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感受着脈象,楚鵬的眉頭緊皺,因爲,這與他那時候所查探出來的脈象一樣,雖然跳動,但是卻帶着一絲虛弱,光線的外表下隱藏着一絲腐朽,按照古書上所說,這應該出生的時候所留下來的病症,就在楚鵬滿心疑惑的時候,突然間神色一變,面色陡然間嚴肅了起來。
因爲,就在剛纔,他分明的感覺到了,隱藏在血脈的最深處,有着一絲陰寒的力量,正是這股力量,讓範超的學些中都帶着一絲陰性,從而導致,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的虛弱,連身體都這麼的虛弱,那麼想要練武的話,自然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最主要的是,這種症狀,哪怕楚鵬是中醫宗師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這也就表明,只有突破成了蛻凡的境界,才能夠發現並且治療,但是,蛻凡級別的中醫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誕生的麼,甚至有可能數百年都不會出現一個,所以,基本上範超的這個病,是無解的。
而這一次,如果不是碰到了楚鵬,這個悲劇還將會一直的延續下去,一想到這裡,楚鵬的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閃過一絲濃重的殺意,因爲,這件事也算是對他的親友造成了傷害。
因爲,楚鵬還發現了,這隱藏在最深處的陰寒力量不光會令身體虛弱無比,而且,還在默默的吸收着範超的身體,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就是範超未老先死。
如此陰毒的手段簡直令人不齒,不過。那股殺意被楚鵬很快的就控制住了,因爲,自己兄弟的血海深仇自然要讓他親自去報,雖然說那些人的武力在楚鵬的面前是一個笑話,但楚鵬出手的話,那就失去了裡面的意義了。
不過,雖然說楚鵬不會出手,或者不能出手,但是卻可以將範超的身體治療好,並且傳授給他那些已經失傳的武功。用盡一切力量去幫助自己的兄弟。
不過。雖然說楚鵬已經知道了範超體內的事情,可以斷定的則是,這力量乃是一種毒藥,雖然說楚鵬不懼。可要清除它還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最主要的就是。這其中對於範超的要求十分的嚴格。
消除這種毒素,必須通過藥物將其慢慢的煎熬出來,其中的痛楚不亞於關公刮骨療傷。最讓楚鵬擔心的就是,範超能不能承受其中的痛楚,如果說,在這項步驟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挺不住了,那麼不光是對他,哪怕是對楚鵬,也是一件傷害十分巨大的事情。
不過,任何事情都是具有雙面性的,雖然說這其中有着一定的危險,但是,只要你熬過去了,那麼所獲得好處十分的巨大,憑藉着範超的身體,甚至可能一下子變成武學天才真可謂是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不夠,這一切的決定權還是要交給範超自己,楚鵬不會干擾一絲一毫,畢竟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家事,似然楚鵬是他的兄弟,可在這件事上,還是不能干擾的。
所以,當即他立刻對着面前的範超,面色嚴肅道:“阿超,你的身體情況我也已經瞭解了。也知道了你爲什麼不能習武的原因,就是因爲中毒了。這種毒我確實能解,不夠……”
聽到了楚鵬這麼說,範超與安娜那滿是悲傷的臉色驟然一邊,雙目中泛着精光,全是激動道:“不過什麼,老大,你快點說啊。”如果不是這一切情況都在楚鵬的眼前的話,他甚至有可能驚訝這到底時不時自己的兄弟,前後的反差實在太大了。
不過,縱然是這樣,楚鵬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他緩緩的道:“就是怕你承受不了那個苦啊,這種毒素太過的霸道了,即便是我,也只能緩緩的將其逼出來,但是,你卻要承受無比劇烈的痛苦,雖然看起來無甚大事,但是身處其中,卻猶如百蟲噬身,瘙癢疼痛俱全,堪比關公刮骨療傷。而且,最主要的是,一旦放棄的話,我們雙方都有損傷,我到也就罷了,頂多修養幾日,可是你就有可能直接消亡,泯然於世。”
聽到了楚鵬的話,範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恐懼,不過,卻轉瞬間消失了,眼中的恐懼化爲了他濃濃的動力,此刻的他雙目微紅,咬着牙,狠狠的說道:“來吧,老大,我不怕的。”
見此,楚鵬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如果剛纔那一刻,範超他拒絕的話,楚鵬不會說什麼,畢竟這是人之常情,那種痛苦實在不是常人所能夠忍受的,但是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對他名下就有點看輕了,而現在,楚鵬也被範超的舉動感動了。
頓了頓,見到範超這樣子,楚鵬繼續說道:“不夠,你放心,只要能夠抗的過去的話,那麼你就會驚喜的發現,自己的武學境界一日千里,而且,我還會將我的武學傳授於你。這樣,算得上是兄弟對你的最後幫助了。”
聽到了楚鵬這話,範超的雙眼微微發紅,其中甚至還有淚光閃過,言語間也有點梗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現在就光是聽到楚鵬說的這些話,就已經讓範超倍受感動。
不過,一切盡在不言中,男人們的感情就是這樣,很快,範超收起了一切情緒,望着楚鵬鄭重道:“老大,謝謝你的幫助,今後有什麼事,我一定……”
不貴,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立刻的被楚鵬打斷了,直接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跟我整這些東西幹嘛。”
見此,範超也不禁微微一笑,並沒有爭辯什麼,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從脖子上取出了一塊被串起來的玉佩,對着楚鵬說道:“老大,其實那個寶貝我也不知道被我爹藏到什麼地方去了,但是,他生前一直掛在嘴邊的就是我這塊玉佩,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口中的那個機緣。”
聽到範超這麼一說,楚鵬也不禁有些好奇了,不由得取過玉佩,細細的觀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