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柔兒纖細的手指指着李權,“你死到臨頭還要呈口舌之利!”
上官柔兒本事很好地控制着情緒,可不知爲何,明知道對方是故意挑釁自己的話,自己卻怎麼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憤怒像火山噴發一樣洶涌而出,很不得立刻將其殺死!
但上官柔兒絕不允許自己這樣便宜了這狗官,她發誓要讓這個老男人嚐盡天底下所有的痛苦。
李權簡單地一句話卻讓上官柔兒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平靜心情。她也不想再拖延,感覺跟這傢伙說話也是一種煎熬,她發誓以後要讓這可惡的傢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不再說話,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許多。
李權完全可以做到讓‘精’神力不做抵抗,以便上官柔兒施展媚術。
一旦沒上官柔兒控制,想要再調動‘精’神力進行抵抗,那就千難萬難了!
……
……
當韓雪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那間熟悉的屋子,周圍都是熟悉的景物,而身邊卻是一個佝僂而又熟悉的身影。
“爹!”
韓雪驚呼起身,但‘胸’口傳來一陣劇痛,讓韓雪又躺回了‘牀’上。
‘牀’邊熟悉的身影有些發呆,在韓雪的驚呼聲中回過神,回頭看着韓雪,蒼老的臉上滿是擔心,一雙手緊緊地按住了韓雪的肩頭:
“別動,你身上有傷。”
“爹……”
平淡的一句話卻讓韓雪感受到許久未曾感受過的溫暖,父親眼神雖然無神,但眼中的真切不會有錯,這纔是父親的眼神。韓雪‘激’動不已,輕聲呢喃着,眼中淚光閃動。
韓雪覺得能聽到父親這麼和藹的一句話真是一種享受,同時也感覺到這樣的享受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看到‘女’兒的表情,韓熙也老淚,這段時間的種種他不會忘記,他懊悔不已。
但不是對失去了韓家歷代所有的財物而懊悔,而是他失去了兩個兒子,大兒子被自己打成終身殘疾,最終含恨離家,小兒子在知道家財散盡之後也主動提出了分家。唯一一個‘女’兒差點兒也死於自己的手中,好在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
韓熙擦着眼淚,訴說着內心的歉意,同時也告訴‘女’兒韓家的近況。
韓家所有的家業都在上官柔兒的蠱‘惑’下變賣成了財物,所有的財物也都被上官柔兒送入了白蓮教的手中,下人也被韓熙遣散,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這間空‘蕩’‘蕩’的老宅子。
韓熙說着,但韓雪並沒有心思聽爹爹說這些,她所想的全是李大人,她現在只想知道李大人怎麼樣了。李大人究竟在哪裡!
但是,韓雪現在的身體根本做不了什麼。她唯一能想的就是,今生若還能再見到李大人,李大人能夠平安的回來,自己如何才能償還人家對自己的恩情?
……
……
與此同時,曲溪縣的某家民居中——
房‘門’緊閉着,窗戶緊閉着,房間中每一個細小的縫隙都被堵得嚴嚴實實,就連老鼠也休想溜進來。
房間中所有的一切都很簡陋,房樑上還有些陳舊的蛛網。但屋中的光線充足,地上,數十隻紅燭變擺成了一個數尺見方的方形,油蠟已滴了一地。數十朵火焰聚在一起把房間燒得有些燥熱。
蠟燭圍着的中間是一個足夠裝下幾人的方形水桶,水桶中熱氣升騰,讓整個房間都被一層白霧所籠罩。
水桶裡面有半桶滾燙的熱水,水面上滿是鮮紅的‘花’瓣,爲房間增添了許多‘色’彩。
紅燭、霧氣、‘花’瓣……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爲房間增添了許多‘浪’漫氣氛。
正巧,房中還有一男一‘女’,乍眼看去倒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侶在享受寧靜的‘浪’漫時光。
但細細一看就知道事情不是想象的那樣,兩人間根本沒有你儂我儂的情意。‘女’子眼神‘陰’冷,看着男子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男子目光則是有些呆滯,又有些‘迷’‘亂’,從機械的動作來看總給人怪怪的感覺。
一男一‘女’便是李權和上官柔兒。
從李權選擇被媚術‘迷’‘惑’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想到了自己可能遭受的待遇。可能被當做傭人使喚,可能被當成狗一樣踐踏,可能被皮鞭,可能被****。總之可能遭受到一切非人的對待。
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李權想象中的遭遇一件也沒有發生。
來到這間不知何處的房屋之後,上官柔兒一直心情不錯,並沒有對李權造成任何傷害,反而忙活半天搞出了這樣一個排場。
如果李權此時清醒,看到這樣的擺設一定會驚訝地問一句:“該不是要洗鴛鴦浴吧?”
