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你……唔……”
季鬱白俯身,吻住時染柔軟嬌嫩的脣。
時染眼睜睜的看着男人的臉壓來,脣上傳來一陣溼熱。
她雙手抵在季鬱白胸前,可越是抵抗,季鬱白動作便越是放肆。
時染干脆手腳並用,可是她們是在車內,她的手還被扣住根本使不出勁,時染臉色通紅,又羞又氣的不斷用舌尖去頂他的,卻被他含住,拖着用力地吸吮……
“唔!!”她用力扭動身體提醒這個突然精蟲上腦的男人!
車內!他們是在車內!
前面還有司機,時染淚奔了,感覺在演現場版。
……
直到快到酒店,司機好心的提醒兩人。
“如何,我感冒有沒有好?”季鬱白的吻終於輕柔下來。
時染“……”
季鬱白垂着英挺的眉,低沉的嗓音伴着不穩的氣息,“我要什麼你不清楚?”
時染全身發軟的靠在季鬱白胸口,他的呼吸若有似無的吹在時染耳畔,熱氣噴薄……時染的耳根以及渾身的細胞都是燙的,顫抖的。
她不知道是這個吻太過炙熱還是突如其來的要求,她的心像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季鬱白!”
“恩,以後叫我名字,你認爲以我們親熱的關係叫我季先生合適?”
他眸中熾熱的溫度還未消散,時染窘迫的要從他腿上下去,卻被季鬱白按住。
“等會。”
等會?
“你——”
時染怔怔,半晌終於發現不對勁——
男人這種下半身的生物真是太可怕了,一言不合就來硬的!
“恩,我硬了。時染,你身體反應比你誠實多了。”
季鬱白看着一臉錯愕的時染,脣角的笑意竟然帶着幾分時染看不透的邪魅和不符合他的穩重。
酒店大堂。
辦理好入住手續,季鬱白將時染的房卡遞給她,時染伸手接過,終於鬆了口氣,不是一間房。
然,這口氣剛鬆下來肩膀上就搭上男的人手。
時染擡頭,默不作聲看他。
季鬱白低頭,卻是皺起了眉,“都這樣了,你還要自欺欺人不離婚,喜歡偷情?”
“……”
“跟你說話,別不吭聲。”
讓人離婚,勾人紅杏出牆的事說出來竟然這麼理直氣壯,被勾的這朵紅杏鬱悶的在心裡吐了三升血。
不過,既然話說到這裡,時染想了想索性將和好友說的親自說了出來。
“我們要補辦婚禮了。”
“你們要補辦婚禮了?”重複說完她的話,季鬱白的臉自己先黑了。
“對。”
時染甚至不敢擡頭去他身邊男人的目光,她出了電梯,季鬱白亦跟着出來,時染被他的舉動弄得心慌意亂,平時他對自己的言行舉止就不是紳士所爲,現在他明顯因她的話生氣了……
被怒氣上頭的男人會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瘋狂的行爲?
時染心裡百轉千折,季鬱白卻是在自己的套房面前停止腳步,時染放心的鬆了口氣,說了聲‘再見’匆匆的走到隔壁的套房。
季鬱白開了房門,卻未進去,視線落在隔壁套房讓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的死女人身上,口是心非的女人!
時染開了鎖,下意識的去看隔壁,正對上季鬱白凝視她的雙眼。
那幽黑的眼神讓時染心慌意亂,急忙進了房用力的將門關上。
季鬱白“……”
時染這舉止只是純粹的心慌。
可,她這反應落在季鬱白眼裡,就是將他當變態色狼防了。
季鬱白原本冷峻的臉瞬間冷得掉渣了。
此刻,時染正爲自己剛剛的行爲羞愧,自己剛剛的行爲,無疑是將燃着的火柴扔到了加油站。
時染懊惱不已中,耳邊突然響起細微的開鎖聲,她呆愣的擡頭看着出現在門口的男人,門是酒店服務員開的。
季鬱白進來,關上房門。
深邃的眼眸,線條分明的輪廓,在暈黃的廊燈下,季鬱白臉色不好,“時染,我們聊聊。”
時染侷促的站起來。
季鬱白繞過她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背靠着沙發,幽幽的眼神深邃的盯着她,卻沒說一個字。時染緊張的坐下。
如臨大敵的模樣。
“你們兩個和好了?”
在這樣的逼視下,不知道是該承認和好了,還是說這是寧修遠願意離婚的條件。
時染‘嗯’了聲。
季鬱白哼笑,皺起了眉頭,“時染,我發現你不是一般的作。”
“關你什麼事。”
時染會接受寧修遠可笑的離婚條件,裡面多多少少和季鬱白有關,現在這個男人罵他作,她作什麼了?
她就算作又怎麼了,關他什麼事。
時染看着季鬱白難看的臉色,說:“我離不離婚又能怎麼樣呢?我離婚了你還能娶我不成?季鬱白,你對我的新鮮勁能持續多久?你是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我的身體?”
時染噼哩啪啦丟了好幾個問題過去,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嚇到了思緒反而更清晰更冷靜了。
時染的問題卻讓季鬱白冷峻的臉色柔和下來。
“你說試試?怎麼試,做你養在江陵情人嗎?季鬱白,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幫助我父親,我都很感激你,如果……”
季鬱白半會沒聽到下文,擡頭看她。
“如果什麼?”
“你想要的不是我這副身體嗎。”
時染深吸了口氣,突然走過來,鼓足了勇氣在他皺着眉頭的視線下,僵着動作吻上他的抿着的薄脣。
第一次主動吻他,動作急切又慌張,只親到他的下鄂。
“你幹什麼?”
季鬱白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愣了,可她的脣已經再次主動送上來。
她不管不顧的動作,季鬱白想到酒店那晚,面色難看的將她推開。
“別亂啃。”握住她的肩膀,季鬱白看着她泛紅的臉,眯了眯眼,“你這是幹什麼?”
“我不想和你牽扯不清,季鬱白,你幫我的忙我都記在心裡,這好像是我唯一能給你的,也是你想要的,我自己能作主的,這一次後,你能不能離開我的生活。”
說完,她將他的手放在她鼓鼓的胸部。
季鬱白冷然的看着自己的手一眼,掌下的豐盈讓他臉色陰沉的可怕。
說她句作,還真能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