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捂着臉站在原地等着捱罵的宋潔聞言,喜滋滋的跑的比兔子還快,敢情她剛剛胡亂一踢還把犯罪證據給踢了出來嗎?
黑色塑料袋中,是團團衛生紙,還有個用過的套套,本來還以爲是殺人工具興致勃勃過來圍觀的宋潔撇撇嘴。
“咦,誰這個噁心把這些東西亂扔。”
“不亂扔,我們就抓不到他的把柄了。說到底得感謝他的壞習慣!”
景昕說的一本正經,警察證明在葉心嵐死時的確是被人性侵過的,現場沒有遺留下除了陸華年以外人的精斑,只能說明他做的時候很小心,事後做了處理。在監控中景昕發現這人大的方面安排的很好。但一點都不注意小細節,她就猜測,這人會不會把他獸慾以後的東西隨便亂扔?
帶着三分僥倖的心裡來這裡尋找,沒想到還真有所發現,只是不知道這包東西是無關緊要完事後的隨後一扔,還是屬於犯罪嫌疑人,還有待查證。
警察把袋子中的東西帶回去檢驗,分泌物有一少部分屬於葉心嵐。警察把另外一個DNA與數據庫中犯罪前科的人進行比對後,未發現與之有相匹配的,眼看這個線索就要斷了。
尋找第一個從犯罪現場出來的小組,傳來消息,人找到了。據李娜辨認此人是一家新興傳媒公司的老闆鄭大勇,曾經威脅過葉心嵐。
警察很快在一個飯局上找到鄭大勇,將他帶回警局,鄭大勇五短三粗,留這個板寸,肥的流油,渾身上下全是肉褶子,小眼睛只能看到一條縫隙,油滑的很。剛開始抵死不承認認識葉心嵐,警察拿出監控和李娜的證詞他纔不得不承認。
加上警察的恐嚇他說,案發現場發現他遺留下來的東西,懷疑他是殺害葉心嵐的嫌疑人,他才把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從鄭大勇口中得知,她是葉心嵐的粉,公司一成立就想簽下葉心嵐。一是爲了提高公司名聲,二是還能滿足自己的私慾。在簽下葉心嵐的事情上做了十二分努力。爲了能讓女神點頭答應,口頭上許諾李朋她還不算,爲了表現誠意,開了一份空白合同,讓葉心嵐隨便填寫。不過,前提要求不能太出格。
葉心嵐覺得現在公司都在力捧新人,對於她這樣的老人都任其發展,根本就不主動給談片約,投資演唱會。覺得在這樣下去,她這個前浪就會被風頭正勁的幾個後生給拍在海岸上,難能翻身。再過些日子她合約到期,正在琢磨着尋找下家。鄭大勇就主動找上門來。雖說他的公司剛剛成立,沒什麼經驗。可據她所知鄭大勇是個正兒八經的土豪。
缺文化缺素養唯獨的就是不差錢,明星很多能有成績很多都是靠錢砸出來的。倘若鄭大勇不會經營,她可以組建自己的團隊,包裝自己。跟李娜商量過後,她私下裡跟鄭大勇談好協議,等着這邊合同解除,他們就 把合同給簽了。
只是葉心嵐這邊惦記着人家能砸錢讓她的事業能上一個新臺階,鄭大勇卻惦記能讓她在身下承歡。在達成共識以後,三天兩頭送東西請吃飯的,再一次飯局上葉心嵐因爲跟公司解約的事情鬧的很是心煩就多喝了兩杯,李娜那天剛好有事,沒有陪到最後。女神醉態勾人,勾動他壓抑那麼多日子的邪火。趁着葉心嵐醉酒,把她給上了,還趁機拍了裸照。
要挾她成爲自己見不得光的情人,葉心嵐悔青了腸子,明白自己不是攀上一個金主而是一頭狼,只是爲了自己還能站在金光閃閃的舞臺上,接受鎂光燈的洗禮,她選擇了忍氣吞聲。
葉心嵐是個漂亮如花,心高氣傲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給一個四十多歲,有家室,人又發福,渾身贅肉的男人當一輩子的情人。她一直在尋找靠山,在機緣巧合下,認識蘇眉,她就把目光瞄準了近些年來在S市混的可謂是風生水起的陸華宇。
當時有蘇眉在她不敢明目張膽去勾搭,暗地裡暗示過幾次,只是外表看起來精明的陸環宇卻根本就不懂她的意思。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怎麼收服男神之際,蘇眉出事。還爆出他曾經是個男人的事情,葉心嵐藉此去看過陸華宇幾次,明這是安慰,實則爬上了他的牀。
有了陸華宇做靠山,葉心嵐不再懼怕鄭大勇,鄭大勇幾次拿着裸照威脅也無濟於事,他心中窩着火,沒想到已經到嘴的肥肉就這樣飛了。他打探到到葉心嵐那天晚上會呆在家中,就準備再上門威脅一次。
他去的時候門是半掩着,裡面發出痛苦的嗚嗚聲。鄭大勇能積累的到今天的財富,沒有幾分智商是不可能的。他暗罵聲小婊砸在裡面搞什麼鬼,一邊小心翼翼額推開門看向裡面。裡面一個男人正在拿着刀子對葉心嵐比劃的畫面讓他登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本想打電話報警,轉念一想,就算是救了她,她也不會念着他的好,還不如死了拉倒,存着這樣的心裡,他選擇不驚動犯罪嫌疑人離開。
“你當時看清楚了犯罪嫌疑人的長相,能不能記得他的體貌特徵?”
