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聽的很入神。
他環抱雙臂來回走了兩圈,“我想那幾個女人住進201宿後所發生的事應該是在104玩過鏡仙后引發的。也許她們是被某種神秘詛咒困住了,想利用你們化解或者找你們做替身。”
“你鬼小說看多了吧?”我雖然這麼問,但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但鏡仙是一種怎樣的遊戲呢?”
他有點詫異,“你不知道嗎?”
我無語,“我進公司是你引薦的,可來這家公司之前我在外國留學了幾年,別看我國語說的流利,但對這些東方遊戲瞭解僅限於大衆的知識範疇,靈異的東西我懂的並不太多。”
“其實無論是校園還是羣體,一般都很流行三種遊戲。”他簡潔陳述。
秦宸繼續陳述,“一種是筆仙,你上次已經經歷過了,也知道它的邪門。另外一種是削蘋果對鏡子問感情,據說可以看到未來愛人的模樣。”
我感興趣起來,“這個我聽過,但削蘋果就能看到愛人的模樣也太扯淡了,真的假的?”
“你哪天在家試試不就知道了。不過要在滿月之夜,或者乾脆無月的那一晚,準備一隻新的紅色蠟燭和一個紅蘋果就行。但你根本不需要知道了。”他對我眨了個眼。
我皺眉,“爲什麼?”
“你未來老公就是我,還需要做什麼實驗。”他擡起我的臉上去就親了一大口。
“滾蛋。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我上去就是一腳。
這時,門外有動靜?
秦宸對我擡手示意我不要動,他去看看。慢慢而警惕的走到門邊,動靜消失了?
他猛的開門歪頭一瞧,他沒被嚇到我反而被嚇的驚呼了一聲。
門外是個年輕的女孩,看起來像出初社會的,十分可愛。
只是她眼神很憂鬱,完全沒有這麼年紀的鮮活……
最引我注目的是,她的手裡拿着一枚玫紅色的鏡子,看起來很古典,非常漂亮,我一眼就被吸引過去了。
我朝那女孩走過去端詳起那面做工精緻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巧奪天工、別巨匠心的鏡子。那女孩卻忽然把鏡子抱在懷裡,“是我的,你不去搶,是我的。”
她說完就
抱着鏡子離開了。可奇怪的是,我彷彿從她的背後看到了若隱若現的一團霧氣,難道是我看錯了?
我就這樣楞神的杵在原地,一臉尷尬,“我只是想看看,沒想搶啊。”
“這裡是鬼宿,一般的女孩都不敢靠近的更別提走到門口。”他居然答非所問。
我癟癟嘴,“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還不是來了嗎?”
“人家是姑娘,你是女漢子能一樣嗎?”這傢伙不知死活的居然擺明說我是個男人?
秦宸的下場顯然很慘,他帶着熊貓眼忽然嚴肅的看着我,“我總覺得那女的說裡的鏡子有點眼熟。”
“對啊。你不說我都沒意識到。確實眼熟,好象在哪裡見過。”
離開104宿後,我們找了家咖啡廳,我把那副校長給的資料拿出來和秦宸看了個遍。
除了離職的一個外,一共是五個女人,個個死的離奇,包括副校長的那個侄女。
每個死者死時手裡都拿有一面小鏡子,資料上還附有死者的黑白圖片。這更加確定了秦宸的分析。
“我們必須去一趟每個死者的家裡調查一下,這樣才能找出真相。”
接連兩天的週末,我們連續去了四個死者家裡,幸運的是四個死者家都離這裡不遠。
但不幸的是,每位死者家屬都對自己女兒的死三緘其口,不願再提起。像是刻意迴避。
最後,我們無功而返。
在車上,我疲憊的睡在秦宸的肩膀上,想不通爲什麼那些死者家屬一聽我們問起死者的死因,情緒波動會這麼大?很明顯在刻意迴避。
難道說他們被人收買了?那種有苦難言,欲言又止,眼神閃爍的樣子分明是被人封了口。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秦宸,他一聽覺得很對,因爲他也有這樣的感覺。
我們面面相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副校長。
加上前天晚上無意中聽到他和蘭馨的對話,知道他身上有着一個大秘密。
我們直覺他肯定拿錢封了這些死者家屬的嘴,對於死者的事隻字不提。
難怪他當時那麼爽快的就給了我們死者的資料,上面的資料還算詳盡,看得出他當時一點都不擔心,而我卻籤
了那份合同……
一氣之下我本想再去找那個副校長攤牌,那幾個死者肯定和他有直接關係,大不了魚死網破,反正現在我也被鬼魂纏上了。
秦宸勸我不要衝動,先暗暗偷偷調查死者死亡的具體真相,到底是不是和104宿舍當年玩鏡仙有關。另外死者家屬那裡,他會想辦法突破層層關口,還特意給了我一抹絕然燦烈的笑。
哎,只能這樣了。
今天是星期天,宿管的三八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去了,也許是從樓上跌下來傷勢太疼的緣故吧,回家修養了。
在宿管看門的是個陌生女人。我說汪洲是我朋友,要上去拿一樣重物,所以很快就下樓,那阿姨倒很客氣,一聽就利馬放行了。
一進201,我就聽到一陣嘈雜聲。
“蘭蘭,和你說個事。”楊俏一把把我拉進來,“你知不知道,二樓的202室的一個女人死掉了。”
我皺眉,“202?就是我們樓下的202嗎?”
“是啊是啊,死的好恐怖,一點徵兆都沒有。”苗可後怕的冒了句,我狐疑的盯着她,她抓住我胳膊,“你還不信?是真的。”
“什麼叫一點徵兆都沒有?”秦宸這時候走進來問向阿秀。
張倪從洗手間走出來,“那女人的屍體都腐爛了才被知道,確實一點徵兆都沒有。不像某某死前還爬山頂,這就是徵兆,不過也已經來不及就是了。”
她說完還特意看了一眼蘭馨。
“好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對張倪略爲不耐的提醒,她撇撇嘴經過我身邊去陽臺拿牀單去了。
只有蘭馨倒坐在椅上,手扒在椅背上,口中喃喃念着,“她手裡的鏡子已經凹陷到掌心裡了……太恐怖了……”
鏡子?
我和秦宸互望一眼。
這個詞刺激了我的大腦神經,我猛的身體一震,苗可感受到我身子顫抖了一下,她揚眉,“蘭蘭,你怎麼了?”
我楞了下,“哦哦,沒事,我就是聽你們說的感覺那女人死的一定很恐怖。”
“是啊,真的很恐怖,到現在屍體還沒有弄出來,腐爛了有幾天了。正好這幾天是高溫。”阿秀略爲厭惡的陳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