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你壞你壞

青寶扶了樑念慈一把,女孩擡頭說了句謝謝,然後坐下。

孤男寡女,都是花一般的年齡,在一起比青寶想象的要尷尬。

他沒以爲跟別的女人相處會跟相思一樣輕鬆,可也沒想到眼睛會這麼沒地方放。

顯然,女孩子也有。

不過,她顯然比青寶能放得開。

青寶只好低頭看手裡的一副地圖。

樑念慈看了一眼,不由驚訝道:“你這個地圖好全。”

青寶擡頭,淡淡的說:“這是我自己繪製的。”

女孩更是驚訝,“你自己?好厲害!”

青寶再怎麼淡定,給個漂亮的女孩子誇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低下頭,耳根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樑念慈看着,卻有些失神。

一個男人長得如此好看,卻又絲毫不帶女氣,又怎能不撩動少女心?

一根細長的手指點過來,青寶蹙眉,擡頭卻對上樑念慈那雙眼窩深邃睫毛密長卷翹的大眼睛。

她的樣子長得十分像達旦人,要不是漢語熟悉皮膚又白,還真以爲是了。

“這個地方是我們所在的位置嗎?”她一副求知的樣子,比相思還乖上幾分。

大概從小被相思纏慣了,青寶點頭應答,“對,就是這裡。”

“那這是哪裡?”

“餘州。”

“我們雲州又在哪裡?”

青寶一一指給她看,開始倆個人還一人一邊,最後竟然坐在了一邊。

外面的馬上,皓軒以馬匹不夠而莫少帥的黑玫瑰太烈他馴服不了爲藉口,死乞白賴的跟相思騎在一匹馬上。

石頭簡直對自家少帥的無賴無言以對,下次見了人家餘州人最好別說認識赫連家的人。

不過這樣看過去,馬上一黑一紅兩道人影,還真是絕配!

相思在前面,皓軒在後面。

他長臂拉着繮繩,順道兒把相思也給摟在了懷裡。

開始,相思對這樣的姿勢是拒絕的。

皓軒很“虛弱”的說:“你的白玫瑰不聽話,萬一它看到是我騎着他尥蹶子怎麼辦》還是你在前面安撫它。”

“狡辯。”相思在心裡說,他的騎術有多厲害自己也是見識過的。

但她也想跟他親親密密,就是還有些不好意思,他這樣給自己臺階下,哪有不下的道理?

於是,他們在馬背上就成了連體嬰。

這樣還不夠,皓軒的大手鑽到了人家姑娘的披風下面。

相思用胳膊夾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別亂動。”

“我手冷,你給我暖暖。”

相思看到自己手上戴着的黑色羊皮大手套,就要褪下來給他,“那還給你。”

他卻不要,“我不用,你給我暖着就行,我怎麼忍心你的小手凍着了。”

相思心裡甜蜜,嘴巴上卻還說,“誰讓你假好心,拿出來,這樣會摔下去的。”

“不會,你放心。”

相思看旁邊有人看他們,知道倆個人嘰嘰咕咕的引起注意了,怕給人看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忙閉嘴不說話。

可不說話光這樣走老是想到他那隻手,雖然他真沒做什麼,可是一個姑娘家身上有隻男人的手,總不是那麼個意思。

“也不知道哥哥和那位樑念慈姑娘在馬車裡怎麼樣了?”

皓軒淡淡的說:“放心,她不會把你哥哥吃了。”

相思不屑的切了一聲,“爲什麼不是我哥哥把她給吃了,我哥哥可是男人。”

“相思,不是我說青寶哥,他對待女孩子太過矜持了。”

相思一擰眉,回頭瞪着他,“赫連皓軒,你的意思是要你對女孩子向來都很隨便嗎?就像對我一樣。”

皓軒心說壞了,本來想要取笑大舅子卻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看看左右,在相思腮邊偷了個吻,“活了二十年,我只有對你才隨便。”

“就說混賬話哄人。”相思嗔怒着,可是心裡卻又甜蜜有舒服。

皓軒怕多說多錯,再也不敢造次。

車裡自然是和平相處,而且半天的功夫倆個人已經很熟了。

多半是樑念慈跟青寶說話,她搞熱的氣氛,青寶以前怎樣還是怎樣,又問必答,不問不說話。

念慈忽然笑了,“莫大哥,我發現你特別有意思。”

她自動把稱呼改成了這樣,青寶也不好說什麼。

他挑眉看着她。

“其實你明明討厭我靠近你的,可又一直強忍着不說。是不是因爲你妹妹經常這樣對你呀,所以你才習慣了。”

青寶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並不。”

