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張氏成婚,老宅大鬧
終於到了張氏成婚的日子,秦沫一大早就把張氏和秦樂等人先接過來,因爲按當地習俗,這裡纔算是張氏的孃家,要從這裡接到秦府,纔算是迎親。
張氏穿了一件大紅喜袍,臉上略施脂粉,嘴脣塗了胭脂,又描了眉,頭髮上綴着金銀首飾,整個人看起來真是有說不出的丰韻。
“娘,您真好看!”秦樂笑道。
“是啊!以前娘也好看,可沒今天好看!”秦天點頭應和。
秦簫站在那裡,一身沉穩的氣質,吸引了姜冷。
姜冷走過去問道:“你叫秦簫,我可叫你簫兒嗎?”之前秦簫也與姜冷多有接觸,他還是被姜冷救的,對他十分好感,因而點頭笑道:“可以,我就叫你姜大哥吧?”
姜冷點了點頭道:“你性子倒是沉穩,將來必能成大事!”
秦簫一愣,沒想到姜冷會給自己這麼大的評價,開心的同時不免有些激動,說道:“謝謝姜大哥誇獎,我會努力學好本事的!”姜冷滿意這小子的態度,不驕不躁。
張氏與張擎勇坐下長談,張擎勇老淚縱橫,握着張氏的手道:“巧兒,爹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時間過得真快,你竟也長這麼大了。”張氏也笑着,只不過淚從眼裡流了出來,又想起今天不該哭,收起了情緒道:“爹,我會過得很好的,我也會常回來看您的。”張擎勇點了點頭,道:“秦玄那小子的性子看起來跟他爹一樣,你嫁過去,爹放心。”兩人又談了一會兒,張擎勇從懷裡掏出一個金手鐲,分量十足。
“這是爹給你補的嫁妝,戴在身上,多想想爹。”張擎勇笑着爲張氏戴上。
“爹,你給的太多了,我……”張氏紅了眼眶。
“娘,你就收着吧,這是外公的一片心意!”秦沫出來幫腔。其他人沒有拿禮物出來,但各自的心裡都有了打算。秦玄來時會帶聘禮來,估計會有很多,所以再添這些東西也沒必要,要送的禮物是特別的。
今天也是如意成親的日子,如意的酒席在上午擺,僅擺幾桌,請了一些關係好的與村裡的一些長輩,秦沫也要去參加,於是張氏迎親禮定在下午。
秦沫帶了一個禮盒,裡邊放着一個翡翠如意鐲子,與如意的名字相稱。其他人跟如意並不認識,也就沒跟着去。
秦沫帶着禮物來到馬文濤家,馬大嬸與馬大叔終於看到了兒子娶親,並且如意是個好姑娘,笑得合不攏嘴。
如意穿着一襲紅衣,臉上蒙着面紗坐在房裡,秦沫就自己去找她。如意見到秦沫來了,很高興,拉着秦沫說這說那,說道馬文濤時,如意笑意盈盈,就連那面紗也遮不住她臉上的笑意。秦沫也是真心爲她感到高興。
遞上了禮盒,秦沫又跟如意說了張氏要成親的事,如意先是驚訝,然後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樣纔好!其實我早就看那個沈大柱不順眼了,但他之前是你爹,我怕你生氣,纔不敢說。你娘那麼溫柔又善良,他根本不珍惜,現在找到良人,真是可喜可賀!”
秦沫聽了這話也笑了,心想那老宅的一家人估計會氣瘋吧?呵呵!兩人又寒暄了幾句,秦沫因爲要參加孃的迎親禮不便留下吃酒席,所以先走了,如意戀戀不捨,不過也沒說什麼。
秦沫回了家,估計了一下時間,心想秦玄也該來了,果不其然,才過了一小會兒,就聽到了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迎親隊伍來了!
農村人娶親少有放炮的,所以這一陣鞭炮噼裡啪啦聲響震驚了村裡的人,許多人都出來了,看看到底是哪一家人這麼大方,放鞭炮燒錢玩?
