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聲漸漸變得濃重一些,溫度也開始爬升起來,房間其實很靜很靜,因爲只有一種類似於痛苦與快樂的呻吟聲而已。
格麗夫人舉得自己今天是走了運,或者真的如身上的這個男子所說的那樣,花朵在凋零之前的綻放是最美麗的,也許是衝着這一份壓抑的快感,也許是爲了報復她身後的那個男人,而且,既然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怕之後的事情,她又何必要苦苦地安奈自己的慾望呢?
反正如何她自己也不會死去,最多是被毒打或者軟禁而已,想到這,她的心放得更開一些,身體不住地迎合着,那不知道空虛了多長時間的身體出現的陣陣地潮紅。
良久之後,花賞很滿意地躺在格麗夫人的旁邊,手上還在玩弄着那一手不能掌握的豐滿,而眼睛卻是瞄向了牀底下那一塊薄薄的腸衣,一種不知名的魔獸的內膜做的異界版的安全套。
本來花賞還在苦惱着要不要冒着**而帶來的風險去和格麗夫人接觸,不過想不到異界的性健康還是挺先進的。雖然他曾經聽說過,以前世界中世紀的歐洲大陸上,那些人也是用動物的腸臟做的避孕套,但是這次見到了着異曲同工的腸衣,真的不好說啊。
腸衣是格麗夫人提供的,所以花賞用的非常開心。
良久,格麗夫人的意思從餘韻的高空之中飄蕩着回到了身體之中,低頭看着那猶自堅挺的地方,不禁嘆了口氣說道:“你,會死的,你真的不怕嗎?”
“我不是說過,花朵在凋零之前的綻放是最美麗的嗎?”花賞的眼睛瞄向了房間側面的窗戶,輕笑着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你卻給了我很好的回憶。”格麗夫人沉默了一下,看了看花賞那近乎妖異的笑容,沒由來一陣的悸動,下意識說道:“那麼,在你死之前,再給我一次美好吧。”
“如你所願,我美麗的夫人。”
房間依然很安靜,只有那一種使人慾罷不能的呻吟。
……
丹尼斯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他早就警告過那個女人不要再做出超於自己底線的事情,雖然他是靠着這個女人才爬上了奧卡特城財政官的位置,但是這麼多年的經營下來,人們只記住了他的名字,而不是那個女人身後的家族。
剛剛因爲某些事情而在城裡的議事廳之中,和那個粗暴的團長吵了一架,本想回去家中找那個剛剛買回來的女奴好好地調劑一下身心的他,就收到了那個地方,一個討厭的女人的消息。
大怒之中,丹尼斯只帶着身邊爲數不多的幾名護衛就衝了過去,在他的護衛頭子,泰利近乎粗暴的開路方式之下,風雲獸一路疾馳。
不過當人羣看到了那是丹尼斯子爵大人的車廂之後,吆喝的大罵頓時變成了不甘的嘀咕。
風雲獸很快就在車伕的軀幹之下來到了目的地,那間偏遠的大屋門前。
一個貴婦人早早就等候在那,一見到丹尼斯臉色深沉地走下來,就迎了上去,笑聲着說道:“我的子爵大人,你是不是來遲了一點呢?”
“哦?那個賤人走了嗎?”丹尼斯的情緒平復下來,皺着眉地對着女人說道。
“那倒是沒有,不過我想大人你還是遲點在進去比較好,我怕大人你會受不了刺激啊,呵呵。”女人輕笑着說道。
“你想激怒我是嗎?”丹尼斯眯着眼看着女人,淡淡地說道。
女人掩着嘴巴,笑了笑說道:“大人說笑了。”
丹尼斯目無表情地看着這個女人,不到片刻便說道:“是嗎?不過你已經激怒我了,泰利!”
