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小禪整個身體膨脹起來,血液充盈,似乎都要爆破了。在幾次試探失敗之後,豔銷魂引導着他的武器插進了自己的領地!釋小禪身體顫抖不已,在豔銷魂有節奏的引導之下,衝破種種禁錮,最後,終於突破極限禁錮,那種強烈的膨脹感,如同決堤的水,潰散而下,一瀉千里,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席捲了他的全身,整個身體漸漸放鬆下來,舒坦至極。
豔銷魂卻有些疑惑,自己這次居然沒有采到他的絲毫精氣和陽氣,感覺整個身體有些疲倦,這可是第一次這種感覺,一般來說,每次這樣之後,她都會感覺自己體內陽氣又充盈不少,精力充沛無比,可是這次卻渾身乏累,感覺不到精氣和陽氣的絲毫增加,她下地披衣,看向那個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心中有幾分的不解,最後,一揮手,整個室內一股奇異的香氣瀰漫起來,她悄然退了出去。
一連三日,豔銷魂與釋小禪夜夜如此,每次豔銷魂極力試探着,想知道在哪裡出了問題,但是一無所獲。釋小禪一直都處於混混噩噩的夢幻狀態,時而感覺自己總是在做同一個夢,每次夢裡都與同一個女子在交,合,其實他已經分不清哪裡是夢,哪裡是真實了。而在他的體內卻是確確實實在發生着巨大的變化,原本修行突破極限陽氣屢屢受阻的地方,此刻卻是有源源不斷的陰氣巧妙地將那裡一一打通了,尤其是每次一番雲雨之後,可以感覺到一股股的陰氣匯聚在那個關口,將血脈通道打開,體內真氣急速運轉,暢快無比。
三天後,豔銷魂感覺體內真氣運轉有些不自然起來,她大驚失色,她明白自己練的血魔掌正在關鍵時刻,如果這個時候出問題,那自己輕則功虧於潰,重則走火入魔,再嚴重,自己都得魂飛魄散、形神俱滅。她仔細看着牆上的功法、要領,小心地一次次試煉,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結果:真氣中有一股怪異之氣總是阻擾她體內真氣的正常運轉,這讓她心情大壞,他對釋小禪終於動了殺心。
又是一個晚上,她不再去碰釋小禪,試煉血魔掌還是無法匯聚體內真氣,她大怒,將這些全部歸到了釋小禪身上,一把將昏睡的釋小禪從石牀之上拉到地上,長長的血爪猛然抓向他的胸口,想要將其抓個透心涼。
昏迷中的釋小禪恍然發覺惡風襲來,練武之人本能反應,他擡手揮掌沒有目的地打出,掌風卻是不弱,豔銷魂原以爲他不會反抗,因此也沒有用多大的力道,對於釋小禪的突然發力,她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只得被迫避開了他的掌風,整個身體也閃退到了一邊。
釋小禪經過幾日混沌,體內那些真氣運轉已經自行清醒了大半,他所修煉的《封印咒》中也有關於真氣護體、祛除邪氣的無上真法。在他昏迷的幾日內,尤其那些陰氣進入體內後,陰陽匯聚,衝開了原本他修行到的一個障礙,體內真氣暢通流轉,便自行將豔銷魂室內那些香氣(惑人邪氣)逼出了體外,正好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有人朝自己打來,這纔出手相還。
釋小禪猛然驚醒,如同大夢初醒,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周身上下竟然一絲不掛,面前的那個人也是赤條條的。他的思緒便回到了幾日混混噩噩的記憶中,不覺中他已經動了殺氣,但是那殺氣又漸漸消於無形了。他的臉上開始發紅,有羞愧,更有氣憤。
“你,你——”釋小禪轉身將自己衣服披在了身上,又將豔銷魂的九綵衣裙甩手扔了過去。
豔銷魂斷然沒有想到釋小禪中了自己凝香扇之毒,卻居然自己清醒了過來,再加上自己體內感覺的不適,便有些心虛起來。她慢慢穿上了衣服,沉聲道:“怎麼,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死了。你還想殺我,是不是?佔有了我,就這樣走了,古佛寺的弟子都是這樣的無恥爲人麼?傳揚出去你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
豔銷魂試着運功,卻發現體內真氣還是有些亂,沒敢再運功,又道:“知道嗎?跟你一起來的那個據說已經餵了九尾赤蛇了。我不但救了你,還差點把我性命搭上,你還要恩將仇報?”豔銷魂說到這裡,嗓音透着一絲的無奈和疲憊。
“什麼?”釋小禪的反應嚇了豔銷魂一跳,“那個人餵了九尾赤蛇了?”
