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你光着身子抱媽媽

擦槍走火這種事不該發生在他們之間,可是眼前的情勢就是這樣曖昧危險,他的手捫住她的腰眼,因爲太過熟悉她的身體,他清楚摸哪裡能讓她更加的酥軟。

無論男人女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特別是被老情人這麼一摸,雪苼說沒有感覺那是睜眼說瞎話,但是女人又跟男人又不同,身體的歡愉無論如何都取代不了心裡堆積皚皚雪峰的冰冷和失望,她推不開他卻不迎合,身體僵硬冰冷,就連脣都是冷的。

赫連曜明顯發現了她的這個變化,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雪苼,你在怕?”

乾巴巴的臉蛋並沒有一點眼淚,雪苼的眼睛冷冷的,“你放開,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赫連曜用賁張的身體去蹭她,“都這樣了你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雪苼忍住要擰斷那根東西的衝動,“赫連司令,天下太平了好幾年,我知道這都是你和莫副司令的功勞,所以不要破壞餘州和封平的和平。”

赫連曜纔不管那些,“既然知道餘州是莫憑瀾說的算,那他難道會爲了你跟我反目?”

“我更知道你們沒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好,而且你們太好白長卿會覺得危險,所以,不要挑釁。”

面對雪苼的威脅,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但是這些都阻止不了赫連曜想要她的衝動,他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只要能要她,管什麼天下權勢,他現在只想要她。

薄脣擦過她的脖子,他低低的說:“那就讓我檢驗一下,你到底有沒有想我?”

隨着他手指的入侵,雪苼不受控制的尖叫,“赫連曜,你無恥。”

“我無恥?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要採取下一步的行動,忽然皓軒嫩嫩的聲音傳過來,“媽媽,你怎麼了?”

赫連曜僵住,雪苼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把他給推開,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跑出屋子去。

皓軒掀開被子從牀上下來,赫連曜也是尷尬,只好把身體貼在牆後,只把後面留給了皓軒。

皓軒小手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爹爹,你太不要臉了,當着媽媽的面露着大屁股。”

赫連曜回頭看了他一眼,幽怨的說:“還說我,你不是也一樣。”

皓軒低頭,頓時小臉兒就紅了,他別看年齡小可很是有講究,“怪不得媽媽跑了,我們都光着屁股呀。”

赫連曜尷尬的勸他,“你乖乖上牀躺好,我給你穿衣服。”

“我自己穿就可以,你沒有衣服去躺着吧。”皓軒很夠義氣。

這多半會兒赫連曜前面終於消停下來,他默默轉身上牀拉被子,等着來人給自己送衣服。

而皓軒一頭扎進衣櫃裡,在一堆軟綿綿的衣服裡玩的不亦樂乎。

赫連曜喊他,“差不多就得了。你又不是花姑娘。”

皓軒從衣櫃裡走出來,小夥兒手裡拿着一個條短褲跟一件毛衣,“爹爹,我穿這個好嗎?”

赫連曜默默的移開了眼睛,“你想你媽媽揍你就穿。”

皓軒皺皺眉,“那要穿什麼?”

赫連曜沒法子,只好光着屁股再下來,他這樣豪放皓軒是歎爲觀止,畢竟上次見到莫憑瀾的是隔着睡衣,這位新爹爹簡直大方。

給皓軒準備了一條厚點的揹帶褲和小襯衣,他把人給拎到牀上,沉默着給他穿衣服。

這事兒他也是第一次做。

穿了半天,皓軒覺得動動胳膊都難受,“爹爹,你好笨呀,我的胳膊都要斷了。”

赫連曜一看,原來是釦子給扣錯了,因爲不舒服他連胳膊都擡不起來,自然是覺得難受。

解開釦子,一粒粒比量着給扣好,又廢了很大的勁兒纔給穿好褲子,他擦了一把汗。

這玩意兒比玩槍可複雜的多。

皓軒好抱怨他,“新爹爹,你的手剌人,我都要給你搓去皮了,一點都不舒服。”

“男孩子哪裡有那麼嬌氣,我看你不該練字兒,該練練皮肉。”

“我也練呀,我會打槍,莫爹爹交給我的。”

赫連曜皺起眉頭,他不太明白雪苼他們怎麼教的孩子,現在看來孩子是叫她和莫長安是媽媽和爸爸。叫莫憑瀾是爹爹,那莫憑瀾這個親爹怎麼看起來對孩子一點都不上心呢?