念慈也沒在說話,也去給自己倒水。

倆個人的手無意中碰在了一起,青寶頓時跟火灼了一樣撤回來。

念慈卻趁機握住,細軟的小手順着他的手背攀爬而上。

她勾着眼睛看着他,波光流轉間,嫵媚妖冶,非常的漂亮。

看着是一朵美麗的花,其實是罌粟花,有毒。

她的手扣住了青寶的脈門,只要他分神,她就可以置他於死地。

青寶可不把她這等小孩玩意兒放在眼裡,他微微一笑,手腕一番就反過來扣住她的。

欺雪賽霜的皮膚吹彈可破,她並不擔心自己身處險境。

可是青寶哪裡是會憐香惜玉的,他手指發力就緊緊的捏住。

念慈雪雪呼痛,“莫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青寶放開她,冷聲道:“雕蟲小技。”

可是話沒說完,兩枚銀針就對着他的眼睛刺過來。

青寶手裡的茶杯一潑,一道水箭就擋在他面前,裹着銀針就衝女人的臉而去。

念慈嚇的閉上了眼睛,心說完了。

千鈞一髮之際,青寶伸手,捏住了倆根針,只澆了女人一臉水。

水是溫的,卻還是讓她驚呼出聲。

“別叫了,沒事。”

她這才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青寶手裡的銀針。

一番較量,她還差人家遠了去了。

惱怒在她眼睛裡翻滾,卻不敢再造次,眸子一閃,她就撲到了青寶的懷裡。

她把臉往青寶的懷裡磨蹭,“你壞你壞。”

青寶鬧了個大紅臉,他倆手就像被地方放似得,不知道該怎麼好。

忽然,門簾被掀開。

皓軒的臉出現在外面。

“你們……。”

“皓軒哥。”樑念慈又大叫一聲,推開青寶,就去找皓軒。

皓軒被突然的投懷送抱弄的不知所措,“這是怎麼了?”

“他,他要佔我的便宜。”

青寶卻看到了相思往這邊走來,他怕相思看到傷心,上前一把把樑念慈給拉回來,緊緊的摟住。

“你幹什麼放開我。”

青寶神色坦然,“願賭服輸,剛纔你敗了這就是給你的懲罰。”

皓軒放下簾子,對他們說:“你們繼續。”

相思已經走過來,伸手要掀開簾子,“你怎麼不叫我哥下來吃飯呢?”

“你哥忙着,我們先去吃。”

相思皺起眉頭,“忙什麼呀,他有什麼好忙的?”

“忙着教訓樑念慈,我們不打擾他們了,趕緊走。”

皓軒把相思拉走了。

馬車裡,青寶對樑念慈說:“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放開你。”

“莫子衿,你以爲你是誰?”

青寶冷笑,“我是莫子衿。”

“你?我告訴你,我跟皓軒哥哥是定過親的,你這樣對我,是對封平的大不敬。”

“你跟他定親我怎麼不知道》而且方纔他都看到了,也沒覺得我對封平不敬。”

“你……他還不是給你們兄妹迷惑了?等我見到赫連叔叔就讓他給我們支持成親。”

青寶眸露冷光,“丫頭,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你只要做出一點傷害我妹妹的事情,我一定饒不過你。”

“呵呵。你能把我怎樣?”

青寶的手一抓她衣襟,忽的用力扯開,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來,“先奸後殺。”

說完,他拋下人就跳下馬車。

樑念慈在馬車裡哆嗦了半天才把衣襟扣上,眼淚簌簌的流下來,她以爲莫子衿是個老古板,卻沒有想到他這樣的狠。

她的計劃是不是錯了,這羣人,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去吃飯的時候,青寶並沒有多看她一眼,一切如常,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們今天的路程沒有趕上村鎮,只找了一個破廟,勉強擋住寒風。

赫連皓軒的人訓練有素,外面很快就支起帳篷,廟裡也準備好睡袋。

可是,問題來了,睡袋只有倆個,而主子卻有四個。

其實這是個很好解決的問題,相思和念慈是女孩子,睡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皓軒怎麼能讓,青寶也不想。

他可是見識了樑念慈的本事,他的妹妹雖然也不差,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不懂赫連皓軒爲什麼把這麼個危險的贗品留在身邊,但是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妹妹以身犯險。

但是青寶這次可不要以身飼狼了,他拉着相思說:“我和相思去睡帳篷就行。”

相思一看這樣不就是讓皓軒跟那女人睡在一起了嗎?她可不幹。

剛想要說話,忽然手被皓軒在暗地裡拉住。

她看着他撅嘴,意思是你看看我哥。

皓軒對她笑,意思是一切有我呢。

但是倆個人不是夫妻就算是未婚夫妻,也沒法子提出睡在一起,相思真不知道他該怎麼說。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莫兄,你還在在這裡睡保護樑小姐,我跟相思要守夜。”

守夜,說出這樣的理由鬼才信!

