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沄昔沒有想到沈濯言竟然會來。
不過在看到肖重雲也跟在沈濯言的身後一起跑過來的時候,就明白了沈濯言爲什麼會在這兒的原因了。
只是讓陌沄昔有些意外的,沈濯言居然會一個人趕來。
沈濯言急走兩步趕到陌沄昔的身邊,把她拽到自己的保護範圍之內。
陌沄昔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甚至有些喘。
“墨先生。”沈濯言穩住自己的呼吸,點頭同墨朗白打招呼。“沄昔剛入道,不懂規矩,如果哪裡得罪了墨先生,還請您大人大量。”
墨朗白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他擡起眼睛審視似的看了兩眼沈濯言,並沒有搭理他的話。而是轉而繼續對着陌沄昔道。“那張紙條給我。”
陌沄昔到這兒也就明白了沈濯言是誤會了。他以爲是墨朗白對自己不利,卻又不知怎麼開口解釋。恰時墨朗白又這樣說,陌沄昔就沒怎麼遲疑地把那張印着黑色字體的紙條拿出來,遞給墨朗白。
收下了紙條,墨朗白連看也沒看,直接收進自己的手掌中。然後轉身上車。
在車門關上之際,墨朗白這纔回過頭,看着沈濯言說了一句。“你的人如果不懂規矩,不妨讓我教教她,何爲規矩。但是,沈總,若你保護不了手下的人。那麼我墨家也不介意替你來保護。”
這話說的極其有份量。
沈濯言臉色微變。只是還不等他說什麼,墨朗白就已經擡手,示意墨七關了車門。
黑色的賓利如弦上的箭,瞬間就竄了出去,沒有絲毫地停留。
沈濯言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他回過頭瞥了陌沄昔一眼,看向跟在旁邊的肖重雲,陰沉着聲音道。“不用解釋了,有事回公司再說。”
然後沈濯言大步朝着自己的凱迪拉克走去。
陌沄昔轉身,想跟着肖重雲上車,卻在邁開步子的瞬間被沈濯言喝了一聲。“陌沄昔,上我的車!”
看着沈濯言不怎麼明朗的表情,陌沄昔也知道他現在大概心情極度不爽,也不好再忤逆他的意思。對着有些抱歉地肖重雲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陌沄昔朝着沈濯言的車邊走過去。
沈濯言等陌沄昔坐上副駕駛座,這才眼神陰霾地看着肖重雲。“你先回劇組,告訴夏導就說我說的,陌沄昔今天下午的戲份取消。然後你去公司等着。”在打開車門之前,他那雙滿是灰黑色,讓人摸不着情緒的目光再次落在肖重雲的身上。“你最好想想,今天的事該怎麼對我解釋。”
肖重雲無奈地低嘆一聲,靠在他的車門旁,看着沈濯言的車子再次揚塵而去。肖重雲搖搖頭,這次有驚無險雖然值得慶幸,但……他哀嘆一聲,大概又要被扣工資了。
車上,空調開的很足。熱風呼呼的很快就吹滿了不大的車廂。
也許是不再那麼緊張的關係,陌沄昔慢慢覺得氣溫有些高了。而自始至終,從上了車之後,沈濯言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無聲的沉默,讓陌沄昔想要開口把事情的經過說明都沒有辦法。
沉默地氛圍,讓車內的氣壓有些低。
說到底,陌沄昔對沈濯言還是有些畏怕的。倒不全然是沈濯言如今掌控着她星途的生殺大權。更重要的是,她曾經見識過沈濯言真正封殺一個人時的狠戾。
那個被雪藏的女星是被保安扛着,從lkk的門口丟出去的。無論她怎樣哭喊尖叫,引來多少人的圍觀,都無法引得沈濯言半分的側目。那時,陌沄昔就在不遠處安靜的看着,沈濯言那雙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睛,讓她至今想起還覺得發寒。
而曾經她爲陸錦年放棄lkk的培訓機會時,沈濯言也同樣只是勾起一抹冷笑,若有若無地看她一眼,吐出一句:“隨她。”這話是對着她的經紀人說的。可那雙眸子卻在傳達着一種意思:你總有天會後悔,而且會來求我的。
陌沄昔將頭低下,散落在耳際的長髮掩藏起她有些複雜的面容。沒錯,在那之後,她確實是後悔了。可是,她卻沒有回頭開口求過他。
然而,就是因爲這樣,陌沄昔纔不得不對他產生些許的畏懼感。
車子駛過陌生的街道,道路兩旁的樹都往身後飛快地退去。
到這時,陌沄昔才覺出不對。她有些奇怪地看向沈濯言:“這是去哪兒?不是去公司嗎?”
