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肖晴感覺到自己最近實在是閒得不行了,這完全與自己當初來到這比試場的目標相違背了,所以肖晴便十分鄭重地向比試場提出要參加比試的要求,哪怕是不參與到銅牌的晉級也無所謂。
而比試場方面經過細緻的考慮,倒也是同意了肖晴的請求,而且肖晴可以參與銅級的晉級,當然,每天肖晴最多可以參與的比試只限十場。
對於這比試場數,雖然肖晴自己還不是十分的滿意,但是比試場卻是說,這已經是她們的極限了,所以肖晴也就勉強地答應了。
現在每一天,她的心裡都有一種難以扼制的慾望,那就是殺戮,殺戮,不停地殺戮,只有殺戮,似乎才能將她心裡的那種感覺徹底地渲瀉出來。
肖晴甚至有一種預感,她感覺到只要自己在這比試場裡殺夠了足夠多的人,那麼她的實力會有着一種突飛猛進的提升,而這一點也應該就是沁蓮要求自己來到這殺戮之地進行歷練的最真實的目的。
一想到這個一直深埋在心底好久的名字,肖晴的心裡便是一片的溫柔,沁蓮,你什麼時候纔可以醒來,你可知道,我想你啊,真的好想你啊。
不得不說,沁蓮對於肖晴來說,絕對是一個極爲特別的存在,他以一種相當慘烈的方式,讓肖晴將他牢牢地記在了心底,永生永世也無法將他忘懷,所以雖然肖晴與沁蓮的前世,素然接觸的並不多,但是,他這個人,在肖晴的心底,卻是埋藏的最深的,時不時都會想起來,而且肖晴對於現在正在沉睡的沁蓮也是十分的重視,不但不允許四合空間裡的任何魔獸去打擾到他,而且就邊那曾經在四合空間里居住過的夜離歌,黯華音和現在的妖嬈,都沒有見過沁蓮。
這倒不是說是肖晴信不過他們三個人,而是沁蓮,無論從名字,還是到這個正在熟睡的人,對於肖晴來講,這都是她最爲珍惜的。
所以只要是沁蓮不醒過來,她不會讓任何人見到他。
他那熟睡着的美麗的樣子,只有她自己可以看,因爲他註定就是她的男人,是她的愛人。
“主子,吃點東西吧。”正當肖晴在神遊的時候,綠珠的聲音傳了過來,肖晴回過神,正看到綠珠手上端着一個托盤,蓮步輕移地走了進來。
“好!綠珠辛苦你了,謝謝!”肖晴一直都很習慣對綠珠道謝。
聽到肖晴的話,綠珠淡淡地一笑:“難爲主人多做一些事情,綠珠心裡也很開心,主人倒是不必老是對我道謝,那樣的話,綠珠也不是很習慣。”
肖晴聽了,也是一笑:“好的,我記住了。”
於是綠珠便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便退出了房間。
肖晴看了看,原來綠珠給自己準備的居然一道甜湯,雪梨,紅棗,蓮子羹。
肖晴三口兩口喝完了這道甜湯,然後便一轉身下了樓,直奔着浴室而去,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她的心情格外的不寧靜,甚至是有着一種感覺,讓她非常地渴望去見一見沁蓮。
一進入到浴室裡,肖晴首先反手將門插好,然後暗運自己的靈魂力量,檢查了一下,綠珠與那七朵花,分別都在哪個房間裡,正在做什麼,雖然她十分心急,但是肖晴卻也是十分的清楚,她很明白,越是心急的情況下,就越應該小心謹慎,否則就一定會犯錯誤,那是最要不得的。
當確定沒有事後,肖晴這才放心地進入了四合空間,這一次妖嬈並沒有守在這個入口的地方,看樣子是應該修煉去了。
肖晴卻是輕車熟路地直奔着那處綠樹掩映下的小院而去了,來到了沁蓮的房間外,肖晴感覺到自己的心裡居然有着一點的緊張,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啊!”房間內的情形,讓肖晴忍不住地大吃了一驚,但是隻是瞬間,她便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相信,這應該是一個好現象,這說明沁蓮已經恢復了不少。
只見那原來的躺在牀上的沁蓮,居然現在是呈盤膝坐在牀上,而他的身上,正不停地向外散發着七彩的光芒,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寶相莊嚴。
“沁蓮。”肖晴低低地呼喚着,只是沁蓮並沒有給她任何迴應,看來,沁蓮只是姿勢改變了而已,但是他的人卻還是沒有醒來。
但是這已經足夠好了,至少讓肖晴看到了希望。
肖晴癡癡地看着沁蓮那張完美的俏臉,他依然是那麼美,依然是美得如此的驚心動魄。
肖晴現在能夠感覺得到,她發現,那周圍的靈氣,正漸漸地形成一個旋渦,而那旋渦的中心,無疑就是沁蓮的身體,看到沁蓮如些瘋狂地吸收着靈氣,肖晴明白,這也許便是他甦醒所必須的一個過程。
她想了想,便走近沁蓮,一伸手,便將男人那輕如鴻毛的身子,小心地抱在懷裡,宛如抱着這世間最爲珍貴的寶貝一般,她雙足一蹬,身子便如流光一般地射向自己父母所在的那處洞府。
一路上,她的手微微地有些顫抖,她的心裡更是有着一種扼制不住的興奮感,那便是她的沁蓮終於快要甦醒了,所以她要將他帶到第四層的玲瓏寶塔裡,讓他好能儘快地吸收夠他甦醒所需要的靈氣。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麼的渴望想要看到沁蓮睜開眼睛,那一刻,他的美眸裡將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光華流轉啊!