秦玄坐在一匹高頭大馬上,後面跟着娶親的轎子,共有八輛馬車,還跟着四十個人,每個人擡着一個大紅木箱子,聘禮裝了四十擡!按習俗,村裡有錢人家也只能出得起二十四擡或二十八擡的,這四十擡的聘禮立馬吸引了衆村民的眼球,有些人就好奇地追隨着秦玄的隊伍,看看迎要哪家的姑娘?結果一行人跟着跟着,發現地竟是秦沫家!
黃氏一家與樑梓安一家也在一行好奇的人當中,楊珠看見那聘禮一下子就愣了,四十擡聘禮,這得多有錢?想想自己,嫁過來的時候,僅僅幾擡,並且裡邊也只是一些普通的棉布!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人比人,氣死人呀!
黃氏破口大罵,指責着秦沫與張氏真不要臉,不過她們都以爲秦玄要娶的人應該是秦沫,而不七張氏。在她們眼裡,這就是秦沫傍上的“大款”。“小娼婦,狐狸精!”李氏也開罵了,見到那聘禮,恨不得全攔截下來。
秦玄到了秦沫家門口,從馬上下來,敲了敲門,馬上門就開了。開門的是張擎勇,對着秦玄笑了笑,秦玄向張擎勇行禮問好後,秦沫與蘇楚言就扶着一襲紅裝的張氏出來了。
秦玄的眼裡閃動着溫情,牽着張氏的手,正欲將張氏扶上馬車,突然,閃出了一個人來,不是別人,正是沈大柱的前夫沈大柱。
“張氏,你這賤人!老子不要的娼婦!這麼快就爬到別人牀上去了!”沈大柱話一出口,來圍觀的人才猛然醒悟,迎娶的竟然是張氏!
張氏的後脊突然一涼,身子有些許顫抖。
秦玄將手搭在張氏手上以示撫慰,並將目光冷冷地射向了沈大柱。
南宮希突然見到張擎勇,大叫一聲,掩面往後跑去,心裡十分害怕。
張擎勇也看到了南宮希,憤怒無比!這個賤人,竟派人陷害他的巧兒!若不是今日情況特殊,他定不會輕饒了她!
沒人理會南宮希怎麼了,因爲此時大家的焦點集中到了沈大柱身上,想看他到要怎麼做。
“張氏,你真是沒羞沒臊,缺漢子嗎?這個賤婦,一夜沒漢子就熬不住了?怪不得生的女兒跟你一個德行,還被人休!”黃氏大喊着,李氏與馬氏則在旁邊幫腔。
菜花與禾苗見着那一箱箱東西直流口水,也不管張氏是她們的長輩,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賤婦!”
聽了這話,秦沫立馬冷了眼眸,道:“你們再敢亂說一句,我抽爛你們的嘴!”菜花與禾苗被她的話嚇得不敢再噤聲,不過沈大田卻不怕,見秦沫竟敢對自己的女兒發威,立馬不樂意了,板着臉道:“賤蹄子,你說啥?信不信老子抽死你?”黃氏這回有兩個兒子幫腔,氣焰立馬囂張了,總之,那四十箱東西她一定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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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配姦夫,那錢來得肯定也不正,咱不如告官得了,正好大夥也分一些。”黃氏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似乎她是在爲民做貢獻。張擎勇這才真正見識到了以前自己的巧兒過的是什麼日子了,若不是自己的孫女厲害,也許自己有命活卻沒有那個緣見到巧兒。
聽着黃氏與老宅那羣人這麼傷害張氏,張擎勇怒了,向前跨了一步,怒視着黃氏說道:“老妖婦,你信不信,老夫結果了你的命?”張擎勇對姜冷等人來說沒有半分可怕,因爲姜冷等人殺過的人也許比張擎勇還多,身上更有煞氣,但是對於這些小老百姓來說,張擎勇那殺過無數人形成的強大氣場,讓這些人都感到了害怕。
“你是誰啊,這麼囂張?”沈大柱作爲主角,也出來發話了。張擎勇冷冷地盯着沈大柱看,突然笑了一聲,幾步走到沈大柱面前甩了他一個耳光,罵道:“老夫早就想教訓你這個小猢猻了!老夫的巧兒之前嫁給你過的有幾天是好日子?你這個垃圾,枉爲男子,如今還想要謀害巧兒?你也不掂量自己的本事?”張擎勇的一番話一出,有人醒悟過來了,猜測難道這人是張氏的爹,可她不是孤身一人嗎?這下子沈大柱與黃氏等人也是蒙了。
“你是她爹?她爹又咋啦,她不守婦道,還不讓人說了?”沈大柱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打了一巴掌,哪能甘心?當下擼起袖子就要動手。沈大柱這一準備動手,李氏馬氏黃氏沈大田這幾個也準備開打,打贏了,東西就是自己的了!
