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車站的時候,屈明常這廝已經到了,在屈明常旁邊還有山衝哥,山衝哥看見我,衝我齜牙咧嘴一番:“臭小子,又看你啦。”
我和山衝哥的關係不錯,山衝哥在的那些日子,可沒少和他吹牛打屁。山衝哥今天穿的十分的隨便,也就是一件T恤,下身是一跳淺黑色的休閒褲。
我發現他們兩個是車站門口的一個石凳上的。
“山衝哥,什麼風把你也吹來了?”我也是衝着山衝哥笑了一番。
山衝哥指了指旁邊的屈明常,然後撇了屈明常一眼,“還不是這個臭小子把我給拉來的,你說說看,他是不是不知道尊敬老人,你看我都這麼大把年紀,還讓我過來!”
我頓時覺得無語,這山衝哥年紀也不算大,正值壯年時期,四五十歲的樣子,還沒有我師父大呢,說道我師父已經是八十歲的高齡了,不過這老頭,十分的精神,八十歲的樣子,走路走的比我多快!
原來也是有人跟我說,我師父是個高手,可是那個時候,我覺得他這麼一個八十歲的老頭,怎麼着也不能和高手掛鉤吧。
或許師父在世的時候,我對師傅有點沒大沒小,師父去世了,我才知道,師父的重要!
山衝哥這人看上去就是很精神,而且很健壯,那手臂上肱二頭肌,以及那胸肌,都已經說明了一切,你說這樣的人,和“老”掛的上鉤嗎?
不過山衝哥的厚臉皮,我也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了。
屈明常這廝現在和山衝哥的關係也是和好如初了,不像是原來看見這山衝哥就要跑出一百米以外,不過這師徒兩個,還是沒有能夠改掉,互相打鬧的性格。
不過估計他們這輩子也改不掉了。
“我聽你說,你在黑祖山遇到危險了,這是怎麼回事?”扯歸扯,屈明常這廝也沒有忘記了主要任務,我也隱隱的知道,他帶山衝哥過來,或許就是怕我遇到什麼困難罷了。
我看了看現在的天色,然後就對屈明常說,“回去再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山衝哥這時候就立刻湊了過來,然後對我說,“哎,臭小子,不對啊,回去,回哪去啊,我這老頭子千里迢迢的過來,你不請我們師徒兩個搓一頓?”
我頓時白了這山衝哥一眼,山衝哥還是那副德行,不過這樣的山衝哥還真的不錯,擅於交際。
好在,屈明常這廝還是比較瞭解我的,不對,應該說是站在我這邊的,他的那一句話,若是在以前,我肯定對他感激涕零,這丫的,真不愧我的好兄弟,“你就得了吧,回去我給你下碗麪條,你就湊合湊合得了,別想敲詐人家宇軒。”
這山衝哥一聽屈明常這麼說,頓時不依啦,撩起袖子,伸手就要過去好好的撫摸一下屈明常。“你這臭小子,怎麼胳膊腿的往外拐?”
我頓時大笑起來,看着師徒兩個的一唱一和,還真不錯。我也是比較羨慕,看見他們這個樣子,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傷感。原來我也是有這麼一個師傅的,只是現在他先離我而去了而已。
不過傷感歸傷感,當時我也沒有在表面上顯露出來,我也不是一個喜歡將自己的情緒帶給其他人的人。
“走,今天不管怎麼說,我請客!”當時,我摟着兩個人向着大馬路上走去,準備攔下的士,下館子搓一頓去。
屈明常這廝竟然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你這廝,是不是搶銀行了?我跟你說啊, 你要是搶銀行,你就趕快跑路吧,哥幾個幫你瞞着,我啥都不知道啊。”
我故作板下了臉,對屈明常說,“我什麼時候窮到這麼地步了?”
“那是什麼情況?或者說,你最近買彩票中獎了?”屈明常一副怪異的表情的問道,這廝不知道鵬叔給了我一大筆數字的錢,所以這麼問也不奇怪。
現在想到鵬叔給我的那筆錢,還沒有花,也是該想想該怎麼花了,我可不會那些人,是個守錢奴,將這個錢留到結婚生子咋地。
我更是喜歡錢生錢的那種感覺。但是我能幹些什麼呢?拿着一百萬去買彩票?可是那玩意兒的概率太低了,存銀行?拿利息?放高利貸,利滾利?不過看上去都不怎麼靠譜!算了,現在還是別操心這事了,吃完飯慢慢想。
山衝哥頓時不高興了,他對就衝着屈明常說,“人家宇軒懂事,要孝敬我這個老人家,你屁話什麼呢?真是的,要不你一個人回去吃苗條,我和宇軒去吃好吃的。”
然後,我頓時知道了,這山衝哥也是一個吃貨!