進入了第四層,肖晴並沒有驚動在這裡的自己的那五個冰玉蓮的分身,以及那一龍一鳳,兩個自己目前不能使喚的神獸。
她只是尋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將沁蓮的身子悄悄地放了下來,讓他依就呈現盤膝的樣子,坐在這第四層裡。
果然不出肖晴所料,她似乎都能聽到沁蓮的體內發出了一聲愉快的歡呼聲,緊接着,沁蓮身體上的七彩光芒便更盛了起來。
肖晴的脣角勾起了一道弧度,她真的很開心。
再次看了一眼,沁蓮,肖晴便轉身離開了玲瓏寶塔,並且很快便又回到那個位於殺戮之城比試場裡的浴室中。
看到沁蓮的情況變得十分的可喜,肖晴也就放下心來,她,幾把甩去衣服,跳進到溫泉中,好好地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然後這纔出浴,甩去那一身的水珠,換了一套清爽的乾淨衣物,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
“主子,你洗好了!”令肖晴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才一走出浴室,就看到綠珠正守在浴室門外,淡淡地掃了一眼窗外那已經灰濛濛的天空,肖晴開口問道:“天都已經黑了,你守在這裡很久了吧,怎麼,有事嗎?”
綠珠一笑:“是關於你要比試的事情,剛纔來人通知了,說是明天上午第一場比試,就是主子你的。所以我就一直等在這裡,好在你出來的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個消息。”
肖晴秀眉一挑:“哦,明天的第一場,不錯,早上倒是一個很好的時間段啊!”
綠珠也點了點頭:“那主子,你就快些休息吧。”
“也好!”肖晴說着伸了一個懶腰:“那我就先上去睡了,可是綠珠,你也早點睡,別忘記了,你可是我的接引人,明天也是要出場的。”
“好的,主子,我一會兒就去睡。”綠珠說着,便進了浴室,他還要將肖晴那剛剛脫下來的髒衣服,給清洗乾淨了。
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這個主子,雖然是個很有錢的主兒,但是卻對這穿衣,沒有什麼要求,而且綠珠還發一個問題,那就是肖晴身上的換洗衣服根本就沒有幾件,說穿了,也就只有兩件而已,真是搞不懂她,爲什麼只准備這麼兩件衣服。
於是綠珠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心道,只怕如果今天晚上,自己不將這件衣服洗好,明天晚上,肖晴便沒有換洗的衣服了。
不行,明天等肖晴比試完,自己一定得拉着她去給她自己選上幾套換洗的衣服。綠珠暗暗地下定了決心。
只是這時,綠珠卻沒有發現,這浴室中的水汽,似乎越來越大了,而且那水汽當中似乎還夾雜着一些別的東西。
一夜的時間過得很快。
當肖晴收拾好,走下樓梯的時候,卻看到綠珠早就已經將早餐擺放在了桌面上。
肖晴好奇地看了看這一層大廳,除了綠珠便再沒有其他的人了,而且她也感覺不到,那七朵花在什麼地方,當下開口問道:“綠珠,那七朵花呢?”
