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警察下去救人的時候,老赤與老曾原本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車上!
他們一點都不想老實,這可是千載難逢的逃跑機會,如果被押回深城,那他們是真的完了,按他們販賣黃色光碟的數量,最少最少,他們都得坐十年八年的牢!
十年加八年,那就是十八年,他們人生中最好的時光就這樣沒了!
他們不想被押解回去,更不想把人生大好的時花在牢籠裡,可是他們沒有辦法,反鎖的警車雖然能從裡往外打開,可是那警察下車的時候爲了避免他們耍花樣,卻硬是把他們銬到了鐵籠上!
老赤與老曾的演技是很不錯,就連自認爲可以去好萊烏髮展的林曉強都被他們騙得暈頭轉向的,可是開鎖撬門這一類活不屬於他們的專業範圍,所以他們除了坐在車裡乾着急,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到那警察來來回回汗流浹背的揹人,老赤與老曾很好心的提出願意幫忙,卻換來了一個白眼及一句警告:“老實點!”
“好心着雷劈!”老赤與老曾同時大聲的對那警察大聲罵。
那警察猛地瞪他們一眼。“好心?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花花腸子!”
“看什麼看?你B的,是不是很不服氣,是不是要單挑!來啊,把手銬解開,你要不敢你是我孫子!”老赤很不服氣的迎視着他。
“孫~~~~子~~~~”老曾在旁邊甕聲甕氣的煽風點火。
警察氣極了,可眼珠子一轉,卻冷笑了起來,“你們想混水摸魚趁機逃跑,門都沒有!你們這號人我年中沒見過一千,也有八百,這點小伎倆也想讓我上當!切~~~~老實給我在車上呆着吧!”
老赤與老曾沒想到這年輕氣盛的小警察竟然不受激,只好眼癱癱的看着他下車去救人,可就在那警察去搬第三個同伴的時候,另一側他看不到的車門突然響了一下,老赤與老曾胡疑的對視一眼,頓時明白,門外可能有人!
阿訇人?林曉強?
這久走江湖的兩位幾個眼神交換,立即有了相同的意見,趕緊把門打開。不管外面的是誰,那都是他們能逃的唯一機會。
老赤趕緊用牙齒咬住那個沉下去的開關,把它給提了起來。
車門隨即就開了一條縫,一個瘦小的阿訇人迅速的竄了上來,二話不說的拿着不知哪來的鑰匙打開了他們身上的手銬腳銬,然後極快的溜了下去,整個過程不足二十秒。
那名警察搬回來了第三個同事,見老赤與老曾還老老實實的呆在車上,也沒多心,趕緊的去搬最後一人了。
他才一下車轉身,老赤與老曾趕緊扔掉了虛套着的手銬腳銬,動作敏捷的竄下車,正想分頭逃竄的時候,卻見旁邊的草叢動了一下,那個瘦小的阿訇人探出頭來,向他們猛地招手。
二人只好胡疑的跟着鑽進去,卻發現草叢下是一個拱起來一個空洞,而且還有一條扭扭曲曲的路往外延伸,那個阿訇人像蛇一樣伏在那裡,慢慢的匍匐前進,還不時迴轉過頭來對二人點頭示意,二人明白他是讓他們跟着他的意思,於是也依樣畫葫蘆的跟在後面。
行進了幾十米,前面突地一亮,原來這條被草叢摭掩着的通道是直通往樹林的。
穿過深深的樹林,前面就出現了一湖泊似的水流,水面上放着一條竹排,阿訇人讓二人上了竹排,撐着它順流而下,行了約二十分鐘左右,便到了一個湖面上,竹排靠岸,阿訇人領着二人上了山路,翻過兩座山,老赤與老曾眼前出現了另一道風景!
山腳下,蔥蔥郁郁的竹林邊,一座座奇形怪狀卻別具特色的土木結構房子,房院相互連接,坐落有序,纏繞着幾個山頭,一直往前延伸,像一條匍匐的巨龍般看不到盡頭。
在四周圍的山坡間,種植着大片大片的農作物,核桃,花椒,茶樹等等的果木正茁壯成長!
好一個世外桃園啊,老赤與老曾幾乎同時感嘆道,如此的景緻,空氣清新,景色怡人,沒有城市中的喧囂與污染,沒有俗世中的紛爭與角逐,讓人心曠神怡心情無比的放鬆!