秦玄看着這家人的表演,冷笑着,對張氏柔聲安慰了幾句,將她護在身後,道:“要動我的女人,那要看我同不同意,誰敢?”秦玄與張擎勇站在那裡,說出的話讓張氏心裡一暖,張氏突然感覺一切都不可怕了,而姜冷與凌絕詡、黑蟒、東方噬四人此時也在場,不過四人對視幾秒,都離開了秦沫家,不知道要去幹什麼。 黃氏這家人還在鬧,秦沫也沒有心思去猜。
“呵,大哥,還廢什麼話,開打就是了!”沈大田從周圍找了根粗大的棍子,揮舞着朝秦玄打去,沈大柱見狀,也朝張擎勇掄起了拳頭,可能是看張擎勇年老,心想秦玄他打不過,難道他沈大柱還打不過一個老頭子嗎?大牛、二牛要來湊熱鬧,菜花、禾苗、馬氏、李氏、黃氏五個人朝張氏與秦沫撲了過來,秦簫與秦天自然不會讓大牛二牛得逞,他們兩個力氣還小,但是還是能對付大牛二牛的。於是秦天秦簫對大牛二牛,秦沫將張氏護在身後,小聲道:“娘,這羣人我來收拾就行,您退後。”張氏心知此時自己也幫不了忙,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小心些。”
秦沫鬆了鬆筋骨,冷冷地盯着那幾個衝過來的女人。場面十分混亂,看熱鬧的人沒有一個來幫忙,有人想趁亂拿聘禮,蘇楚言怎麼會讓他們如意,直接拿了根鞭子坐在一個箱子上面,看見有人摸那箱子意圖不軌,就抽上一鞭子,那捱了鞭子的人只能啞巴吃黃連一一有苦說不出,這樣反覆了幾次之後,沒人敢打聘禮的主意了。
李氏、馬氏、黃氏三人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地朝秦沫奔來,三人呈包圍之勢,李氏要準備好去揪秦沫的頭髮,臉上甚至已經露出了兇狠的表情。秦沫知道了她的意圖,沒有準備要當個好人,對這羣人,不下個狠手教訓一番,她們永遠不會有所收斂。
李氏衝了過來,秦沫身子一閃就躲過去了,李氏撲了個空,秦沫也一把抓起她的頭髮狠狠一拽,將一小縷頭髮給揪了下來,李氏疼得
頭皮發麻,淚都滲出來了!周圍看熱鬧的人倒吸一口氣,心道秦沫這也太潑辣了,這麼狠的女人誰敢娶啊!樑梓安看得膽顫心驚,既想她們打得兇一點,又怕人和秦沫打得太激烈會影響自己的名聲,畢竟自己娶過這個狠毒的女人!
李氏頓時無法參加戰鬥了,馬氏與黃氏卻也不罷休,二人尖叫着撲了過來,特別是馬氏齜牙咧嘴,那樣子要多醜有多醜,伸出一雙大肥手欲抓秦沫的胸,按馬氏粗俗的話來說,這一招式叫做“無敵抓奶手!”打架必備!
馬氏對着秦沫襲胸,秦沫哪能讓她抓?一個轉身直接抓過一旁的黃氏擋住自己的前面,於是,馬氏兩隻手準確無誤地抓在了黃氏的胸上。
“哎呀媽呀!你瞎了?”大庭廣衆之下彼自己的兒媳抓了胸,黃氏的老臉都丟盡了,哪裡還有心情打人?只大喊道:“快收拾這個丫頭,還愣着幹什麼?