“丹尼斯!你敢!”女人不可自信地看着欺上前來的騎士泰利,驚恐着說道。
“沒有什麼我不敢的,女人,記住了,告密就要自覺一點!”說完,丹尼斯帶着泰利直闖入大屋之中,只留一個下人在那,還有那個女人。
……
丹尼斯站在了門前,耳朵已經清晰地聽見了那些熟悉的聲音,身後的泰利已經從自主那青根盡顯的握拳之中明白了他的意思,下一刻,騎士長劍就划向了那道緊鎖的門。
格麗夫人還在忘情地叫喊着,彷彿沒有發現自己身後,已經站了好幾個人。依然一上一下地在花賞的大腿之上晃動着,他們坐在了牀邊,只有花賞看到了格麗夫人身後的那幾個臉面。
花賞詭異地笑了笑,手指在格麗夫人的胸前用力地彈了彈,女人吃痛一聲,動作更加急速了些。
花賞這時才說道:“美麗的夫人,想不想玩些更加刺激的事情呢?”
“什麼?”格麗夫人沒聽清楚,潮水般的快感已經淹沒了她的六感。
“夠了!賤人!”丹尼斯在也忍不住,野獸一般地對着牀上的兩人大吼着。
格麗夫人彷彿聽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這才扭過頭來,眼色前面,赫然就是丹尼斯那猙獰的目光。
她驀然打了一個冷顫,而花賞卻是不放過她一般,適時地用了一挺,格麗夫人只覺一股從來未有的快感侵蝕着她,她的大腦一片的空白,只能夠本能地從喉嚨之中宣泄着她的頂峰快意。
“啊~~!”
就是這樣的一聲,彷彿扯斷了丹尼斯大腦之中的某根琴絃,他在也忍不住,怒聲說道:“殺!泰利,把這男的給我殺了!!”
騎士的速度很快,從抽劍道刺向花賞,不過一兩秒的時間而已。
只是,那他意外的是,格麗夫人的身體居然突然間擋在了自己長劍的前面,那具鮮嫩的肉體,彷彿一道不可攻破的厚牆一般,是他的手抖動了一下,長劍頓時斬落在牀邊的另一角。
這才驚醒了格麗夫人,她這才發出了正常的尖叫聲,恐懼的尖叫聲。
只是,當騎士想要再次提劍刺前的時候,一陣詭異的叫鳴聲在他的耳邊響起,驟然之下,不過半秒時間的失神,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心臟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匕首,看那位置,竟是從格麗夫人的腰間射來的。
匕首不僅鋒利,而且淬了毒,幽藍幽藍的,彷彿死亡的召喚。
“沒有人告訴你,不要攻擊女人背後的男人嗎?”花賞輕輕地說道,從泰利的身體抽出了匕首。
“是你…”
泰利倒下了,倒在了格麗夫人那成熟的身體上,再也來不及說些什麼。他是一個六階的劍士,假如他不是使用長劍而是使用鬥氣的話,假如不是格麗夫人擋在他的前面的話,假如匕首不是淬了毒的話,又或者,他遇到的不是的花賞的話,或許他不會死。
不知什麼時候,丹尼斯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前出現了很多的魔獸,有小有大,就像那些被鎖在特製的籠子之中被販賣的魔獸一樣多的種類。
而他身邊還有什麼人?除了泰利以外,就只有三個算的上是四階的劍士而已。
只是他們卻不能很好地保護自己的主人,沒叫幾聲,就已經被那疑似亞龍的魔獸給撕裂了身體,臨死之前,只能看見那撕裂自己的魔獸的眼前,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紅芒,如血一般地妖豔。
巴魯獸的毒蔓藤很好地把丹尼斯高高地困在了半空之中,而他只是一個沒有多大攻擊力的肥胖中年而已,或許他在後悔爲什麼不把自己府中那些厲害的大手叫來,只是,眼下卻沒有多少的時間讓他後悔。
因爲花賞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幽藍色的匕首在他的腳下來回地晃動着。
“是你?”丹尼斯終於認出了眼前的人正是那個和李若羅亞呆過一起的年前人,彷彿想到了什麼,丹尼斯馬上說道:“是他的注意嗎?”
