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眼睛閃爍着輕啐,真是自戀又不要臉,變了相地誇自己大。
好像也是那麼回事,女人鬆不鬆,也是相對男人來說,只要男人足夠大,好像鬆緊已經不成問題了。
再說季鬱白每次進去的時候都要費好大的力氣,她也不是全然意識混沌,偶爾也會聽到他冒出來一兩句,什麼將他夾得太緊之類的話……
通常這個時候,他都會將她的雙腿掰得更開,叫她放鬆,再放鬆。
時染想到這些羞恥的事情,就羞怒地捂臉,果然飽暖思淫慾,一離開醫院這個正經的事情,就忍不住想要和他親近。
雖然沒有表達出求歡的意思,可是提起這種話題,就已經是一種很明顯的暗示了。
以往季鬱白聽到會立馬將她撲倒。
這次卻遲遲沒有行動,時染覺得自己都有些溼了,忍不住蹭了蹭雙腿掩住撓心的癢意。
雖然知道這種事情做多了不好,但不是已經很久沒做了嗎,況且他可以輕輕地來啊……
時染眼巴巴地看着他。
季鬱白也靜靜地看着她。
對視間,時染像是慾求不滿的餓狼,反過來季鬱白卻一臉光明磊落。
時染恨極,將冰冷的後背轉給他,“我不想看到你了,天天看到你,好煩啊!”
“正好我有事要出差。”季鬱白詭異地好脾氣,也沒被她惹怒,從牀上坐起來要走。
時染更恨了,爲什麼就不按套路走!
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時染徹底慌了,顧不着丟臉,連忙從他身後抱住他,狀似不經意地用一對因爲懷孕而飽滿到D的球狀物磨他。
鬱雪說得對,男人總不會一輩子喜歡清純的女人,偶爾也要騷一點。
孩子都有了,還純什麼純!
她就不信比不上慕雅蘭,論騷操作,她腦海裡也有不少存貨,理論一大堆,只是沒實踐而已。
不過時染是無法開口說出那樣話的,否則季鬱白根本把持不住。
操我,來吧!
季鬱白站得跟青松一樣筆挺,渾身肌肉繃緊充滿蓄勢待發的力量,卻按捺着一動不動。
時染整個人都爬到了他的背上,咬着脣哼都不哼一聲,只管把腦海裡的動作展現出來,有點照本宣科的意思,卻帶着她時染獨特的味道。
季鬱白眼神變了,黑眸深不見底,襲起一陣狂風。
時染哼唔了一聲,爲什麼挑逗他會把自己弄得更難受。
想到片子裡的女人一個勁誇獎男人,男人就會特別給力的場景,時染鬆了下脣,強行忍住羞意,輕輕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季鬱白,你好厲害!”
時染眼底的季鬱白一動不動,連眉毛都沒動彈一下,不僅如此,竟然還想走。
時染不幹了,一開始是求歡,這是卻是意氣了。
要是勾引不到他,肯定會被他萬年黑,時染纔不相信自己魅力下降。
一雙美腿盤着他結實的腰,下手從他肩頭探下,揉那塊飽滿胸肌上的硬邦邦小點。
聽到男人呼吸亂了一下,時染就像被鼓舞,心裡的小人兒已經開心地打滾,感覺離成功越來越近。
季鬱白就有些不耐煩地開口,“時染!”
男人很少對她用這種語氣,時染聽到差點淚崩,委屈至極,在那點上重重一掐,叫你兇我!
季鬱白倒抽一口氣,被硬生生壓下去的怒火就這樣被她撩了上來,迅速洶涌燃燒起來。
時染感覺男人的身體發着源源不斷燙人的熱度,瞬間雙腿有些軟,人也像要被烤熟了一樣昏昏欲睡。
“季鬱白,你……”
“下去!”季鬱白這會是真的不敢動她,偏生她該鬧騰的時候不鬧騰,該安分的時候又來鬧他。
大概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
時染看到他眉頭皺成疙瘩,是真的不開心了,纔有些不情不願地從他身上下來,站到地毯上。
雙腿無力地軟了一下,他卻像沒看見,整個人都硬邦邦的,直直地走進浴室。
裝吧,她就知道他在裝!明明有反應了還跟她裝正人君子。
時染越想越不甘心,而且有點不明白他爲什麼不碰自己,難道自己說了鬆不鬆的問題後,其實他心裡是有些介意了?
要不然會那麼堅持讓她剖腹產?
時染踢了地毯一腳。
她就不信了,今天一定要睡到季鬱白!再加上他要出差,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時染聽到浴室傳來衝淋的聲音,分明嗅到一股暴躁的味道,眼睛閃了閃,換了身輕便的睡衣,赤着腳閃進了浴室。
因爲時染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再加上季鬱白進去的急,根本沒想到要提防她。
等他反應過來,時染就已經扎着粉色的頭巾,眼睛閃閃發光地拿着搓澡巾,乖巧地問他,“客人,要搓澡嗎?”
還輕輕彎了彎身,豐雍卻不失婀娜的身姿畢現無遺。
也就時染有這勇氣,挺着孕肚勾引男人。
偏偏季鬱白對她毫無抵抗力,還真的就被她輕易勾引到了。
暴露在空氣裡的雄壯之物,在她眼皮底下不甘寂寞地迅速壯大一圈,而後朝她示意性地點頭……
時染吞了吞口水,男人那物被熱水衝過之後帶着水光,時染夾了夾雙腿,想走,又有些捨不得。
季鬱白看出她的心思,哼了一下,心情很好地勾起了脣角,水滴下滑,蒸汽上升,將他隱在朦朦朧朧的霧氣中,令時染看不清表情,走進浴缸裡躺下。
略微猶豫了一下,時染還是走了過去,彎着腰身抄水往他身上淋!
故意的,時染是故意的!
女人彎身之時,暴露在他眼睛之下的是她寬大領口裡面遮掩不住的飽滿圓球!
竟然連內衣也脫了。
季鬱白不知道爲什麼更加生氣了,手還帶着水,就伸進去攥住一隻球,大力揉搓,捏出各種形狀,聲音是清冷無情的,“時染,今天吃錯了什麼藥?”
他的眼蘊含着隱隱的怒氣,時染低垂着眼,緊張的不敢看他。
“孕婦不能吃藥,你不知道嗎?“
最後,時染擡起他的一隻腿,裝傻地衝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