正說着,外頭有人敲門,是個女人的聲音:“赫連司令,您的衣服送來了。”

赫連曜沒想到是如此的速度,他還想賴在太陽下山,看來是沒戲了。

他淡淡的說:“送進來吧。”

門一響,一個穿着西式長裙的女人推門而入,正是肖雪。

她第一眼就看到赫連曜坐在牀上,被子只蓋到腰間,露出壯碩健美的胸膛。

小臉兒爆紅,她迅速低下頭,隨手把衣服放在椅子上,“我,我先出去。”

赫連曜愣了愣,不過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雪苼怕他繼續在這裡胡攪蠻纏下去,索性把肖雪叫來。

雪苼這丫頭真的比三年前更機敏聰明瞭,不過是短短的交鋒幾次就讓他又愛又恨,他想不到這樣聰敏美麗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裡是什麼樣子,這叫他如何能放手?

皓軒還看着肖雪發呆,“她好像媽媽!”

赫連曜沉下臉,“皓軒,幫我把衣服給拿過來。”

皓軒乖巧的把衣服給他抱過去,因爲是軍裝,難免有金屬的碰撞聲,皓軒忍不住撫摸着那肩章問:“新爹爹,你跟我莫爹爹誰官大?”

“自然是我,我是司令,你莫爹爹是副的。”

“副的是什麼意思呀?”

赫連曜一挑眉,腦子裡出了個壞主意,“副的意思就是他要聽我的,我讓他去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皓軒恍然大悟,“所以你可以光着屁股抱媽媽,但是他卻不可以。”

赫連曜心說他想抱也是抱你那個假爸爸,你媽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不過孩子怎麼說都行,赫連曜點點頭。

此時,肖雪站在外面,滿腦子都是赫連曜半裸着身體的樣子,他滿身都是粗狂的雄性氣息,好誘人呀。

“這位是肖雪小姐吧。”

一道淡淡的帶着點沙啞的聲音傳來,肖雪忙收斂心神,她回頭一看,頓時驚呆了。

不是說對方有多漂亮,而是她那張臉竟然跟自己有六七分的相似。

雖說相似,但又是不同的,那女人看起來年紀大些氣質更高雅雍容些,她靜靜站在那裡,眉眼淡淡的看不出情緒,卻無端的讓人感到了壓迫,有那麼一瞬間,肖雪覺得自卑,就好像是個臨摹的不怎麼高明的贗品。

但凡漂亮的女孩子都是驕傲的,肖雪也是一樣。

她長得漂亮又談了一首好鋼琴,從上學時候身邊就不乏追求者,可是她的心氣兒高,一直說自己要找個驚世大英雄,無奈命運不給力,他爹給定了周家那麼一門子糟心的親事,她本來就一直在謀劃退婚,卻沒有想到竟然見到了赫連曜。

本來只是一次交易,只要她能和赫連曜一起出現在總統壽宴的酒會上,就有人幫她取消婚約,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只一眼,她就對赫連曜着了迷。

他的容貌他的氣勢他的事蹟都讓她神往不已,這纔是她心中的蓋世英雄,她把他視爲她人生中的一個奇蹟,大膽的給自己的人生做了翻盤。

可是沒想到,這個夢還沒捂熱乎,現在就已經破滅了。

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那個神秘人會讓自己出現在他面前,可是贗品終是比不上真人,現在人家站在自己對面,她這是該夢醒了嗎?

雪苼上前一步,面對女孩肆無忌憚的打量她好像感覺不到一樣,微微笑着打了個招呼,“是肖小姐嗎?我是這裡的女主人,餘夫人。”

肖雪這纔回神,她忙說:“餘夫人好。”

“赫連司令跟我兒子很投緣。剛纔倆個人玩的時候弄溼了衣服,我這纔派人到貴公館去給赫連司令取衣服,赫連司令可能着涼了,一會兒還麻煩肖小姐照顧一下。”

雪苼說的溫婉有禮,一切真的事不關己。

但是肖雪不傻,一個跟自己長得相似度這麼高的女人,卻是別人的老婆還有孩子,那赫連曜在這裡是個什麼意思?

