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師傅,我要做你的女人

阮依依聽小四這麼一說,假裝生氣的往地上啐了啐,說道:“呸呸呸,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和師傅能有什麼事?溪尾村的瘟疫這麼厲害,不也被我們擺平了?!”

這話說得在理,香瓜和小四互看一眼,沒有哼聲。香瓜抽抽噎噎的說不出話來,小四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輕輕的拍了兩下,安撫她的情緒。

“就算我和師傅真得要去找小兔,你們也不必擔憂。反而是你們,假如跟着,我和師傅除了要對付小兔,還要分身照顧你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帶着你們,真得會成爲累贅的。”爲了絕了香瓜的心,阮依依只能說重話。

果然,香瓜沒有再鬧。其實,她和小四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捨不得。

“國師大人那邊,我們該怎麼交待?”小四見香瓜止住哭,有些擔憂的問阮依依。

這時,顏卿走了過來,笑道:“項陽那裡,我早已通知了,你們只管回國公府就好。”

“既然仙醫已經安排好了,小的言聽計從就是。”說完,小四拉着香瓜,跪在地上給顏卿和阮依依嗑了三個響頭。

袁鐵軒和王仕青遠遠的看着,兩人交頭接耳的說了一陣子話,等香瓜和小四一同上了馬車,他們衝着顏卿和阮依依揮了揮手,除着大部隊往京都出發。

顏卿一直等他們全都走了,這才帶着阮依依,快步往情人谷去。

情人谷與溪尾村同在京都北面,相隔不過幾十里。顏卿在溪尾村滴血滅血,失血過多,身體漸漸虛弱。

阮依依爲了治疫,也是整日整日的操勞,身體也差了許多。所以,顏卿和阮依依決定在去尋找小兔之前,他們要先回情人谷修養幾日。

他們剛走沒多久,只見從草叢中鑽出兩個護衛來。他們默契的點點頭,其中一個說道:“快去通知袁大人,仙醫往北邊去了。”

九淵山與佛牙山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但九淵山有一奇,便是這九個無底深淵。沒有人敢涉足這九個深淵,據說,就連鳥兒飛過,都時常會被深淵裡的沼氣薰死。就算沒有被薰死,也會莫名其妙的墜入淵底。

情人谷,就是這九個深淵中的其中一個懸崖之間。

上山時,顏卿順便採了些草藥。這裡地勢險惡,但跟佛牙山比,並不算什麼。

顏卿如履平地,他揹着阮依依,用腰帶將她綁牢後,在懸崖峭壁之間,藉着藤條凸壁快速攀爬,山窮水盡之時才使了輕功飛檐走壁,不一會兒,顏卿揹着阮依依抱着筐的草藥來到了情人谷。

剛一鬆開阮依依,顏卿就把採好的草藥全部碾碎,扔到溫泉裡泡着。然後,幫阮依依脫去衣裳,只留褻褲在身,半/裸上身,讓她躺在情人花上,看到被壓碎的花瓣滲出的汁液全都被阮依依的肌膚吸收,這纔將旁邊其它情人花的花瓣碾碎,就着手上的花汁,伸出衣服裡面,塗抹在自己身上。

阮依依不過在情人花上躺了一會,就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她見顏卿正襟危坐的在旁邊看着她,一時調皮,將那些花全都壓癟,用手鞠起花汁,要往顏卿身上抹。

顏卿剛剛背過身去,正準備脫去外袍好抹汁液。忽然覺得有雙小手在腰間摩挲,剛開始還很乖巧,捧來花汁均勻的塗抹在他的腰上,稍沒注意,小手緩緩下行,小指勾起褲帶,突然用力一扯,竟是要脫他的褻褲。

阮依依的主動把顏卿嚇了一大跳,他扭過身去,抓住阮依依的小手不放,聲音也跟着啞了起來:“小壞蛋,乖乖治病。”

“誰有病了?人家好着呢。”阮依依抽出一隻手,將手心的花汁抹着顏卿臉上去,這才發現顏卿的臉很燙很燙,象火爐。阮依依咬着脣悄悄笑着,壞心眼的將手上的花汁順着他的頸一直往下,肩,鎖骨,胸口,腰腹,胳膊和背,這裡揉揉,那裡掐掐,摸摸摳摳,沒有一處落下,好不忙碌。

