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周興有些疑惑。
“當然,這事就發生在我家那邊,只是年頭有些久了。”常小白道。
“你的意思是叫我們去那裡看看?”蕭勇問。
“對,我都有很多年沒去了。”常小白道。
“那裡不是有守墓人嗎?我們怎麼進去?”周興問。
“翻牆,那裡的牆年久失修,一推就倒了,只不過推牆有些不合適,前幾天我發現在一個隱秘之處有一個大洞。”常小白道。
“你的意思是叫我們鑽進去?這不跟狗一樣?”周興問。
“對。”
“什麼?我可以鑽,但蕭帥這樣的形象……”
“我也可以。”蕭勇道。
“真的。”
“當然。”
“什麼時候出發?”周興問。
“就明天晚上。”
“就我們幾個人?”
“我去叫一下其它寢室的人,要是他們不來也沒有辦法。”
於是,常小白出了門。
首先,他來到了丁雲鬆的寢室。
寢室裡的三人各有各的事情。
丁雲鬆正在看書,茶餘飯後,讀一本紙質好書,這對於丁雲鬆來說是無比美妙的時刻。
翻開書本,他感覺字裡行間裡似乎吹拂着陣陣清風,飄落着濛濛細雨,令人沉醉。
對於喜歡讀書的人來說,讀書就是種享受。
讀書充實了丁雲鬆的生活,開發了他的大腦。
在知識的海洋裡,他在自由地敖翔。
他正在認真地思考,讀書就是要思考。
書不能讀死,讀書要有意義。
敲門聲一響,吳中舉打開了門。
“是你?”
“對,是我。”
“你來幹什麼?”
“請你們去玩。”
“什麼地方?”
“墓地。”
吳中舉大吃一驚,說道:“你開什麼玩笑?那地方能玩?”
“我還沒說完,墓地那邊有一座特別的荒墳,在荒墳的下面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室。”
“那裡面有什麼玩的?”
“我也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
“要是沒什麼意思呢?”
“沒意思的話我就請你們吃一天的飯。”
“一天太少了,三天。”馬浩天道。
“三天就三天。”常小白爽快地答應了。
“丁兄,你覺得怎麼樣?”吳中舉問。
“我天生就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我是肯定要去的,你們呢?”丁雲鬆道。
“當然要去。”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好,明天晚上八點,你們就在車間門口等。”
“好。”
約好了丁雲鬆寢室的人,接下來就是邢濤還有花海棠寢室的人。
邢濤寢室的人應該沒有問題,只是花海棠的寢室,三個女生,讓她們到那樣的地方,簡直不可能。
果然,邢濤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接下來,他要去見花海棠,那個讓他見了一次就讓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女中豪傑。
他的心裡有些害怕,自從上次看到她的厲害之後,他就不太敢接近這人。
他邊走邊在思索,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請她。
快要到的時候,一個戴着鴨舌帽,穿着運動裝的人與他擦肩而過,重重地撞了他一下。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小心!”常小白生氣道。
那
人回過了頭,常小白看清了她的臉。
犀利的眼神,冷酷的面容。
花海棠!
常小白立刻後退數步,他不敢說話,只因怕惹來麻煩。
但此時的花海棠卻出奇的冷靜,她一直在看着常小白。
“對不起。”這聲音很柔和。
常小白有些不知所措,他實在搞不懂她。
“你……”
“我怎麼?”
“沒事,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奇怪?”
“你今天……”
“我今天很不正常是嗎?”
“不是,就是……”
“我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哦,是嗎,對了,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
“我要請你到墓地去一趟。”
“墓地,去那裡幹什麼?”
“那裡有有幾個地下室,就是去看一看。”
“哦,很好玩的樣子,什麼時候去?”
“明天晚上八點,車間門口集合。”
“好。”
“你們寢室的另外兩位回去嗎?”
“放心,她們會去的。”
“好,我等你的消息。”
沒想到這麼輕輕鬆鬆的就約到了花海棠。
在他的心裡,花海棠還是挺可愛的。
跑步是花海棠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
爲了鍛鍊身體,她沒少遭罪。
跑完之後回到寢室,她已是滿頭大汗。
她很享受這種大汗淋漓的感覺。
運動鍛鍊了她的身體,更磨練了她的意志。
她洗了洗臉,坐在了牀上。
崔英英正在打掃房間。
“清清呢?”
“她出去了。”
“幹什麼去了?”