她們倆個的話赫連曜一句沒差的聽到耳朵裡,不由得在心裡一陣陣冷笑。她現在竟然都可以若無其事的把他給往別的女人懷裡推了,還真是好樣的。

赫連曜一陣風似的從屋裡走出來,他軍裝筆挺,剛纔那一副劍拔弩張的禽獸模樣已經變成了衣冠禽獸,在雪苼錯愕的眼神下他頗曖昧的說:“謝謝夫人的款待,我滿意的很,我們下次再繼續。”

雪苼始終保持着淡淡的情緒,“謝謝赫連司令陪我兒子。不過您公務繁忙,我們也不好經常叨擾,而且佳人陪伴左右,我想您也沒有這個時間的。”

赫連曜冷哼一聲,轉身就往外走。肖雪跟在他身後,從頭到尾都是被冷落的,她對雪苼說了聲告辭,快步追上去。

看着赫連曜的背影,雪苼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她頭皮一陣又一陣的發緊,總覺的他那一聲哼含義豐富。

看來只有儘早離開國內才能擺脫他。

皓軒追出來,“媽媽,爲什麼新爹爹都不跟皓軒說一聲就走了?”

雪苼愣住,“你叫他什麼?”

皓軒眼睛大而無辜,“新爹爹呀。”

雪苼的怒氣忽然一下就爆發出來,她大聲質問:“餘皓軒。誰讓你這麼叫的?你隨便跟人這麼親近我就不說你了,爹爹是隨便叫的嗎?”

皓軒嚇壞了,雖然雪苼一直嚴厲,但是也從來沒有這麼大聲的兇過他,他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可是那脾氣卻倔強的很,“他說你曾經是他的夫人,難道我不該叫他爹爹嗎?剛纔媽媽還和他抱在一起,不要以爲皓軒沒看見。”

“你……”雪苼竟然是無言以對,這個熊孩子是老天派來折磨她的嗎?

赫連曜坐到車裡,發現石頭竟然也在。

他剛要發火發現肖雪也跟隨而來,打開車門做了進去。

他眼底一閃,忽然把火氣都壓下來,他對石頭說:“把我送到總統府,把肖小姐送回去。”

石頭知道今天這事兒有蹊蹺,也不敢多說。答應了一聲就讓司機開車。

赫連曜坐姿筆挺,一張臉遮擋在軍帽下看不出什麼情緒,但能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陰沉氣息。

肖雪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司令。”

“嗯。”一個單音節,但不管怎麼樣,他算是應了。

“我覺得剛纔的事我有必要解釋一下,是有人去府裡送信指明我來的,我還以爲是您,所以……”

赫連曜一擡手製止了她,“是我讓你來的。”

“啊?”

“你也看到了,回去好好想想。”就說了這麼一句,他閉上了嘴巴。

肖雪卻如雷轟頂,她不安的偷看赫連曜,他知道了嗎?他知道多少?他是都知道了嗎?

內心忐忑不安,手心都潮出了汗,直到被扔在赫連公館前她才鬆了一口氣。

要不是扶着門。她差點摔倒,用手一抹,發現額頭上全是冷汗。

在車裡,赫連曜哼了一聲。

石頭立刻說:“司令,是真的,餘司令府裡來人說讓肖小姐送衣服過去,我還以爲是您說的,便跟着一起,但是上去的卻只讓她一個人。司令,我錯了。”

赫連曜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過了一會兒才說:“石副官,你何錯之有。”

石頭都要嚇尿了,“司令,您打我罵我都好,我真錯了。”

赫連曜捻了捻手指,石頭立刻拿了煙遞到他嘴裡。跟着又拿打火機給他點着,赫連曜悠悠的吐出一口白色菸圈後才說:“以前,張副官都是被罰跑步,每次至少五公里,至於你……”

“我……也跑?”

“你不用五公里,你從這裡跑到四馬路去,買綠豆糕送到餘公館去。”

“是,司令。”

“行了,停車,你先下去。”

石頭蔫了吧唧的下車,赫連曜立刻瞪起了眼睛,“石頭,跑步前進。”

“是!”

