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痠,沒力氣。”沈碧沁一臉不忿的瞪着慕容旭。
爲何男女差別這麼大,分明出力氣的是他,可他卻沒事人一樣,她反而動動手指都嫌累,這樣讓她很沒面子好不好!
“那我餵你,可好?”
慕容旭很享受沈碧沁這種偶爾表現出的小女人嬌氣,好脾氣的說了句,將晚飯擺到外廳軟榻的小桌上,就上前將人給從牀上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不是要給我餵飯麼?”
沈碧沁嘴上說着,但是身體卻絲毫掙扎都沒有,只是慵懶的靠在他懷裡。
現在她真是動都不想動了。
“恩,自然是餵你吃飯。”
慕容旭淡淡一笑,抱着人到了軟榻前,隨即在落座之時曲起一條腿到榻上,將沈碧沁打橫放在懷裡,頭正好靠在了大腿上。
“你這樣,不嫌累啊。”沈碧沁舒服的伸直了雙腿,仰頭看着他。
“抱着你,如何會累。”
慕容旭低頭淡淡一笑,神情專注的剝了一隻蝦,沾了沾醋就送到她脣邊。
“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
張口咬下蝦肉,沈碧沁靠他懷裡,一邊咀嚼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不過說真的,這靠人懷裡和靠枕頭比起來,還是懷裡舒服,又暖又香。
“阿沁不喜歡?”
見她吃的開心,慕容旭也沒停下,繼續剝蝦殼,見她吃完了,就很是自覺的再喂上一隻。
對於沈碧沁的喜好,這些年的相處慕容旭早就摸透了,沈碧沁雖然看着堅強得宛如給自己封了一層盔甲,但骨子裡終歸有着女子該有的柔軟。
她也渴望被人疼寵的感覺,特別是外面越堅強的女子,其實比一般女子更需要體貼和關懷。
所幸,慕容旭對沈碧沁永遠有着用不完的耐心,做這些事,他正是樂在其中,求之不得。
“不喜歡。”沈碧沁口不對心的說道。
“恩,知道你喜歡,我記下了。”
慕容旭卻是宛若未聞,淡笑着道,“日後定當繼續保持。”
“哼,隨你樂意,我管不着。”
沈碧沁再次吞下一口蝦,便是坐起身來,緩緩走到對面的位置坐下,自己吃起飯來。
“怎麼,突然又不開心了?”見沈碧沁突然沉默,慕容旭不由皺眉道。
“不知道爲什麼,這次總有感覺告訴我不要讓你走。”
沈碧沁突然覺得口中的飯難以下嚥,喝了口湯這才緩緩說道,“阿旭,反正我這兒也沒事做,不如我和陛下請旨,跟你前往薊州吧?”
“胡鬧。”
聞言,慕容旭想都沒想便拒絕,“你一個女子到軍中可知會有多不便,再者,萬一遇到了危險怎麼辦,我不同意。”
“可是,我這心裡真的很擔心,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是第一次。”沈碧沁畢竟是穿越來的,對於直覺這種東西她有着莫名的相信。
“阿沁,是你多想了。”
慕容旭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將她擁入懷裡安撫道,“這次回來與你有了夫妻之實,我也覺得更加不願離開你,想來你也一樣,所以纔會多想,我的武功你還信不過,有誰能傷的了我?”
“真的是這樣麼?”
沈碧沁也知道和慕容旭有了實質性進展後她更加的依賴他,難道真是因爲這個原因,真是她想多了?
但其實說真的,以慕容旭的武功,要說誰能傷到他,她也是不大相信的。
“恩,我這邊先與你說件事,對於那些俺答的作戰方式我早已瞭然於胸,也想出了一個新的作戰方案,想必很快就能回來與你相聚了。”
慕容旭在沈碧沁鬢角落下一個輕吻,柔聲道,“你就安心的在京城照顧好祖父,等我回來是。”
“恩。”
沉默半晌,沈碧沁方纔點了點頭,之後突然回身揪住慕容旭的衣領,惡狠狠的道,“慕容旭,老孃告訴你,你一定要遵守諾言回來,若是敢放老孃鴿子,老孃定然不會爲你守節的,立刻就找人改嫁,聽到沒有。”
“你敢!”
聞言,慕容旭面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哼,你可以試試。”
沈碧沁卻是半點都不怕他,下巴一擡,睜着眼瞪了回去。
“看來你真是欠教訓!”
慕容旭眸色一黯,直接一個翻身將人給壓在了身下。
“慕容旭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你使用這種手段逼迫是很不男人的行爲!”
沈碧沁腰到現在還是軟的,只能勉強雙手抵住慕容旭的胸膛,一臉憤怒的瞪着他。
“不男人?我只聽過,想要讓女人聽話,就必須…”
慕容旭眉眼一挑,薄脣微勾,妖魅絕倫,“就必須睡服她,看來,我方纔的確還不夠男人。”
沒等沈碧沁說話,慕容旭一把將她的蠶絲睡裙扯開,伸手就探了下去。
“嗯…”
上一場未消的歡愉還殘留在體內,此時沈碧沁身體異常敏感,慕容旭如此作爲,讓她整個人立刻軟的幾乎化成一灘水。
“說,你只屬於我,一定會等我!嗯?”
慕容旭伸手解去自己的腰帶,低頭蹭上她鼻尖,灼熱氣息徐徐噴灑在她臉上。
“不說!”沈碧沁忍住體內的一陣陣悸動,聚了聚力氣就想擡腿去踹他。
“真是不乖!”
慕容旭一個側身退下塌,兩腳着地,手疾眼快扣住她的長腿就欺身貼了上去,然後,他突然發現這個姿勢竟出奇的舒服,眸子不由微微一亮,掠過一抹躍躍欲試!
“慕容旭!”看到慕容旭的眼神,沈碧沁似乎想到了什麼,心下一慌,就想收腿。
“嗯,想說了?”
然而,慕容旭並沒給她機會,近身就着這個姿勢便抵了上去,可是他卻只撩撥不進攻,一直在外面迴旋的徘徊着。
“你…嗯…”
這種不上不下的空虛感弄得沈碧沁幾乎要崩潰,她杏眸瀲灩,小臉漲紅,咬牙道,“無恥!”
“呵,很好!”
倔強的挑釁令慕容旭龍眉微蹙,一手扶她背,一手扣她腰肢,令她後背懸空貼近自己,便低頭狠狠攫住那張作怪的小嘴一陣舔吮掃蕩,直到她嬌喘連連失了力氣,方纔放開道,“說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