沈濯言沒有回答她,而是徑自地開着車,臉色依然沒有絲毫地緩和。
直到沈濯言將車開入一個小區內。陌沄昔透過車窗看到攔截車輛的圍杆如同受到感應一般地自動擡起放行,又看到崗位上站崗地保安對着車窗的方向打着敬禮。眼睛不經意間瞄到了門口的石雕標誌上大大的‘綠城’兩字。
看到這些,陌沄昔已然明白。這個小區是城中只有稱得上是有錢人才能居住的地方。
那爲什麼沈濯言要帶她來這兒呢?陌沄昔將目光投向開車的沈濯言,卻沒有再開口詢問。不論怎麼問,若他不想給她答案,那都無濟於事,不是嗎?
沈濯言一直將車開到地下停車場。終於在車子熄火後,他輕描淡寫的看了陌沄昔一眼。“下車。”
沒有反駁,也沒有拒絕。陌沄昔順從地打開安全帶下車。隨後,她問鎖好車子的沈濯言。“這裡是?”
“過來。”沈濯言依然沒有多做解釋。他只是按開地下電梯的按鈕,率先一步跨進電梯內,站在裡面耐心的等着陌沄昔。
等陌沄昔剛剛走進去,沈濯言就關閉了電梯門,按下了15層的字樣。
電梯一層一層地升高,陌沄昔的心裡也就慢慢地沒了底。直到‘叮’地一聲,電梯門重新打開。沈濯言拿出鑰匙打開1501室的門時,陌沄昔才反應過來。
只是,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沈濯言就已經握了她的手腕,將她帶進了屋裡。
沈濯言的力氣很大,陌沄昔甚至覺得她被捏住的手腕簡直都要青紫了。沈濯言將她拽入屋內,將房門重重地踢上,然後在措不及防間,把陌沄昔大力地推在門上。
背部撞到門的瞬間,因爲有羽絨服的緩衝,所以並不太痛。可因爲是突如其來地動作,還有沈濯言過分陰沉地表情,都讓陌沄昔吃了一驚,從而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陌沄昔看着沈濯言直視她的臉,不自覺的呼吸都有些發緊。“老闆……”
沈濯言眼睛眯了眯,猛地直起身來,一把抓過陌沄昔的領口,將她抗在肩上。他的肩頭正巧抵在陌沄昔的胃部,讓她的身體好一陣不受控制地酸楚。等到好不容易緩過來,四肢不再如剛剛那般僵硬,想要掙扎的時候,卻被沈濯言三步並作兩步地狠狠扔在了大*上。
沈濯言一手扯開自己的領帶,一面居高臨下地看着陌沄昔。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
陌沄昔掙扎着,按着自己的胃部想要起身,還未等她皺着眉把話說出口,沈濯言就已經捏着她的下頜,迫使她擡起頭來,緊接着就深深的吻了上去。
暗道一聲不好。陌沄昔用力推着沈濯言的胸膛,掙扎着,卻絲毫不見成效。沈濯言以體重和力道地優勢,將陌沄昔緊緊地鉗制在身下。在陌沄昔掙扎的時候,只能空有餘力地將自己的送入這個男人強壯有力的胸膛,除此之外,她甚至掙脫不開沈濯言的一隻手臂。
沈濯言把陌沄昔按在*上,一隻手壓着她的一隻手臂,並將自己的膝蓋抵在了陌沄昔的大腿之間。
他微眯着眼睛,極具情.色地磨蹭着陌沄昔的大腿內側。透過布料傳來的‘沙沙’感,簡直讓神經繃緊的陌沄昔起了一身的顫慄。
沈濯言發狠似的吻着陌沄昔的脣,捏着她下頜地手微微使力,迫使她張開嘴巴,舌頭長驅直入。如同*間最*的糾纏一樣,舌尖舔舐過每一顆貝齒,寸寸的掠過牙*,勾勒住陌沄昔的深深地吮.吸。
