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決定了!動啊,決定了難道還要我侍候你,不應該你服侍我嗎?時染,不要搞錯自己的身份了。”
季鬱白的聲音很冷很沉,視線更像是淬了冰。時染心尖顫抖,看着男人冰冷的眼神,有些後悔了自己的一時衝動。
“你看上的不是我的身體嗎?”時染難堪的咬着脣,在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低下頭,“對不起。”
顫抖着握住自己親手放到胸前的手,纔剛碰上便被男人反手一把攥住手腕。
視線一陣旋轉,他將她壓在沙發上,壓在身上的身體讓時染一顆心被揪起來。
“要我離開還用身體勾引我?什麼意思。”炙熱的氣息在她的臉上,聲音暗啞。
“我後悔了!我錯了!”
時染嚇得在他身下撲騰,鼻子卻被報復的狠狠地一口咬住。
“痛……”
時染痛呼出聲,眼睛泛紅,身體忽然哆嗦了下,胸口柔軟的地方被握住。
季鬱白孟浪的動作讓她臉色滾燙,緊接着感覺下面一鬆,臀上一涼,闊腿褲連着底褲被他蠻力扯下。
“不是要還債,我成全你。”
時染雖然有一瞬間動了將身體給他的念頭,可這念頭在面對男人這樣瘋狂的行爲,嚇得臉色煞白。
“季鬱白!……啊……唔唔!”
他的手無聲無息撫過那片芳草地,時染控制不住輕吟,陌生的刺激嚇得她開始咬他。
柔軟的脣,尖利的牙齒,無疑是火上澆油。
時染後悔求饒:“我錯了……季鬱白……我後悔了……你放開我……混蛋!”
她的褲子被褪到大腿處,身上的衣服有勝於無,近乎赤裸被他壓在身下,她聽到解皮帶和拉鍊的聲響。
季鬱白冷笑將分開她的雙腿,躋身進去,“混蛋,我要是混蛋,第一次在酒店就幹你了。不是要用身體還債嗎?你掙扎什麼。”
大掌惡意的捏着她的豐盈,大力的揉搓,時染疼得大口喘氣,卻是咬着牙不吭聲。
“不合適?不試怎麼知道不合適。”
他吻住她咬緊的脣,腿間的囂張熱燙的彷彿要將她燒壞。
“唔……”
當時染感覺到腿間試探的摩擦時,是她從未有過的陌生體驗。身體又熱又暈,腿間也有滑膩膩的溼意,身體深處涌現一股難以言喻的脹痛,頓時讓她羞愧難當。
黑亮的大眼睛水亮水亮,無助的瞅着他。
無辜又可憐兮兮的眼神季鬱白覺得身體更熱了,啞聲道:“是不是每個出現在你身邊的男人,你都會用身體去交易。”
他順着她大腿摸進去,……
時染剋制不住細碎呻吟,腦海裡像炸裂的煙花,從接觸的每一處直達內心的靈魂深處。
奇異的麻和氧從貼着的那個匯聚,蔓延。她害怕的想逃開他的身體,可被壓在男人身下的瘦弱身體又能躲到哪裡去?
“季鬱白!”她聲音小的像幼貓的嗚咽。
季鬱白壓在她身上,將她脫光時情況已經失去控制,她細碎的嚶嚀,讓他身體深處涌出前所未有的渴望,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渴望、叫囂着要她,狠狠要她。
這麼多年,季鬱白對性的需求並不多,未婚妻去世後,身邊的女人也就一個慕雅蘭,兩人唯一的一次,僅有的一次,事後意外看到慕雅蘭手機上親密的性愛圖片,季鬱白噁心到了,後來對這方面慾望更淡,除了應付家裡和慕雅蘭逢場作戲。
如今,甦醒的慾望,身下細膩瑩白的肌膚,季鬱白喉嚨發緊,幽深的眸裡沉淪在慾望的需求。
時染身體裡升起難以言喻的快感,細細弱弱的嚶嚀,扭動的身體,如絲媚眼,凌亂長髮,水蛇般扭來扭去的身體……
男人手指下的溼意,季鬱白再也忍不住,他抽出手,吻着她呼吸急促微微張開的脣,扶着自己嚇人的巨大欲望對準她,緩緩地往裡擠。
陌生的腫脹,剛探訪進去身下的女人哀痛出聲“痛!好痛!快出去……”
時染痛的倒吸了口冷氣,哪怕那層膜早已經被破了,可唯一進去過裡面的只是醫療器械,就算那層膜不在,但此刻進入她身體的男人豈是工具可比的。
“……你出去!”時染聲音裡是焦急的哭腔。
她不好受,季鬱白更不好受,卻是被夾痛的,額頭青筋隱現,薄脣抿得死緊,汗水沿着他的臉滴落在時染白皙的身體。
他牢牢地按着她企圖合攏的雙腿,想要掐着她的腰大動,幽深的眸看到她哭花的臉,想起小姑娘被破身子時委屈含怨的眼神,不捨,心疼,卻又捨不得將進不去的分身退出來。
季鬱白拂開她臉上汗溼的發,因剋制抿起的脣角帶着淺淺的笑意。
“是不合適,對你而言太大了。”
時染見他沒出去的打算,還在耍流氓,伸腿就要去踹他,動作的牽扯,他似乎又往裡進去了一點點。
啊!
時染閉上眼,眼睫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害怕顫抖着。
“沒感覺!有沒有感覺!”沙啞性感的聲音在耳邊鼓動着。
時染羞恥的咬脣,身體敏感地輕微顫抖,下面卻咬得更緊。
“咬這麼緊怎麼還債,嗯?鬆開。”季鬱白啞聲道。大手扣着她柔軟的腰肢,想要不管不顧用力的撞入她的身體,卻被裡面緊緻的抵抗往後退了許,不等她放鬆,又插了回來,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小幅度的插入。
“啊……嗯……”時染雙手攀着他的肩膀,指甲用力的抓緊他的衣服。
底下來來回回的擴張讓她喉間帶着細碎的嚶嚀,柔柔弱弱的音調跟小貓似的,底下靡靡的水聲舔漿糊般,恨不得盡數埋入。
然而在看到她閉着的眼嬌媚的臉,季鬱白想到酒店那晚,她在他身下喊的寧修遠的名字。
——我們要補辦婚禮了。
看着時染迷離的目光,季鬱白眼底一片鬱色,突然退了出來。
身體裡逞兇的東西忽然撤離,時染闔着的雙眼睜開,全身乏力的靠着沙發,她的身上多了件外套,他的。
想到剛剛荒糜的場景,時染羞恥的不敢去看站在旁邊的男人。
季鬱白已經繫好皮帶,衣冠楚楚的站在沙發邊,目光幽深的盯着她,手裡夾着根菸。
時染抱着衣服坐起身,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他也是這樣,抽着煙,目光諱莫如深的看着她,言語輕諷。
現在,她徹底成了爲了錢,能爬上男人牀的女人。
時染爲自己的鬼迷心竅,爲剛剛情動的意亂情迷,在季鬱白的注視下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
不一會,鼻息間瀰漫了嗆人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