鄭大勇描述跟陸華年長相大體相同,就在警察準備結束這次審問的時候,他想起一個細節。
“那個男人帶着一副橡膠手套,脖子上還帶着一個碧綠色看着就覺得從心底生活寒意的貓眼石。”
宋潔一直在監控中旁聽,聽完不斷咂舌。貴圈真亂!還說女人的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更小的可怕,不就是拒絕了你幾次獸慾嗎?竟然能見死不救!
“人都有私心作祟的時候,不然世界上也沒有那麼多犯罪的人了。”景昕秀眉緊蹙,起身向外走去。
“還沒看完你去哪?”宋潔瞥了眼繼續審問的畫面跟上景昕。
“如果我沒記錯,張東方的脖子上也帶着一塊東西。”只是當時他放在襯衫底下,他不確定是不是鄭大勇所說的貓眼石。不過,一提到手套,景昕就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就是張東方乾的。
“如果真是他的話,只要能抓住他讓他招出全部事情,供出主使,陸華宇就像擱淺的魚,蹦躂不了多久。”宋潔
雙眼晶亮,好似看到陸華宇雙手雙腳被帶着手銬腳鏈,得不到自由的模樣,一顆心止不住雀躍,一張臉眉飛色舞起來。
景昕卻沒有像宋潔那般樂觀,仔細回想這次案子尋找證據的過程,她總覺得太過容易,是有人故意漏把柄給他們。
倘若真如她想的這樣,陸華宇你到底要做什麼?
遇到這樣可怕的對手,不止是讓人覺得害怕,還腦仁疼。
在審訊室見到鄭大勇時,景昕就被他身上的那股煙味混雜着酒味再加上體味給薰的差點吐了。爲了問出心中的疑問,景昕還是忍住胃中的不舒服。
“你確定葉心嵐爬上的是陸華宇的牀?”
在她的心裡已經認定陸華宇性取向不正常。不是她八卦,之前她看過,葉心嵐的屍檢報告,除了脖子處致命的傷口外,身上沒有其它傷口。從此可以看出,發生性關係時她應該沒有掙扎,確切的說是自願的。以此可以說明這個人跟他相熟。
她現在是兩個懷疑,一是嫌疑人是跟陸華年有些相似的陸華宇,另一個是張東方。倘若能確定葉心嵐跟陸華宇有一腿,前者的可能性就大一些,而且還能證明陸華宇的腿根本就沒事。
“我看過她上過陸華宇的車,兩人還一同去過他住的地方。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就是那點兒事嗎?”
“你以爲世界上的男人都跟你一樣,腦袋是擺設,凡事只用下半身去思考!”
宋潔最看不慣這種在金錢堆中浸淫過後,扭曲了靈魂的人,啐了一口,鄙夷出聲。
鄭大勇不以爲意不屑撇嘴,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的,“我也不是萬能的,什麼都知道,你們不是警察嗎?你們不會自己去查啊。”
“沒說你是萬能的,頂多是一隻能說人話的豬頭而已!”
景昕因爲他遇事不報警,害的陸華年被冤枉,心中滿肚子怨氣,見着這般橫,心中不爽,冷嘲聲,無視身後鄭大勇罵罵咧咧的話語離開。等待DNA跟陸環宇的比對和警察去詢問取樣張東方的結果。
這邊跟陸華宇的鑑定並不順利,無法匹配。去尋找張東方的人傳來消息,張東方載着陸華宇出去辦事,途徑郊區高架橋時,車子突然失控,翻越護欄掉進江中,由於江剛剛開閘,水流急速,車子掉下去直接沒了影子,等到救援人員趕到現場時,連個渣子都沒有打撈上來。
辦案人員只能去了張東方的家中尋找他遺留下來毛髮,回來進行對比。大失所望的是,張東方本人有極度潔癖,辦案人人員尋遍了他家的所有地方,別說毛髮了,連個頭皮屑都沒有找到。最蛋疼的是李東方不是本地人,還是個孤兒,根本就無從從他的親人那裡尋找到相似的DNA樣本。
只憑着那帶找到的東西只能說明,之前那個男人跟葉心嵐發生過關係,根本就不足以洗脫陸華年殺人的罪名。
眼看着能真相大白的案子就這樣進入了死衚衕,一個個蔫頭耷腦,沒了鬥志。
“陸華宇肯定沒死,我們能走到這一步都是他設計的,給了我們希望在關鍵的時候又給掐滅。特麼的夠可惡!”