阮依依全身上下早就沾滿了花汁,遠遠看去,象穿了一身淡粉紅色的輕紗。顏卿下身仍着月白細絹所制的褲,上半身伏着阮依依,全身都淌着情人花汁,散發着淡淡的香甜氣息。

“師傅,都抹上花汁了,是不是該去泡藥浴?”阮依依強做鎮定,兩隻水眸直直的望着顏卿,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的脣,雙手很自然的勾着顏卿的頸,幾乎是掛在他胸前,軟軟儂語,輕輕細喁。

阮依依髮質細軟,長長的幾乎將她整個身體遮掩,大半的頭髮都被攏到了前身,將胸前的風景半遮半掩。

顏卿一低頭,見她眼神迷濛,因爲花汁,整個身體都泛着難以言明的粉紅,細嫩光滑,嬌小玲瓏,伸手攬她的腰時,盈盈一握,掌心燙得快要把阮依依融化。

“師傅抱你下去,你乖乖泡着,別睡着了沉着水底去了。”顏卿將她放到溫泉中央,阮依依卻不肯放手,直嚷嚷的問他要幹嘛。

顏卿被她纏得沒辦法,只好說:“爲師還要再抹些花汁。”

“可是,阮阮都替師傅抹好了啊!”阮依依不解的望着他,顏卿視線向下時,她的眼神也跟着向下,看到他整齊完好的褲時,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原來師傅下半身還沒有抹啊!”

顏卿的臉刷的一下通紅了,象被火爐剛烤過似的,剛剛纔放鬆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直直的挺着腰,要把懷裡的阮依依拉下來,往水裡塞。

阮依依的力氣哪裡比得過顏卿,他稍一用力就把她扔到了水裡。阮依依一個不小心嗆了水,連喝了好幾口,身體也直直往水底沉去。

顏卿以爲她在故意嚇他,所以沒有理會她,上岸後見還有一片情人花直着花枝,一片盎然生機,彎腰採了幾朵揉成汁液正要往身上抹,忽然覺得身後沒有聲音。再扭頭看時,哪裡還有阮依依的影子,清澈的泉之下,飄浮着阮依依柔若無骨的身體。

“阮阮!”顏卿驚叫着,跳下水把她撈了起來。

阮依依就象被浸泡了多時的宣紙,軟得沒有一處能使勁,整個人癱在顏卿的懷裡,亂糟糟的樣子。

顏卿將手按在她胸口處,那裡還有心跳。顏卿急忙點了她幾個穴位,然後輕輕按壓之後,阮依依將肺裡的水全都咳了出來。

“師傅壞……”阮依依稍有些力氣,就窩在他懷裡假裝委屈的哭。顏卿被她哭得六神無主,低頭吻住她,她才安靜下來。

氣溫在上升,呼吸變得急促不堪,阮依依掙扎着要站起來,顏卿怕傷了她,只能順着她的意思將她抱起。阮依依比顏卿矮,她用力的踮起腳尖也只能夠到他的肩膀處,顏卿只好捧着她的小臉,彎腰低頭,四瓣脣象被粘了502膠似的,不曾離開一刻。

“唔唔……嗯……”阮依依發出滿足的哼哼聲,小舌不乖,總是探入他的口裡隨意的油走一番就退了回來。

顏卿卻是饕餮野獸,哪裡受得她這般敷衍,衝進她的地盤橫行霸道,勾起她的舌與他糾纏不休。

阮依依象小貓咪似的眯起了眼睛,一雙小手,先是攀在顏卿的肩上,後來可能是覺得累了,抵在他的胸口,有意無意的摳弄他的肌膚。

顏卿彷彿受到了鼓勵,加深了親吻。他用手指勾起阮依依的下巴,另一隻手穿過她細密長髮,握住孤單可憐的山峰,隨着親吻的節奏,慢慢的揉搓。

這一霎那間,阮依依差點站不住,整個人都要軟到地上去。顏卿將勾住她下巴的手放開,轉爲摟腰,保證她不會因爲過於投入而不能站立。

“要……要……”阮依依的頭開始變得暈暈乎乎,她什麼都不記得,只知道,自己在顏卿的懷裡,他的脣,他的手,所到之處都點燃了最原始的需求。她的身體早已開始復甦,沒有隔閡的親密也早已令她品嚐到男女之間最美好的曖昧。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身體還不能承受這些,顏卿只怕早就要了她。

親吻,撫摸,早就不能表達他們之間的熱愛。

阮依依的腦子強留着最後一絲清晰,她艱難的逃離開顏卿細膩脣吻,結結巴巴的問他:“師傅……昇仙要……童子身麼?”

