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甲大將之所以會對蘇雅的守護者、也就是站在他的面前的那個遍體長着像草一樣皮毛的綠色的人這樣口無遮攔、前後顛倒地說話,此刻的他自然是不屑於對那個守護者表達尊敬與謙讓。他這麼做的原因,一來必然是因爲他和那個守護者本來就是敵人,所以他再怎麼對那個蘇雅的守護者表達敬意,他們也不可能因爲對方的誠懇而放棄和後退;二來,也許是因爲那銀甲大將已經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命運,畢竟他剛纔從那個蘇雅的守護者的口中和他對自己說話的態度上已經看得很清楚,那個蘇雅的守護者今天必然會隨着那個自由之神從自己守護的這個地方穿過,就是因爲會這樣,所以,他們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打倒,而銀甲大將眼看這種結局已經是越來越明顯了。所以,銀甲大將知道自己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他也就不害怕去得罪那個自由之神的守護者,雖然銀甲大將很早便猜測出那個自由之神的守護者的來歷不簡單,但是這一刻的他也早就不在乎這些了。
事實證明銀甲大將的想法絕對是正確,雖然這樣的想法和相對應的事實對於銀甲大將來說是非常不利的,但是總結來說,能夠猜測得未來會怎麼樣,總比時刻恐懼未來的驚險要強得多。
也許那個綠色的守護者的確沒有留住銀甲大將性命的意思,雖然起初的他希望可以息事爲寧,但是,當他發現了那個銀甲大將實在執迷不悟的時候,他卻對那銀甲大將失去了勸和的信心。雖然那個綠色的守護者知道如果自己和那銀甲大將打起來,自己未必會輸給他,但是也許是因爲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那個綠色的守護者總是希望可以利用一種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直到他認爲並不是所有的簡單的方式都可以解決問題的時候,他必須使用自己獨有的最厲害的本領。
其實說其它的實在是沒有必要,那個綠色的守護者對銀甲大將的突然變臉其實仍然是另有原因……
那銀甲大將左手臂中央的圓盤“太陽烙”依然在快速地旋轉着。在它旋轉的過程中仍然發出那太陽烙“嗡嗡嗡”的聲音。蘇雅的那個守護者更加聽出了自那太陽烙中發出的聲音是越來越急促了,它的旋轉式速度明顯比剛纔自己和銀甲大將說話的時候還要快出了幾倍。
也許那個綠色的守護者就是想要親眼見識一下銀甲大將手中的那個所謂的“太陽烙”中的暗器到底有什麼特殊,他居然只是毫無動作地站在距離銀甲大將大概有兩丈多遠的地方,他既沒有對銀甲大將主動攻擊。又沒有做好任何防禦準備。
突聽銀甲大將對那守護者說:“既然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商量,而且在我們對峙的過程中也必須要有一個人倒下,那麼我們就不要繼續談下去了,我們今天就分個勝負!”