赫連曜到總統府的時候剛好趕上了午飯,還不巧的,把人家白司令莫司令跟大總統的親近飯給破壞了。

赫連曜掃了一圈兒,並沒有見到莫長安。估計莫憑瀾是不敢把她放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這會兒送家去了。

大總統見到他也是有點尷尬,畢竟三個司令請了倆就剩下他一個這明顯的是有些偏心了,但這個偏心是肯定存在的,封平一戰不過過去了三年多,自己派出中央軍倆個師圍剿他,最後讓他城破家亡跟喪家犬一樣,依着赫連曜那樣的性格,沒捅他幾個透明窟窿還能跟他把酒言歡也是個奇蹟了。

就因爲這一層,大總統依附誰也不敢依附他。

赫連曜倒是隨意,在莫憑瀾的身邊坐下隨後搭住了他的胳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本來是走到門口想來跟總統先生討杯茶喝,卻沒有想到遇到這等好事。”

總統身邊的秘書長趕緊的招呼,“快給赫連司令添套餐具,要快。”

赫連曜拱拱手,“謝謝秘書長,大家隨意隨意。”

大總統臉上有些難堪,卻也解釋着,剛纔長卿和憑瀾也是來喝茶的,剛好我這裡煮了午飯,就隨便吃點,早知道你來就加幾個菜。”

赫連曜忙說:“謝謝先生,我什麼都吃的,不過我帶來的黃羊野鹿獐子烤着吃最是味美。”

秘書長忙說:“廚房了煮了,我再去吩咐烤上些。”

莫憑瀾推開他的手,“赫連兄,剛纔總統先生還在說到你,本想去請你,但是我多嘴說了你在我那裡替我看孩子,所以就沒去。”

“說到這事兒”赫連曜忽然正襟危坐,眼睛溫柔的注視着大總統,“總統先生,我還真有點事要勞煩您。”

大總統臉上的肌肉抖了抖,跟着小鬍子也一顫一顫的,“赫連司令有什麼事?”

“這事兒,呵呵,說起來跟白司令有關係。”

一直保持沉默的白長卿擡起頭,看來每次颳風都要刮他一臉,是躲避不了的。

“赫連司令有話請說,長卿我哪裡招呼不周了嗎?”

赫連曜手指輕輕在大理石的桌面上敲着,“還不是昨晚那個姑娘的事兒,那天在火車站,你跟我說都是安排好的,我以爲這也是你的美意,所以就多說了那麼一句,爲了與民同樂,我也是做出犧牲的。”

白長卿臉上的微笑都沒變過,這肖雪的事不是他做的但是他知道的也不少,赫連曜還真是屬狼的,逮住肉不鬆開,一點虧都不吃。

但是這事兒他推脫不了,誰都知道記者是他安排的,所以他點點頭,“這可真是個冤枉,我估計那女孩子是仰慕你英雄了得才當場吸引你,你也是的,這英雄難過美人關呀。”

“可不是嗎?”赫連曜一攤手,“其實我也沒多想,只是做個女伴而已,但誰知這姑娘是有主兒的,還鬧了那麼一齣兒,我給總統先生賠罪。”

大總統臉上帶着虛僞的笑,“人不風流枉少年呀,不是醜事,不是醜事。”

“在我這裡不算醜事,人家姑娘那裡名聲急不好聽了,現在連家都不能回。”

莫憑瀾又插刀,“那你就收了房得了,一個女人。”

赫連曜忙搖頭,“這可使不得,我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夫人現在懷着身孕,我這個時候收房不好。”

“你懼內?”莫憑瀾時刻不忘了插插插刀。

赫連曜不以爲意,他端起酒杯輕輕一晃,眼睛卻看着大總統,“總統先生,這種事他們沒成親的人是不知道的,不如您也挑倆家好女孩給莫兄和白兄辦了。”

論插刀,好像赫連曜也沒輸過。

大總統呵呵乾笑。“對,阿曜說的很對呀。”

“所以我想請你出面給那女孩子正名,說她給我當舞伴是政治任務,其實也真是那麼回事,對不對,白兄?”

白長卿想看戲都不行,只能附和,“對,對。”

“還有”赫連曜繼續提要求,“在這件事平息之前女孩子只能住在我那裡,但爲了她的名聲,我得搬出來住。”

大總統都覺得鼻尖有汗,“那你想住在哪裡?”