“哦,今天一大早,他們七個人一起來,就急匆匆地說是有事,便一起出去了,就連我問他們要不要回來用早餐,他們都沒有來得及回答。”綠珠一邊手腳麻利地,爲肖晴盛了一勺粥,一邊繼續說道:“我也是奇怪,這一大早地,他們七個能有什麼事啊,再說了,比試場不是已經將他們送給主子了嗎,也不應該再有什麼事情可以扯到他們的身上啊!”
肖晴卻是淡淡地一笑,並沒有答話,她相信,那七朵花的身上,除了自己的蠱毒之外,應該也有比試場給他們設置的禁制,那應該是爲了操縱他們而存在的禁制。
但是肖晴卻並不擔心,因爲有那蠱毒在,那七朵花,就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而且也不會說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話。
畢竟那蠱毒可不是像禁制那種低端的存在,中了蠱毒的人,只有用母蠱纔可以幫他解除蠱毒,但是這七朵花的母蠱現在卻是正在自己的手裡,而自己應該也不會將那母蠱交給比試場的。
“主子,你怎麼不說話呢,難道你對那七朵花,就這麼不吭一聲地就離開,沒有一點的反應?”綠珠吃驚地看着肖晴,他的神態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滿意:“主子,那七朵花,畢竟也是你的男人啊!”
肖晴笑着看着綠珠:“我吃好了,綠珠,我們是不是應該走了,否的話,只怕會趕不上比賽。”
說着肖晴便施施然地站了起來。
綠珠聽到肖晴的話,一伸手,將面前的碗筷一推,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但是他卻是不由爲意地撇了一下嘴,也沒有收拾碗,反而是十分親暱地,伸手環在了肖晴的手臂上,甜甜地道:“主子,那麼我們就走吧,綠珠先祝主子馬到成功。”
肖晴的眼睛裡微微滑過一絲光亮,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笑着伸手捏了捏綠珠那筆直的俏鼻:“好甜的小嘴啊,那咱們就走吧。”
於是這主僕二人,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上一次綠珠帶着肖晴來過的那個更衣室。
肖晴一進入到更衣室,便輕輕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拿起一件嶄新的紅衣服,套在身上,當然也沒有忘記帶上面具,可是當她全副武裝好,再回頭來看綠珠的時候,男人也是剛剛換好一身黑衣,看到肖晴的目光射過來,不由得衝着肖晴嘻嘻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好了,快些戴上面具,我們的時間應該馬上就到了!”肖晴說着,便一伸手拿過來綠珠手裡的面具,替他戴在了臉上。
果然當肖晴和綠珠,兩個人剛一走進等候大廳裡,就聽到那個擴音法器裡,傳來呼喊四十五號的聲音。
綠珠意識到自己和肖晴看來是稍稍有些遲到,當下便衝着肖晴吐了吐舌頭,那小模樣,倒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於是肖晴和綠珠便趕緊打開大門,踏上了鐵索橋,看到綠珠這次身子居然隨着那橋身在不斷地搖晃,肖晴很乾脆地,一伸手,攬過他的纖腰,帶着他,縱身一躍,便到了比試臺的邊緣。
綠珠忙走到自己這邊,那個屬到自己的小平臺上,關上門,任由那小平臺,緩緩地升到了比試臺的斜上方。
而這時肖晴也跳上了比試臺,卻見到,那臺上,早就等候着一個粗壯的對手,看那樣子,那個女人,已經等得有些不奈煩了,於是便趁着肖晴剛跳到比試臺上,立足未穩之時,衝上來,便直直地照着肖晴的腦袋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肖晴一側頭,便閃開了這一擊。
現在的肖晴對這比試的規則也頗爲清楚了,在鐵級時的比試,是允許使用各種武器的,但是雙方卻必須等到主持人喊開始,纔可以開始。
而從銅級到金級的比試,卻不允許使用任何武器,但是卻不需要等待主持人喊開始,只要一方開始攻擊,那麼就代表着,比試正式開始。
而如果進入到鑽級的比試,那麼就允許使用任何武器,而且也同樣地不需要等待主持人來喊開始。
所以這個大塊頭,纔會趁着肖晴剛一跳上比試臺,就搶先動手,這就叫做,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只是大塊頭卻是沒有想到,就在她的這一拳剛剛打空,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時候,肖晴卻是已經雙手一伸,便將這個大塊頭的手臂扣在了自己的手裡,然後只聽到她大吼一聲,向懷裡一帶,然後雙手向上一擡,兩個手同時向着相反的方向略一用力,便聽到“咔嚓”一聲骨碎的聲音,那個大塊頭也發了一聲慘叫,這一條手臂,便已經軟綿綿地垂了下來。
只是這個大塊頭,既然可以闖進銅級的比試,那麼她無疑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高手,所以她的另一大手,此時也夾雜着一陣風聲從側面向肖晴打來,只是這一次肖晴交沒有躲閃,她伸了手臂向外一擋,然後腳下直接來了一個掃膛腿,便將那個女人放倒,緊接着,便右腳重重地踩在了大塊頭的胸口處。
“咔嚓”大塊頭的胸口便真接塌下去一片,而她的嘴裡也涌出來了那夾雜着五臟碎片的血水。
“去死吧!”肖晴大喝一聲,單足向外一路踢,便生生地將這大塊頭,那碩大的身子,直接踢進了下面的血池裡。
這一次的肖晴,根本就沒有等那頭上的擴音器來問還要不要繼續挑戰,她自己便直接開口了:“繼續挑戰!”