顏卿一怔,點點頭,卻說:“我的阮阮身體還未好,師傅就不升仙。”

“那萬一……好了呢?”阮依依竟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開始糾結這個無法解決的難題。

“只要阮阮想要師傅陪,師傅就陪你。”顏卿一閉眼,終於說出了阮依依心中所想。

阮依依吃驚的望着顏卿,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話。顏卿只是笑,輕啄她的嬌脣,緩緩說道:“昇仙之路漫長艱難,若不能守候好阮阮,升來又何用?世間仙醫可以是任何人,但阮阮只有一個,爲師只想守着阮阮,直到……”

顏卿再也沒有說下去,阮依依卻明白了他的意思。仙醫若能昇仙,長生不老青春永駐,縱然沒有昇仙成功,只要一直修行,混個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也是可以的。

可是她,不過是穿越附身在紙片上的一縷幽魂,顏卿這些年一直用藥調養着,是希望能將她的紙人真身變化成人。如若成功,阮依依便是個真真正正的人,短短几十年的壽命對顏卿來說,不過是轉眼一瞬。如果不能化身爲人,身爲紙片人的阮依依隨時可能一命嗚呼,只怕活得比人還短。

阮依依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自上次藥浴後,她似乎離變成真人只有一步之遙。顏卿放棄追查小兔這麼重要的事情,找藉口要帶她來情人谷,想必是希望通過這次藥浴將她徹底變成正常女孩。

如果這樣,阮依依目測,自己活到三十歲就得離開顏卿。因爲她無法忍受,當自己年華老去,人老珠黃時,顏卿還是這樣俊逸若仙。

她只能,用自己僅有的青春,來陪伴他。

阮依依垂下眸,怔怔的將臉貼在顏卿胸口上,傾聽着他有規律的沉着有力的心跳聲。

“阮阮……”顏卿想抱起她看看她的臉,阮依依卻一直環着他的腰。生離死別最是痛苦,但若自己是死的那位,倒也一了百了,可若真是生離,她又該如何排解沒有他的痛苦。

莫名的,阮依依開始流下了眼淚。溫熱的眼淚浸溼了顏卿的胸口,他感覺到,只覺得陣陣心悸,將她摟得更緊。

“師傅,要了阮阮……”阮依依輕聲低語,細如蚊吟,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顏卿卻聽得一清二楚,身體一震,將阮依依推開,艱難的拒絕了她:“不行,你的身體還沒好。”

“不是有情人花嗎?”阮依依擡起來,心底卻在默默計算着他們還有相處的時間。

“情人花雖然能有修復的神效,但是……但是隻在肌膚表面,能滲透進去的花汁太少……還不能完全……”素來冷清淡然的顏卿說話嗑嗑絆絆,他甚至不敢看阮依依的臉,撇開一邊,很是尷尬。

阮依依卻坦然自如,她蹲下身去,輕輕的摘了一朵情人花。

小小花瓣,嬌豔欲滴,只要稍微用力一捻,花瓣就會悉數揉碎成汁。阮依依小心翼翼的將花瓣捧在手心,放以顏卿的手裡,羞澀的低聲說道:“師傅……幫我……”

“阮阮……你……”花瓣進入體內碎成花汁,身體就能全部吸收。阮依依這些年來每天大量服藥,身體機能已經逐漸成熟變人,但她若想真得成爲顏卿的女人,就必須讓身體所有的器官都變得完善良好。

情人花的神奇功效,正好能解決這個難題。只需要在花瓣破碎之前,進入體內,便能實現。

阮依依靠自己是不能做到的,她只能請顏卿幫忙。

“師傅,阮阮想做師傅的女人……求師傅了……”阮依依又摘了幾朵,放在顏卿的手裡。有一兩朵因爲顏卿僵硬的手指捻碎,芬芳四溢,瀰漫在氤氳水霧之中。

顏卿的思維第一次出現如此混亂的局面,他根本不能思考,他的眼裡,只有手中的情人花和懷裡的阮依依。人嬌如花,花豔似人,阮依依需要情人花來淨化自己的身體,成功從紙人轉換成真實的人。而顏卿等的就是這一天,可是爲什麼當真正來臨時,顏卿卻有些害怕和不捨。

或許,當阮依依成爲了一個真正的女孩時,他便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對她欲/望。他怕傷她,又想要她,天人交戰之時,他已不知不覺跟隨着阮依依的腳步,來到了溫泉中央。