馬氏心知剛纔做錯了事,立馬點頭答應。菜花與禾苗剛纔插不進去,現在黃氏退出了戰場,馬上與馬氏會合,結成母女三人聯盟。“打呀!”馬氏大喊一聲,與菜花、禾苗一起,猶如三個大肉球向秦沫撞擊去。
秦沫有些許不耐煩了,爆了一句粗口,從懷裡掏出一包粉末,直接灑了過去,灑完秦沫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哼!這可是我師父研製的,雖不是毒藥,但這包“奇癢粉”夠你們受的了!果然,三人停了下來,衆人疑想之時,只聽菜花大叫道:“哎喲!俺的屁股好癢!”說完她站在原地,手指撓着屁股。“喲!俺也好癢,癢死俺了!”馬氏與禾苗也尖叫着,三人立馬沒了氣勢,一下子只剩下撓癢癢的份了。
沈大田握棍子的手被秦玄牢牢地扣住了,動彈不得,他就用另一隻手往秦玄臉上揍,不過,還未接觸到臉,就被握住了。“放開老子!放開!老子揍死你!”沈大田出言不遜。
秦玄神態自然,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將手放開了,不過迅速地捅了他一拳,這一拳卻把沈大田的臉打得有些歪了,嘴角滲出了血。
沈大田火氣“騰”地上來了,怒吼了一聲,從人羣中搶了一把柴刀,向秦玄劈了過去。棍子還沒大礙,可這柴刀劈下去會出人命的,衆人心裡有些害怕了,不過也沒人敢去阻止。“老子劈了你這個小白臉,狗孃養的!”沈大田有了柴刀,底氣更足了,也不會去考慮後果,他現在只想着這個男人!
“犯賤!”秦玄的眼眸沉到了底,也不似剛纔那樣淡然,待沈大田的刀砍了下來,他反身做了拱橋,刀沒劈中他,他倒是狠狠地朝沈大田的肚子打了一拳,這一拳用了一些內力,不會讓人死亡,但會痛不欲生。沈大田的臉色立發青,柴刀掉在了地上,冷汗直冒,高大的身軀像一攤爛泥倒了下去。
話說這邊的沈大柱對抗着張擎勇,沈大柱自以爲對付一個老頭綽綽有餘,不料張擎勇作戰多年,知道人身體的弱點,對着沈大柱的幾個關鍵穴位就打,一腳踢到他的膝蓋骨。沈大柱一個站不穩,就“撲通”一聲路了下去。
大牛二牛的情況也不妙!二人只知盲鬥,一點策略也沒有,也輸給了秦簫與秦天。
這回老宅的人損失不小,不但沒撈到好處,還白捱了一頓揍,圍觀的人唏噓不已!
“天吶!”一個村民嚇得大叫,其他人不明所以,等回過頭一看,紛紛嚇得讓出了一條道。原來是姜冷等四人回來了,他們回來並不是什麼大事,可怕的是他們身上的東西。姜冷的背上揹着一頭死熊,熊血還不斷地滴下,沾溼了他的袍子;凌絕詡拖着兩隻白虎,虎眼猙獰,雖已死去卻仍可怕;東方噬背了一頭成年大野豬,那野豬身上被捅破了好幾個洞;野蟒更讓人害怕,脖子上纏了一條水桶粗的死蛇,信子還倒掛着。四個人扛着獵物走過來,將東西放下,凌絕羽對着秦玄笑道:“我們身上也沒有什麼價值的東西,這個就當是賀禮吧!”一句話說出,周圍的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不說別的,這熊掌、虎皮、蛇膽全是好東西啊!熊皮至少值十兩,熊掌兩隻一千兩,兩張虎皮八十兩,野豬四十兩,那條蛇也至少四十兩。這麼一算,這幾個人的賀禮可是一千一百七十兩吶!這麼一算賬,有人不禁氣得眼眶通紅,心道這次菊花不知走的什麼狗屎運,結交上這麼大方的人?別說一千多兩,他們這些平頭小百姓,一年連十兩銀子都難見到!
秦沫自然也被嚇了一跳,可這幾人看起來輕鬆不費力。秦玄有些感慨,自己年少時怎麼沒有這麼厲害呢?