“B的,在這住,肯定要長十年命!”老赤暢快的深吸一口氣嘆道。
“那你就在這住十年吧!”老曾半真半假的開着玩笑說。
“真的在這住啊?”老赤頓下了腳步問。
“你以爲我們現在這樣還能去別的地方嗎?”老曾反問。
“唉~~~”老赤長嘆一口氣,逃出了囚車,差不多等於越獄,罪加一等了,更沒回頭路好走了!
“嘆什麼氣呢!在這找個女的,成個親,生一堆娃,也挺不錯的了!”老曾仿似窺破紅塵似的說。
“就這樣一輩子了?”老赤有那麼點不甘心的問!
“怎麼?你覺得這個結局不好?老赤,做人要知足,才能常樂啊!”老曾跟着那個阿訇人,回頭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老赤:“現在這個結局,比在剛剛囚車裡的結局已經強了不知多少倍了,如果進了監獄,那不是你在這兒把女人推倒,而是被男人狂爆了!你自己想想!”
老赤果真的去想,但只想了一半,就巨寒的打住了,“早知道這樣,我們收了那張支票就把貨和車都扔進東江河去算了!”
“早知道尿炕,那就站到天亮了,這話東北人一直都說的!”老曾很不洋氣的說。
“是啊,有早知,警察通通都下崗了!”老赤也是一副後悔莫及的模樣。
“老赤,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別去想那些不等吃不等穿的東西了!”老曾若有所指的道。
“那我該想什麼?”老赤不解的問。
“林曉強!”老曾一字一頓的道。
“他?”老赤的表情一滯。
“咱們上次擺了他一道。你以爲這次他能這麼容易放過我們嗎?”老曾眉頭深鎖的道。
“他不是被阿訇人給捉走了嗎?”老赤疑惑的道。
老曾聞言睜大眼睛看着老赤,“不是吧,老赤,你的眼光不會那麼遜吧,你沒看到林曉強在嚷着要屙屎之前,看到那幾個阿訇人的眼神嗎?”
“沒看到啊!”老赤搖頭,當時他被林曉強掐了脖子,心裡很不舒服,哪還有心思再去看林曉強。
“那就算你沒看到吧!難道你沒覺着這事情不對勁?”老曾又問。
“沒啊!”老赤困惑的搖搖頭。
“唉,看來林曉強不是掐了你的脖子,他是掐了你的腦袋,把你給掐傻了!”老曾搖頭嘆息一聲,接着又說:“我們都是甘省人,對於這屬於少數民族的阿訇人多少也有些瞭解,你以前聽說過阿訇人不許漢族人上他們廁所的嗎?”
“沒啊!”老赤搖頭,隨即又很二百五的說:“可我也沒聽說有漢人敢上阿訇人廁所的啊!”
老曾聞言哭笑不得,“我跟你說不清楚了,你等着吧,一會肯定有咱們倆好瞧的了!”
“切,咱們都淪落到這樣了,還能有什麼好瞧的,咱們能耍林曉強一回,難道就不能再耍他一回?”老赤很是不屑的道。
“老赤,我真不知該怎麼說你好啊!”老曾很無愛的看着老赤,“你真以爲林曉強是二愣子嗎?”
“那照你說他很精明咯?”老赤反問,隨即冷笑道:“即然他真的那麼精的話,還能上咱們的當嗎?”
“此一時,彼一時,那個時候,他理智不清的愴惶而逃,想事情也不全面,這一次再見他,雖然僅僅只是十來天功夫,但我覺得他變了,變得深沉又暴虐了許多!”老曾冷靜的分晰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肯定和那些阿訇人認識,這是他們故意演的雙簧!”
“是嗎?我不這樣認爲,我只覺得他在裝B,而且是裝大B,或許他現在已被阿訇人打得死去活來的貓在糞坑裡掏大便呢!”老赤記着林曉強那一掐之恨。所以並不瞧好林曉強。
“唉,不呼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等着吧!”老曾無奈的道。
“老曾,別裝孫子行不行,你才大我幾歲啊!”老赤反了一白眼給他。
“........”
二人跟在那瘦小的阿訇人身後,不停的交談着,很快,他們就下到了村褰裡!
阿訇人把他們領進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大房子,然後身形一轉,便不知從哪個門溜走了。
老赤與老曾相顧一眼,只好繼續往裡走,穿過庭院走廊,進到了大堂,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副巨大的畫像,上面一個猙獰無比的巨人,正手握一把金鱗大刀,橫眉豎目的怒瞪着他們。
瞧見如此詭異畫像,二人心裡已是一震,可當他看到坐在畫像下,茶桌旁的兩人的時候,心裡更是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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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新再次晚點,最近了了瑣事纏身,真對不住大家,進度有點慢,希望大家能耐心,主體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