宋潔有種暴走殺人的衝動,她覺得陸華宇之所以會弄一出掉江的把戲可能是覺得在明面上做事處處都受到限制,纔會選擇詐死。
“這也不一定,或許天要收他呢。”
景昕揉揉發疼的眉心,她認爲陸華宇經營了那麼多年的陸豐,捨不得就這樣丟下拱手讓人,她們只要注意着陸豐最後落到誰的手中。只要他們順藤摸瓜就應該能查清楚陸華宇是真死,還是假死。
現在最重要的是在檢察機關控訴之前,找到證據,力保陸華年沒事。
忽然,腦中閃過蘇米的影子,這幾天一直在忙着陸華年的事情,忘記前幾天一直盯着蘇米的人告訴她,蘇米因爲精神不正常被陸豐辭退後,收快遞時無緣無故傷害了快遞員,接到報警後,警察根據她的精神情況把她送去了做精神方面的鑑定,最後確診爲的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正在醫院進行治療。
想着曾經看過的催眠術,倘若沒催眠者一直處於被催眠狀態不但會有生命危險,還會因此做出有悖自己意願的事情。景昕覺得蘇米應該還處在被催眠期,想到那天她電話中說了一般的話和蘇米的安危。
景昕覺得有必要求着林翌初帶劉笑過去看看。
林翌初答應的很乾脆,當三人在醫院門前匯合的時候與第一次見面不相同的是,看上去溫婉的劉笑,一頭黑髮披散,穿着一身黑衣黑褲,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看上去帶着一股野性美。
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吊墜,景昕多看了兩眼。
“一般催眠師都會使用一種輔助的催眠工具,有的是鈴鐺,有的是手鍊等等,我的是吊墜。”
劉笑友好解釋,景昕對她點了下頭,“待會就麻煩你了。”
“不用謝我,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劉笑淡淡瞥了眼林翌初跟景昕進入醫院。
獨立的病房中蘇米正無神的坐在病牀上,空洞的眼神看着某一處,聽到開門的聲音緩緩擡頭,看到景昕後,臉上的表情一冷,猛地坐起身向景昕走去。
感受到危險,林翌初擋在景昕面前,劉笑一把把景昕推到門外。
“她應該是在催眠師在催眠時讓她把你定爲敵人,你先出去等一下。”
裡面出來幾聲打鬥聲後,時間不長,林翌初出來把景昕叫進去,此時蘇米正在安安靜靜閉着眼睛躺在牀上。劉笑正坐在牀邊,好似在輕聲輕語的安慰人一樣。林翌初帶着景昕在沙發上坐下。
“催眠時間不短,耐心地等等吧。”
“你跟她是怎麼認識的?”相隔不近,景昕壓低聲音詢問。人都有好奇心,特別是對於劉笑這樣神秘的女人,景昕恨不得將她的底都給扒出來。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跟什麼人呆在一起時間長了,開口的問話也就隨了去了。”
已經許久沒有損過景昕的林翌初陰陽怪氣出聲。
“吆,以前談女朋友不是恨不得拿個喇叭告訴別人你怎樣簡單的搞定人家的,現在藏着掖着的,是不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林翌初這個騷包最近忽然改性,景昕來了興致,用言語刺激他。
“是啊,很見不得人,所以難以啓齒,行了吧!”林翌初桃花眼一凡,慵懶倚在沙發上,脣瓣緊抿,不再理會景昕。
景昕斜睨了他一眼,不說拉倒,反正她有宋潔那個朋友,待會回去一說,宋潔的好奇心肯定比她要大得多。
景昕不知道催眠裡面的道道,怕打擾到劉笑,不敢過去,只能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等待着。
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隨着劉笑一聲響指聲音響起,蘇米睜開眼睛,她痛苦的抱着頭,環視下四周。
“我怎麼了?現在在哪?”聲音虛弱,迷茫。
聞言,知道她已經清醒過來,景昕急忙走過去詢問她是否覺得好了一些。
蘇米看到景昕的時候,瞬間瞪大眼睛,抓住景昕的胳膊,聲音激動的說道:“那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家忽然進來一個穿着雨衣的男人,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事了,沒事了,過去了,你現在很好。”景昕把嚇得毫無血色的蘇米攬在懷中,輕輕撫着她的背,出聲寬慰,過了良久,“你還能記得那個穿雨衣的人的模樣嗎?”
