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原本守護在蘇雅身邊的守護者看到了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個與蘇雅對立的敵人身穿着一套銀白色的盔甲,顯然,他的臉部根本就看不到臉,但是那個守護者更加相信那個與蘇雅對立的敵人的臉部根本就沒有臉……這麼說來……
那個原本守護在蘇雅身邊的守護者突然想起了蘇雅曾經對他說,她爲什麼會稱那“迷途天使”爲金甲將軍,只因爲當蘇雅剛剛見到迷途天使的時候,他的渾身就穿着一套金色的盔甲,而他的臉部也是什麼也看不到,那裡就像是一片沒有星星月亮的黑夜一樣,正是因爲迷途天使那樣一身的打扮,所以蘇雅纔會稱他爲“金甲將軍”。但是,等到蘇雅口裡的金甲將軍真正地自我介紹報上了名的時候,他卻自稱爲“金甲大將”,由此可見,他的名字似乎是和他的盔甲的顏色有關係,也許,如果他的盔甲的顏色是黑色的,恐怕他就要被稱爲是黑甲將軍了。
當那個原本守護在蘇雅身邊的守護者想到了這裡,他便開口對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個與蘇雅對立的敵人說:“看來,你的名字應該是銀甲大將了?”
“你怎麼知道?”
站在那個站在原本應該守護在蘇雅身邊的守護者的對面的銀甲大將回答他說:“早知道有人認識我,也許我就沒有必要這樣地躲躲藏藏了!”
那個原本應該守護着蘇雅的守護者對面的銀甲大將說完,他並沒有回答他什麼。本來,之前的他還想詢問那銀甲將軍爲什麼要堅執地衷心於他的王主,要知道,曾經的古難記錄者也說過:守護在這邪惡洞窟中的人都是古難枉死者。他們也是被古難記錄者復活之後才被召喚到這裡來的。現在,那個守護者對“迷途天使”早就不陌生了,他更加知道迷途天使也是古難枉死者之一,那麼“枉死”又是什麼意思,大多指的是受到冤屈而死去的人,這種死是一種令人非常痛苦的死法,任何一個枉死的人。他的心中都經歷了痛苦的掙扎。直到他死之後,他也未必能嚥下這口氣。
正是因爲這樣,之前那個守護在蘇雅身邊的守護者也一直認爲那銀甲大將也是一個枉死者。他也許也是受冤而死。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受冤而亡,這裡就有很多地方都說不過去了。也就說,如果他遭遇了什麼污衊。如果他的王主不下命殺他,他就不可能死;那麼他死掉的究其原因還是因爲他的王主賜與他死亡。
可是說到了這裡。又有許多問題說不過去,那就是,既然他如此衷心他的王主,那就證明他的王主公私分明。賞罰分明,所以得到了他的敬仰,正是因爲如此。那銀甲將軍纔會對那個王主忠心耿耿,不然。一個什麼樣的人值得讓另一個人即使是身體死了而靈魂仍然要忠心耿耿地幫助他的王主?
但是,說到了這裡,最後一個關鍵的問題又實在是說不通——如果他的王主待他不薄,那麼最後賜予他死的人又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不是他的王主將他送上了斷頭臺了嗎?
就在那個原本應該守護在蘇雅身邊的守護者剛剛來到那銀甲大將面前的時候,他的肚子裡還抱着這樣的一些疑問。但是,現在的那個守護者明顯對這些問題不感興趣了,他對眼前的那個銀甲大將不再抱有任何的期望。
這一次輪到那個守護者開口對那銀甲大將說:“你剛纔說,你懷疑我改變了時間,雖然你執意認爲我就是時間老人,但是事實上我根本就不可能是。可是,你又說,因爲你懷疑我改變了時間,所以你的‘太陽烙’已經失去了它的魔法……這麼說,現在我可以隨時剷除你,看來,我們的戰鬥也該結束了。”
當那個銀甲大將聽着那個守護者說到了這裡,他似乎預感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他猶豫半晌之後,終於開口對那個守護者說:“看來,現在的你已經下定了決心!”
那守護者不會聽不出來銀甲大將所說的“下定了決心”是什麼意思,因爲之前的守護者不停地勸告銀甲大將不要與自己爲敵,而現在那守護者卻絲毫沒有這個意思,似乎他早在銀甲大將沒有注意的時候就已經磨亮了刀,僅管現在的他早就已經將本意說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仍然沒有在銀甲大將的面前顯露出那把刀,但是他的決心早已明瞭。
既然守護者的決心已下,那麼銀甲大將似乎再沒有了繼續耽擱下去的必要了。
守護者突然發現站在他的對面的銀甲大將突然舉起了左臂,而他左臂的護臂甲中間居然由隱形變成實體地莫名地出現了一個極快速旋轉的輪盤,以現在的守護者的眼力,他無法辨識那個輪盤到底是什麼模樣的,他只知道那個輪盤的直徑有兩支手掌那麼寬,而輪般看起來是圓形的,當那個輪盤出現在守護者的眼中的時候,它就一直在轉,而且它轉起來非常地快,守護者怎麼看也看不出那個輪盤的相貌。
當銀甲大將左臂中央的那個輪盤轉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它居然被銀甲大將舉到了胸前。
雖然守護者就站在銀甲大將的對面,但是由於銀甲大將從表面上看來他根本就沒有眼睛,所以,如果是旁人看來,也許沒有人能分析得出現在的銀甲大將正在望向什麼地方。但是這一刻的守護者卻明顯感覺到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個銀甲大將絕對是在望着自己,也不能說他是在望着自己,準確來說應該是他在瞄準自己。那守護者相信銀甲大將左臂中央的輪盤不停旋轉的原因應該是它即將發射暗器的緣故。守護者相信,之前在他的身邊令他感到焦頭爛額的、不斷攻擊他和蘇雅的幾百幾千支暗器應該都是從那銀甲大將左臂中央上的輪盤中發射出來的,還好守護者有了前車之鑑,他早已準備好了迎接新的戰鬥。
可是,如果那個銀甲大將左臂中的輪盤就是他口中所指的“太陽烙”的話。那麼很明顯,之前的他分明在守護者的面前撒了一個謊,他說:由於守護者改變了時間,他相信在另一個時間段內他曾經使用過自己“太陽烙”其中的一個機關功能,而那個機關功能同時又代表着“太陽烙”的一個複雜功能,它所發射出來的暗器絕對是銀甲大將的敵人難以捕捉到的,而且那些暗器會在複雜功能的發射之後。它們的飛行軌道都不在一貫的分析之內。而那守護者剛剛就是想要利用那種複雜的發射功能。但是他卻發現,他竟然無法啓動那種發射功能,他反覆使用了幾次。他只發現自己似乎只是在擺弄一個沒有箭的弓。他對守護者說,現在他手裡的“太陽烙”相當於一個費品……
當守護者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不解地對那個站在自己對面的銀甲大將說:“之前的你分明說過,你手中的‘太陽烙’受到了一點兒小小的打擊。所以現在它在你的手中只是一個沒有箭的弓,對於你來說。它現在就是一個費品,既然是這樣的,爲什麼你還可以自由使用‘太陽烙’,我怎麼看它不像是壞了的樣子?”
