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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的光線已經讓人眼有些受不了了。楊毅調整了屏幕的亮度之後,開始找到蘭雪高中的相片,用程序打開,一邊絮絮叨叨地說着:“有些事情電腦很容易完成。你們兩個一開始還說不帶我來,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什麼走不出去?明天用衛星定位之後,還有什麼走不出去的。我繞地球走兩圈都沒問題。”
蘭雪在那喊着:“你什麼時候拍我這張的?”
“別影響我幹活,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啊。我用幾秒鐘就能知道,你們老了的時候是長什麼樣子的?這就是科技知道不?”
“切!科技?有本事讓機器人給你生娃去。”
“周蘭雪同學,你還別不信!現在那什麼的機器人出來了,過不了幾年機器人生娃還是什麼難事嗎?”
“那是多功能超大飛機杯,算什麼機器人呢?回去你也買一個得了快點,我要看我老了是什麼樣子?”
他們倆胡扯的時候,我就側頭看着坐在我身旁的冷臉男人。他同樣看着我,總覺得他對我真的不一樣。我瞪着他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是不是經常會這麼莫名其妙的吻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他的話一出,那邊還在吵嚷的兩個人和喝着水的藍寧一下就看了過來。我臉發燙了起來,我親他的時候,那三個都不在場。他非要說出來是什麼意思呀?
“我,我,我沒有!你胡說什麼啊?”我大聲喊着,“問你名字,你就瞎說些什麼沒有的!”
蘭雪扯扯我衣服,讓我看着她:“福福,我怎麼感覺他不像說謊呢?”
“少來了!楊毅,給我看看蘭雪老了是什麼樣子的?”我趕緊轉移話題,我發誓我絕不再對這個人說一句話。
被我扯了過來,上運行的程序我見都沒見過。在那打開的兩張圖,一張是蘭雪免冠照,長頭髮的,高中時候畢業用的照片。他是站在攝影師後面跟着拍的。另一張是一個垂暮的老人。皮膚暗了,嘴脣薄了,頭髮稀疏了,臉上的皺紋多了,皮膚鬆垮下來,眼睛也變小了無神了。但是兩張排在一起,還是能看出這是一個人的。
蘭雪抽走了:“我看看!我老了有這麼醜嗎?”
楊毅馬上狗腿地說道:“最幸福的事就是陪你慢慢變老!喂,你現在不是應該說這是你的榮幸嗎?”
他們倆又鬧了起來,藍寧低聲道:“跟其中一個老人很像。”
我也發現了這一點。何止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我閉上眼睛回憶着四個老人的外貌,在腦海中把這四個老人,跟我們四個一一對應。如果說一開始這只是一個懷疑的話,那現在那些老人的外貌特徵跟我們四個的外貌特徵,就非常的清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不過此刻我的心中又多了一個疑點,四個人,四個老人,那麼還有一個呢?那個冷麪男人呢?
我可以不去想那四個跟我們很像的老人是怎麼回事?就算這裡真的有的異常,等我們回去了,遠離了這些,這裡就只是一場夢。我更在意的是,爲什麼明明有五個大活人,卻是四個老人。
冷臉男人爲什麼跟我們不一樣?難道他不是大活人?
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緩緩張開了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有影子呀!還好,還好,不過有影子的也可能是屍體!
我悄悄往蘭雪那邊挪了挪。
只是沒想到他說我敏感,他比我還敏感呢。我這剛有動作,他就說道:“怕我?剛纔可一點都不怕我。”
“我,我,我怕你什麼呀?行了今天就這樣吧,既然找不到我爸媽,我們明天就回去。說不定我爸媽已經在家裡了。那個,”我停頓了一下才鼓起勇氣說道,“今晚我和那個沒名字的男人守夜,你們都到帳篷裡去擠擠吧!”
“李福福!”蘭雪喊了起來,“你是想跟這個男人單獨相處是嗎?你是我的女朋友,怎麼能把我丟給楊毅呢?”
“放心吧,就戰鬥力,你不強了他就算好的了。再說不是還有藍寧嗎?他不敢對你怎麼樣的。乖啊,寶貝。”
我想的就是這個冷臉男人既然肯跟我說話,那就是還有的談。我單獨跟他說說看,也許他只是一個人?鬼?屍體?在這裡的時間太長了,太孤單太無聊,弄出這四個跟我們一模一樣的老人來跟我們開玩笑的。
藍寧同樣沉着臉:“那我呢?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守夜。”
我單手扶額,我能擺平蘭雪那邊,要怎麼擺平藍寧呢?現在也只有用最後一招了。我伸手就抱住了身旁的男人,頭靠在了他肩膀上:“我就要跟他一起守夜,藍寧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我說完對着蘭雪眨眨眼睛。蘭雪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好吧,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她站了起來,拉着楊毅就鑽進了帳篷裡。楊毅還想說什麼,蘭雪不客氣地捂上了他的嘴,就往帳篷裡拖。
藍寧看着我,一動不動,那眼神裡帶着的堅持,很明顯。
我都這樣了,他還不迴避一下呀?要不下點猛藥?我探過身子,本想啄啄那冷臉男人的臉頰的,沒想到他同時轉過頭來,我的脣就印在了他的脣上,在我錯愕的時候,他竟然伸出舌頭了!
我慌了想要後退,他的手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扣住了我的後腦勺,讓我根本動彈不了。
他的舌頭,不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的味道是帶着淡淡木香的男人氣息一下籠罩了我。
當這個吻結束,我終於能動彈的時候,我是伸手就一大耳刮子。但是我的手卻被他抓住了,這麼近的距離他的反應也太快了吧。他玩味地勾起脣角,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道:“幫你趕走了蒼蠅。”
我這才發現藍寧已經不見了,帳篷裡也安靜了下來。我艹!這個吻親的多久了?
我氣呼呼地放下手沒好氣地說:“就當被狗咬了。”
“對!是我被狗咬了,還是兩次。”
“你才狗呢!你全家都是狗。”
“哦,那你看看,現在是不是你撲倒我的?”
他這麼一提醒,我才注意到還是我撲倒他的姿勢。只是他跟蘭雪打架的那戰鬥力,我怎麼可能撲到他?應該是我撲了,他自己倒的!這男人還真是,顏好音沉易撲倒。
不過現在我就壓在他身上,也有可以利用的地方。我突然喊道:“別說話!那邊有鬼!”同時我趴在他的胸口上,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他的胸口傳來有力而明顯加速的心跳聲。因爲姿勢的關係,我能感覺到我的左手下有東西越來越鼓了起來。
等等,我的左手,我的左手…;…;
下一秒,我一下彈坐了起來,用左手在褲子上使勁擦着,想要擦掉那種感覺。
我擦,這也夠狗血的了。是我主動撲倒主動壓在他身上的。我也是沒經驗呀,沒注意撲倒姿勢。怎麼就這麼巧的我的手就正好…;…;
想想,剛纔我的手可就隔着那兩層布料而已。哎呀,現在臉也燙,手也燙。那種感覺好像還在手上,根本就消除不了。
男人這次笑出了聲,坐好了身子才說道:“不是說有鬼,別動嗎?”
我縮着脖子,調整姿勢,離他遠點,同時擡起手來,,擦擦脣邊的口水,嗯,他的口水。一秒鐘之後,才發覺,我竟然是用左手擦的!左手!左手!竟然是左手!剛纔我的左手跟他那東西就隔着兩層布料!我已經石化在這山裡的夜風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