“很聰明嘛。”
“哼!你使這樣的手段把我引來,算什麼英雄?”丹尼斯不屑地說道,雖然的他腳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顫動。
花賞搖搖頭說道:“勝利的就是正義的。你混了這麼久,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
“不!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李若羅亞能夠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你,還有大公子,他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丹尼斯說的話有點混亂,但是花賞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花賞聳聳肩,輕輕地把匕首插入了丹尼斯的胸膛,沒有再理會他的語言,因爲他從來沒有給敵人說廢話的習慣。
再次抽出匕首的時候,房間之中變得很靜很靜,數碼獸不見了,只有好幾句屍體躺在地下而已。
還有的就是,蜷縮在牀腳之處,那個豐腴迷人的身體的主人。
花賞做到了牀邊,輕柔地擦拭着手上匕首那殘餘的血跡,大腿處,正好是格麗夫人那光滑的腳趾。
格麗夫人儘量使自己的腳在縮緊一些,她不明白爲什麼事情會發生得如此地快速,腦子空空地,什麼也想不到,也不想想些什麼,看着花賞那專心擦拭着匕首的樣子,更加恐懼了。
“你...你要殺了...我?”
匕首在格麗夫人的身體,從大腿處一直慢慢地移向她的小腹,她有一剎那的錯覺,感到在自己身上移動的不是那邊幽藍的匕首,而是那個在午後的陽光下,撩撥她心扉的水晶杯。
格麗夫人慘笑一聲,無比悽愴地說道:“殺了吧,反正我活着也沒有意思。不過到是要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回憶。”
只是讓她意外的是,匕首並沒有次下來,而她也沒有感到一絲的疼痛,反而是那代替了匕首的手,慢慢地撩撥着她的身體,一分一分地從小腹處活動到她的胸前,彷如幻覺一般,她意時間倒流在一個小時以前,他們還在牀上顛倒着的時刻。
“聽說丹尼斯很喜歡毒打你是嗎?真是很難想象那頭豬是如何捨得對待這樣一具美好的身體呢。”花賞的手從格麗夫人的心口慢慢摩挲着,直至那大手把格麗夫人的臉盤給覆蓋了一半。
格麗夫人沉默了,眼珠子看着花賞那修長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手依然溫柔地摩挲着,格麗夫人發現自己很享受這樣的撫摸,稍稍嘆了口氣說道:“他其實很自卑,只是一個膽小的男人而已,再大的權力也不過是給了他懦弱下的面具而已。”
驀然,格麗夫人擡起了頭,一眨不眨地看着花賞說道:“說吧,爲什麼不殺我?難道我還有值得你留下的價值嗎?”
花賞發現格麗夫人的身體真的很美,雖然剛享受了不久,但仍是愛不釋手地探索着,稍稍用力地在她胸前堅挺處抓出了個形狀才說道:“我知道你和那個胖子沒有後代,依據帝國的法律,他的全部財產都可以由你來繼承。”
“你是想要……”
花賞的手指在自己的嘴脣上按了按,噓了一聲之後說道:“你的家族也只有你一個繼承人,本來因爲你嫁給了丹尼斯而喪失的繼承權,現在又回到了你的身上。格麗夫人,你現在可是一個很富有的可人兒呢。”
格麗夫人沉默了,花賞的話打動了她,不過前提是他不會殺她。格麗夫人發現自己的身體又有反應了,居然被一個殺夫仇人作弄得有了潮感,儘管如此,但是她的大腦馬上高速地旋轉起來,思考着花賞的用意。
“你,想要錢財?”格麗夫人說話了。
“不僅是錢財,還有很多的奴隸,我知道你的家族是奧卡特城很大的一個奴隸商會,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應該會知道自己的價值在那。”匕首已經不見了,花賞的雙手解放了出來,不斷地挑逗着格麗夫人。
“嗯~~!”
格麗夫人很享受花賞的愛撫,忍不住發出誘人的聲音,呼吸有點急促,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彷彿爲了增添她的快意一般,血流滿了一地,絲絲腥味飄來。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如何保證這件事情不會讓人發現呢?少年?”
花賞輕笑一聲,隨手打開了牀頭處那包裹好的腸衣說道:“一些小意外就行了,美麗的夫人,再給我跳一次舞吧。”
房間很靜很靜,那些清晰的呻吟聲第三度傳來,還有一種妖異而美麗的淡紅色光滿發出,極樂之下的格麗夫人卻是不知道,自己的手臂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刺青符文。
此時的大屋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很多蒙着面的黑衣人,其中就有一個剽悍的短髮精壯漢子,隨着他的一聲令下,很多很多衣衫不整的貴婦小姐們被粗暴地抓了出來,而那些俊美的男人已經無力地癱倒在牀上,已然死絕。
“大哥,全部都抓齊了。”一名嘍囉說道。
“知道了,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