那個銀甲大將的左臂上依然旋轉着守護者所提到的那個圓形的“太陽烙”。守護者發現那“太陽烙”的旋轉速度似乎越來越快了。剛開始的守護者並不明白那太陽烙爲什麼越轉越快。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纔想明白,這太陽烙越轉越快的原因應該是和它的速度的越來越快有關係。
當銀甲大將聽了守護者的話。他頓時笑了兩聲,接下來只聽他對守護者說:“我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確?之前我說的是:如果你是時間老人的話。那麼我們可以商量商量不成爲敵人,而是成爲更好的朋友。但是你卻說你根本就不是時間老人;但是據我所知,時間老人是一個可以控制時間的人,所以,我知道不管我的本領是強還是弱,我都沒有可能打敗時間老人,因爲如果我殺死了時間老人,只要他將時間調到之前的時間裡,那麼他的生命就會再一次地復活,而我又要重新再打他一遍。所以,如果你真的是時間老人,那麼我和你的戰鬥毫無意義,我們更沒有繼續打下去的必要;我的太陽烙的確有些不好用,但是我所說的‘不好用’只是侷限於我之前所說的那個藏在太陽烙中的魔法攻擊,而我的太陽烙中也沒有理由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個無法使出來的魔法,所以,我認爲造成這種原因的理由只應該有一個,那就是有人改變了時間;但是如果你所說的你根本就不是時間老人的話是真的,那麼也就是說,你沒有改變時間的能力,你我都應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可以改變時間的人就只有時間老人一個人,而你和我都沒有那個本領……所以,既然你沒有改變時間的方法,而真正把時間改變了的你也不可能是你……這麼說來,我還是有機會打贏你……這樣說來,我的太陽烙也可以順利恢復,它能使用也是在情理之中!”
守護者聽着那個銀甲大將說了半天,直到銀甲大將說完,那個守護者實在忍不住對他講:“我看你就是在敷衍我?什麼不成爲敵人?什麼成爲更好的朋友?你還是對我說實話吧,你根本就沒有打算與我成爲朋友,你始終都在打算是欺害我。你問我,我是不是時間老人,你根本就不是簡單的只是想要確定你心中的想法,如果我真的承認了我是時間老人,那麼你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我。所以說,不管我是不是時間老人,你都不會放下手中的暗器棄暗投明地歸順我?所以,我覺得你的話聽得再多也沒有用,因爲它們絕大多數都是謊言……依我說,多餘的費話我們還是少說的好,你畢竟不是人類,即使你的生前做過人,但是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一個真正完美的人,現在的你跟我相比,雖說我並不強你百倍,但是你的確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兒,既然這樣說,我想你這類人恐怕也與妖族人差不多,至少你們同屬妖類。既然大家都是妖怪,那麼,我們就用最簡單的方式維護自己心中的所想,其它的費話就少說點兒吧!”
當銀甲大將聽着守護者說到了這兒,他的心中突然產生一個疑問,只見她對着銀甲大將的方向又說出了口:“你也是妖族人,真的是看起來不太像啊,難道我一直覺得你怪里怪氣的,原本答案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那守護者無所謂地望着銀甲大將然後對他說:“你也是妖族人,我們彼此彼此而已。”
銀甲大將卻固執地說:“我跟你可不是同一類的,我生前可是一個人類。”
守護者聽了銀甲大將的話,他冷笑了一聲然後繼續回答銀甲大將說:“塵歸塵,土歸土,到了死後,你就一無所有了,什麼人,什麼妖,現在的你只是一團污濁的空氣,你連妖族人都不如了,還自吹自擂自己是個人?”
那銀甲大將聽到了這兒,他仍然冷眼冷語地對守護者說:“至少,我曾經當過一個人,但是你卻永遠都沒有那個機會當了。我想你的生命也許會永遠地存在吧!我就說……所以,我可以確定你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成爲一個真正的人類,因爲你的生命會永遠延續下去,別人還有一個轉世投胎的機會,別人的經歷還可以轉折,你就不可以了,因爲在你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出現輪到下一世重頭再來或許會投胎做一個人的可能。你說你比我強,我到覺得我們要比你強上百倍。雖然現在的我明顯已經沒有機會自我炫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