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男子心中一震,被發現了嗎?
他行程絕密小心,還是被人發現了嗎?
“皇甫越,你最近對雲初染挺有好奇心的。”男子盯着皇甫越,饕餮面具下是一張不苟言笑的臉。
他保護雲初染,這皇甫越經常跑去雲初染的雪樓偷偷打量,若不是知曉皇甫越的爲人,他可能會以爲皇甫越愛上了雲初染。
就是因爲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纔會好奇,皇甫越這樣做的意思。
皇甫越看了一眼雲初染剛纔停留的方向,確定已經離去才離開窗邊走到桌子旁坐下,“你不也是?”
這人就是一直跟蹤雲初染的那個人,他每次去雪樓都發現這人在暗中,所以每次都是遠遠的看一眼,不敢靠近。
雲初染的院子真的很受歡迎,不光是這個人,就連攝政王的子言世子都把魑魅二人派出來了。
不過魑魅兩人應該是保護雲初染,這個人……
功夫很高,行事也特別詭異,不知道是和居心。
莫不是想要對付軒轅煜準備從雲初染那裡先下手的?
“的確!”黑衣人擡頭直盯着旁邊的皇甫越。
皇甫越是北枂皇帝,突然造訪南詔國,居心不良是肯定的,還特意跑到雪樓,他就真的看不出來是何居心了。
皇甫越擡頭,打量着面前這個帶着饕餮面具,身手不凡之人。
能在他衆多護衛中到他的房間足以見得此人身手不凡。
跟面具男對視,皇甫越心中一震……
藍色的眸子……
“你是修冶!”藍色的眸子在紫雲大陸唯有修冶,修冶因爲有一雙藍色的眸子還吸食人血被江湖中人稱爲怪物,就連無憂宮以前都是被人定義爲邪教。
修冶見皇甫越認出了自己絲毫沒有慌張,“北枂皇帝好眼力!”
修冶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很多人都是因爲她這雙藍色的眼睛才認出來吧?
“你跟着雲初染是想報仇?”因爲一個雲初染無憂宮百年基業稱爲平地,的確是報仇的理由。
“這個就不用北枂皇操心了,你只需知道,雲初染的心思動不得!”修冶留下這樣一句話就沒了蹤影,留下皇甫越一人冥思。
修冶這是在警告他不要對雲初染動殺念?他以爲他要殺雲初染?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該找雲初染報仇的人竟然跑來跟他說不要對雲初染動心思。
他可沒有要殺了雲初染的意思。
這次來南詔國一是爲了琉璃二就是想看看,子言爲什麼把魑魅二人派到南詔。
讓他沒想到的是魑魅竟然守在雲初染的雪樓保護,不光是魑魅,還有修冶……
這邊,雲初染領着夜笙歌跟琉璃在酒樓開吃,一直是雲初染在說話琉璃跟夜笙歌兩人一直是悶頭。
“咳咳……”雲初染喝了一口小酒,“你們別不說話啊,這樣我很尷尬的。”
把琉璃跟夜笙歌叫出來就想大家聚一下,可是……她們兩個怎麼看着就像是仇人見面。
陌生人見到頂多不聞不問,可這倆人……
琉璃應該是在生夜笙歌的氣,換了她生氣算什麼直接把小雞j宰了!
“我說你倆能別這樣麼!”雲初染實在是受不了兩人不說話自己在這裡自言自語。
她說話一個迴應的人都沒有搞的跟她是個神經病一樣。
“染染,我吃好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語畢琉璃起身離去,金玲銀鈴也跟着離開了酒樓。
雲初染坐在座位上一臉無奈,琉璃現在是真生氣了?
跟夜笙歌一句話都不說。
換了她的話……好像也是……
夜笙歌的做法太讓人心寒,本以爲夜笙歌會繼續坐着,他卻起身匆忙道,“多謝款待,改日敘舊!”
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匆匆跑了出去。
“哎……”雲初染剛想說什麼夜笙歌就已經跑了。
現在琉璃跟夜笙歌的關係的確很尷尬,兩人單獨在一起也確實容易落人話柄。
“你說,夜笙歌幹嘛去了?”夜笙歌走後雲初染就立馬跑到附近的木窗看着下面,夜笙歌是去追琉璃了?
有好戲看的感覺!
“快快快!走走走!”雲初染把軒轅煜拉着就往外跑風風火火的毫無形象可言。
一路跟着夜笙歌走最後到了幻心湖夜笙歌才停下來,因爲前面的琉璃停了下來,見夜笙歌停下雲初染連忙拍拍軒轅煜的肩膀,“走走走!”
雲初染的聲音特別小隻容許軒轅煜跟自己聽到,軒轅煜跟隨着雲初染的指示向着旁邊的草叢走去,倆人蹲在草叢遠遠的看着琉璃跟夜笙歌。
青鸞絕情一行人追過來看着雲初染跟軒轅煜倆人蹲在草叢中偷窺嘴角抽搐,王爺已經被王妃帶變了樣。
她……很喜歡以前宛如謫仙不染世俗的王爺……
一行人到了乖乖的站在遠處不去打擾雲初染跟軒轅煜。
那邊,琉璃站在幻心湖旁似乎是在讓自己的內心平靜,金玲銀鈴見到後面感來的夜笙歌蹲身行禮,“夜王!”
