽林大姐說了後,便一直想知道真相是怎樣的,然而他這男人太可惡,讓我每一次面對他的時候,都無法平心靜氣的跟他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