“逛街。”
“唉,又是逛街,一天逛幾個小時,不嫌累嗎。”
“只要她一走到有商場的地方,就算逛上一天,她也不會累的。”
說着說着,水清清提着大包小包走進了寢室。
“你們都在呀,看,我給你們帶了禮物。”
她從一個包裡拿出了一條黑色長裙,裙子上折着優雅的褶痕,她遞給了崔英英:“英英,這是給你的。”
“你就這樣給我買了,你知道我穿什麼尺碼嗎?”
“當然,我從你們晾的衣服上看到了你們的尺碼。”
“哦。”
水清清從一個小包裡拿出了一件上衣:“海棠姐,這是運動衫。”
“謝謝你。”
“你們去試試吧。”
崔英英換上裙子之後,這裙子像一團雲一樣地環繞着她那欣長窈窕的身軀,使他顯得無比的典雅。
這裙子是那麼的合身,那麼的輕盈飄逸。
花海棠穿上了衣服,這衣服舒適大方,非常適合她。
“不錯不錯。”水清清道。
“我要給你們說一件事。”
“什麼事?”崔英英問。
“明天你們跟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花海棠道。
“好啊,有海棠姐在,不管去哪兒我都願意,有海棠姐在身邊,我就感覺很安全。”水清清道。
花海棠故意沒有說出具體的地方,就是怕她們不會去。
到了集合的時間,蕭勇寢室的人最先來到了車間門口等候。
隨後,丁雲鬆寢室的人,邢濤寢室的人,花
海棠寢室的人陸續來到了這裡。
“你們都帶手電筒了嗎?”常小白問。
“手電筒?糟了,我們忘了。”花海棠道。
“沒事,我有多的。”常小白拿出了三個手電筒給花海棠。
沒想到他會想得如此周到。
“好,出發。”常小白一聲令下,衆人開始了一段未知的旅途。
今天的主角是常小白,因爲只有他認識路。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人多就是圖個熱鬧。
他們聊了聊家常,又聊了聊一些有趣的事情,笑聲一直在他們耳邊迴盪。
走了二十幾分鐘的路途之後,他們來到了墓地。
水清清看了看周圍,這裡很偏僻,很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一股涼意涌上了她的心頭,她打了一個寒噤。
她很畏懼,尤其是對黑暗,對死亡極其畏懼。
她拉着花海棠的手,聲音顫抖着說道:“海棠姐,這……這是什麼地方?”
“墓地?”
“什麼,怎麼回來這裡?”
“你還不知道嗎?”常小白問。
“清清,你如果害怕,我可以送你回去。”花海棠道。
水清清猶豫了許久,她還是決定不回去,只要有海棠姐在,她什麼都不怕。
衆人一起來到了墓地的大門口,看守墓地的老人正在悠閒地看着報紙。
“我去把他引開,引開之後你們就進去。”常小白道。
常小白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衆人看見他和那個老人說了幾句話,老人居然很快就走了。
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讓他們過來。
衆人到常小白身邊之後,周興好奇地問道:“你給他說了什麼?”
“這是秘密。”
“秘密?說個話都這麼神秘?”
“好了,快走吧。”
常小白把衆人帶到了圍牆邊,這牆高約兩米半,擡頭望去,牆頭上插着許多玻璃碎片。
花海棠問:“我們爲什麼要來這裡,難道要翻過去?”
常小白道:“翻過去那是不可能的,你們往圍牆的下面看。”
衆人一看,只見圍牆下面有一個洞,正好可以容下一個人通過。
花海棠又問:“難道要鑽過去?”
常小白道:“對。”
花海棠猶豫道:“這……”
常小白道:“你不敢?我先示範給你們看。”
說着,常小白很順利地爬過了這個又髒又黑的洞。
“怎麼樣,很容易吧。”
衆人見狀,一個接着一個爬了進去。
帶着對未知領域的茫然,他們來到了荒墳。
這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沒有光,只有一座座孤墳,這是一個死地,本身就象徵着死亡。
身處在這裡,會讓人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抑之感。
水清清一直緊緊地拉着花海棠的手,她的全身在發抖,手心在冒汗。
“各位,跟着我來。”常小白道。
衆人拿着手電筒,來到了那座有着地下通道的墳。
這個通道的入口處長用一塊木板蓋着,常小白拿開了木板,只見這入口長滿了苔蘚,這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常小白用手電筒一照,他看到了十幾階石梯。
“這裡有梯子,你們要小心。”
衆人下了石梯之後,常小白從褲子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支蠟燭,點亮之後放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