於是很快便有兩個紅衣的比試者走了上來,只是任誰也沒有想到,肖晴的動作居然會是這麼快,就是她們二人剛剛還只差一步才登上比試臺的時候,肖晴卻動了,於是就在她們兩個同時只有一隻腳剛剛踩在這白色的比試臺上的時候,肖晴的人便已經來到了兩個人的中間,只見她雙手直接在兩個女人的太陽穴處一擊,於是只聽到兩聲悶哼,兩具死屍,便掉進了下面的血池中。
於是整個觀衆席沸騰,要知道這可是銅級比賽了,而居然會出現這種秒殺的現象。
“繼續挑戰!”肖晴那冷冷的聲音只說了三個字。
緊接着,又有三個比試者來到了比試臺,令這三個女人感到吃驚的就是,之前那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她們那可是都看到,卻沒有想到,這麼快,那兩個傢伙,就已經被人搞定了,所以面前的這個身材根本就一點也不魁梧的女人,的真正實力絕對要比這看上去,強太多。
當下這三個人,便也不敢託大,她們三個人像是約定好的一般,一上到比試臺上,便呈一個三角形,將肖晴圍在正中間,這樣的,無論三個人中的哪一個,被肖晴攻擊,她們的其餘兩個人,都可以第一時間趕去救援。
只是這種辦法,對付肖晴,管用了。
當然,很快肖晴便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給出了答案。
這一次與上一次鐵級比賽不同,肖晴的身法竟然變得格外地快了起來,就在這三個女人剛剛站定這後,肖晴便如同閃電一般地正面襲向其中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倒也毫不懼怕,直接擡起手臂想要擋住肖晴的攻擊,只是卻沒有想到,肖晴的拳頭居然立刻就化爲了掌刀,只一掌刀,便將她的手臂切斷,而且這掌刀,居然還去勢力不盡,竟然只憑着慣性,生生地砍下去她的半個腦袋,於是這個對手,又直接地被肖晴給秒殺在當場。
餘下的兩個比試者,見到這一幕,心下也是一片的駭然,但是眼前的形勢卻是不容許她們有着半點大意,當下兩個人的目光在空間發生了交集,於是兩個女人同時一左一右地向肖晴攻來。
“啊!”觀衆席上發出了驚呼。
這兩個比試者沒有看過一場的比試,可是這些觀衆卻是看過,難道她們兩個不知道,如果將肖晴圍在中間,那麼對她們來講卻是更不利的嗎?
果然肖晴的掌刀毫不留情地擡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不再只是右手了,而是兩隻手同時,此時肖晴的兩隻手,都正在散發着那種陰森的,金屬的寒光。
隨着兩個比試者攻到了肖晴的面前,肖晴居然一矮身,雙手向前一遞,便直直地插(打斷)進了兩個女人的小腹中,那鮮血,便立即如同泉水一般地向外涌出來,肖晴雙手又向外一送,直接將這還沒有嚥氣的兩個女人,丟進了下面的水池,絲毫不理會,她們發出的那聲聲哀號。
而她卻是直接將第一個人的屍體踢了下去,這才又冷聲道:“繼續!”