“能,那個人就是也是陸總的助理張東方。”
蘇米說的肯定,身子還在那裡抖啊抖的,她哪裡能想到一起I上班的同事景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去了她的家,還穿成那樣嚇唬她。
“那天你想跟我說你在病房中?”景昕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看來猜測的沒錯,會催眠的人是張東方。
“病房?對病房,那天我竟然在病房中的時候見到一個身形體態都酷似你老公的人。我知道你們跟陸總不合,當時兩人交談很長長,我就多留了一個心眼,在那個人離開病房的時候向樓下多看了幾眼。陸總的病房不高,醫院的燈光又正好很亮,剛好能看懂他開着一輛車牌號爲XXXX的車子離開醫院。當時我就想給你打電話詢問的,後來接到陸總的電話,我就給忘了。當時我還記得陸總問我有沒有看到什麼,我說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剛到醫院。”
聽完,景昕眼波輕動,快速掏出手機。
“我已經給你那個最喜歡挖人隱私的好閨蜜打電話去找那輛車子了,以她的辦事能力,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
“她是挖人隱私,不過也沒幹什麼缺德事兒,比你玩弄人家感情要好的多吧。”
宋潔是用真心待她的好友,不僅幫她經常還維護她,聽到林翌初這般說她,景昕心中很是不爽,一時口不擇言。
當她反應過來瞥了眼坐在旁邊的劉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口不對心的說道:“他其實還算是一個好人。”
“你不用爲你剛纔的話過意不去,你的爲人怎樣我一清二楚,絕對算的上是個混蛋的,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大家各取所取,玩玩而已。”催眠對人體有一定的消耗,休息一會,劉笑起身,“你朋友經受過一次深度催眠,倘若以後再遇到之前的催眠師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催眠就會受到他的支配。如果那個催眠師還活着並且跟你們對立的話,爲了你的朋友着想,也爲了你們到時候出現兩難抉擇,還是把你的朋友送離這裡吧。”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考慮的。”
很少聽到一個女人妄自菲薄而且能面不改色的說跟另一個男人的關係僅僅只是玩玩而已,景昕微微訝異,越是這般她對劉笑這個人就越發好奇,很想搞清楚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
“你們現在已經夠忙的了,不要再讓你朋友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你們查不到什麼的。”察覺景昕眼中濃濃的興趣,劉笑善意提醒,對着還在沙發上挺屍的林翌初說道:“你好好的照顧你的朋友吧,我先走了。”
林翌初連眼皮都沒有擡輕聲嗯了聲,直到關門聲響起才睜開眼睛瞥了眼緊閉的房門,這一幕正好被景昕看個正着,景昕暗道了聲裝逼達人!
看來林翌初真是對劉笑動了心思,只是喜歡上那樣的女人有他受的,景昕心中樂呵聲,預計不久以後就有好戲看了。
“不告訴我你們怎麼認識的,總該告訴我她跟張東方有沒有可能認識吧。”
精通催眠術的人應該不多的,S市忽然出現了兩個有些不對勁。
“不要管那麼寬,只要記得,她不會傷害我們就行。”
“她又不喜歡你,你憑什麼那麼肯定,她不會被人收買做出對我們有力的事情!”出現一次次的意外,景昕現在已經草木皆兵,不再願意相信除了這幾個推心置腹以外的人。
“如果她想要你死,剛纔就不會把你推出去,把你的心放進肚子裡!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語落,砰的一聲關門聲響起,連帶着房間都震動幾下。
“你啊,虧得還談過幾段戀愛,你就看不出你這個朋友喜歡那個女人嗎?你還說人家不喜歡他!不會說話。”
好受了一些的蘇米,數落景昕一句。
“我那也是實話實說,就算是人家不喜歡他也是活該,誰讓他用情不專!”
景昕一挑眉嗤之以鼻,就在她對林翌初各種誹謗之時,宋潔的電話打了進來,說是在郊外發現一輛被燒焦的車子,從沒有燒燬的牌照上來看,是蘇米描述的那一輛,在車子未被燒燬的後備箱中找到一身酷似嫌疑人穿的那身衣服,作案工具,還從上面取下一些頭髮之類的東西,景昕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
感謝的抱了下蘇米,讓她換上衣服跟她一起過去,讓魯辰硯安排把好蘇米接下來的要去的地方。
局子,一衆人都在等待DNA的比對結果,景昕着急的手心都沁出一層細密的汗水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