很快,阮依依的身體就軟了下去,全靠顏卿的擁抱才能穩住身形。阮依依見顏卿猶豫不決的將情人花放在池邊,忽然放手,身體下沉時,藉着這個力道,突然抓住顏卿的褲腰,用力往下扯。

顏卿被阮依依提出的要求弄得失魂落魄,哪裡會料到阮依依竟這樣主動,伸手想去拽時,阮依依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將把顏卿推倒,三下五除二的把那褲子全給脫了。

溫泉水清,但池水水霧繚繞。顏卿的身體,在水下若隱若現,阮依依低頭看去,嚇得連退兩步,指着顏卿尖叫起來:“師傅,你大……太……太大了……”

顏卿恨不得把那褲子拿來蒙臉。身爲醫者,女人他並非沒有見過,但女人胴/體他只在醫書只有詳細的瞭解。同樣道理,阮依依也並非沒有見過男人,但她所知道的也都只是書本上和現代媒體上的。

她與顏卿同牀共枕了快四年,象這般肌膚相親的時刻,還是第一次。

顏卿急急的將阮依依拉進懷裡,把她的頭死死的按在胸口時,不讓她有機會再看第二眼。阮依依震驚之餘忽然吃吃笑,她雙手從前繞到他的後背,摟住,癡癡說道:“師傅要輕些,阮阮怕痛。”

“傻瓜!傻瓜!”顏卿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只能不停的重複這兩個字。阮依依嘴角噙笑,柔聲說道:“阮阮的臉皮已經好厚了,師傅若要阮阮再求,只怕阮阮只有跳下這山崖纔敢見人。”

吻,如雨點落下,密密麻麻,酥酥癢癢。阮依依放任身體在溫泉中的浸浴,身體的每一寸,都隨着顏卿的親吻開始發燙,變軟,輕輕一捏,就能掐出水來。

顏卿見她被自己吻得七葷八素,抱在懷裡坐在池邊,一半在水裡一半在外面,手捻花瓣,沒入水中,藉着水的力量保護着花瓣的完整。

修長筆直的雙/腿緩緩打開,波光粼粼之中,紛嫩桃花似的綻放。顏卿輕輕探入一指,不知是在水裡泡軟了的緣故,那裡不似想像中那樣緊澀。

阮依依半闔眸子,下巴擱在顏卿的肩上,長長烏髮飄散在水中,將她的美背遮掩。細細的胳膊,害怕的緊摟着顏卿,當他手指進入時,輕輕的發出小小的呻/吟,有氣無力的喊了聲“痛”。

顏卿一驚,要抽手出來,阮依依突然併攏雙腿,將他的手夾住,她不安的在他懷裡扭了兩下,怯怯說道:“師傅別動,越動越難受……啊……花瓣融化了……”

很快,顏卿就看到池水中漸漸飄起一縷粉紅。情人花破碎,花汁沒有流進阮依依的身體,前功盡棄。

“阮阮乖,忍忍……”顏卿見阮依依的身體已經軟到極致,不需要再在水裡泡着。他將她打橫,平放在情人花上。花汁浸染着她的肌膚,花口因爲剛纔的探入漸漸開放,顏卿捻起一朵情人花,心一狠,趁花瓣碾碎之前,迅速的頂進了阮依依的體內。

“啊!”阮依依尖叫着將身體蜷了起來,雙手無助的在空中揮舞,要顏卿抱。顏卿側躺下去,抱住她,又吻又哄,才讓她放鬆下來。

第一朵情人花順利進入體內,花汁四溢,順着通道一路向上,滋潤着她的身體。說來也奇怪,但凡花汁經過的地方,猶如春暖花開,處處生機。阮依依只覺得一股暖流在小腹處遊蕩,看似毫無章法,卻四通八達,流入四肢百骸,最終匯入丹田,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暢。

剛纔因爲異物進入而產生的痛感很快就消失了,阮依依緊緊的抱着顏卿的胳膊,可憐巴巴的望着他,什麼都不說。

顏卿見她不再喊痛,也不嬌氣在他懷裡鬧騰,知道情人花起了作用。阮依依是女孩,怎好開口要他繼續,但她無辜的眼睛瞅着他時,裡面卻有千言萬語,在告訴他,他可以繼續。

顏卿一鼓作氣,將剩下的五朵情人花慢慢擠入阮依依體內。阮依依不再尖叫,只是不停的顫抖,他的手指,每一次進入時,都點到爲止,怕傷害到那層脆弱又輕薄的障礙。

不過是個簡單的動作,卻用了足足一個時辰。

阮依依已經被折磨得虛脫,她連抱顏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綿綿的躺在他懷裡,手指有氣無力的抓着顏卿的胳膊,小聲嬌吟道:“師傅,阮阮難受……好難受……”

