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五號凌晨六點半,巴黎。
法國總統戴高樂摟着自己的那美豔過人的第一夫人睡得正香,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戴高樂嘟囔着爬了起來,打開了房門,不滿地說道:“怎麼回事,敲得那麼急,難道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一點才睡覺。”
門外,站着戴高樂總統的那個漂亮的軍務女秘書,軍方看樣子對戴高樂的愛好是知之甚祥,專門派了這個可人兒。只是,戴高樂的被稱爲世界性行業從事者驕傲的第一夫人看得緊,讓總統閣下一直都撈不到機會。這個軍務女秘書一身上校軍裝,滿臉的着急,對總統那一絲不掛的身子視而不見,遞過去了一份電報:“總統閣下,馬賽急電。”
“馬賽急電?”戴高樂臉上一沉,不滿地說道:“馬賽那邊有什麼急事?就算中國人從馬賽登陸了,也不值得這麼早把我叫醒吧。”對於光着身子出現在自己的女秘書面前,戴高樂倒是一點兒也不在乎,他習慣了,那個女秘書也習慣了。
攤開電報一看:“總統閣下,半個小時前日本第五集團軍羣在馬賽南部的佩皮尼昂登陸成功,現已有一個團的日本軍隊上岸。”
“佩皮尼昂?”戴高樂皺起了眉頭:“中國人爲什麼要在這裡登陸?難不成,他們把南部當成了進攻的突破口。這也不對啊,就算他們要在南部登陸,也應該選擇馬賽。那裡有着發達的公路和鐵路系統,有利於中國軍隊的進攻。而且。孫明手下地空軍已經連着對馬賽進行了九天的轟炸,那裡地工事和岸防設施已經被炸得一塌糊塗了,根本就沒有能力阻止中國人的登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他對女秘書說道:“你去跟指揮部聯繫一下,看看在佩皮尼昂附近地區,我們有多少部隊,有沒有能力把日本人趕下海去?”
那個女秘書剛要離開,卻被戴高樂叫住了:“這幾個小時,王保生和王猛兩個軍團有什麼消息?”
“有的。總統,”那個女秘書神色自如地回答,不過那臉上,紅撲撲地。根本就不敢看總統地光身子:“五個小時前得到消息,王猛軍團的一個裝甲軍已經抵達魯瑟拉勒一帶,離敦刻爾克只有四十公里左右。”
點了點頭,揮手讓女秘書走了之後,戴高樂皺起了眉頭:“中國人先在南部發動進攻,到底是怎麼原因?從登陸的地點上看,應該是一次佯攻。其目的就是爲了把里爾一帶的英法聯軍騙一部分到南方來。以減輕王猛和王保生兩大軍團的壓力。你們以爲我戴高樂是什麼啊,我可是在政壇上混了幾十年地人了。這麼一點兒小伎倆,還想騙過我,你們就等着吧。”
說是這麼說,其實戴高樂很希望中國人把南方當成突破點,只不過,看這樣子,估計希望馬上就要變成奢望了。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戴高樂朝着牀上的嬌豔女人說道:“親愛的,我來了,昨天晚上沒有餵飽你,今天一塊兒補了。”
正在興奮時,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而且,比剛纔的還要急。戴高樂氣急敗壞地打開了門:“你們煩不煩啊,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門外站着地,仍然是那個女秘書,看着總統那因爲興奮而發紅的臉,女秘書的臉更紅了,就連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總、總統閣下,梅斯那邊發、發來消息,今天早上六、六點,有一千架飛機來到梅斯上空,對那裡的工事和炮兵陣地進行了大規模的轟炸。”
戴高樂大吼了起來:“滾,快滾到你的位置上去,你難道就不知道,這又是中國人的一個障眼法,就是爲了掩蓋他們在敦刻爾克地行動。如果敦刻爾克沒有新地消息,你不準再來打擾我。”
那個女秘書點了點頭,剛要離開,戴高樂那高人一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剛纔叫你打聽地消息打聽到了沒有?”
“是的,總統。”那個女秘書委屈地說道,那付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戴高樂的火氣一下子上升:“佩皮尼昂附近地區根本就沒有我們法國部隊存在,離那兒最近的法國部隊是駐紮在圖盧茲的一個正規師,不過,離佩皮尼昂還有一百六十公里左右。”
“一百六十公里?按他們那比我們最喜歡吃的蝸牛還要慢的速度,等他們趕到的時候,估計日本人的登陸部隊已經達到一個軍以上,派他們去簡直是送死,還沒走到地頭,那個師的王八蛋們都會跑了個精光。”戴高樂大聲咆哮道:“馬賽那兒的軍隊對此有沒有計劃?”
