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表面上不動聲色,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以前一直以爲豆豆是他的靈寵中最沒用的一個,沒想到這小傢伙的智商貌似比所有靈寵的智商都高。
沒看大黑那夯貨嗎,一百個豆豆加起來都不夠它自己撕的,偏偏心甘情願的被它指揮當坐騎,難道這就是狗格魅力?
或者是因爲它本身就是寵物,和人類朝夕相處,纔有助於智商的發育?
只是看着一隻威風凜凜的神駿黑豹背上竟然馱着一隻頤氣所指的小白狗,那場面實在是太喜慶了。
距離這裡只有幾公里的一處扶桑會所裡,一輛不起眼的黑色馬六悄悄的駛進了後院。
後院的大門處戒備森嚴,六名個子不高但極爲精悍的男子等車子進入後,再度把大門關閉。
劉俊偉從副駕駛上走了纔來,臉上還帶着一抹未曾消褪的病態潮紅,這就是擁有力量的感覺嗎?生殺予奪的那種快感讓他如醉如癡。
雖然只是最低等級的黑鐵戰士,但一拳一個擊碎敵人喉骨的強大力量感讓他激動的渾身發抖。
“我要用最快的速度立功,得到上級的賞賜,服用基因藥水成爲青銅戰士,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劉俊偉暗自下定了決心,眼睛裡燃燒着熊熊的火焰,那火焰的名字叫做野心。
這段時間他始終潛藏在這個扶桑會所裡適應暴漲的力量,同時學習一些格鬥技巧,和外面基本上斷絕了聯繫。
雖然他早就知道葉歡姐妹和丁寧關係曖昧,但卻並不知道他親手帶回來的雙胞胎就是葉歡姐妹。
所以他直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組織爲什麼讓他出馬救下這兩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按照首領的吩咐辦事就能夠立功,立功就能夠獲得基因藥水,提升他的力量。
擁有強大力量的感覺讓他深深的爲之迷醉,就連他喜歡的男人都排在了第二位。
“俊偉君,社長有請!”
一名扶桑男子敬畏的對他鞠躬行禮。
劉俊偉矜持的點了點頭,他很喜歡扶桑人卑躬屈膝的禮節,這會讓他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儘管他在面對組織中那些地位比他高的人時,他也會如同眼前的保安一樣變成了軟骨頭,但他相信,憑他的才幹,會很快讓那些人都成爲他的屬下的。
吩咐人把昏迷的葉歡姐妹看押起來,劉俊偉快步走向溫泉會所的社長室。
高橋株式會所,社長高橋雄一,身家百億的大富豪,在劉俊偉沒有加入神裔組織前,在酒會上曾經和他打過一次交道。
當時的高橋雄一骨子裡透着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倨傲,若不是劉俊偉還有個盛隆集團董事長的叔叔,恐怕連跟他站在一起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可眼下,劉俊偉已經今非昔比,看着這個曾經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老東西跪着相迎,比最聽話的哈巴狗還溫馴,他的心裡生出濃濃的滿足感。
高橋雄一是神裔組織的外圍成員,噢,不,連外圍成員都算不上,只是一個在扶桑國內依附於堂主大人所在家族而生存的小家族企業亞洲地區的負責人而已。
“俊偉君,您辛苦了,我專程在這裡爲您接風洗塵。”
高橋雄一心裡很惶恐,他怎麼都沒想到當初一個小公司老闆竟然搖身一變成爲了他的主子。
是的,就是他的主子,從扶桑國內家族傳來的命令,他在神州期間要無條件的滿足劉俊偉的任何條件,哪怕是要他的命也不得違抗。
劉俊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這是堂主大人爲了下一步的計劃所做的安排,以高橋雄一的株式會所爲馬甲和他叔叔的公司達成合作協議,共同聯手進入醫藥市場。
雖然堂主沒有明說,但他知道潛臺詞,組織缺錢了,也是,研究基因藥水每年的花費都是一個天文數字,又怎麼可能會不缺錢呢。
再加上組織最近在神州國一系列的舉動都以失敗告終,連副堂主都隕落了,引起了組織總部的極度不滿。
總部發來電令,把堂主嚴厲呵斥了一番,並稱神裔組織神州堂已經引起了神州政府的注意,勒令他們立刻蟄伏起來,不要節外生枝,想辦法弄些試驗經費來彌補組織的損失。
堂主心高氣傲,不堪忍受上級對他的評價——無能,在表面上遵從組織命令的同時,暗地裡還是想要把組織失去的東西奪回來,以洗刷他的恥辱。
爲此,丁寧警覺性太強,堂主不敢跟蹤他,只能派出人手緊盯着所有和丁寧有關係的人,卻無意中發現葉歡姐妹被人綁架用來要挾丁寧,這說明這姐妹兩對丁寧很重要。
所以,堂主才臨時起意,讓劉俊偉把葉歡姐妹搶過來,他要用葉歡姐妹的性命來換取丁寧從猴子口中得知的秘密。
劉俊偉並不知道這一切,即便知道了,他也會更加賣力,畢竟,丁寧可是他最恨的人之一,能讓丁寧難受的事情他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去做。
至於高橋雄一,現在的劉俊偉並不把他看在眼裡,一個連生命都沒有保障的螻蟻罷了,他都懶得多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坐下端起一杯清酒一飲而盡。
高橋雄一跪坐在地上,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俊偉君,今晚還順利嗎?”
