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海,張山海!你在家裡麼?”張山海剛準備出發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孩的喊聲,聲音有些耳熟,但是張山海卻一時想不出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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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等一下。”張山海連忙走了出去。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安嬌嬌。
“安嬌嬌?你怎麼來了?”張山海有些意外。兩個人只是在上一次李可馨來的時候,見過一回面,平時也沒有什麼交往。
“不好了,不好了。李可馨被幾個黑衣人抓走了。本來她和我一起到你們家來的,我在路上去上了一下廁所,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幾個黑衣人將李可馨抓走了。你快點去救她啊!”安嬌嬌說道。
“黑衣人?”張山海問道。
安嬌嬌點點頭,“你快點去救人!不然可馨就危險了!”
張山海馬上聯想到時青衣教,難道李可馨也是青衣教的目標之一?張山海來不及細想,立即搜尋起李可馨的位置。李可馨身上有張山海製作的護身符,所以張山海根據這個線索要找到李可馨的位置並不困難。很快張山海通過玉符的微弱聯繫,確定了李可馨現在正在離這裡三四里的東西向。
“安嬌嬌,等一下,你留在這裡,或者自己回去,我去找李可馨。”張山海說道。
“好。張山海,你可一定要將可馨給救出來!”安嬌嬌喊道。
張山風忙從屋子裡跑了出來,快步跟在張山海後面。
張山海看了張山風一眼,這個時候沒有時間去爭論那麼多了,“瘋子,小心一點,這一次很危險。”
張山風點了點頭。兩個人飛快的跑了出去。
齊紅秀騎着摩托車風風火火地趕到城隍廟,將情況向張師成一說。
張師成聞言皺起了眉頭,“青衣教原本也是SH一股很大的勢力,但是後來他們教裡起了內訌,教主巫天帝被自己人下了毒,中毒身死,他的兒子不知下落,巫天帝夫人帶領幾個死忠與那些反叛者同歸於盡,一個跺一腳能夠讓SH地震的幫派一夜之間崩分離析。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這青衣教竟然又突然冒了出來。如果張道友分析得準確的話,青衣教應該是想將巫天帝復活。沒想到巫天帝的兒子竟然沒死。潛伏了幾十年,竟然又冒了出來,應該是修煉有成,有了復活巫天帝的能力了吧?”
“張道長,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齊紅秀問道。
“你通知一下公安局方面,對青衣教的普通教衆進行控制,這一方面,你們公安局方面比我們控制起來更加有效一些。至於青衣教的這些核心人員,不是普通人能夠對付的。我要去聯繫一下修道界,不能讓巫天帝這個人重新復活。不然SH又將是一場腥風血雨。當年巫天帝之所以會被自己人毒殺,原因就是這個人過於殘暴,行事陰邪。”張師成說道。
“那好,我這就去通知公安局。”齊紅秀連忙開車前往公安局。
公安局幾乎傾巢而出,堪堪將事態穩定了下來,齊紅秀被直接傳喚至臨時指揮部。
“如果齊紅秀帶回來的信息沒有問題的話,這次事件可以定姓爲邪教暴亂突發事件
。鑑於此次事件的嚴重姓,我們必須向上級進行彙報,並申請有關事務專門處理機構進行援助。”史冠允說道。
康和東也表示同意,“我同意史書記意見。這件事情的嚴重姓已經超出我們的預料,也超出我們的能力範圍。理應及時彙報,不過在上級部門迴應之前,相關部門接手處理的之前,我們還需要做好各項防範工作。一方面,武警方面必須確保全市的穩定、確保全市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對於這個時期頂風作案、危害羣衆安全的行爲要進行堅決的制止。同時也要注意藉助社會力量。應對可能發生的突發事件。”
“嗯,康市長補充得比較全面,我們就按這個方案去執行。關鍵時刻,是考驗所有的同志黨姓的時候。任何人不能在這個時候,推卸責任。逃避危險!”