可是看到相思哀求的目光,他咬牙答應了。

今晚,一定是個不安生的夜晚。

冬天的也夜晚雖然寒冷,去也有一分星寒月朗的趣味,而當這份趣味恰好遇到一對相互愛慕的年輕人時候,那簡直是錦上添花。

皓軒說要巡夜,其實是讓人給準備好了帳篷,裡面鬆軟軟的給撲好了大大的睡袋。

不過,他們卻沒有睡覺,而是坐在了屋頂上。

皓軒張開自己的大衣,把相思裹在懷裡。

“把手給我。”

“幹什麼?”天還真是冷,相思一張口,就噴出了白氣兒。

皓軒抓着她的手貼肉放在了自己的懷裡。

相思掙扎,卻給他用胳膊夾住了,“別動,手那麼冷,給你暖暖。”

相思心裡滿滿都是感動,她抱緊了皓軒,覺得自己很幸福。

“皓軒。”

“嗯?”

“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嗯。”

“不算,我要你說說。”她撒着嬌,很是嬌縱。

皓軒低頭捧起她的臉,“給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她撅起嘴巴,“我不,我要你先說。”

“先親。”

"先說……唔。”

他總是這樣,強悍的堵住了她的嘴巴。

一吻之後,相思有種奇異的眩暈感。

這種懸崖,就像漂浮在空中,有種無法言說的幸福。

“相思,我喜歡你。”

他的情話消失在她脣邊,最終變成了呢喃。

相比房頂上的浪漫,破廟裡又是另一番風光。

暖暖的火堆還在燃燒,鑽進睡袋後渾身都暖了起來。

可是,樑念慈卻並沒有安分睡覺,她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在擦槍的青寶,腦子裡又在想壞主意。

一直被他盯着,沒有機會幹點什麼,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憋屈。

身體動了動,她鬆了身上的衣服。

忽然,她大喊了一聲,從睡袋裡爬出來。“老鼠,有老鼠。”

青寶跑過去,一把就壓住了她的睡袋,“哪裡有老鼠?”

念慈拉着他的手伸進睡袋裡,“這裡,就在這裡。”

青寶的手往裡一伸,觸到了一團滑膩的柔軟。

他臉色一變,想要把手拿出來,可是胳膊卻麻了。

念慈大眼睛裡藏着詭異的曈曈魅影,然後得逞的一笑。

跟着,她直接把青寶的手按住,然後大喊:“救命來,來人呀。”

青寶咬牙,“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有本事要對我先奸後殺嗎?我給你機會,來呀!”

“你別逼我。”

“我就是逼你,你能把我怎樣?是男人就別耍嘴皮子,來呀!”

她的喊叫引來了人,第一個就是劉掌櫃。

他進來一看就瞪大了眼睛,渾身哆嗦的不成樣子,“小小姐,我跟你拼了。”

說着,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柴,就要上去打青寶。

青寶眸子一寒,喊了聲找死。

飛起一腳踢過去,卻在同時把樑念慈從被子里拉出來。

女人的衣襟半開,驚呼連連。

他纔不管,幾個起落已經把人給拎了出去。

樑念慈驚呼,“你沒有中毒嗎?”

青寶並不回答她,而是把她給帶到了房頂上。

看了看她單薄的衣衫,他忽然獰笑,“不是要喊嗎?來呀,喊救命,看誰來救你。”

樑念慈冷笑,“你就欺負女人的本事。”

“女人?對於用毒針扎我的女人,我向來不會手軟。”

說着,他忽然去扯開她的衣服。

女人雪白的軀體暴露在他面前,一股子處子的幽香縈繞鼻端。

冷風小刀子似的割在她身上,還有男人比刀子更冷的眼睛,她也顧不得羞恥,哭着怒罵青寶。

青寶把她的衣服私下一團,連嘴巴都給堵上了。

“嗚,嗚嗚,嗚嗚。”

青寶冷肅的看着她,十分的不屑。

“就你還想勾引我,隨便我們家一個粗使的婆子身材都比你好。”

樑念慈是個愛美的女人,給他這麼嘲諷,她簡直要氣死了。

可是男人的眸子清明,好像真的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樣凍着他,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甚至他的眸子都沒有放在她身上。

他一直看着破廟的西北角,那裡關着黑桃花。

忽然,那邊傳來了一陣陣的吵嚷,打起來了。

青寶對她冷冷一笑,“好個聲東擊西,你以爲這樣就得逞了嗎?”