接下來的比試,令大家不由得都有些麻木了,肖晴以着一種幾乎如同秒殺的速度,迅速地挑戰完了十場比試,足足有五十五個人,成爲了她的掌下亡魂。
而如果再贏下四十五個人話,那麼肖晴便可以晉級到銀級的比試了。
十場比試一完,肖晴便直接攬着綠珠回到了更衣室裡。
“主人,你今天好棒啊!”綠珠笑着恭喜肖晴。
肖晴一擡頭,一雙略微泛着血紅的眸子,帶着一股異樣冰冷的氣息,直接令得綠珠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爲什麼,肖晴只是這樣的看了他一眼,便讓他感覺到,十分的害怕與恐怖。
“怎麼了,綠珠,莫非你在怕我!”肖晴的聲音很淡,但是聽在綠珠的耳朵裡,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主子,你,你,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麼,怎麼……”綠珠的聲音帶着一種上牙敲打下牙的聲音。
肖晴咧嘴一笑,那笑容居然有着一種古怪的邪氣:“我的笑容怎麼了?”
“主子,你不要這樣,綠珠好怕,真的好怕!”綠珠淚汪汪地道,看那樣子,還差一點就要哭出來了。
肖晴微微地閉上了雙眼,隔了好一會兒這纔再次睜開,只是這一次,她的眼睛裡的那此微的血紅色已經完全地褪去了,又恢復到以往那種溫和神態:“綠珠怎麼了,好了,我們快回去吧,我想好好地泡個澡。”
說着肖晴便直接地帶起綠珠向着自己所住的那處別墅飛奔而來。
“哇,被主子帶着在天上飛過的感覺真的是很爽啊!”雖然已經落了地,但是綠珠卻依然賴在肖晴的懷裡不肯出來。
肖晴倒是也不介意,直接抱着他便進了屋裡,卻發現,那七朵花,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主子,你看,那七個小蹄子居然還沒有回來?我看,他們一定是忘記了主子了!”綠珠一副替肖晴不滿的樣子。
只不過肖晴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便奔着浴室走了過去。
就在肖晴剛剛將身子泡在溫泉水裡的時候,浴室的門居然被推開了,綠珠含着幾分羞澀走了進來:“主子,讓綠珠來爲你按摩吧!”
一句話剛一說完,綠珠雙手一動,便將身上的長袍給解了開來,原來他的裡面什麼也沒有穿。
肖晴並沒有說話,只是一臉趣味地看着綠珠緩緩地走下浴池,走到自己的身邊:“主子,你看,綠珠美不美啊?”
“綠珠一直都很美啊!”肖晴淡笑着。
聽了肖晴對自己的評價,綠珠於是又大着膽子,主動將自己的身子送進了肖晴懷裡,他的身子柔若無骨:“主子,你抱抱綠珠啊,綠珠的身體裡好難受啊,你快點幫幫綠珠吧!”
男人一邊低低地在肖晴的耳邊低呤着,一邊不斷地扭動着身子,他似有意,似無意地,總是能碰觸到肖晴身體的敏感部位。
“主子,你是不是對綠珠不滿意啊,爲什麼,你到了現在都捨不得抱一抱綠珠呢?”綠珠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嬌滴滴起來。
一邊說着,綠珠居然還大着膽子,一低頭,便主動開始親吻起了肖晴的身體。
肖晴眼裡的寒光一閃,但是片刻就消失了。
突然肖晴一把推開綠珠,騰地一下子從水池裡站了起來,從衣櫃裡摸出一套乾淨的衣物:“綠珠,一會兒你去問一下,明天我的比試是在什麼時候!我已經很累了,先去睡了,你把衣服給我洗乾淨後,再睡,還有明天在我想身之前,把早餐準備好,要豐盛一些!”
說着肖晴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待感覺到肖晴已經上到了三層,浴池裡的綠珠氣哼哼地拍打着水面,將那水珠濺起多高。
“肖晴,你個混蛋,你不是個女人,本少爺這麼勾引你,你居然無動於衷!”說着,這個綠珠還是不得不一伸手拿起了肖晴剛剛換下來的衣服,丟進了浴池裡,一雙纖細的小腳,使勁兒地在上面踩着:“居然還敢讓本少爺給你洗衣服,真是便宜得你!”