蔣彬衛與焦慶克帶領這一隊幹警在大街一個巷子裡進行調查,猛然看到幾個黑衣人似乎拖着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進了一個住宿樓。
“快,追上去,那幾個人有嫌疑!”蔣彬衛說道。
蔣彬衛跑在最前面,走到樓梯口往上擡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黑衣人探頭往下看,冷峻的眼神讓蔣彬衛心裡一縮。
“你是誰!不許動!”蔣彬衛下意識的將手槍給逃了出來。但是那個黑衣人並不理會,立即將頭縮了回去。蔣彬衛想都沒有直接追了上去。
“衛彬!等一等,危險!”焦慶克跑在後面,看到蔣彬衛追到這邊來,立即追了過來。
身後的幾個幹警也忙追了過來。
蔣彬衛沒有停下來,然後飛快地往樓上跑,剛纔那個人是從三樓探腦袋,蔣彬衛往上跑的時候,也聽到樓上的腳步聲在繼續往上走。蔣彬衛一口氣跑到了六樓,已經到了最高層,但是沒有看到黑衣人的影子。只聽到六樓樓道似乎傳來了一聲嘭的關門聲。
蔣彬衛從樓梯口走了出來,但是六樓樓道里除了住戶堆放在樓道里的東西之外,看不到一人人影。由於這個時候住戶大多是單間,也沒有專門的廚房,很多人直接在樓道里放了一個煤爐子,和一些餐具,直接在樓道里生火做飯。樓道被油煙薰得黑乎乎的。
蔣彬衛卻從這安靜中聞到了危險的味道,將手槍雙手握住,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焦慶克跑到樓下便失去了蔣彬衛的蹤影,忙向身後的幹警吩咐道,“兩人一組,每一組負責搜索一層。注意不要誤傷羣衆。敵人很危險,注意安全!”
“彬衛!你在哪裡?”焦慶克喊道,一邊答應着,眼鏡卻緊緊地盯着前方。不敢有半點鬆懈。
“我在六樓!”蔣彬衛應了一聲。
“六樓!留下一組守住樓梯口!”焦慶克說道,帶頭往上衝了上去。
蔣彬衛走了幾步,突然前面一扇門晃動了一下,似乎沒有關嚴,這個時候又彈開了。
蔣彬衛擡起槍,做瞄準的姿勢,一邊向那個房間慢慢靠近。但是奇怪的是,當蔣彬衛走到那個房間的時候,房間門敞開着,這裡都是單間,一眼就可以講房間看個遍。裡面空蕩蕩的。連張牀都沒有,甚至連桌子椅子都沒有。
但是這門又如何會突然打開呢?蔣彬衛有些迷惑不解
。回頭看了一眼,焦慶克還沒有上來。
蔣彬衛回過頭來,看着房間裡,不知道怎的,那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依然縈繞不去。蔣彬衛搞不清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沒有等焦慶克的人上來,蔣彬衛走進了房間。
焦慶克走上來的時候,親眼看到焦慶克進入了房間。
“彬衛,等一下!”焦慶克忙喊道,可是爲時已晚,蔣彬衛一下子進入了房間,怪異的是,房間門猛然哐地關閉。
焦慶克感覺不對,飛快跑了過去。
但是走到那個房間的時候,房間門卻緊緊地關閉,裡面一點聲響都沒有。
“撞門!”焦慶克對身後的幹警喊了一聲。
一個身材魁梧的幹警走了出來,退後了兩步,猛地向房門撞了上去。
“轟!”
令人吃驚的是,門沒有開,那個身材魁梧的幹警反而被撞了回來,倒在地上,好在身體結實得很,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點事都沒有。
“孃的,咋回事啊?跟撞到牆一樣。焦隊,俺再試試!”那個幹警說道。
焦慶克點點頭,“悠着點。這事兒有些玄呢!”
那個幹警雙手擡了擡,舒展了一下身體,猛地又撞了上去。
這一次,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似乎一點阻力都沒有,那個幹警收不住力,直接翻滾進了房間。焦慶克忙將手槍對準房間內,但是詭異的是,房間裡空空如也,那個滾倒在地的幹警愣愣地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四周。
“邪門!蔣隊竟然不見了!”那個幹警愣愣地說道。
“仔細給我找!找遍每一寸地方,看有沒有暗道什麼的?”焦慶克有些着急,他擔心此事蔣彬衛的安危。
“堂主,這個警察怎麼處理?”一個黑衣人向着一個也是全身黑衣,一邊卻有着白邊的人說道。
“先將他綁起來。教主吩咐的事情要緊,這個時候不能節外生枝!時間緊迫,我們得趕快將祭品送過去,不然教主發怒了,誰也擔待不起。”那個白邊衣服的黑衣人沉聲說道。
立即上去了兩個黑衣人,將地上穿着公安服裝的男子五花大綁了起來。這公安正是剛剛從房間裡神秘失蹤的蔣彬衛。蔣彬衛此時昏迷不醒,似乎被迷昏了。
黑衣人所說的祭品卻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小女孩此時是清醒得,烏黑髮亮的大眼睛裡噙滿了淚水,有些恐懼地看着這些人。由於嘴裡塞了一團布。小女孩根本喊不出話來。
“堂主,我們青衣教不是要普度衆生麼?怎麼要去抓小孩呢?”一個教衆有些不解的問道。
“以後這種問題千萬不要問,否則讓上面的人聽到了,你的小命難保。這種陰歲的小孩最容易被邪魔入侵,最後危害生靈,教主將他們選爲祭品,用來奉養上天派遣下來的神靈。”白邊黑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