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當時就一片空白,反應不過來了,怎麼是黃鼠狼跟大和尚打了起來,他不應該在銀行嗎?一
我衝到窗戶臺前,張望着,片片黃色的毛到處翻飛,我伸手接住了一根毛,放在鼻子下聞聞。
還真的是黃鼠狼的騷臭味。
而且我叫來的那個人,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有大和尚一個人在打了。
我氣憤地大叫了起來,“黃鼠狼,你在幹什麼?”
黃鼠狼被識破了,傳了又細又長的笑聲,伴隨着笑聲,他被吳純蘊重重地丟在地板上。
緊跟着吳純蘊和大和尚從窗戶外面一前一後躍了進來。
吳純蘊一臉的哭笑不得,大和尚一臉的憤懣,對準了黃鼠狼就是拳打腳踢。吳純蘊連忙攔住他,把黃鼠狼拉了起來。
黃鼠狼衝着我一臉的尷尬,磨了半天牙說不出話來。
我氣得踢了他一腳,“,你折騰我們半天,到底想幹什麼?”
大和尚見黃鼠狼不說話,於是拎起他的脖子來,指着他的鼻子高聲斷喝道,“那1億元錢是不是你偷走的,然後嫁禍給小姑娘?”
黃鼠狼早就被他們打出了原形,攤開了兩隻小爪子,慌里慌張,給我解釋,“小娘娘,我沒有打算嫁禍給你,誰知道我在運錢的時候你出現了,我跟大和尚打起來,只是不希望你們發現我。”
聽起來他的解釋合情合理,冥王和吳純蘊的臉色也由冷峻變成了緩和,他鬆了一口氣,小聲的跟我解釋,“我給你做了結界,誰也不會發現你。”
可是爲什麼校長夫人給我送消息,說他們發現我?
我焦急地問了出來,我可不想背這個罪名。
黃鼠狼無奈的撓了一下頭,“校長夫人找了另外的人,探入了我的結界,發現了你,本來我想把這個結界合上,可是大和尚的一邊搗鬼,我打上門來,就是叫大和尚停手,我好把事情搞完,叫小娘娘乾乾淨淨。”
一下子,滿屋的人都望向了大和尚,大和尚整張臉脹得通紅,“我做這一切,是爲了給小姑娘找出真兇來,洗清罪名。”
聽起來他們的解釋都合理合法,我連忙勸和,“先別打了,先合作,把這件事了結了。”
吳純蘊揉了一下花瓣嘴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做吧。”
大和尚的眉頭不停的跳動着,很氣惱的樣子。
黃鼠狼見沒有事了,一點的諂笑又掛上了嘴角,“小娘娘,我還能不能用鬼魔戒指?”
我沒好氣的說,“停了。”
黃鼠狼脫口就出,“賠大發了。”
我冷笑一聲,“你賺了一個億,還賠大發了?”
卻發現冥王和吳純蘊都輕輕地笑了,我感到不解,吳純蘊下意識地伸手想揉我的頭,冥王卻搶先一步捏住我的下巴,“蠢丫頭,一個億可買不來鬼魔戒指的半個月。”
吳純蘊尷尬的收起手,只是淡淡地補了一句,“就連一天都買不到。”
黃鼠狼不停的跟我點頭,“小娘娘,我都是爲了你啊。”
下一秒鐘,黃鼠狼飛出了窗外,
是被冥王踢出去的。
這上億的錢就莫名其妙的被黃鼠狼又弄了回去,除了大和尚之外,皆大歡喜。
李院長第二天就找到了我,“丟錢的當晚你出現在了現場,給我一個解釋。”
吳純蘊上前來,“李院長放心,明天早晨我就給你答案。”
李院長怔了怔,“這位是誰?”
我連忙介紹,“校長家裡的事情就是他出面擺平的。”
李院長曾經多次聽校長提起過吳純蘊,但是當看到吳純蘊長成這個樣子時,微微的吃一驚,“果然是像校長說的一樣,你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我在一邊提醒他,“這是一個男人。”
李院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我說你說話的聲音怎麼不像女人那麼尖。”
這句話引得大和尚輕輕地笑了起來,吳純蘊很是怨恨的瞪了大和尚一眼。
送走了李院長,大和尚很是奇怪,吳純蘊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他不是一直都昏迷不醒嗎?