直至陌沄昔的口腔裡全部都染上他的味道,沈濯言才離開那張被他親吻的泛紅地脣。沈濯言的侵.略氣息很濃烈,他的身上甚至沒有一般男人身上都會帶有的菸草的味道,只有冷冽地男性氣息,將陌沄昔給團團包圍住。
無形地壓制,甚至讓人都快無法呼吸。
沈濯言喘着粗氣錯開和陌沄昔緊貼着的脣,稍微的拉開一些距離。他的眼睛裡閃着濃重地情.欲。原本鉗制着陌沄昔下頜的手此時也已經鬆開,緩緩地摩挲着陌沄昔的臉頰。
“你就不能給我少招惹些事麼?”
陌沄昔心說,那是麻煩招惹我,不是我想讓他們招惹的。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她是絕對說不出來的。陌沄昔連動也不敢動,僵着半邊身子躺在*上。她明白男人在這種欲.望最盛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掙扎的,只是無用功不說,那也會勾起他們身體最深處的興奮情.愫。
只是,陌沄昔似乎是小瞧了沈濯言在*上的行動力。
沈濯言沒有得到陌沄昔的回答也不惱火。他的手順勢下滑,在陌沄昔鎖骨間輕輕的摩挲。“原本想等你自己想通。不過現在看來……”沈濯言輕笑一聲,眼睛裡卻明明滅滅的掩藏去很多的深意。“讓你無法選擇,只能做我的*,似乎也非常不錯。”
陌沄昔臉色微變,她的脣張張合合,半晌纔有聲音從口中發出。“老闆,我還有拒絕的權利嗎?”
“你想被封殺嗎?”沈濯言這麼反問一句。
“不想。”陌沄昔深吸一口氣,微微閉了閉眼睛。“我明白了。”
沈濯言輕笑,然後鬆開了一直握着的陌沄昔的手臂,輕緩道。“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深深的看了陌沄昔一眼。她的眸中有沈濯言看不懂的堅忍。不過這些,沈濯言絲毫也不在意。
他有條不紊地解開陌沄昔的衣釦,一顆一顆。動作慢條斯理,卻帶着不可抗拒地霸道和殘忍。
房間裡的暖氣很足。在北方的冬天,幾乎家裡都會如春天一般溫暖,可惜,那暖意卻不足夠去溫暖陌沄昔的心。即使是暖意盎然,她也幾乎是在發抖的。
陌沄昔清楚,這不是她和沈濯言的第一次。而事實上,早在她拿到谷嵐那個角色之前,他們就已經尚過*了。
但陌沄昔依然忍不住的有些抗拒。不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
在沈濯言低頭親吻她的脖頸以及鎖骨的時候,陌沄昔忍不住揚起了頭,露出她脆弱而白希的脖頸。沈濯言順着她優美的弧度去舔吻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在鎖骨處留下屬於他的吻痕。
沈濯言並不着急,他動作緩慢又持續地在陌沄昔的身上四處點火。
事實上,沈濯言一直認爲最完美的性.愛,應該是雙方都達到最蝕.骨的高.潮。單方面的享受,那叫強.殲。而沈濯言一向不喜歡強人所難。
之所以這麼對待陌沄昔,完全是因爲沈濯言被她勾起了足夠的興趣,卻又厭惡透了這種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
也許,在他的生命裡,陌沄昔就是這樣一個意外。