“沒有,總統閣下,我剛纔打電話問過了。馬賽的指揮官說了,他們離佩皮尼昂的地面距離是四百公里左右,而且鐵路一直遭受孫明手下飛機的轟炸,有些路段已經毀壞,還沒來得及修,單靠公路的話,估計得五天之後纔可以到達。”
戴高樂氣得狂笑了起來:“五天?給他們發個命令,叫他們堅守馬賽。媽的,五天,五天時間,日本人都已經打到馬賽了,根本就用不着去找他們。”
看着飛也似跑開的軍務女秘書,戴高樂的心情倒是漸漸地好了起來。秀色可餐是一個方面,最關鍵的是,很有可能,中國人真的把南面當成突破口了,那自己就可以多在這個世界上混幾天甚至幾個月。想到這裡,戴高樂龍心大悅,轉向直撲向了已經等得不耐煩的第一夫人。
不過,今天對戴高樂來說,肯定是個倒黴的日子,不單單指軍事上,就連總統閣下最喜歡的事情,也做得不開心。纔剛剛要快活,那煩人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火冒三丈的總統一下子打開了門,朝着外面咆哮如雷道:“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那個女秘書低着頭,畏畏縮縮地說道:“總統閣下,你不是說,有了敦刻爾克的消息後立刻送來麼?”
戴高樂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這個時候,從敦刻爾克來的,當然不會是好消息了。好不容易鎮靜了下來,戴高樂說道:“你念一下吧。”
“是的,總統,”那個女秘書攤開了電報:“今天早上五點半左右,有間諜發現王猛的警衛團離開了布魯塞爾,朝着阿特方向開進,王保生的警衛團也在做着準備,看樣子也有南下的跡象。同時,中國呆在布魯塞爾及附近地區的龐大部隊,也已經做好了南移的準備。這三天之內,有大量的燃油從德國運到布魯塞爾,同時來的還有大量的武器彈藥,據偵察,其數量足夠支持兩大軍團打上半個月。”
戴高樂的眼睛都直了,他伸出了手,想要接過電報仔細地看一下,可是,那手哆哆嗦嗦的,就是伸不直。指揮部前移,並且儲備了大量的燃油和彈藥,一切跡象表明,同盟國果然是把敦刻爾克當成了主要突破口,這也就意味着,自己在巴黎的好日子不會超過十天。心底下那深深的絕望,讓戴高樂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一些符合法蘭西民族特性的慾望突然間暴發,他一把抓住了那個女秘書,拼命地又摸又啃了起來。
軍務女秘書大驚,一邊掙扎一邊叫道:“總統閣下,你不能這樣做,你是法蘭西人民選出來的總統,你要顧及你的身份和形象。”
總統一邊撕碎女秘書的衣服一邊吼道:“滾他的法蘭西吧,現在的法國人,那個不想着把我撕碎吃掉?要不是戰爭期間我擁有動用軍隊的權力,估計他們早就把我趕下臺了。形象?我還有形象麼?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及時行樂,現在中國人已經打來了,能快活一天算一天吧。”
女秘書仍然在掙扎:“總統閣下,第一夫人還在那邊看啊?”
“別管她,她做的事情,你以爲我不知道啊,總統府裡的年青軍官,那個跟她沒有一腿,我不去管她,也只是爲了不破壞我們法蘭西民族的優良傳統而已。”
一把抱起女秘書,走到牀邊,對着牀上的尤物大聲吼道:“婊子,快起來,滾到你想去的地方去。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麼,也不管你以後想做什麼,你現在馬上在我面前消失,把地方空出來。”
一向在總統面前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第一夫人,第一次看到了總統那歇斯底里的樣子。通紅的臉,綠幽幽的眼睛,讓在選民面前一向以親切著稱的總統,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擁有多年從業經驗的她知道,這個時候還是儘可能離開是非之地爲好,要不然,放在牀頭上的那把小手槍,說不定就會第一次發揮作用。花容失色的她哼也不哼一聲,連衣服都來不及穿,飛也似地跑出了總統那豪華的臥室,甚至於不敢去細聽身後傳來的總統那野獸般的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