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在這之時已經變得相當的緊張,那個虎兄深深知道對面那二人的實力,就在雙方準備動手之時一道很強的濃霧飄了過來,而那位虎兄也在同一時間扔出了一個散發着煙霧的東西。就在這一瞬間那位虎兄已經逃跑了,而站在煙霧中的兩個人也絲毫沒有想要追的樣子,只是很冷靜很悠閒的慢慢走着。
那位虎兄在那一下一路狂奔,跑了小半個時辰後才停了下來看了看周圍後發現沒有追上來才慢慢的喘着氣。而就在他喘氣的時候一個沒有血色的手就直接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一張已經沒有臉皮的臉慢慢的從他身後升到了他的眼前。那虎兄看到了那樣一張臉後本能的想叫出來但是強行忍住了,然後直接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而虎兄那一拳將其逼退之後又開始跑了起來,這一次逃跑了大半個時辰才停了下來查看四周。不過這一次搭在他肩膀上的不再是那個沒有臉皮的人,而是那個面具男,那人直接捏碎了他的肩膀後說道:“速度還行。”然後及時的堵住了虎兄想要尖叫的嘴。然後直接將其舌頭拔了出來,隨手丟給了身後那個沒有臉皮的人嘴裡。
那個虎兄吐着鮮血看着這樣的一幕更是讓他吐出來更多的血,而那面具男道:“知道你爲什麼沒有暈倒嗎?因爲我不想讓你暈倒啊!我會讓你清醒着受到這樣的刑罰!”說着又把他另外一個肩膀給捏碎了,然後就像是拉死狗似得將其拉了回去,而那個沒有臉皮的人在後面清洗着殘留下來的血液。
那面具男回去的路上一直往他傷口上撒一些酒精和鹽之類的,一路上的慘叫驚得周圍在沒什麼動物。可就在面具男帶回去的時候一個穿着斗篷帶着面具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人道:“閣下太過狠辣了吧!”面具男看着眼前的那人笑道:“狠嗎?我覺得也就還湊活,這種反骨之人就應該被人活生生的給吃光了再死!”
那斗篷人說道:“當年我爲什麼沒有能及時的殺了你,導致現在你變成了心腹大患!”面具男道:“當年你不殺我,我很感激你。只是現在我要讓你死了!”話音剛落從周圍出來了一些個野獸和那個沒有臉皮的人也趕來了,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也出現再來那斗篷人的身後。
看着這個局面那個面具男直接將那個虎兄往旁邊一扔,那些個野獸和那個沒有臉皮的人就開始撲過去啃食他,原本斗篷人想要上前阻止的卻被那個面具男給擋了下來。面具男道:“之前那一次跟你商量事情太不過癮了,現在就該好好打一場!”二人交手不過幾招後那個斗篷人就被一腳踢倒在地。
那面具男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直接將其斗篷和麪具拿了下來,看着隱藏在裡面的那張臉面具男直接一拳將其砸暈了,那帶着面具的女人走過來看了一下後說道:“居然是那個我們之前要放棄的那小子!他是被當成替死鬼來這裡嗎?”面具男道:“送他回去,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找到代替這個方法而且更快的法子。”
二人把曹豹的身體往一個暗道裡面一放就走了,而就在他們走後沒多久的時候就被曹廉走過來將其扛了回去。二人回去的時候又見到了一個斗篷人,面具男道:“這一次希望你別是假的!”說着就衝上前去跟他過了幾招。
可是剛剛纔交手幾招後面具男就發現這人雖然是那個人,但是戰鬥力明顯下滑了,面具男見狀直接全力一招將其逼退打傷後說道:“你救了那個反骨之人?居然就那麼一個人真是愚蠢啊!”那斗篷人說道:“這種事情我不後悔,能救回一個年輕人也是一件好事!”
而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走了過來說道:“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弄死以後我們也少一個阻礙!”說着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吼叫就衝了上去,那面具男見狀也跟了上去。二人一出手便是殺招,而那斗篷人慢慢的開始抵擋不住了,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
就在二人快要殺死對方的時候又是一陣詭異的煙霧出現在了雙方的面前,那斗篷人見狀連忙逼開二人後直接說道:“這等煙霧不是我弄出來的,想來也不會是你們搞出來的吧。”面具男和那女人也不答話,直接衝上去想要將其殺死之後在研究這濃霧的事情。就在快要衝過去的時候一個詭異身影出現在了他們二人的身後。
強烈的殺氣和血腥氣味讓他們二人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面具男回頭看着那身影然後直接就是一個飛刀扔了過去,可是飛刀擊中目標後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面具男再一看那飛刀居然被那個身影拿在手裡把玩着,然後就看到了那身影直接將飛刀扔了回來。
面具男本能的一接,可是那強大的力道直接將面具男手掌刺穿然後飛向了那個斗篷人。那個斗篷人險而又險的避了過去然後三人死死的盯着那道詭異的身影,只見那身影一步步的靠近着三人而那女人說道:“別大意,這‘人’給我的感覺很不一般,待會可能要盡力打了。”
就在二人注意了在那身影的身上時從他們背後傳來了一道破風聲,二人本能的回頭一看,原來是那斗篷人藉着機會直接一招打了過來,而那身影見狀也攻了過來。二人見狀直接灑出一道煙霧後就逃離了。
而那斗篷人見狀也收了手,然後看着那道身影說道:“多謝兄弟了,這次要是沒有你相救我早已死了。”只聽那道身影傳來一道聲音:“不必言謝,當年你是我的授業恩師,雖然當年發生了那件事情,但你依然還是我的恩師。”
那斗篷人道:“今日你可願意繼續跟隨我?”那身影說道:“不了,這一次算是報恩,沒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