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斗篷人說道:“當年是我負了你們,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但是我現在懇求你們回來協助我!我會好好給你們贖罪的,請你們相信我。”本隨着懇求和道歉那斗篷人也跪了下來,然後重重的磕着頭。濃霧中的那個黑影看着磕頭的斗篷人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和反應,只是冷冷的說道:“當年你做的事情還想怎麼贖罪?你可把我們給坑慘了!”
那斗篷人只是重重的磕着頭,在聽到那黑影說的話後磕頭磕的更重了,斗篷人邊磕頭邊說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們啊!還請你們能夠回來給我一個機會!”那道黑影稍微動了一下,只見一個巨大的石頭直接砸向了那斗篷人,石頭上的力道直接貫穿了他的肩膀,留下了一個碩大的血洞在那裡留着血液。
那斗篷人被那力道弄得向一旁摔了過去,那道黑影語氣依然冷漠的說道:“我會去跟兄弟們說這件事情,不過他們一定會跟着我過來弄死你的!”隨着那道黑影的離去那濃霧也跟着慢慢的散去了,只留下那一直流着血的斗篷人在那裡痛苦的哭泣着。
而面具男和那女人離開之後也沒有走太遠,只是隱匿在某處死死的看着那兩個人的對話,等到濃霧散去而那斗篷人哭泣了一會後就離開了。面具男問道:“剛剛是個好機會啊,沒想到居然會被那幫人給弄砸了!”
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道:“看來那幫人也來了,而且還想在這裡隱居,說不定能順着找過去然後一次性解決了。”面具男道:“難,就憑我們根本打不過。”二人走了一會後面具男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回去把那老傢伙弄死?然後我來冒充他然後看看能不能收了那幫人?”那女人道:“好啊,您請便!”
回去之後面具男看到了還在地上哭泣並且流着血的斗篷人,來到他身邊後直接抽出了一把刀,正準備看下去的時候突然間被一道很強的力道給打飛了。那面具男回頭一看原來那濃霧中的黑影又折返回來,正好撞到面具男想解決了那個斗篷人然後就順手將面具男打飛了。
面具男本想着還手的,可依稀看到那黑影后面還有很多道黑影跟了過來也就及時的跑了。就在他逃離的那一瞬間,濃霧再次瀰漫了那個地方,遠處的面具男道:“看來這次是殺不了了,咱們撤吧。”那女人道:“數數他們還剩下多少,我看也不會太多了。”
濃霧瀰漫了那個地方後那個斗篷人擡頭看着那一個個熟悉的面孔泣聲說道:“諸位,我來贖罪了!”之前的那個黑影說道:“你想贖的罪不是在現在,而是在將來。等到將來你卻已經不在了,所以我們打算回來現在就讓你贖了這罪!”
那斗篷人顫抖着拿出一柄尖刀說道:“今日你們隨意!”說着就在之前的血洞部位把那個孔洞擴大然後直接將那條手臂給卸了下來,斗篷人把那條左臂扔到那幫人的面前說道:“這是第一個,第二個也快了!”就在準備卸下一條腿的時候那個黑影直接打掉了他手中的刀,只是充滿殺氣的說道:“剩下的帶人回家之後繼續還,以後有很多時間和機會等你還的!”
那斗篷人又重重磕了幾個頭說道:“多謝諸位了!我這個罪人在這裡多謝你們這些個老兄弟了!”那個黑影道:“現在還不是兄弟,我們也不會是兄弟了!”說着眼神突然間一變然後看向了某個方向。那個方向正是面具男和那女人呆的地方,感受到那來者不善的眼神後面具男二人直接跑了。
等到濃霧散去後那斗篷人帶着他的左臂緩緩的離開了,只留下那一攤血在那裡慢慢的消散。面具男二人跑出很遠的地方後纔敢停下來回頭看,面具男道:“看來回去之前都沒有機會了,以後可能只能看看戰爭是有多麼的骯髒了!”那女人道:“別感慨了,各自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二人離開不久後那地方就被一羣黑影給發現了,等他們到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不見了。感受着那熟悉的氣息之前打穿斗篷人的那個黑影說道:“那二人是我們的老熟人啊,要不是之前打飛了他我還沒有察覺,這幫人隱藏的太好了!”衆人熟悉了一下氣息後就各自散去了,而那地方也因爲某種原因日後會變得慢慢的荒蕪。
話說曹豹這邊被曹廉扛回去後就一直昏睡着,過了兩天才醒了過來,不過在他醒過來之後曹廉就通知他說馬上就要開打了,事情很快就要結束了。曹豹聽到這個消息後說道:“終於要來了嗎?等這一天好久了!”說着開始準備以後要用的東西。
某一天夜裡南宮适找到了曹豹,南宮适只是一臉兇光的看着曹豹,就那樣看了好久二人都是一言不發的。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南宮适才說道:“聽說你有致勝之寶物,可能借來一用?”曹豹道:“你聽誰說的,老子要有這個當年會被打的那麼慘嗎?”南宮适一臉陰沉的說道:“是你不會用吧,倒不如給本將軍試試,沒準我用的比你好!”
曹豹嘲諷道:“我拿不出來你也沒法從我這拿,有空倒不如多看看兵書,多練練武藝。不然到時候有的你受的!”南宮适道:“真的拿不出來嗎?本將軍對自己的武藝和兵法還是有信心的,這個是你這種只有匹夫之勇的人不理解的。”
曹豹冷笑道:“當年你是怎麼輸給某個人的?這年頭勇武比你強比你會打仗的人有很多啊,只怕你會變成大王的恥辱纔是吧。”南宮适也不惱怒,只是淡淡的笑道:“好啊,既然給不了我那就好好的跟在本將軍身邊,好好的做我的親衛。以後也別想着有拉幫結派的意思和行動,不然你知道會發生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