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鬱白坐在車裡看着兩人在眼前離開。
榮時景的生日適巧打了進來,“二哥,生日快樂!早生貴子!”
呵!
哪來的生日快樂!分房一星期,去哪早生貴子!
榮時景習慣二哥的沉默,自己在一旁笑得很嗨,猥瑣的問:“你和二嫂是不是要去……嘿嘿嘿”
季鬱白直接將手機掛斷,順便關機。
晚上,肖遙陪客戶吃飯,簽完合同準備帶他們去玩樂時,今天壽星最大的boss突然來了,客戶簡直是受寵弱驚,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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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籤合同的客戶被boss大人幹趴了!合同也沒簽,真的是太棒了!明天他又要跑一趟!
他扶着boss扔到車裡,看着已經醉的睡過去的boss,肖遙覺得壽星好任性!!
時染下班,只有自己一個人吃飯,突然有些不習慣,直到洗完澡準備睡覺,隔壁房間竟然沒有一絲動靜。
十點半,臥室的門被敲響,吳嬸的聲音隔着門板傳了過來。
“太太,先生喝醉了。”
喝醉了?
時染猶豫了番,披了件外套出去。
樓下,肖遙剛好扶着季鬱白進門,看到時染下樓,見她的臉比上次見面更加白了,以爲是boss生日結果卻……
肖遙不敢說,今晚發生的算什麼事嘖~
“時……太太,你別生氣,季總他忘記自己今天生日了。”
時染聽到肖遙的話微愣。
季鬱白今天生日?
想到兩人扯證時,時染看他身份證上的日期,再看被肖遙扶着站在客廳的男人。
轉而想到榮時景今天格外的興奮和中二,沒想到今天是季鬱白生日,可鬱雪怎麼沒有一點動靜呢?
如果兩人沒有冷戰,沒有孩子的事,他肯定能過個愉快的生日。
兩人在一起,彼此的第一個生日竟然都不愉快。
――――
在吳嬸的幫助下,兩人將季鬱白扶到了三樓。
時染沉默的看了肯躺在牀上的男人,替他將鞋拖了,扯鬆的領帶扯了……
白皙的手解開男人襯衫的最後一顆釦子,看到襯衫底下結實的肌理線條時,驀地回過神急忙的抽回了手,暗罵了聲自己出息,動作粗魯的替他簡單的擦洗了番,準備將水倒了……
結果,手腕一重,身體因突如其來的重量堪堪的栽了下去,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季鬱白!你裝醉!”時染憤怒的瞪了紅了眼,揮着手就要推他。
“走開!”
季鬱白整個身體重量壓在她身上,時染被壓得呼吸不過來,劇烈的掙扎間,男人勃發的硬物緊緊的頂在她小腹處。
時染以爲他要借酒裝瘋!結果季鬱白張着那雙漆黑的眸,雙手捧着她的腦袋,固定住,“別搖頭,有海浪的聲音。”
“……”
時染憤憤,他媽的喝醉了還要欺負她!!
時染咬牙切齒,“季鬱白!你滾下去!”
喝醉的男人自然沒有滾下去,漆黑深邃的眸子因爲醉意有些茫然,此刻正緊緊的盯着她,“祝我生日快樂!”
“……”
時染和他對視了幾秒後,被逼得架不住,說了句生日快樂別開了視線。
男人捧着她的臉不依不饒,“還有禮物。”
“季鬱白,沒有禮物你怪誰!”她驚詫,眸子瞪得圓圓的。
如果不是他,她怎麼會忘記他的生日!
眼角一片溫熱,季鬱輕吻着她的臉,溫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舌尖在她脣瓣耐心的描繪,接着便攻入她的脣齒間,夾着重重的酒味,時染感覺自己被他薰醉了。
他吻着時染的脣瓣,大掌分別落在兩邊,握住時染胸前的柔軟。
她開始拒絕和推搡,排斥的情緒依舊存在。
季鬱白握着她推拒的小手,滾燙的薄脣貼着她的耳朵,攜着能將人融化的溫度,每經一處,便點燃他埋下的火種,沒廢多大的勁輕易的扯下時染睡裙下的底/褲。
“染染……”
時染覺得他在借酒裝瘋!
炙熱的親吻親得她無法呼吸,如同被扔到岸上的離了水的魚,所以,情難自禁的抱着他,秋着他頭髮。
唔……
頭髮好像又長了點。
季鬱白進入的衝撞很急,兩隻手按着她的腰很用力地撞進去,久違的緊緻另他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
“啊!”
她叫出聲,被撐得難受。
……
“染染,染染,染染……”
時染能聽到身子底下因季鬱白用力發出的聲響,季鬱白另一隻手,貼近時染的臀部,讓二人更近的貼合。
到了最後,呻吟聲配合着男人的律動,奏響在臥室的每個角落。
“染染。”季鬱白布滿汗水的臉在她頸間摩挲,似乎是快到了,每一下又快又深,將自己撞入她最深處,溫暖緊緻的包裹,幾乎讓他發狂。
時染剋制不住的叫出聲,有些疼,因爲男人突然用力的咬住她肩膀。
“啊……嗯……”
最後,隨着他進攻的速度越來越快,微微的顫抖中,兩具汗溼的身體摟在一起……
時染細細的喘着氣,身體裡的堅硬的望半軟了下來,季鬱白躺在她身上一動不動,時染難受的推他,剛剛在身上逞兇的厲害的男人竟然趴在她身上睡死了過去?
睡着了!!
時染難以置信眨眼,反應過來他醉酒還不忘禽獸,氣得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到一旁。
視線不可避免看到剛在身體裡的東西,此刻倒是有些憨厚的沉睡着,時染臉剋制不住的熱了,季鬱白身上還穿着衣服,只是這會皺巴巴完全不能看。
時染下牀,雙腿都是酸的。
原本想幫他擦下身體,最後看着他睡死過去的討厭模樣,將他敞開的襯衫扣緊!褲子穿上,不忘拉上拉鍊,繫上皮帶。
做好一切將被子捂住他脖子以下,時染出門時特地開了暖氣!
第二天,醉酒醒來的男人感覺自己一晚都在做夢,而且還是春夢……
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
身體卻是前所未有的暢快,待反應過來這是在主臥,季鬱白慢半拍的清醒過來他和時染的關係會更僵了。
下牀準備去找他,身上的汗味讓他蹙着眉,房間裡的熱氣簡直是在蒸桑拿。
“……”
季鬱白看着牆壁顯示屏上的溫度,無語的半會,笑出了聲。
如果起牀時發現自己在主臥醒來,季鬱白擔心自己和時染的關係更僵,但當他將身上的衣物去除洗澡時,看着底下的兄弟明顯幹過壞事的模樣,季鬱白的心情已不是省略號可以概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