而以現在肖晴的靈魂力,當然是可以清楚地“看”到浴室裡的這個“綠珠”的一舉一動,她怎麼也沒有想,這個比試場裡的人,居然會卑鄙到,連綠珠都給自己的換掉了,若不是怕揭開這個假綠珠,那個真綠珠就會有危險,肖晴早在今天早上,便會拆穿這個假綠珠的所有的把戲。
“看”着,這個“綠珠”一臉苦大仇深地,在瘋狂地虐待着自己的衣服,肖晴不屑地笑了笑,就這脾氣,居然還跑到自己身邊來做臥(打斷)底,不知道是這比試場裡的人,太弱智了呢,還是對方將自己的智商給估計得太低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肖晴還是覺得應該將綠珠先救出來。
於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股十分輕微的靈魂力量,從肖晴所居住的這個別墅裡漫延了開來,漸漸地擴散到整個比試場中。
“找到了!”肖晴的心裡一喜,原來,綠珠此時正跟那七朵花,關在一起,看樣子,他們們只是現在正處於昏厥的狀態,而本身卻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樣就好,肖晴放心來。
感覺那那個假綠珠已經幽幽地睡着了,肖晴便輕輕地伸出手在他的後腦上一按,這樣的話,假綠珠便不會在自己回來之前醒過來。
而肖晴自己則是悄悄地摸了出去。
按照剛剛自己靈魂力查探的方向,肖晴一路上十分順利地便來到了綠珠等八個人被囚禁的小屋外,很是奇怪,這的小屋周圍居然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不過貌似自己還真的不能將這七個男人直接丟進到四合空間裡,此時肖晴並不認爲,綠珠,和那七朵花,可以與自己分享四合空間秘密,於是她一揮手,將這八個昏睡中的男人直接收入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
沒有辦法了,只能委屈他們先在那空間戒指裡沉睡上一段時間吧,等到自己解決了這個假綠珠再說。
之後,肖晴又看了看這個空蕩蕩的小屋子,眉頭一皺計上心頭,還記得,當時自己從魔天影的那個空間寶庫裡,可是還找到一件寶貝呢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用,於是肖晴脣角帶着一道微笑地,一翻手,取出一個蘿蔔,這個蘿蔔,那可還是四合空間裡種的呢,肖晴伸手掂了幾下,這才又摸出一把小刀,想了想,便嗖嗖嗖,幾下子便雕出來八個正在睡覺的男子的形態。
然後她這才取出魔天影寶庫裡的一面金光閃閃的鏡子,首先將一條黃光直接打在那蘿蔔雕刻上,於是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八個男人,居然漸漸地變大了起來,一直變到與綠珠等八人一樣的大小。
肖晴再一轉動鏡子,又一道紅光,打在了這八個人形上,於是蘿蔔便不再是蘿蔔了,而是變成了與之前綠珠等八人一模一樣的八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紅光過去,又是一道綠光,於是這八人男人的身上,居然便有了氣息。
“呵呵,如此,便可以隱瞞上三個月的時間,倒是足夠了!”肖晴一邊笑着,一邊一抖手,將這“魔幻鏡”收了起來。
倒是真沒有想到,這個魔幻鏡倒真的蠻好用的。
等到肖晴再悄無聲息地回到小別墅,再將輕輕地在那個假綠珠的後腦上按了一下,於是肖晴這才裝出一副正在熟睡的樣子,躺在牀上。
……
於是當第二天早上,肖晴走下樓梯的時候,這個假綠珠倒是真的準備好了一桌子飯菜,等着她。
“主子,你看,綠珠可以好乖的,這些飯菜夠豐盛的吧!”一見到肖晴下來,假綠珠忙拉着她過來坐下,並且還十分殷勤地夾起一個春捲送到了肖晴的嘴邊:“主子,快來嚐嚐看,看看綠珠的手藝有不有長進。”
肖晴好笑地看着這個在自己面前辛苦做戲的男人,不覺得莞爾,雖然她身在三層,但是那個挎着空食盒剛剛離去的人影,卻又怎麼可以瞞得過肖晴呢。
“對了,主子,你的比試是今天下午,一會兒吃過早飯,你就先好好地休息,然後,我出去給你買上兩套衣服,你看看你的換洗衣服也太少了一點。”假綠珠喋喋不休道。
肖晴倒是也沒有說什麼:“一切隨你就好了,不過,你得趕在中午之前趕回來。”