顏卿也不好過,他脹痛得快要爆炸,懷裡的小人兒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拱,小桃花早已盛開,卻沒有做好準備,獨獨的弄溼了他的手,卻連他的一根手指也不能容納。

幾進幾齣,早已嚐到甜頭的顏卿哪裡捨得放棄,只等情人花效力全部散發出來,阮依依能承受他時再進入。

很快,阮依依開始變得混沌,心裡空空的,難受得象千萬只螞蟻在到處爬。她早就累得脫力,想趴在哪裡好好睡會,可是身體又怪怪的,總不能安然。阮依依有些煩躁,不停的揮着手想趕走這些小螞蟻,推搡着顏卿,埋怨他不幫自己,不哄她睡覺。

顏卿見她鬧脾氣了,雙手握住她的腰,將她輕輕一帶,阮依依整個人伏在顏卿的身上。這個姿勢阮依依太過熟悉,她滿意的蜷在顏卿懷裡,竟然開始昏昏欲睡。

顏卿無奈,這小娃,把他挑弄得欲/火/焚/身,自己卻扛不住疲倦要跟周公約會。顏卿輕輕的揪了揪阮依依的臉蛋,見她還睡得昏天暗地。

“阮阮,阮阮……”顏卿叫了她幾聲,她只是懶懶的應了兩聲,連眼皮子都不肯睜開。顏卿見狀,只能將她慢慢往下按,直到頂住她的小花朵時,她才勉強的哼哼,長長的睫毛閃了閃,調整了一下姿勢,無意的蠕動,讓顏卿更加方便進入。

顏卿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此刻不能長驅而入對他來說,簡直是個折磨。他咬咬牙,雙手固定住阮依依的腰,坐了起來。

“會有點疼……師傅先幫你……幫你……”顏卿說得口乾舌燥,他也沒辦法想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他將要做的事。他把阮依依的雙手放在自己肩上,一隻胳膊從她腋下穿過摟住她的背,將她微微往上一提。阮依依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輕飄飄的懸在他的胸前。

顏卿伸手下去,再次覆在她的胸前。她的胸發育得很好,不大,不小,軟軟的象果凍一樣q彈,但又不會因爲太過於柔軟而自然下垂。頂峰的小花朵,比桃花嬌豔,比玫瑰香甜,在顏卿的嘴裡,逐漸變硬,更加的凸顯,更加的粉紅。

顏卿只不過輕輕一碰,阮依依就敏感的倒抽冷氣。她難耐的扭動身體,將胸往前挺去,方便顏卿的撫摸。

情人花的功效,在阮依依剛纔休息時,得以發揮到最大功效。以前對男女情愛懵懂的阮依依,身體早已復甦。顏卿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帶着濃濃晴欲,挑/逗着阮依依,挑/逗着她神經最敏感的末端。

手掌,按着胸口,緩慢下行。可愛的肚臍正好是一顆珍珠的大小,顏卿掌心的熱度透過肚臍傳到阮依依全身經脈,她舒坦的發出一個單音,那是對顏卿的邀請。

再往下,便是顏卿最爲渴望的地方。小花蒂,顫顫巍巍的立在那裡,當手指夾住時,它竟羞怯的往後縮了縮。顏卿一看,是阮依依弓起了腰,她迷濛雙眸正呆呆的望着他,好象不理解她在做什麼。

“師傅……讓你放鬆……”顏卿再次吻住她,消除她的戒備,如魔咒般的聲線,帶着誘人的磁性,緩慢又堅定:“你太小,師傅會傷了你……阮阮乖,放鬆……讓師傅……摸摸……”

阮依依聽話的,將身體往顏卿身上靠了靠,主動將花蒂,送到了他的手中。手指,再次將它輕輕夾指,拇指若有若無的刮弄,把阮依依送到了顛峰。

顏卿能感覺到,掌心裡全是阮依依的蜜業。當他再探入一指時,阮依依沒有再喊痛,而是本能的,配合着他手指的運動,輕輕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顏卿坐了起,阮依依象鼻涕蟲似的,還貼在他的身上。顏卿抽出手指,將她擺正,早已怒張的火龍對準了位置。他們的身體貼得更加緊密,阮依依花口也不自覺的被撐開,勉強吞下了一小口。