我們打的來到了閩夏市一箇中檔的酒店,消費了一頓,那酒店名字叫做什麼“品茗軒酒店”。我剛來到這酒店大廳的時候,頓時被這裡面氣息給震撼了,雖然這不是閩夏市最好的酒店,但可以肯定的是,是我這輩子看到的最好的酒店。
因爲,我之前,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麼豪華的酒店。
酒店的裝扮格調特別儒雅,服務員的態度也是十分不錯的,坐在這裡面吃飯也是一種是享受,那酒店的音響之中,不停播放富有激情的歌曲。其中有一首《河山大好》這首歌,我就覺得蠻不錯的。
好吧,我承認我這是我的個人己見,因爲我比較喜歡許嵩的。
酒店的豪華,相對而言就是價格消費是非常貴的,不過這一點,我也沒什麼可以在乎的了,那次鵬叔給了我一張支票,然後我就去把他給存到銀行卡了。
山衝哥和屈明常估計也是知道,我家庭不好,經濟不好的原因,所以點菜的時候也沒有點多好。普通的菜就好了。
吃晚飯之後,我們也沒有急着走,山衝哥當時拿着一根牙棒,很沒有形象的放在嘴裡掏牙齒,然後對我說道,“說說看,你在黑祖山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之後,我就把在黑祖山上發生的事情跟山衝哥說了一遍,從一開始在山上那種陰寒的感覺,以及屈明常突然的消失,手機的空號和無信號,夜半敲木魚的老和尚給我了我一串念珠,南木櫻中煞一直到我們逃出黑祖山都是一股腦的講給了山衝哥聽了一遍。
山衝哥聽了之後,一直是皺着眉頭的,嘴裡的牙棒早就掉在了餐桌之上,許久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這山衝哥是在想着什麼東西。
“你是說到了黑祖山手機突然沒有信號,還有就是空號?”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山衝哥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問道。
我點了點頭,“當時,我發現這穆申宇消失了,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他的,卻是發現手機沒有信號,不過那個時候,木櫻的手機竟然有信號,打電話是空號!”
“磁場!這是磁場受到了干擾!”山衝哥當時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可以肯定的是,那黑祖山有很多鬼的存在,或者說有一個特別厲害的屍煞存在。煞氣太重,整個黑祖山的磁場都受到了干擾!”
我在黑祖山的時候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從鬼差的那句話提醒我就知道了。“可是,我並沒有看到有太多的鬼。除了那骷髏臉的老和尚,還有就是我們逃出來遇到的那個殭屍!”
屈明常這廝聽的也是緊鎖眉頭,似乎也是爲我們當時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而捏了一把汗!
“我記得當時,你打電話給我叫我也去的,那個時候我在學習陰陽術,你說,就是周小雨的精神病院所處的那個地方的警察全部去了那黑祖山拜佛?”屈明常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本來我都把這件事情給忘卻了,只是想到了自己遇到了好多危險。
我點了點頭,“不錯,那些警察都是去了那黑祖山拜佛,後來沒有回來,而且打電話竟然是空號,去移動公司調查,竟然沒有關於這號碼的記錄,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山衝哥這個時候說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些警察會在同一時間都去黑祖山拜佛,難道他們都不知道黑祖山是做荒山嗎?”
“聽說是源於一場夢,這些人都是做了一場夢,但是至於做了什麼夢,我就不知道了。”說到夢的時候,我頓時想起來了,在之前,我也是做了一個關於黑祖山的夢,很奇怪的一個夢,“山衝哥,我忘了說了,在我回去的那天晚上,我也是做了一個關於黑祖山的夢,和奇怪,那裡面我也是夢到了一個和尚!”
後來這山衝哥也是愣住了,應該說他這麼長時間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這件事情也沒有過多的糾纏,只是山衝哥說,過些日子,親自去會會。
對於山衝哥的大膽,我頓時折服了,好吧,俗話說,藝高人膽大,估計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在車上,我突然閃現出一個靈感,於是乎對着兩個人說道,“我想開辦一個靈異偵探所,你們看看怎麼樣?”
靈異偵探所,如其名,就是專門幫人偵破一些靈異的事件,我想了想,我也就只有陰陽術可以說的過去了,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特長!對於創辦靈異偵探所,我是寄託着兩重意思的,一來,我們可以接觸到更多的靈異的事件,這些事件說不定就會遇到和黑祖山有關的,二來,我也是想完成師父那未完成的夙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