準備這些,的確是洗鴛鴦浴,但洗了之後會發生什麼只有上官柔兒自己知道。
一開始,上官柔兒也沒想過這些,只有今天在感受了李權的實力之後讓她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媚宗功夫不止有媚功,還有很多神奇的功夫李權沒有見到過。當然,有些他也見識過,比如說雙修。
無字經卷上的雙修之法有男‘女’共同收益之道,也有采‘陰’補陽之法。
而雙修功法不止李權一人知道,更不會只有李權手中的一種法‘門’。有采‘陰’補陽,便有采陽補‘陰’,而上官柔兒正巧知道這樣的功夫。
上官柔兒準備的正是媚宗最‘陰’狠的一種禁術,其作用正如一般的採陽補‘陰’之法一樣,就是損耗男身而滋補‘女’身。只是上官柔兒將要使用的這種雙修之法比一般的雙修法‘門’更加‘陰’毒,效果更加明顯。不但能將男子吸‘成’人幹,讓男人承受‘精’~盡人亡的痛苦,還能最大程度地接受男子體內修爲。從而讓自身實力得到值得飛躍!
至於上官柔兒爲什麼如此?
首先,‘精’~盡人亡地死法很適合李權對她所犯下的罪孽,同時這種方式絕對比其他方式更加痛苦。其次,上官柔兒的實力卡易經巔峰已經很久了,她急切地想要突破。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上官柔兒所掌握的雙修之法太過霸道,‘女’子一生只能用一次,而且必須是以自己處子之身爲代價。媚宗之人大都會用自己的身體來作爲‘誘’‘惑’他人的引子,所以不會有人太在意什麼處子之身。上官柔兒等這樣的機會已經很久了,留着處子之身的目的便是爲了找到一個能給自己最大幫助雙修爐鼎。
很顯然,李權就是這樣的爐鼎。
上官柔兒斷定李權的內力境界已經遠遠超過了易經之境。這樣的爐鼎是上官柔兒從來沒想過的,她尋找的只是一個跟自己實力境界相當的男人就夠了。但沒想到上天竟給了她這樣一次機會。
想着要是吸收了李權體內真氣自己會突破到什麼境界,上官柔兒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站在水桶邊,上官柔兒冷冷地撩起了李權的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起李權:
“沒想到本姑娘的處子之身要‘交’給你這樣的老不休!你也是三生有幸,三番五次破壞本姑娘的好事兒,結果還要讓本姑娘主動把處子之身給你。”
李權沒有說話,神‘色’茫然像個機器人。
這是上官柔兒將媚功運轉到極致的表現,同時還配合了特定的‘藥’物。
因爲她知道李權是個難纏的角‘色’,她不想跟上次一樣再出現變故,所以她沒有玩‘弄’對方的心思,只想按照自己的計劃安安全全地讓自己突破,再讓這個男人嚐盡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而死去。
到目前爲止,一切都按照上官柔兒的計劃進行。但終究是個‘女’人,想着自己要跟自己最痛恨的男人行那苟且之事,終究還是會臉紅。
房中的裝飾像是一種神聖的儀式,同時也是必要的準備。採陽補‘陰’是極其‘陰’寒的功夫,如果沒有足夠的熱量,‘女’子將承受不住身體產生的‘陰’氣,從而心竭而亡。
上官柔兒轉過身,輕輕解開了衣帶,襦裙滑落,完美的嬌~軀呈現出來。
可惜的是李權守邪功所控,雖能看到這令人噴血的一幕,他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如今的上官柔兒已經恢復了她第一次與李權相遇時白蓮聖‘女’的模樣。不管是白蓮聖‘女’,還是離殤,又或是詩詩,無論哪個形象,都是無與倫比的美‘豔’存在,扮演的身份不同,‘性’格、說話、舉止皆是不同,這是一個對男人充滿魔力的‘女’人,你永遠猜不透她的心裡在想什麼,更不知道哪一面纔是她真正的面貌。
唯一不變的只有她魔鬼般的身材,線條永遠是那麼火辣,雙峰永遠是那麼飽滿,翹~‘臀’永遠是那麼難以掌控。
羞澀終歸是有一點點,上官柔兒始終將背影對着李權,讓自己先進入水桶,然後纔對李權命令道:
“自己脫掉衣服進來。”
李權的動作還是那麼僵硬,沒有說話,老老實實地按照上官柔兒的命令進行着。
但隨着李權的衣裳被解開,上官柔兒的目光卻再也移不開了。
因爲她沒想到李權的這張老臉下竟有着這麼強健的身體,帶着一點點古銅‘色’的肌膚線條流暢平穩,‘胸’膛的每一條肌‘肉’都很勻稱,一點不張揚,卻又能看到其中隱藏着的巨大力量。
同她的身體對每個男人都充滿致命‘誘’‘惑’一樣,李權的身體一樣對所有‘女’人充滿魔力。
上官柔兒也不例外,她的心跳開始加速,不受控制地嚥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