“哎呀,主子,你放心吧,綠珠很快就會回來。”假綠珠回答的倒是十分的痛快。
其實真相只有肖晴和假綠珠兩個人知道,那就是昨天肖晴換下來那假綠珠清洗的衣服,早就在他的蹂躪下,徹底報銷了,如果他今天上午不去給肖晴買衣服,那麼只怕今天下午比試過後,肖晴洗過澡後,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了。
就這樣,一吃過飯,假綠珠便匆匆地出門去了。
而肖晴卻是一個人盤膝坐在一層的大廳裡,閉目養神。
……
“我說,老馬,你的藥是不是下得太多了?”一個偏僻的小房子,地上正躺着八個各俱姿色的男人,而這八個男人身邊站着的卻是一個黃衣的中年女人,另一個卻是一個馬臉的女人。這兩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負責監視肖晴的老黃和老馬。
此時聽到黃衣女人老黃的問話,那馬臉女人老馬也是有些奇怪道:“不會啊,我不可能搞錯分量的”
“那他們怎麼還沒有醒呢?”老黃有些奇怪地道:“我說老馬,這次的事兒,可是咱們瞞着別人偷偷地乾的,如果這要是傳出去,不說別的,這要是傳到大人的耳朵裡,那麼咱們兩個除了自己主動地跳進血池裡,便再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老馬應了一聲:“老黃,你放心吧,我就是感覺這七個花,一定是被那個肖晴施展什麼手段給反控制了,如果咱們兩個能找出來發地個肖晴是用的什麼手段的話,那麼咱們可就是立了一大功啊,大人不但不會罰咱們,相反還會大大地賞咱們倆呢。”
可是老黃卻還是有些擔心:“但是老馬,我怎麼總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呢。”
老馬橫了老黃一眼,看那意思倒是對老黃有些不滿意:“你怕什麼啊,如果人人都像你那麼膽小,那麼就都沒有出頭之日了,難不成,你就願意這麼樣子地在這裡苟活一生?”
一邊說着,老馬一邊不時地運轉鬥氣,在這地上的八個男人的身上拍來拍去。
“老馬,找到了嗎?”老黃小心地問。
“靠,哪有這麼快啊,你以爲這是蘿蔔,白菜啊,一找就有,有點耐心好不好!”老馬這一次,連看都沒看老黃一眼。
只是她沒有想的卻是,這一次倒還是真的讓她給說着了,地上現在睡着的這八個男人,還正是蘿蔔。
“噹,噹,噹”門外響起了三聲輕輕地敲門聲,二長一短。
“老黃,你去看看,應該是小桃紅。”那老馬道。
老黃應了一聲,打開門,卻是那個假綠珠站在門口,一看到老黃跟進老馬兩個女人都在,這假綠珠,直接就撅着嘴邁進了房門:“怎麼,這八個男人還沒有醒啊!我說你們到底行不行啊,給我找得這是個什麼苦差事啊,每天還得做飯,還得給那個女人洗衣服,我什麼時候幹過這種粗活啊?”
“小桃紅,你是怎麼來的,不是之前說好的嗎,沒有我們倆主動去聯繫你,你不能來主動找我們嗎?”老馬有些不太滿意地道。
小桃紅也就是假綠珠素手一揮:“哎,我當然知道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和那個女人說了,我是來給她買衣服的,而且衣服這不是也都買了吧。”
一邊說着,小桃紅又一邊看了看地上這八個男人:“哎,我說,老馬,老黃,你們兩個可是千萬別打事情給弄砸了,否則不光你們兩個傢伙會倒黴,我小桃紅也會受你們連累的。”
老黃苦笑着道:“我現在都有些懷疑當時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老馬一聽這話,不由得站起身來:“怎麼,後悔了,可是現在後悔還有用嗎,立馬把這八個人給送回去,可是你看看現在可能嗎,那個隱匿符,三個月只能使用一次,也就是說,就算是我們想將這八個人送回去,也必須得等到三個月後,那隱匿符恢復了效力再進行。”
一邊說着,老馬一邊催促着小桃紅:“行了,小桃紅,你快點回去吧,你在這裡,幫不什麼忙,快走吧!”
小桃紅聽了,也不多說什麼,直接站起了身子:“那行,那我就先走了,不過,老黃,老馬,你們兩個傢伙,動作可一定要快點,這次衣服也買了,只怕下次我也只能再用買菜的藉口出來了!”
“行了,你快點吧,省得讓那個女人起疑心。”老馬一邊說着,一邊將小桃紅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