顏卿滴着汗,墨眸漸顯紅絲,太陽穴上的青筋凸凸跳動,只待那裡足夠溫暖溼潤時,他握住阮依依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痛啊!”阮依依高亢的尖叫聲在山谷中迴盪,四周經過的小鳥被她的叫聲驚得忘了扇翅膀,愣在半空中,突然下墜,直落深淵。

阮依依瞪大眼睛,她整個身體僵直到極限,好象只要一動就會崩潰爆炸,變成碎片。她哇哇的大哭起來,彎翹的睫毛上全是淚珠兒,一張小臉皺在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擠在一塊,看得顏卿心疼。

“阮阮別哭,乖嘍,別哭了……”隨着阮依依的哭泣,牽動着身體的肌肉,已經被塞到極限的下身,也隨之不停抽動,收縮,摩擦,夾緊。顏卿都快要被她夾斷了,她還不自知,只是痛痛快快的哭着,不時的擂起拳頭在他胸口亂捶。

阮依依一哭,顏卿的心就是亂了。他能治百病,滅毒花,防瘟疫。他能制丹藥,飛輕功,唸咒語。他能不愛錢,不貪名,不求利。唯獨對阮依依,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有一切一切的原則,只要放到阮依依身上,就變得無足輕重。他最引以爲豪的冷靜沉着淡泊閒散,也會因爲阮依依的哭鬧而徹底消失。

顏卿被她夾得快要發瘋,他很想動,用力的刺入再快速的抽出。他想給她他盡所能及的快樂和性感,他要用所有的力量來征服這個不懂情愛的女孩。

可是,阮依依一直哭,顏卿那裡一直在膨脹,堅硬得頂着她的柔軟。她覺得好脹好不舒服,她也想動,可是沒有勇氣。

“別哭……別哭……很快就舒服了……”顏卿說完,就抱起阮依依滾入水中,溫熱的泉水滋潤着阮依依的身體。

阮依依哭得不象剛纔那樣厲害,但還是在不停的流眼淚。顏卿一動,痛感帶着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四肢百骸中穿行。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痛並快樂着,但是,她還需要時間來適應,來緩解這過於粗長堅硬的東西帶給她奇特的感覺。

血絲,順着水流,慢慢飄動,漸漸消失。淚眼朦朧中,阮依依看到了這一刻,她竟不好意思再哭下去,小聲啜泣着,嗚咽聲聲,抱怨着顏卿的魯莽,傷了她。

顏卿見阮依依自己止住了哭,悄悄的喘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哄道:“阮阮還痛嗎?”

阮依依斜倪他一眼,憤憤不平的叫道:“我拿木棍來捅你,你痛不痛!”

顏卿被她吼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看着她。阮依依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過粗魯,一點女孩子的溫柔都沒有,訕訕的自我解嘲的笑笑,撓着頭,不爽的說:“還痛啦!好痛啦!人家不要了,阮阮要睡覺!要睡覺!”

“好好好,睡覺,師傅陪你。”顏卿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別的事,剛纔阮依依死活鬧着說要做他的女人,結果做了,就這般暴跳如雷。

顏卿久居深山,與世人接觸得少,項陽雖然整日流連花叢,但畏懼顏卿的潔身自好,清高驕傲,哪裡敢跟他說這些男男女女的事。顏卿沒有經驗,所學所知的全都是醫書上的記載和身體的本能。他見阮依依不高興,痛得受不了,想當然的認爲,就應該停止。

只是他也難受,捨不得離開,權衡之下,他游到池邊那凹進去的石階邊,坐好,一邊藥浴,一邊哄阮依依睡。

阮依依半睜半閉的睡着,可是這次,她卻怎麼也睡不着。她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很想動一下,但又怕動了會痛。來來回回的糾結了許久,這才悄悄睜開眼,卻看見顏卿闔着眸子小憩。

阮依依撅起嘴不樂意了,這叫怎麼回事!哪有做事做到一半睡覺的道理!