“這個不勞煩總統先生了,我就去莫司令的府上好了,反正建造的樣子差不多,我住幾天就要走了,也省的折騰。”

莫憑瀾沒有想到他這麼不要臉,連登堂入室的理由都想好了,但是他想要的豈又不是自己想要他要的,但是適當的推辭是應該有的,要不有些人又該多心了。

“赫連兄,我那裡不甚寬敞,餘司令又帶着女眷,怕是不方便吧?”

“哎?莫兄推辭什麼?我也就帶幾個人過去怎麼會住不開呢?再說了,我和餘司令老相識,他歡迎我還來不及。”

這下臉色不好的換了白長卿,都知道餘州的小八對赫連曜曾經不是一般的好,雖然白長卿知道現下的那個小八並非真的小八,真小八可是在他懷裡的,可是提起這段往事,他就恨得牙根兒發癢。

莫憑瀾自己不答覆,反而去問白長卿,“白兄,你覺得赫連兄住我那裡好嗎?要不去你府上住?”

“他既然喜歡就住你那裡好了,你們倆個也親近親近。”白長卿還不會傻到讓他住在自己家裡,那是典型的引狼入室。

聽到白長卿給了自己一個口子,莫憑瀾也不再推辭,他對大總統說:“那我就恭請赫連司令入住了。”

大總統皮笑肉不笑,“呵呵,你們感情好這個國家才能壯大。”

“來來,我們敬大總統一杯,昨天沒有喝痛快。”一時間觥籌交錯,剛纔的壓抑算計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

剛回來的秘書長卻站在門邊兒臉色陰沉,肖雪是他暗中找人安排的,可是真的尹雪苼活着,這個計劃等於白搭了,而且肖家那丫頭也靠不住,看來是時候該出狠招了。

幾杯酒過後,赫連曜就告辭,兵貴神速,他要趕緊收拾東西去餘公館。

回到了宅子裡,他讓人把肖雪叫出來。

赫連曜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敲着沙發扶手,“都想明白了?”

肖雪的眼睛通紅,“司令,對不起。”

赫連曜一擺手,“要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廢話我不想聽,我坐到這個位置上,每天想要殺我的人不計其數,但那些人都死了,你是個例外,我不殺你。”

肖雪淚水撲簌簌的落在臉上,她剛要張嘴赫連曜就制止了,“我相信你是被人蠱惑,所以回去後好好的過日子,不要參與到政治風波里,那種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我已經讓總統親自給你正名,今晚在這裡住一晚,明天送你回家。”

說完,他站起來,問張昀銘,“東西收拾好了嗎?”

張昀銘拎着兩個箱子,“都好了,司令。”

他下命令,“派人照顧好肖小姐,我們走。”

“是。”

赫連曜拿起手杖就往外頭走。

張昀銘拎着箱子追出去,他壓低聲音說:“司令,要是她明天走了您不還得搬回來嗎?”

赫連曜狠狠瞪了他一眼,“撒謊你都不會?張昀銘,撒謊你都不會嗎?”

“哦。會,昀銘知道了。”

赫連曜嘆了口氣,這張昀銘果然不適合當副官了,自從小喜出家後他就給勾去了魂兒,幹事兒一點也不機靈。

看着赫連曜走出去,肖雪癱在地上,她哭也哭了,赫連曜卻根本不看一眼,在他的眼裡其實她連個替身都不算,從一開始人家就看透了自己的伎倆,不過是在冷眼看戲。

她是感激他的仁慈,也許是因爲自己跟那個女人有幾分相似,否則自己可能現在命都沒有了。他說的對,政治這個東西,豈是自己這種人能夠涉及的。

赫連曜心裡有點小激動,一想到要跟雪苼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一起吃飯一起喝茶,他的心都要飛起來。

“司令,司令。”張昀銘輕聲叫他。

赫連曜回過神來,“什麼事?”

“您準備怎麼接近夫人?”

赫連曜皺起眉頭,“你要教我嗎?”

張昀銘提着小心臟,“昀銘不敢,昀銘只是覺的皓軒小少爺這是個很好的切入點……”

這話說到赫連曜心眼兒裡,要接近雪苼除了走皓軒這條路外沒有別的可能,張昀銘還不算無藥可救。

他對張昀銘炫耀,“皓軒現在叫我爹爹。”

“恭喜司令,我看在過幾日,該帶着夫人一起回封平了。”

赫連曜白了他一眼,“你想的太簡單。”

張昀銘不敢再說話,他心裡嘀咕,我這不是爲了鼓勵你嗎?要是一年追不上,難道你要在滬上待一年還是追去餘州?