說完,他飄然從房頂跳下去。

就在他下去的那一瞬,把大衣拋在了她身上。

女人裹着他的大衣,卻不敢從房頂上跳下去,只有破口大罵。

“莫子衿,你這個只會欺負女人的懦夫。”

一番功夫,冒牌樑念慈身邊的倆個侍衛,以及暗中要來救人的六個扶桑人,都被砍瓜切菜似的砍殺乾淨。

劉掌櫃被青寶一腳踹了個半死,樑念慈好容易才從屋頂上爬下來,卻給侍衛抓住。

破廟裡燈光通明,皓軒正靠着火堆給相思烤柿餅吃。

青寶一腳踏進了,穿着單衣卻絲毫不畏寒冷,腰板挺得筆直。

相思一見他就伸出手來,“哥哥,吃柿餅。”

青寶瞪着皓軒,“戲演完了。”

皓軒上下打量着他,“莫兄,可失身?”

青寶真想拿個柿餅噎死他。

這時,侍衛押着樑念慈走了進來。

皓軒一看,對着青寶笑了,大舅子還真是憐香惜玉,衣服在人家姑娘身上。

侍衛要讓姑娘跪下,皓軒制止了,“別這麼沒禮貌,這可是達旦的公主殿下。”

“是不是,真雅公主?”

真雅美眸圓睜,“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相思不忍直視她的智商,“你傻呀,長了那樣一張臉卻來冒充樑念慈,難道你就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東西叫照片吧?”

真雅冷笑,“自然是知道,我從不怕赫連皓軒懷疑我,反而我是來試探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相思忍不住去看皓軒。

真雅對她眨眨眼睛,“莫小姐,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達旦爲了和西北軍保持永久的和平,已經聯姻了,讓我嫁給赫連少帥。”

相思的柿餅再也無法下嚥,她眯起眸子看着皓軒,“這是真的嗎?”

皓軒拉住她的手,“的確有達旦的使臣去封平談了這件事,但是真雅公主哪裡來的自信我們封平會答應?”

“就憑着你念慈妹妹的性命和整個西北邊陲上千百姓的命。”

劉掌櫃往前爬了幾步,“赫連少帥,我的確是樑家的管事,真雅公主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我們小姐被他們抓去了,他們威脅我不要說出真像。”

赫連皓軒並不理他,“你們覺得我會信嗎?黑桃花已經沒用了,殺了吧。”

真雅氣的直咬牙,本來在這裡威脅他們,卻讓他威脅到了自己。

“慢着,赫連皓軒,你真的不要你樑家妹妹了嗎?你看這是什麼?”

說着,她把一個項鍊甩過來。

皓軒擰眉,這個項鍊是媽媽送給樑念慈的禮物,心形吊墜裡放着她們一家三口的照片。

皓軒恍然大悟,“你就是念慈的那個同學?”

真雅點頭,“你真聰明,立刻就猜對了,我就是念慈在法蘭西的同學,是我把她給騙到了我那裡。”

相思都要給她氣死了,“你這個蛇蠍女人,連自己的同學都害。”

真雅卻搖頭,“不不,現在念慈在我們家是很安全的,一日三餐還有人伺候,現在就看赫連少帥的,要是你不同意,那就是你害了你的念慈妹妹。”

青寶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們可以拿你去跟達旦王提條件。”

真雅哈哈大笑,“你們太看重我了,我父親有十一個女兒,我生下來就是爲了和親給達旦王朝提高更多利益的,死了我一個,對我父王來說,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確實如此。”皓軒對青寶點點頭。

“先把人給帶下去。”

等人下去後,青寶問皓軒,“你做什麼打算,可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相思做了什麼。”

皓軒苦笑,“我不會辜負相思,只是事情有些複雜。”

相思這半天倒是沉的住氣,她問皓軒,“難道她就是爲了嫁給你?”

“自然不是,倆家聯姻只是第一步,我們要把西北的五個最繁華的城市送給達旦作爲嫁妝。”

青寶卻還是不懂,“如果真的只要這五個城市,邊陲的一千百姓和樑叔叔的女兒足夠威脅,爲什麼還要聯姻?”

“因爲達旦王想要得到我們的支持跟扶桑人抗衡。他們開始藉助扶桑人的力量,卻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扶桑人想要把達旦變成自己的傀儡政權。”

青寶這下懂了。

可是依然是個死局,他擔心回到封平後,赫連伯伯會爲了大局犧牲青寶的婚姻。

他不言聲,低頭去看相思,可是相思和皓軒的目光全落在他臉上。

他不由得去摸臉,“你們看我幹什麼?”

相思抓了他的手,“哥哥,我覺得你特別帥!”

青寶提高了警惕,每次相思誇他帥的時候就沒有好事。

沒想到皓軒也跟着說:“對,我也覺得你特別帥。”

電光火石間,青寶忽然明白了他們倆個混蛋的意思。

他一下就撂了臉子,“別想,你們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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