兩個人斷斷續續說了近幾日發生的事情,最後釋小禪道:“我必須走,你好自爲之吧!”來到密室的大門處,回頭看了豔銷魂一眼:“你是要我打爛這個門,還是你自己打開?”聲音冰冷。
豔銷魂連身體都沒有轉過來,指尖滑過一道光芒,那石門“轟然而開”,當釋小禪要邁步出去的時候,只聽她說道:“你是第一個從這個密室活着出去的人,你,走吧!”
釋小禪愣了一下,臉上滑過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複雜神情,再次邁腿走了出去。出來後,他才發覺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而豔銷魂剛纔處於思維混亂當中,她恨這個人,不但沒有助其成功進入下一層修行,還讓自己無法動用體內的真氣,她想殺他,但是一來不甘心,還想在他身上找到自己不成功的原因,二來此刻的她根本就殺不了他,真氣一提便疼得難受。等釋小禪走出去後,她才稍稍平靜了一些,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朝外奔去,正看見釋小禪猶豫在那裡。
“跟我來。”豔銷魂一把抓住釋小禪的手,朝着一旁跑去,來到通道盡頭,前方正有魔帝宮巡邏隊路過,看見了豔銷魂,其中一個頭目模樣的問道:“豔兒妹妹,今天又抓到一個啊?”
豔銷魂笑道:“當然了,現在局勢緊張,真是辛苦你們幾個了。”
“那裡那裡。”那人說道。
“對了,婆婆將黃臉怪人抓的那兩個人到底怎麼樣了?”豔銷魂問道。釋小禪心提到了嗓子眼。
“豔兒妹妹,莫不是惦記上那小子了?”那人打趣道,“具體我也不清楚,是婆婆身邊幻影親自辦的,不過聽說確實是一個餵了魔帝的九尾赤蛇了,另一個被弄成藥人,好像今天早上放出去殺人看效果去了。”
兩個人又寒暄幾句,便離開了。豔銷魂在自己府內找了一身黑色衣服,讓釋小禪換上,起初釋小禪還不想換,但是豔銷魂說你先出去,萬一正好碰上那個和你一起的人,你還可以救他,所以釋小禪救人心切,極想知道小寒是不是還活着,因此就換上了。
“你讓別人替了我?”釋小禪有些驚訝,原本以爲是她在那怪人手下將自己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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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不婆婆發現兩個人變成一個,我怎麼交待?”豔銷魂淡淡的說。釋小禪還想說什麼,想問爲什麼她要救自己,難道是因爲那夜自己救過她?但是現在看來她根本不需要自己救,釋小禪的嘴角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說。
豔銷魂帶着釋小禪來到了一出口處:“從這裡出去吧,近來情況危急,沙漠上的出口都封死了,只有這裡可以出入。”
釋小禪終於回頭看了一眼豔銷魂,想說點什麼,卻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如果這個女子不是魔帝宮的人,自己會不會動了念頭呢?豔銷魂對着他一笑,做了一個“走吧”的姿勢,他的心,是莫名動了一下的。
包裹着一身黑衣的釋小禪,走在那長長的通道中,不時有魔帝宮的人經過身邊,誰也不說話,匆匆而過,似乎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那藥人怎麼樣?”前面走來兩個黑衣人。
“非常成功,不但殺人不眨眼,功力達到了讓人難以置信的程度,是我見到的最成功的一個。”另一個道。
“那我們還能控制嗎?”
“當然了,那藥可是最新研製的,每月一個週期,到時候他就會自己回來找我們,否則那藥的毒性就會讓他癲狂而死。”
在路過這兩個黑衣人身邊時,釋小禪見前後沒有人,一把將兩個人穴道封了,一手一個提着兩個人快速朝外飛奔而去。前面一大隊黑衣人走了過來,釋小禪沒有辦法,只得停下將兩個人放在身前,自己在後貼着牆,做出三個人讓路的姿態。
那隊人大概有三十幾個,浩浩蕩蕩走了過去,其中一個路過他們身邊時,還陰陽怪氣說了一句:“今天這鬼頭弟兄變乖了,都知道給我們讓路了,哈哈,哈哈哈。”
“不對啊,這個是誰?”其中一個停下突然看向釋小禪。釋小禪一驚,但是馬上有了主意,想起剛纔鬼頭弟兄說話,知道他們是負責藥人的,便暗中將其啞穴解開了,同時手按在了兩個人背部要命的位置上。
鬼頭兄弟中的一個明白釋小禪的意思,忙道:“這個是我們新試藥的藥人,正要出去看看效果。”
“近來你們屍室弄了不少藥人吧,你們倆兄弟只怕要高升了,到時候可不要忘記了我啊。”說完那些人不等回答,便走了過去。
釋小禪暗中又將兩人的穴道封了。再次提起二人出了這長長的通道,事先豔銷魂已經告訴了他最後開啓通道之門的所在,因此他不費力便打開石門帶着兩個人出去了。
來到一處隱蔽處,釋小禪將兩個人啞穴解了,兩個人口口聲聲求饒,釋小禪問道:“說,今天早上那個藥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