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之上,三大宗門苦苦等待,尤其是雲海宗之人,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他們掌控鑰匙,佔據絕對的主動,那處仙皇府的造化,他們有很大的機會獨佔。
而一旦如此,雲海宗的整體實力,可能會出現一次突飛猛進,甚至是碾壓天河宗與玄星宗。
若是從其中得到一部仙法王,那雲海宗可就真的發達了,不僅可以稱霸東荒wài wéi,還可殺入深處。
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千秋萬代了。
在如此激動之下,多等一秒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就在這時,雲海宗的一名弟子,急速衝來,大聲道:“長老,長老。”
雲海宗帶隊的大長老立刻望去,激動道:“是不是宋長老他們來了,速速接上島來。”
那人搖頭,臉色難看,欲言又止。
雲海宗大長老臉色一冷,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立刻道:“什麼事,說。”
那弟子顫抖起來,低下頭,道:“宋長老等人,被困在了海面上,那裡有大浪噴薄,漩渦洶涌,還有成羣的巨大海怪,他們無法靠近島嶼,那方海域似乎刻印着可怕的大陣。”
“什麼?”
大長老臉色大變,道:“怎麼會這樣?那島嶼wài wéi,從不曾出現危險的?而且宋長老可是丹陣師,他無法pò jiě嗎?”
那弟子道:“我遠遠看到,宋長老無計可施了,那裡有三道大陣,可怕無比。”
大長老劇烈搖晃。
“我聽說造化島外的海域,本就刻印着上古奇陣,也許是感覺到了此地造化要出世,因此啓動了。”
天河宗大長老道:“雲海宗宋長老,乃是一代丹陣師,他都無法pò jiě,困難程度,應該是極其可怕。”
“不如,我天河宗出手相助?”
玄星宗大長老也是一笑,道:“宋長老無法pò jiě,必然是災難巨大,雲海宗全去,都無法救下,若是需要,我玄星宗也可以出手相助,我們三大宗門同氣連枝,自可打破一切。”
雲海宗大長老,臉色難看無比,心中涌出一股無比暴烈的怒火。
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具體原因出現在哪裡。
什麼狗屁上古奇陣,肯定是這兩個傢伙暗中做了手腳。
他暗怪自己大意。
不過,也正如兩人所說,連宋長老都無法pò jiě的大陣,即便是他去了,也是無計可施。
“時間不等人啊。”玄星宗大長老冷笑。
“你們。”
雲海宗大長老咬牙,道:“好。”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宋長老等救上來。
這不僅是關乎宋長老的命,還關係那仙皇府的造化。
“我們出手可以,不過,到時候開啓了仙皇府,我天河宗也要一同前往。”天河宗大長老道。
玄星宗也是這個意思,並且補充道:“我聽說,那海域wài wéi的上古奇陣,足以滅殺仙王五層的大能,晚一分,宋長老等,便可能葬身深海,到時候,誰也休想進入仙皇府了。”
說完,他們冷笑的看着雲海宗大長老,目中帶着得意,你得到了主動權如何,現在還不是要就範?
“好。”
雲海宗大長老咬牙,無奈至極。
玄星宗與天河宗的大長老,對視一笑,便是打算跟着雲海宗,一起去那海邊。
不過,就在這時,地面忽然顫抖起來,顫抖的幅度巨大,一些千斤重的大石,都是從地面震動起來。
“地震了?”
衆人全部震驚。
“不,你們看,好大的怪物。”忽然,有人向着前方指去,便看到有巨大的怪物,像着這裡靠近。
三大宗門的大長老,全部向着那裡望去,天河宗與玄星宗的大長老,猛地皺起眉頭。
不得不說,那像是遠古蠻龍的海怪,很像是他們佈置下的再生傀儡。
很快,那海怪靠近了千米範圍。
而這一刻,天河宗與玄星宗的大長老,臉色便是徹底難看了下來,不是像,這就是他們佈置下的傀儡。
而且,兩人也是清楚的看到了,那海怪之上,坐着的幾人。
尤其是那最後一隻海怪上,不正是宋長老等人嗎?
兩人對視一眼,目中皆是帶着不可思議,畢竟,他們在那裡設下的大陣,可是兩大宗門的第一陣法師,合力佈置下的。
事實上,兩大宗門的第一陣法師,也是不可思議至極,這實在是超乎了他們的預料。
兩大陣法師,可都是不弱於宋長老的存在。
按理說,他們合力,宋長老應該萬萬沒機會的。
沒想到,他不僅破了他們的陣法,連這再生傀儡都被奴役了。
難道那傢伙又精進了?
“哈哈哈。”相比於他們的失落,雲海宗大長老,則是暢快大笑了起來,道:“兩位,看來是無需你們出手了,我宗宋長老,已經安然無恙。”
“那仙皇府,二位就不要想了。”
他聲音落下,便是大步衝了過去,笑道:“宋長老,沒想到你的陣法造詣又是精進了,他們合力都困不住你。”
“這一次你立下了大功,我一定如實和宗主稟明,重重有賞。”
宋長老慚愧的低下頭,道:“實不相瞞,那海域之上的大陣可怕無比,而且是三道大陣相連,我的本事根本不足以pò jiě。”
“破陣的人,乃是……”他側頭看向不遠處從海怪身上飄然而下的唐青。
衆人的目光,也是順着他的視線看去,登時眯起了眼睛。
唐青,衆人自然也認識。
三大宗門都曾對他拋去橄欖枝,不過,全部被他拒絕了,爲此他和三大宗門還鬧出了一些不愉快。
沒想到,他現在變得如此可怕了?
玄星宗與天河宗的大長老,更是眯起了眼睛,目中射出冷光,他們精打細算,竟然被這傢伙pò jiě了。
該死!
“唐大師果然高明,既然助力我雲海宗破陣,不如就此加入我雲海宗,我發誓,給你的待遇,絕對讓你滿意。”雲海宗大長老,又一次拋出了橄欖枝。
“老夫閒雲野鶴慣了,受不得約束,大長老的好意心領了,而且,這陣法也並非我一人之力pò jiě的,還有高人……”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