一個他求而不得,無法只得逼迫才能掌握在手心裡的意外。卻擁有對他而言最深的吸引。讓他欲罷不能。
沈濯言的手不急不緩的撩.撥過陌沄昔身體的每一處敏.感。曾經一起尚過*,所以沈濯言對於她的敏.感.處瞭如指掌。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讓他如此上心。只是沈濯言始終不能忘記她的身體帶給他的快.感。那仿若湮滅一切的滅頂的快.感。
陌沄昔的喘息逐漸地加重。而沈濯言已經附身去親吻她的嘴脣。
兩人的衣服早在不知何時,已經糾纏着從*鋪的邊緣滑落下去,落在木製的地板上,糾結在一起。
沈濯言給陌沄昔用的潤.滑.劑有些許催.情的成分。所以,在不多片刻,陌沄昔的神志就被越來越濃重的欲.望所戰勝。她微微的向外吐着氣,嚶嚀的呻.吟聲不斷地從口中溢出,滿是甘甜地味道。
沈濯言堵住她的脣,和她耳鬢廝磨。然後,在他氣喘吁吁地放開陌沄昔的脣後,用食指微微使力,扳過陌沄昔的臉,和她對視。“沄昔,做我的*。”
陌沄昔有些恍惚,她皺起眉來,帶着些迷茫味道看着沈濯言。
她的眉眼很細,目光流轉的時候,竟帶了些嫵媚宛轉地味道。墨黑色地眼眸更像一副深沉地水墨畫,瞳仁裡帶着一層薄薄的水光,其中的墨色就如同一圈一圈暈盪開來一般。
只單單看着她的眼睛,沈濯言就直覺一股無名地火氣直衝頭頂,燒的他一時間恍惚了神情。
驀然間,沈濯言想起,那時他也是看到陌沄昔花旦的定妝照,才被一股無名火燒的無處發泄。那雙被眼線拉的更長的鳳眸,幾乎會說話一般,勾.引着他的魂魄。
沈濯言覺得自己已經很難再忍耐下去。他的大掌摩挲了幾下陌沄昔的腿根,最終還是撩起她修長的美腿,挺.身.進.入那要命地緊緻的柔軟之中。
陌沄昔因爲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被激的倒吸一口涼氣,眉間蹙的更深。
而其實沈濯言心中的狼狽,卻不爲她所知。半晌,他才貼在陌沄昔地脣邊喘着氣。“真緊。沄昔,放鬆一點兒。”
剎那間溫熱緊緻的感覺,簡直讓沈濯言置身在極樂的深淵之中,不能自拔。不論是從心理上還是從身體上都感受到征服般極致的愉悅。
過分地刺激,讓他下意識地掐住陌沄昔纖細地腰身。這會兒緩過勁來,才意識到,這才鬆開手。
而陌沄昔已經吃痛一般地從口中泄出一絲輕吟。
陌沄昔輕抖着身子,張了張口,喉嚨中發出微顫的嗓音,聽不太出其中的滋味。似是痛苦又似甘美一般的呻.吟。她的水眸中終於隆聚了些許的光,眸子晶晶地閃亮,直看入人心一般。
她抖着脣,脣角微微的上揚着,直視沈濯言的眼睛。
“只要做你的……*,老闆,你就滿……意了嗎?”陌沄昔這麼說着,胸膛跟着呼吸急促地起伏。
沈濯言將自己深深的埋在她的身體裡。聽她說完,眯着眼睛勾起一抹帶着邪氣的笑意。
“是。只要做我的*,只要在我的*上。”沈濯言說着的時候,懲罰似的把自己往裡重重地一頂。“就沒有人敢動你。”他的吻像安撫受驚的*一般,輕柔的落下。同時低啞地聲音在陌沄昔的耳畔響起。
“我保證。”他這麼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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