阮依依的大腦自動屏蔽了方纔是她鬧着要睡覺這個事實,她不滿的上前咬了顏卿下巴一口,見他幽幽醒來,便要跪起來咬他的脣。

“別動!”顏卿倒吸一口冷氣。阮依依要起身,牽動了身體,好不容易壓住的火此刻又被撩/拔成熊熊大火。

阮依依被他這一聲嚇住,腿一軟,又坐了回去,一直不敢用力的顏卿突然毫不徵兆的衝到了裡面——這次沒有痛感,反而帶着一種難以言明的舒服。

“師傅……”阮依依的嗓音都快要滴出水來,她知道怎樣舒服,可是她是女生,哪裡好意思說出來,只能喚着顏卿,希望他能主動些。

顏卿笨拙的扶起她的腰,見她自抑的哼了一聲,再放下她時,他一直渴望聽到的嬌媚聲音便逸了出來。顏卿狡黠笑着,手掌用力將她鉗制,舉起,放下,再舉起,再放下,反覆幾次後,阮依依只剩下喘氣的勁。

“阮阮喜歡嗎?”顏卿也不好過,他屏住呼吸問她。阮依依含羞帶怯的點點頭,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再也沒有擡起來過。

“阮阮喜歡,師傅就再努力些!”得到肯定的顏卿,將阮依依抱起,放在池邊。他身材高大,站在水裡,溫泉水面剛好在那個尷尬的位置。

阮依依軟軟的往後躺下,一條腿被顏卿架起在肩上,另一條腿卻藏在水裡。花口,在水面下若隱若現,每一次刺入時,都將溫泉水帶入,退出時,香甜蜜汁奔騰而出,混着泉水,隨着顏卿大力衝刺再次涌進花茓。

“啊啊……師傅……”阮依依軟糯嗓音簡直就是催情藥,聽得顏卿心猿意馬,他快速的頂弄了百來個回合後,見阮依依只剩下出氣,怕她會窒息,這才停下,將她抱起,緩緩的往池中央走去。

他們的身體,一直緊緊相連。這樣的姿勢,令顏卿能進入到更加深入的地方。阮依依嬌喘吁吁,根本說不出話來,一臉的汗水,滿身香汗,滴滴嗒嗒的,順着身體滴入溫泉中。

顏卿忽然放開了阮依依,她並沒有象她想像的那樣沉入水底,而是緩緩的,浮大水面上。阮依依早已神智不清,她的雙手無力的拍打着水面,想抓住什麼。

可是顏卿沒有向她伸出援手,他們唯一相連的,正是那羞人的地方。

阮依依開始心神不寧,她怯怯問道:“師傅,你要做什麼?”

“討好我的阮阮,我要阮阮終身難忘。”顏卿抱住阮依依的腿,讓她夾住他的腰,開始,在水裡,緩慢悠然的律動。溫柔的感覺,象清晨的第一個吻,幸福,美滿,不能言語的平靜,無法複製的深愛。

溫泉水波,自此再未有平靜過。時而漣漪,時而波浪,時而翻滾,時而凌亂。水池裡的藥材從底部晃到水面上,又從水面上晃到了池邊,浸溼了情人花,也澆灌了它們。

一日一日,情人花開茂盛鮮豔,阮依依一如這花朵,明媚盛開。風吹花動,鳥鳴動人,神仙眷侶,情竇初開。

時間如流水,緩緩流過。

這十天,顏卿極力嬌寵阮依依,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的哄她。

阮依依忘記了凡塵世俗的無奈和痛苦,一心沉醉在顏卿爲她織的溫柔夢鄉,除了因爲有幾次太過辛苦昏厥過去時差點被夢魘,她幾乎把自己的姓名都忘記了。

她只知道,她的世界只有顏卿,而顏卿,也只要她。

終於,到了要下山的日子。

阮依依整理好包袱,轉身望着依舊茂盛的情人花,手指撫過自己刻的那些字,很是不捨。

“師傅,我們還回來嗎?”阮依依牽着顏卿的手,問他。

顏卿笑道:“阮阮喜歡這裡嗎?”

“嗯。”

“等我們找到毒花王,將他剷除之後,師傅就陪你長住此地。”

阮依依一聽,大喜過望,摸着這冰冷的峭崖惋惜說道:“可是這裡不如佛牙山的懸崖大,否則,我們也可以建一個竹屋,安兩個煉丹爐,以後每日師傅煉丹給阮阮吃,多好。”

顏卿忍不住捏着她的鼻子,笑她:“你可知師傅煉丹爐裡的丹藥都是無價之寶,也只有你這個小傢伙整天當糖豆吃!”

“哼,師傅都是我的,那些丹藥算什麼!”阮依依鼓着腮梆子故意跟他擡槓,說道:“你爲你師妹都捨得那半生修爲,爲了徒兒連丹藥都捨不得,真是偏心!”