“謝謝l”秦玄笑了笑,拍了拍凌絕羽的肩,隨後牽過張氏,扶着她上轎。轎伕見狀,忙吆喝吹鼓手奏樂,有人則放起了鞭炮,在噼哩啪啦的鞭炮聲中,馬車漸行漸遠,看熱鬧的人只能憤恨、不甘地再看一眼那些好東西而離去。
老宅的人肉疼死了,卻又毫無辦法,沈大田與沈大柱還沒回過神來呢!”走了,我臉都丟到家了!”黃氏怒罵着,嘮嘮叨叨地走了,其他人也只能離開。楊珠看得心裡愈發悲哀,同樣是女人,爲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樑梓安心中也不是滋味,懷着沉重的心情回家了。
見人都走了,秦沫等人就進了房子。張氏嫁出去了,張擎勇、秦沫與秦天他們自然高興的。除了東方噬,其他三個男人皆偷偷打量着秦沫,心裡有個聲音在說:“你娘都嫁了,你什麼時候準備嫁人……”
秦玄的轎子到了秦府前,秦洹與周鳳華早已在門口歡天喜地地迎接,兩人被後邊帶來的獵物嚇到了,聽了事情原委後,只有對沈大柱那一家人的不恥之情與對秦沫等人的佩服。
在秦府內,早已設好了婚宴,來了許多秦玄的親友,包括他的五個姐妹,濟濟一堂,笑語聲喧。秦玄的大姐叫秦顏,二姐叫秦嫣,三姐叫秦雪,四姐叫秦珂,五妹叫秦蘊。五人見張氏來了,紛紛好奇地圍了過去,想看看秦玄娶了個怎樣的女子?
“誒!你們幾個,老大不小了,還這麼沒規矩!”周鳳華喊道。
五姐妹這才意識到不妥,有些訕訕地讓張氏回房。
“娘,弟妹長得咋樣啊?”大姐秦顏十分好奇,她的弟弟多年對女人不動心,怎麼突然愛上一個有過孩子的女人呢?
“是呀,娘,我們可是好奇得得了!”其他幾人也應道。
“這巧兒自是好的!”周鳳華也不加以掩飾,將張氏的一些情況說了,包括她幾個孩子的事,並且連聘禮與嫁妝的事一同說了,說得幾個女兒都張大了嘴巴,十分震驚的樣子。
“我嫂子真的配得我哥,我都迫不及待想見見我的幾個小侄子侄女了!”五妹秦蘊笑道。對還沒見過面的張氏的孩子充滿了好感,這麼小就懂得保護娘,肯定是幾個好孩子。
“確實配得上!只不過你嫂子和你侄女被一些不懂珍惜的人污臭了各聲,你們切不要相信那些人的鬼話就是了。”周鳳華說道。
“知道了,娘!”幾人說完,就去秦玄那裡獻上禮物了。
“祝弟弟與弟妹能白頭偕老,早生貴子!素顏笑道。
秦玄接過禮物,看了看,知是給張氏的,令人送去房裡,對衆姐妹說道:謝謝!”
接下來就是熱鬧的宴席了,宴席一直進行到了傍晚,衆人吃着喝着,好不快樂!到了晚間,這才各自離開。
秦玄與張氏在喜婆的吆喝下,行了成親之禮,張氏給秦洹與周風華進了茶,喜得兩人直笑,最後在喜婆的一句“送入洞房”後,張被扶進了房子,秦玄則再出去與賓客喝酒,這樣弄了一會兒,秦玄帶着一身酒氣進了房門。
門被推開了,張氏心裡一絲緊張,秦玄走到她身邊坐下,兩人沉默了一陣子。秦玄笑了笑,拿起了喜棍挑開了張氏的蓋簾,正對上她嬌羞的臉。張氏有些慌亂地擡頭,見秦玄的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臉更紅了。“巧兒,你今夜真美”秦玄撫摸着張氏的髮絲,手停留在她的耳際。起身去拿了交杯酒,道給了張氏一杯,兩人喝了交杯酒。看着張氏顫動的長長的睫毛,秦玄忍不住吻了下去。張氏沒有拒絕,秦玄由淺吻,變成了深吻,慢慢放下了帷帳,房間裡暖意醉人……
“希望張氏給玄兒生個大胖小子!”周鳳華笑道。
“你這人,老大不正經……”秦洹笑了笑。
“老頭子,你說啥?再說遍……”周鳳華瞪眼道。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