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機鼓掌起來,那警察,也自己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對範無機抱怨道:“老大,下次別讓我演這種角色行不,悶都悶死了。”
這所謂的緝毒警察竟然是之前的一個毒販。
“老大,這是什麼意思?”我問到。
範無機嘿嘿一笑:“試一試你們而已,不錯不錯,你們出去吧,今天晚上跟着刀疤去送一批貨,之後就合格了。”
我跟嶽風往外面走去,嶽風小聲罵道:“這老王八蛋疑心病好重,不過看情況,好像還沒有確定我們倆是臥底。”
我點頭起來,這傢伙還疑心還真是夠重的,手槍裡不放子彈也是怕我們倆突然下手殺了他。
我倆出去之後魁哥走了過來問:“怎麼樣了,是不是讓你們倆交投名狀?”
“你怎麼知道。”驢哥問。
“這裡面所有人都是那樣過來的,如果不交的話。”魁哥笑到,“下次等其他人交投名狀的時候,地上躺的就是那個不肯交投名狀的了,而且手槍裡面是會有子彈的。”
“這老王八蛋還真夠狠的。”嶽風忍不住罵道。
魁哥左右張望了一下,道:“行了,別說這個了,小心被人聽到,今天晚上送貨小心點。”
最後刀魁哥遲疑了一下,轉身往回走,走的時候聲音很小的說:“我之前給紙條,前往記住上面的內容,千萬記住。”
等魁哥離開之後,天色也是越來越暗,我跟嶽風倆人熬到六點鐘,然後小木屋門口擺了四桌酒菜,那範無機說:“今天歡迎兩個新兄弟,白凡,嶽風的加入......”
其餘人也是鼓起掌來,然後所有人都吃肉喝酒了起來,我,嶽風,阿南,範無機,刀疤,沒有喝酒,我們幾個晚上還有任務,所以不能喝酒。
所謂的送貨就是把古董交到賣家說裡,
等到了八點鐘,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下來之後,王五把我們叫進了小木屋裡面,然後遞過來三個揹包,這三個揹包很重,我打開看了下,裡面有幾個瓶瓶罐罐,並不算多,王五說:“今天在西北的小樹林那邊接頭,刀疤你知道的,老地方,送到了就趕緊回來。”
刀疤點點頭,我們背上包,前往了西北邊的小樹林,到了九點多,我們三人一人一個手電筒走在小樹林裡。
我曾經認爲,幹這種事應該是一輛大卡車,讓後上面幾十個拿着槍的人,可現在一看,我們三個就跟趕夜的農民一樣,這裡獨行很複雜,刀疤說他稍微不注意就會在這迷路。
假如沒有刀疤帶路,我跟嶽風真有可能在這走丟。
“刀疤哥,這次我們是去哪啊,得走多久啊。”我走了上去,遞過去根華子。
刀疤接過煙,點燃,一邊抽菸一邊走,嘴裡說:“走哪去不能說,這是規矩,至於走多久,看運氣吧,運氣好,啥都沒遇到,走三個小時就能到,運氣不好,遇到警察晚上巡邏,我們就得跑咯,到時候就得耽擱,被抓住的話還得挨幾顆花生米。”
我問:“這森林裡面,大晚上的,還能有警察啊?”
說真的,我還真很難想象啥警察這麼無聊,大晚上的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抓人。
刀疤嘿嘿一笑,“很多有你倆這樣想法的都被抓了,現在還在樹林裡面,這片巡邏的警察不多,要出了樹林那裡,一到晚上,你走着走着說不定就竄出幾個警察把你按住了。”
“樹林那裡有一條河,如果在那附近遇到警察,一點別猶豫,直接把揹包丟進河裡。”阿南跟個老前輩一樣,在前面教我倆。
嶽風問:“把貨給丟了,老大不會怪罪我們嗎?”