“嗯?這也是你該關心的事情嗎?”
劉俊偉冷着臉瞥了他一眼,那眸中的寒芒宛如刀子。
“不……不敢,我……我只是表示一下對俊偉君的關心之情。”
高橋雄一嚇的跪伏於地,以額觸地,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劉俊偉冷哼一聲,呵斥道:“以後做好自己的事,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
“哈依!俊偉君教訓的是!”
高橋雄一低垂着腦袋,畢恭畢敬的答應着,掩飾着眼底的怨毒之色,一個支那人,有什麼資格訓斥他,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啊,誰讓主家的大人物要重用他呢。
劉俊偉對他的想法心知肚明,這些扶桑人表面上恭敬,實則根本看不起神州人,可那又如何,雲雀安知鴻鵠之志,一羣螻蟻罷了。
大象會在乎螻蟻的看法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過這個高橋雄一要給他點教訓才行。
劉俊偉連喝了幾杯寡淡無味的清酒,酒意有些上涌,眼珠子一轉,腹中有些燥熱,似笑非笑的看着高橋雄一:“今晚,讓高橋俊逸來我房間服侍我。”
“啊……”
高橋雄一愕然的擡起頭,尋思着劉俊偉是什麼意思。
高橋俊逸是他最疼愛的小兒子,今年才十六歲,在寧海上高中,人如其名,長的比女孩還要俊俏。
如果說劉俊偉想要羞辱他,那也是討要他最漂亮的女兒高橋靜香或者他的妻子纔對,討要他兒子幹什麼?
“怎麼?不行嗎?”
劉俊偉臉色一沉,眼底的殺機一閃而逝。
“可以,當然可以,沒問題。”
高橋雄一心中一顫,想起家族傳來毫無條件答應他一切要求的命令,連忙再度跪伏下去,表示臣服。
“那就好,快去安排吧,我等下休息。”
劉俊偉眼中閃過一抹淫邪之色,十六歲的粉嫩小正太,可是他的最愛。
高橋雄一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追問,只能跪着倒退出去安排,想一想還要把已經熟睡的兒子叫醒去服侍那個可惡的支那人,他就忍不住額頭青筋亂蹦,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可一想到拒絕的後果,他就生出濃濃的無力感,嘆了口氣快步向兒子的房間走去。
“嗚……汪汪!”
後院中,兩隻正在進食的邊牧突然渾身繃緊,大聲叫了起來。
看守葉歡姐妹的六個巡邏保安警惕的摸向腰間的電棍,互視一眼後,兩名保安躡手躡腳的向院門走去。
“汪汪汪!”
院外傳來一個小狗的叫聲,兩隻邊牧立刻安靜了下來,低下頭繼續啃骨頭。
“MD,原來是隻小野狗,嚇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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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保安笑罵一句,轉身又走了回來。
另外四名保安的神情也放鬆下來,笑着打趣道:“肯定是小野狗發/情了,想勾引我們的邊牧。”
“怎麼回事?”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劉俊偉衣冠不整的跑了過來,臉色還帶着酒醉的酡紅,皺着眉頭問道。
高橋俊逸都瑟瑟發抖的被他壓在身下了,卻突然聽到狗叫聲,嚇的立刻跑了出來。
“大人,沒事,是隻發情的小野狗勾引我們的邊牧,叫了兩聲。”
一名保安點頭哈腰的回答道。
“發/情的小野狗?”
劉俊偉眉頭舒展開來,想起高橋俊逸還在房間裡等他,心中一陣火熱,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在轉過身去沒有人看見的角落裡,臉上露出一抹詭異之色。
六名保安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都流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他們雖然身爲扶桑人,但卻很看不起劉俊偉這樣的漢奸賣國賊的,反倒是那些有骨氣的神州人,讓他們心裡既怕又敬佩。
高橋俊逸俊俏的臉上佈滿了淚痕,蜷縮着身子蹲在牆角,如同受驚的鵪鶉般瑟瑟發抖,他雖然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但生長在扶桑這樣愛情動作片氾濫的國度,他很明白即將發生什麼樣的噁心事情。
他想逃跑,可是想到父親那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的無奈臉龐,他的心就狠狠的揪在了一起,放棄了這個打算。
他知道,那個惡魔,父親得罪不起,他要是敢逃跑,他全家都會遭受厄運,他痛苦的閉上眼睛,認命的等待着那一刻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