顏卿見她這個時候煞風景的提起齊濃兒,也不解釋,攬着她腰問道:“準備好了嗎?我們要走了。”

阮依依留戀的又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又摘了幾朵情人花,小心拽着花枝,這由着顏卿用腰帶將她綁在他身上,幾個飄蕩之後,他們離開了情人谷,直飛崖頂。

剛來到山腳下,已過正午。顏卿見阮依依又開始在冒汗,知道她是耐不住山下悶熱。儘管她現在已經是正常的女子,但她仍然怕熱畏寒,身體再好,也扛不住他無何止的索要。

阮依依剛從顏卿身上下來,雙腳着地就直打哆嗦,不得不靠着他扶着他才能站穩。顏卿瞅着偷偷輕笑,正想找輛馬車帶她趕路,忽然聽到不遠處馬蹄聲聲,官道上塵煙四起。

顏卿爲阮依依蒙了面紗,剛想避開這來勢洶洶的馬車,忽然聽到有人勒馬,定睛一看,竟是袁鐵軒。

只見袁鐵軒利索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手拿馬鞭衝着顏卿作揖。顏卿當然知道這不是巧遇,他冷冷的看着他,不等他出聲,袁鐵軒爽朗的笑道:“仙醫,阮姑娘,下官在這裡恭候多時!請上馬車!”

(好看吧……好看記得給懶龜投月票,記得砸紅包,咳咳,否則後面……哼哼……)

二百三十一章 重緣前緣二百六十一章 救你第88章 豆腐不是那麼好吃的第96章 夕陽美景一百四十九章 魚娘半老脾氣不好二百四十一章 看誰怕誰第38章 冰窖巧遇1一百八十七章 我討厭死你了第74章 禮物之何處惹禮塵埃小公主養成記023第25章 一不小心,自殘了還有一更晚點更新037第95章 有前途的寵物一百九十一章 驚喜第249章 加更第18章 徒弟嫁師傅第225章 加更第71章 七 過年之送貨上門收不收?一百一十七章 沒事瞎求什麼婚一百一十七章 沒事瞎求什麼婚第14章 馬車真得不是一般的暈一百七十七章 我偷的得罰第207章 又加更嘍更新三新酒醉二百四十四章 擁抱是最好的治療方法第2章 包打聽的靈鵲一百五十三章 噹噹噹分男人嘍第6章 象食人花一般的神花一百六十九章 有喜二百五十三章 被捉了個現形第257章 加更第84章 妖嬈男子小公主養成記021一百五十五章 小別勝新婚感謝打賞一百七十三章 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二百一十九章 先救她第12章 冰窖療傷之長成大姑娘了二百四十四章 擁抱是最好的治療方法一百四十一章 提醒你們注意身體第63章 滿月我酒之我是胡漢三我怕誰第28章 我要去睡冰窖小公主養成記010二百零五章 宏圖偉業第36章 花園受辱2第51章 上藥第3章 原來我是皇親國戚更新六沒新生你的氣二百六十四章 師傅你不下山嗎第六事十九章 過年之事事有陰謀二百四十章 若爲自由故小公主養成記010一百三十六章 突襲還有一更晚點更新037第19章 皇宮婦產科大夫加更了8000更新哦036小公主養成記024一百三十章 有客到二百二十九章 我纔不是豬一百七十九章 聽你高哼低吟打賞加更情人節專場第17章 救我的不是他第2章 包打聽的靈鵲二百一十五章 手放錯了地方第85章 師傅,咬你!第226章 加更第26章 師徒情深1第63章 滿月我酒之我是胡漢三我怕誰第18章 徒弟嫁師傅一百五十六章 師傅帶你去做壞事加更了8000更新哦036一百六十三章 千年癡戀難難難小公主養成記041一百三十三章 被人追不見得是好事一百四十八章 三千情絲第108章 奇怪的肚子第56章 這才叫告黑狀第32章 原來我的血這樣值錢小公主養成記6000011第35章 花園受辱1二百二十八章 真相大白二百四十章 若爲自由故一百六十七章 外科手術第21章 國公府裡的小天地一百九十八章 答應我第263章 加更第71章 七 過年之送貨上門收不收?一百四十章 我們是在做正經事第51章 上藥第57章 借人之口,託人傳話1小公主養成記041小公主養成記014第60章 師叔,你壓錯了人第106章 這隻雞惹你了嗎?二百四十七章 她的鄰居第87章 吃醋小公主養成記4000008一百三十五章 求你捅我一刀吧二百二十章 我會待你好的一百九十四章 不答應不做嗎第14章 馬車真得不是一般的暈第16章 詭異的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