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真是過獎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娃子而已。 ”這次的談話內容,讓縣老爺再次的把子同軒轅破的名字扯到一塊,她雖然心生疑惑,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能不出任何差錯。
“丫頭,你同劉家任何人不一樣,你大姐嫁過一次人,差點因爲一條風水狗的罪名被人打死,現在嫁給劉大樹,也算是找到好歸宿。你二哥看似話不多,心裡卻和明鏡似得通透,好像同溫家村的一戶人家議了親。剩下的幾個,年紀太小根本頂不作用,單單除了你之外……”縣老爺直接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劉家二房最讓他擱心的,也只有眼前想法一大堆的子了。
“爺爺,謝謝你對我的家人的關心。”子說這話的語氣很平靜,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來,心裡早在狂罵三字經了。
家底被人查個精光,說真話,子心裡好似卡着一根刺,怎麼想都不舒服,卻也只能把這種不爽的情緒放心裡,不敢在縣老爺面前表露的太明顯。
“你啊,是個心裡能藏事的人,要是換了別人,聽了咱剛纔說的一番話,早鬧開了,可見你是同別人不一樣的。”縣老爺的話,是出於對子的誇獎,這種用心良苦,已經超過了他給予別人的極限。
“爺爺,我其實特別笨,需要花好多時間才能消化您剛纔說的事。”子微微勾勾嘴角努力笑一笑,按理來說被縣老爺誇成與衆不同,她應該捂嘴偷樂纔對,可此刻的子卻一點想笑的心思都沒有。
子事穿越過來的,身份被人知道的越詳細,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反而會成爲她生存的最大威脅。
“豆腐腦是你想出來的,集市的建議也是你整出來的,你也別同咱說是劉康土和劉梅花的功勞,他們要是有豆腐腦的方子,何必等到那會兒纔拿出來用呢?”縣老爺開口說出的話,是爲了堵住子所有的後路,好讓子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把他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爺爺,我真的不太懂得你說這話的意思,豆腐腦的方子是誰想出來的不要緊,要緊的是現在方子是官公子的,和劉家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子被縣老爺牽引的有些漸漸慌了神,她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的身份,是不想讓人知道她太多的秘密。
“還有火鍋、烤鴨之類的東西,也絕對不是個普通的農家娃娃能整出來的玩意兒,對吧,丫頭?”縣老爺已經直接把話說到這個份,也不知道假裝自己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反正早晚有一日,他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在僅剩他們二人的場合把話挑明。
“爺爺,你要是有什麼想法,直接說了吧,不然我這聽一些那聽一些,真的有些理不清楚其的意思。”子無奈的只能放棄同老奸巨猾的縣老爺鬥智鬥勇,她的道行真心太淺了些。
“呵呵,丫頭,劉老二最近可還有同你們劉家聯繫不?”縣老爺看着子這幅樣子,反而呵呵笑起來。
“爺爺,如果你說的那個人是我早已過世的爹,那麼我也只能把話說清楚,要不是您老今兒提到他的名字,我都已經他在棺材裡頭睡覺呢。”子說的是大實話,她又不是閒着沒事幹,不會無緣無故去挖開劉老二的墳一探究竟,難不成還得敬敬孝道,看看劉老二在棺材裡頭睡着時有沒有‘踢被子’的壞習慣不成。
“那倒是,看來是咱問的有些心急了。”縣老爺聽完子的話後,臉明顯露出一絲失望,但他卻能讀出子說的話沒有扯謊。
劉老二這個人,在縣老爺眼裡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居然能在最親的家人面前裝病、裝死,光是這一點特別值得人去懷疑。
“縣老爺,其實在我們心裡,親爹親孃已經離世多年,這會兒要是再冒出什麼劉老二,可不是把大夥給嚇個半死麼?”子對劉老二的印象不多,幾乎算是沒有,她習慣了目前平靜而充實的生活,不想被一個可能是抓了縣老爺的殺手,給打亂了原有的節奏。
“丫頭,咱這也是走常規辦事,希望你別太往心裡去。”縣老爺知道一旦把話同子說話,眼前的小丫頭心裡會留下疙瘩。
有得必有失,這一點,縣老爺也是想清楚後才決定這麼做的,無奈歸無奈,他也有自己不小的苦衷。
“爺爺,這個我可不敢。”子嘴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是另外想着別處,縣老爺今兒特別不客氣的說話方式人,讓子聽了感覺很不舒服。
在子眼裡,那個充滿友善的爺爺,怕是已經遠遠離開,從她往後的生活消失,只停留在在久遠的記憶了。
子有些自嘲的表情笑了笑,她原本以爲自己認人的能力很厲害,一眼能瞧出一個人的大概。
可今兒子卻覺得自己錯的離譜,至少這點自信用在縣老爺身,已經明顯不夠用,還同傻瓜似得被人耍的團團轉。
“丫頭,你敢不敢不要緊,咱今兒不是故意擺譜來拿捏你,只是想把心裡的困惑講清楚,不然今後容易胡思亂想。”縣老爺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急,他努力的調整一下自己呼吸的頻率,等情緒穩定些後才說,“咱知道你現在心裡有想法,可也怪不了你,要是換咱身,早大發雷霆的出口罵人了,你能表現成這樣的冷靜,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縣老爺,其實只是我自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話,所以乾脆聽着好。”子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話,言多必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糟糕了。
“丫頭,你有沒有想給,爲什麼劉家的閨女,不是梅花是菊花,要麼是竹子,而偏偏你叫子呢?”縣老爺見前面的鋪墊差不多夠了,也順帶把心裡話說開,“放一般的農家人身,想必是不會出現這種差別待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