刀疤笑了一下說,“你認爲這些貨值多少錢?這些古董大多數是假的,真品只在少罷了。就算有值錢的,那也是賣出去了才值錢,老大可不是那種爲了點小錢就怪你們的人。”
開玩笑呢,這些毒販哪個不是唯利是圖?這個刀疤此時這樣說,多半是爲了讓那老大在我倆心中有個好印象罷了。
之後一路上我們也沒怎麼聊天,刀疤也不會主動跟我們說話,就一個勁的走着路。
就這樣,我們三人走了大概兩個小時,突然前方就出現水流聲。
刀疤也擡起手,示意讓我倆停下。
我擡頭一看,再往前面走五米,就出了小樹林,而距離小樹林十來米遠的地方有一條大河,這條大河寬有十米,水流也不算太急。
阿南擡頭在外面看了一會說:“休息一下,等會出去會有船來接頭,到時候給完貨就立刻撤。”
我和嶽風坐下,掏出麪包就吃了起來,刀疤說他要去觀察一下四周有沒有動靜,就離開了。
“上面寫的啥?”驢哥拿過去看了一眼,臉色有點難看的問:“什麼意思?”
“我咋知道之前還想跟你討論討論的。”我回答到。
突然不遠處傳來刀疤的大吼聲,“跑,奶奶的,有警察”
我和嶽風兩人連忙站起來,跟在刀疤背後就狂奔了起來,身後也有十幾個人影拿着手電筒大吼大叫的在追我們。
“刀疤哥,怎麼辦”嶽風在身後衝阿南問道。
“不知道,等會被抓住了就想辦法保命,該說什麼就說,想保住自己,連累不了老大的。”阿南開口說道。
我一聽,就奇怪了起來,這阿南不是對那王五很忠心嗎?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想到這,我就衝河邊跑去,用力的把揹包連帶着的古董使勁的丟了出去,剛丟出去,我就感覺身後有人把我使勁的撲倒在地上。
我被人重重的撲倒在地上,一陣生疼,而雙手也被人弄到後面用手銬銬起來了
“警察,不許亂動。”後面傳來幾個人的聲音。
警察是假的。
我想起魁哥給我們的留言,我心裡現在別提多感謝魁哥了,要是沒他,我和嶽風今晚估計得被這夥‘警察,給弄死。
爲啥?
原因很簡單,範無機生性多疑,專門用這些警察來試探我和驢哥倆人,如果我倆是臥底,看到警察抓來,可以把刀疤扣住,然後刀疤身上有這麼多貨物,我和嶽風倆人也可以作爲人證舉報範無機。
而且我如果沒看到那張紙條,或許也就真會和我猜想的那樣去做,但現在,可能嘛?
“我什啥都不知道”我被人壓在地上,大吼了起來。
“少特麼裝蒜,剛纔丟進河裡的是什麼,說!”壓住我的警察大喝道,“我們已經掌握你們的證據了,坦白從寬,只要你坦白,我們可以保證你不會被判刑,還會給你大一筆錢,但是你不說,就我手裡的證據,夠你坐一輩子牢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認識什麼王五。”我連忙大吼了起來。
我感覺這場面還真有點戲劇性,這些‘警察,在演,我也在演,我感覺我長的那麼帥,演技又那麼好,以後乾脆當個演員好了。
“不知道,別以爲這樣就行了,先拖回去打一頓,然後逼供。”這人說完,我就罵:“麻痹的,勞資每年都納稅了,你們工資都是我發的,憑什麼抓我,有證據就直接拿證據出來啊”
“還特麼狡辯……”
這警察還沒說完,我身後就傳出範無機的聲音,我回頭一看,範無機穿着一身黑色勁裝呢,他笑呵呵的說:“行了,放了小凡,今天開始,他就是自己人了。”
說完我的手銬就被解開,我站了起來,原本壓着我的那個人看起來三十多歲,他此時一聽範無機宣佈我是自己人了,就笑呵呵的拍了拍我肩膀說:“哥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