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夫人當即一笑道:
“誰不知道這盧大人是個寵妻的,那嚴大定然是將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老爺,看看這就是你寵信的那個賤人的哥哥,得罪了盧夫人,可比得罪了盧大人還要過了。”
嚴州成此刻的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沒想到這婦人還真的說的準了。
“夫人,如此還要多多麻煩你了。”
“我就說你爲何突然對我如此好了,原來在這裡等着。
我倒是羨慕那盧夫人,得夫婿一心一意對待,別說我沒告訴你,盧大人這人對盧夫人極爲寵愛,盧夫人可不僅僅是正二品誥命夫人,她可是還有封號在身不說,並且還有黃袍加身,就是比盧大人都要尊貴幾分。”
“是的,是的,的確是這個理,所以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夫人能和盧夫人說得上話。”
“哼,現在知道求我了,我倒是要找盧夫人取取經了,這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將夫婿管好。”
嚴洲成在一旁點頭哈腰,沒辦法啊,那盧大人來蜀地還要帶上夫人,他能有什麼辦法?
別以爲他不知道,他都聽說過,那盧夫人在內宅夫人眼中那可比宮中娘娘還要受歡迎幾分。
同是大婦,估摸着很多人都等着要找那盧夫人取經呢。
這盧大人也真實的,怎麼就被這女人給欺壓成如此了呢?讓他們這些男人們如何震夫綱啊。
嚴洲成不知道,他還在想着如何討好這兩口子呢,另一頭他的寶貝女兒已經集結了總督府的侍衛幫他好好招呼客人了。
蘇秋雨和然兒逛了一大圈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就直接到了祥福樓等着盧玄清他們過來。
然兒臉上有一塊紅色的痕跡,正要認起來,還挺好找的。
所以那嚴傾城就直接憑着然兒臉上的痕跡愣是一路跟到了這祥福樓。
這邊,李夫人夫婦很是驚訝的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盧夫人,兩人只覺得驚訝的很。
不過李夫人也爽朗,抱着她那個只有4歲的女兒就出來給蘇秋雨見禮,另外她那四個兒子,最大的只有十五歲,也出來對蘇秋雨見禮。
蘇秋雨本來就打算要來巧遇李夫人,所以這一路走就已經買了一些動作作爲見面禮。
等到這幾個孩子都來見禮後,蘇秋雨送上了自己的禮物,只是看到那小姑娘粉雕玉琢的可愛的緊,想起他們家樂樂以後也會如此就高興的取下了自己的膠絲點翠手鐲,這也是她獨創的,不僅精美,就是這價值,只要再配上那手鐲裡面刻着的流芳兩個字,做傳家寶都是使得的。
李夫人推遲不過,她也知道這東西是蘇秋雨親自做的,在蘇秋雨眼中或許並沒有多重要,可是在他們眼中卻太知道這東西的價值了。
當即就道了謝,她也不讓丫頭上前,讓幾個小子和當家的退下後,她就抱着孩子坐在了一邊和蘇秋雨聊起來。
小姑娘自己抱着鐲子似乎喜愛的緊,李夫人要拿走,她還不樂意,沒辦法,只能讓她捧着玩。
“盧夫人看笑話了,這孩子就是喜歡這些閃閃發亮的東西。”
“這有什麼,小孩子都是如此,不過李姐姐之前都知道叫我秋雨的,怎麼現在反而生疏了呢?我可是真心想和李姐姐交朋友的。”
“哈哈哈,敲我,該打,該打,是我忘記了,是姐姐的不是,今日必須由姐姐做東了,待會兒等先生到了,可要給姐姐個薄面了。”
“那是自然,到了這裡,就是來吃李姐姐的,我可沒帶銀錢,準備吃白食的。”
“哈哈哈哈,好好好,吃就是了,只要是祥福樓,以後妹妹去,都不用付賬。”
李夫人這人本就爽朗無比,和蘇秋雨這人秉性相投,兩人極爲談得來。
“李姐姐,你們準備何時回京啊?”
“大概再有半月吧,這每年我們都會回來呆一段時日,如果不是今年這蜀地雨水太多,恐夏日因雨水導致山地滑坡,我們還要再呆些日子的。”
“哦?蜀地經常有山林滑坡?”
“妹妹有所不知,這蜀地到了夏日雨水就格外充足,每年都有滑坡,只是都不嚴重。
可是我們當家的說今年似乎雨水格外多,不過我們到了這蜀地,卻都半月了又沒有下雨,每日都格外炎熱,有經驗的老人都擔心或許會有地裂呢。”
“地裂?”
“是啊,蜀地這地方每年都有些小地裂,不過並不嚴重,妹妹不是蜀地人,所以不曉得也是正常的,如果在蜀地,其實只要氣候太過反常,或者家中牲畜有異動,或者這井水出現渾濁,這些都是有地裂的表現,只是可笑之前還有人說發明了什麼測量儀。
你可知道,這在我們蜀地已經成了天大的笑話了,不過更可笑的居然是朝廷還下旨褒獎了。”
說道這裡李夫人一下就頓住了,她差點就忘記了這盧先生可是朝廷二品大員。
她當即就有些尷尬的收口,可是蘇秋雨本就是要聽這個,所以就立刻說道:
“姐姐說的是,那孟家人就每個好東西,姐姐回來的早不知道呢,那孟側妃仗着孟家撐腰還跑到我門口撒野,可被我好一頓磋磨。”
聽到此,李夫人這心情一下就敞亮了,所以就說這蘇秋雨這人值得交往呢,可不,他們很多想法都是一樣的。
“那姐姐可就不含糊了,你不知道,這官員想要名聲真的是什麼主意都能想的出來。
那孟家在蜀地得罪了總督夫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孟家趁着和總督述職的時候便避開總督大人將自己的測量儀給獻了出去,我聽我們當家的說啊,當時總督大人的臉色那是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妹妹不知,咱們祥福樓啊在這蜀地還算有些名聲,總督他們經常在這裡設宴款待,所以聽到兩句也不爲過。”
“哦,原來如此,這孟家想升官發財想瘋了?”
“也不是,據說是那孟老爺子年級大了,在這蜀地呆了將近十年還是巡撫,總是想回京城,所以纔出的這主意。
現在可是已經安全回了京城了,就是不知道現在是幾品了。”
“我們離開的時候似乎還在家中休養,沒有授予官職。”
“哈哈哈,那可真是活該了,希望陛下能英明一些,可別給他任何官職。”
“那總督呢,這人如何?”
李夫人是打開了話閘子,本來也想和蘇秋雨好好交往,所以就說的格外仔細,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