我一臉的得意,“多虧了你,你的陣法很有效。”
聽得到和尚一頭的霧水,我連忙解釋道,“你的陣法有效,但是法器不夠強大,我用了我的續命金子,做成了續命燈,再加上你的法術,他又活了過來。”
我正在炫耀時,我聽到冷冷的一聲咳嗽,聲音不大,卻是那樣的威嚴,我嚇得一哆嗦,望向了冥王。
面具下冥王那張臉,難看的樣子,幾乎叫我抓狂。
我很少能看到他這麼難看的臉,就算是我撒嬌變成撒潑都沒見到過。
我知道冥王吃醋了,爲了這樣一個男人,竟然用上了那麼高級的寶貝金子,他大概覺得吳純蘊在我的心裡十分重要。
吳純蘊在我的心裡確實十分重要,但是我不能把這話說給冥王聽,我得把冥王的醋味兒摸下去。
我虛張聲勢地說,“冥王你不知道,有人把吳純蘊的桃木劍給弄走了,還把吳純蘊給弄昏了,我們家那些奇奇怪怪的鏡子又作怪,要有一夜冒出來抱怨的屍體,我的大腦都昏了,當時的感覺就是,這不是人的世界,是鬼的世界。”
大和尚並不知道我跟冥王的關係,還以爲我是跟冥王混的熟,不過看到冥王那個味兒,明白了,七七八八,一邊連連點頭。
我順勢上坡,“大和尚和黃鼠狼都被打了一個七葷八素,我還以爲我們都要掛在裡頭了,所以不得不出此寶貝。”
吳純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花瓣嘴脣,踢了黃鼠狼一腳,“一定是你出的主意,把我弄醒之後,好幫你恢復,打敗這個大和尚。”
我聽吳純蘊的口氣不太對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於是擺了黃鼠狼一眼。
黃鼠狼活了上萬年,早就知道事情不對頭了,磨着牙敲着後腦勺,一臉的無奈,“我丟了那麼多錢,又被這個大和尚追殺,又不知道什麼樣的人又在追殺我,吳純蘊再不出來救我,我肯定翹尾巴死了。”
冥王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下,只是很生氣地對我說,“爲了一隻妖,你至於花這樣的代價?”
黃
鼠狼笑着把爪子抱在胸前,“好心有好報。”
話音未落,就被吳純蘊一把拎了脖子,扔了出去。
緊跟着就是冥王的一腳。
我暗暗慶幸,幸虧吳純蘊搶先動手,不然冥王這一腳踢上了黃鼠狼,他至少得躺上半年,因爲整個一面牆,都成了粉末,直接落在了一百米之外。
最後冥王只是冷着臉跟我說,“小心對你的懲罰。”
吳純蘊醒來就行,我纔不在乎他的懲罰呢。
我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冥王冷冷的哼了一聲,化成一陣煙霧,竄進了刺青。
吳純蘊伸手揉了揉我的頭,“蠢丫頭,冥王多心了,你要小心了。”
我很是奇怪,你幹嘛多話?我本來把話已經說圓了。
吳純蘊的花瓣嘴脣哆嗦了一下,“蠢丫頭,你把話說圓了,你那裡佈滿了冥王手下的鬼,那裡發生什麼事情,馬上就彙報到冥王那裡,你當冥王不知道你在說謊?”
我聽了很是鬱悶,一是我蠢,第二是冥王看着我們那麼危險,卻不出手。
我不知道冥王到底對我是什麼態度,表面上對我還是恩重有加,可是背地裡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吳純蘊瞅了我一眼,轉向了黃鼠狼,“你惹出來的事,總要掏點兒錢抹平吧。”
黃鼠狼剛剛把眼睛投向了我的鬼魔戒指,我就連連搖頭,他想都別想。
黃鼠狼敲着後腦勺,“小娘娘,……”
我纔不想再被他算計,“那我直接帶人端你的老巢,找到那筆錢就算了。”
黃鼠狼的綠豆眼轉了半天,應該是在算賬,最後一咬牙,“你就開個價吧,吳純蘊。”
吳純蘊伸出一根手指頭來,“一百萬!?”
吳純蘊搖了搖頭,黃鼠狼的兩隻小爪子抱在胸前就倒在了地上,“一千萬,吳純蘊,你是在要我的命啊。”
他在地上趴了半天,最後跳起來說,“我送你們一棟聯體別墅得了,至少七百萬,未來甚至也值這個價了。”
吳純蘊咬了一下花瓣嘴脣,我在一邊已經歡呼了起來,“成交。”
黃鼠狼告辭回家,吳純蘊開始準備,我很是好奇,“黃鼠狼的錢擺不平這一切嗎?”
吳純蘊的愛神之弓彎了起來,“那是懲罰黃鼠狼的,具體事情還需要我們來做。”
說着他的眼睛望向了大和尚,我順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發現大和尚是個表情極其不自然,而吳純蘊的嘴角掛着一絲玩味。
我就明白裡面有事,可是當和尚從來自我要求極其嚴格,他會有什麼事呢?
而吳純蘊已經開了口,“悟空,我想你辦一件事情,麻煩你了。”
吳純蘊平日裡爲人溫和,很少用這樣嚴肅的口氣說話,而且一開口就要求人必須去做更是少見,我覺得事情大了。
大和尚的臉色也是一片甚是蒼白,“什麼事情。”他很少被人命令過,更少被吳純蘊這樣修養好的人這樣命令過,所以覺得面子過不去吧,拳頭都握了起來。
“我想請你去銀行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