琉璃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立馬恢復原樣,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
“你們先退下!”夜笙歌揮手,金玲銀鈴乖乖退下,幻心湖那就剩下夜笙歌跟琉璃。
雲初染蹲在草叢裡雙手緊緊的握住軒轅煜的手,目不轉睛的盯着夜笙歌。
夜笙歌你如果是漢子就應該把琉璃從夜晉身邊搶過來,看樣子夜笙歌似乎已經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軒轅煜盯着一旁一臉八卦的雲初染笑着搖搖頭,想他一世英名,竟然蹲在這草叢跟雲初染偷窺夜笙歌……
“琉璃……”夜笙歌站在琉璃身後,呼叫琉璃都帶着顫抖,雲初染運用內力把二人的對話盡收耳底。
琉璃扯出一抹笑容轉身,“二哥!”
這一聲二哥生生碎了夜笙歌的心。
琉璃如今是東陵的五皇子妃,夜笙歌是東陵的二皇子理應叫二哥。
人家說有情人終成兄妹,到這也差不多一個意思吧。
“若你是來詢問軒與菲的事情就大可不必了,我跟她沒有交集。”自從進了五皇子府她就一直在偏遠的菊園待着從未跟軒與菲爭寵過,也很少見面,就連用膳都是極少出去,除非是什麼必須出去的時候。
“我不是……”夜笙歌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琉璃……”夜笙歌一咬牙上前摟住琉璃。
轟——
琉璃的腦袋就像是炸了一樣,只剩下耳鳴跟心跳加速。
這不是做夢,這不是幻想她清楚的聽到了夜笙歌的心跳,也清楚的感覺到了夜笙歌的氣息跟溫度。
“哇哇哇!好勁爆!”雲初染蹲在草叢裡特別激動,比琉璃更激動。
良久,琉璃冷靜下來恢復了理智識圖推開夜笙歌,夜笙歌的手只是摟的更緊。
“夜笙歌你這是做什麼?”若是被人看到傳出去,她還有顏面存於世間嗎?
“琉璃,我錯了!”夜笙歌摟着琉璃,平生第一次認錯,他的確錯了,當初雲初染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他一直沒能認清楚自己的心,還沉浸在愛着軒與菲的幻想之中。
聽到夜笙歌這話,琉璃心裡咯噔一下,“夜王說笑了……”
琉璃強忍着內心的狂喜做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她如今已經是五皇子妃,夜笙歌這樣做是打算做什麼?
“琉璃!”夜笙歌一聲低吼,他恨當初沒有聽雲初染的勸,沒有去阻止琉璃嫁給夜晉。
夜晉無非是想借助琉璃是北枂公主當上東陵皇帝,對琉璃只是利用毫無情感。
更是爲了報復他!
不知夜晉從何處聽來他喜歡琉璃就搶先去北枂求親。
“夜王!”琉璃推開夜笙歌,夜笙歌一把把琉璃拉到懷抱薄脣覆上琉璃有些蒼白的脣瓣。
“omg!!”雲初染使勁抓着軒轅煜,搖晃着軒轅煜的手,“快看快看!你看到了嗎!”
軒轅煜被雲初染搖的頭暈目眩,“看到了,你小聲點,小心被發現!”
要是被人發現他堂堂一字並肩王跟王妃蹲在草叢裡看人家親親我我……
琉璃腦袋再一次被轟炸,剛開始本是用力推夜笙歌,希望把夜笙歌推開,可完全沒有用,琉璃越推,夜笙歌禁錮琉璃的雙手就越緊。
慢慢的琉璃不在推開夜笙歌,而是任由夜笙歌掠奪,夜笙歌一手摟住琉璃的後腰一手扣住琉璃的後腦勺,讓琉璃無處躲藏。
夜笙歌的吻極其霸道像是要把琉璃吸進肚子裡融爲一體,琉璃也從剛開始的任由掠奪慢慢的開始迴應夜笙歌。
兩人在幻心湖邊忘情深吻,雲初染蹲在草叢裡眼睛都直了,軒轅煜用手擋住雲初染的眼睛不讓雲初染看這種場面,雲初染一巴掌把軒轅煜的手拍下來,“別擋着我看好戲啊!”
“夜笙歌男友力爆表哎,直接把琉璃摟懷裡,你注意看剛纔琉璃還是拒絕的現在身心都被征服了!”雲初染直勾勾的盯着琉璃跟夜笙歌深吻,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的軒轅煜微妙的變化。
“天!這是吻了多久了?”雲初染盯着兩人,這倆人續航能力太牛逼了,快一盞茶的時間了吧了吧?
最主要是夜笙歌竟然這麼傻,到嘴邊的肥肉都不知道吃,就在這裡親親有什麼意思?
良久,夜笙歌才推開琉璃,琉璃的嘴被夜笙歌吻的已經紅腫,看着琉璃嘴脣的紅腫夜笙歌心裡莫名的高興。
“夜笙歌你……”琉璃捂住剛纔跟夜笙歌激吻的嘴,臉上火辣辣的很明顯是因爲羞澀。
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覺着無顏面對夜笙歌,琉璃什麼話也沒留下就跑着離開了幻心湖,夜笙歌摸了摸剛纔跟琉璃激吻的脣然後不自覺的一笑也跟着離開了幻心湖。
琉璃跟夜笙歌離開之後雲初染四處張望見沒人才從草叢裡跑出來,“哎喲!想不到夜笙歌竟然是這種人!”
竟然把琉璃給強吻了,這很可以!
“染兒剛纔看的似乎非常激動?”軒轅煜瞟了一眼雲初染抓着自己的手。
“必須的必啊!”雲初染完全沒聽出來軒轅煜語氣中的怪味,認真的回答着。
“那,染兒也來實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