莫憑瀾早就吩咐了下人。所以赫連曜的車子順利的開進了餘公館,雪苼午睡起來,看到赫連曜的人正大包小包往大廳裡搬,她不僅愣住,揚聲問:“你們這是幹什麼?”

赫連曜在沙發上一坐,隨手把軍帽摘下來放在一邊,手指敲了敲沙發扶手才慢條斯理的說:“怎麼?莫憑瀾回來沒說嗎?我府上有點問題,大總統讓我來暫住幾天。”

“暫住?你府上有什麼事?我爲什麼不知道?”

赫連曜雙手攤在膝蓋上,看起來竟然還有點靦腆,“不好意思,叨擾了。”

思想在腦子裡滾了幾個起落才壓下怒氣,雪苼淡淡的說:“你開心就好,這些行李也不用往裡搬了,我們這裡人多眼雜,怕你住不慣,不如去側樓住。比較清靜。”

赫連曜站起來,腳後跟着地竟然瀟灑的旋轉了半圈兒是個跳舞的姿勢,那條腿竟然看不出一點殘疾。

“我覺得住在這裡就挺好,熱鬧,沒事兒我們四個人還能湊桌麻將。”

雪苼放在身側的手指收緊,幾次收放才壓下火氣,“那赫連司令想住那間房?”

“不用麻煩找了,我住皓軒的房間就好,他的牀夠大。”

皓軒房間的旁邊就是雪苼的房間,他可真是會選。

雪苼自然是拒絕,“這恐怕不方便。”

“雪苼,有什麼不方便的,別忘了我們還曾經睡在一起。”

這等無賴好想讓人潑他一臉黑狗血。

正說着,莫憑瀾從外頭走進來。

看到地上的東西也是一愣,“我以爲赫連兄會晚上再搬過來,看來一頓晚飯的功夫都不放過。”

赫連曜大手一揮甚是瀟灑。“莫兄莫非以爲我是來吃白食?昀銘”

張昀銘忙上前,“莫司令,夫人,我們司令帶了很多野味的肉過來,今晚他要親手烤肉給大家吃。”

莫憑瀾故意拆他的臺,“吃肉呀,雪苼已經吃素好幾年了,她不吃肉。”

不吃肉?怪不得這麼瘦,赫連曜很是不滿,“雪苼,不吃肉對身體不好,對了,我今早來的時候帶的天麻,一會兒殺只雞給你燉了,然後晚上我烤鹿肉和蘑菇給你吃。”

雪苼給氣的頭疼,她對莫憑瀾說:“你看這安排吧。我回房間了。”

幾個男人都看着她的背影,心裡想法卻都不一樣,莫憑瀾心說赫連曜你就等着吧,她一定會折磨的你褪下一層皮來。

赫連曜真住進了皓軒的房間,這會兒皓軒不在,跟長安去練習打靶去了。

赫連曜把行李放下後在房間裡看了一圈兒,覺得十分的滿意,特別是窗戶那裡,有個圓弧形的大露臺,上面攀爬着常青藤。

不過讓赫連曜更興奮的是旁邊的露臺上,雪苼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喝茶,風吹起她蜷曲的長髮,落在了眼睛和臉上,她就微微眯起眼睛,很是溫柔的樣子。

赫連曜心跳的很快,他癡迷的看着她。忽然想起在這三年裡自己每晚臨睡前都想着她的模樣,想到最後竟然都想不起來了,那種害怕失落彷徨的情緒幾乎要把他逼瘋,現在她美麗的容顏落在眼睛裡才陡然明白,他從來都沒有把她給忘記。

雪苼已經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她偏過頭去,不想看他。

她堅信,越是淡然越是不理會,就越是代表自己對他沒有感覺了。

赫連曜微微一笑,忽然站在了露臺的邊緣,向前一步,跨出了長腿……

雪苼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管是他安全與否,站起來回屋,砰的還把門給關上。

赫連曜利索的落地,人已經到了她這邊。

看着關緊的彩色玻璃門。赫連曜忽然大聲說:“雪苼,皓軒是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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