銀甲大將說完,突見自他的左臂中央不斷旋轉的那個太陽烙中飛出了無數支細小的暗器。那些暗器和蘇雅的守護者之前見過的暗器長相差不多,它們都是手指精細的匕首,它們都相繼地朝着那個綠色的蘇雅的守護者飛了過去。
但是,當那些暗器離開了太陽烙的時候,遠遠望去,它們根本就不像是暗器,它們卻像是本來就圍繞在太陽烙上的成千上萬支的蒼蠅,當這些“蒼蠅”離開太陽烙的時候,它們紛紛地飛向了那對面的綠人方向而去。不僅如此,在它們飛行的過程中。它們有的行程路線是直線,有的行程路線卻是彎線,有的甚至不成線,因爲參雜在那些暗器中的匕首,有的居然像是有生命的,它們居然可以自行尋找目標,似乎達到目的纔是它的最終目的。但是不管那些暗器匕首選擇的是什麼樣的路線,它們的最終目的都是傷害那個綠色的人。
可是,無論如何,就在銀甲大將將手中的太陽烙舉在中途並利用它朝着綠人的方向發射暗器的時候。綠人總算在那個空閒的時間裡看到了銀甲大將手中的太陽烙的樣子,原來,那個太陽烙果然是圓形的,它看起來的確有一個臉盆那麼大。但是它上上下下卻是由許許多多的圓形鐵片組成的,連接着那鐵片中間有一個軸。雖說那是由許多的鐵片細成,但是每一個鐵片的顏色卻都是不一樣的,而且那個綠人還發現,那太陽烙的邊緣處還刻意連接着許多的像花瓣一樣的鐵管,可是當綠人仔細觀察了那些個鐵管後才發現。原來那些鐵管的形狀還是不一樣的,它們有的像個前進帽一樣,是上面的鐵皮朝着外面延伸,但是下面的鐵皮卻是短一些;而有的鐵管卻是上面的鐵皮比較短,而下面的鐵皮卻比較長;有的鐵管成螺旋狀;有的鐵管是帶有細小的孔的……當那個綠色的人看到了這裡,他思來想去後終於想明白,那些鐵管必然就是太陽烙中的暗器朝着外面飛行時的必經之路,而且當暗器通過不同的鐵管軌道的時候,那些暗器們飛行的軌道也會發生變化。
說到了這裡,只能說那綠色的人爲了研究銀甲大將的太陽烙似乎走神兒走了太久了,因爲就在他那麼地細心研究銀甲大將的太陽烙的時候,那銀甲大將自太陽烙中飛出來的暗器們已經射於了那個綠人的身上,此時此刻,只見綠人的渾身上下居然像刺蝟一樣被刺滿了匕首……如今的這些個匕首已經不能算作是暗器了,它們在此刻被稱爲明器到還是貼切得多。
當銀甲大將看到自己的太陽烙正中綠人的時候,他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對綠人說:“不要告訴我,你是害怕了?還是自甘墮落?爲什麼你在面對我的太陽烙的時候無動於衷!如果你害怕與我的太陽烙交戰,我可以在你倒地求饒之後放過你,那樣現在的你也不必那麼辛苦了!”
銀甲大將剛剛說到了這裡,站在他對面的綠人卻一點兒表情也沒有,只見那綠色的人的臉上平平靜靜的,就好像他剛剛捱過的千百支匕首的侵蝕而毫無痛感一樣。
銀甲大將正在納悶,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下正在動,他有一種感受到了地震的感覺。
銀甲大將連忙朝着腳下望去。他猛然發現自己腳下的土地和石頭都裂成了渣滓,轉眼間,他只感覺到自己站也站不穩,他不知道自己的腳下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等到他反應了過來,他卻已經來不及逃跑了。因爲就在接下來的那一幕,銀甲大將發現了自己腳下的地底下突然伸出了一隻綠色的大手,銀甲大將根本就不知道那隻大手爲什麼會從自己腳下的地底下冒出來,反正當地只大手從地底下鑽出來的時候。它的位置就位於銀甲大將的腳下,而當那隻大手舉起來的時候,它也正好是將銀甲大將舉在了手中。
此刻,那銀甲大將搖搖晃晃地站在了那隻綠色的大手的掌中,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查看剛剛被他的暗器太陽烙全部打中的那個綠色的人,畢竟那銀甲大將並不是個傻瓜,而且他又是一個從原始世界復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他從眼前的局面早就猜到:剛纔被他的暗器太陽烙打中的那個綠色的人絕對只是替身,而那個敵人的真身絕對難以捕捉,就連現在將他捧在手心的綠色的巨大的手也說不定只是銀甲大將的敵人的一個替代品。銀甲大將相信與自己的對抗那個敵人應該一直會利用替身爲自己效勞並與銀甲大將對抗。這樣的話,一旦那與銀甲大將作對的替身失敗,而那個敵人的真身又不會真的死去;如果那個替身成功,那麼那個與銀甲大將作對的敵人也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不管那個與銀甲大將作對的敵人如何變化,銀甲大將都知道與他對抗的那個人由始至終都是守護在自由之神身邊的那個守護者,只是令那銀甲大將出乎預料的是,他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守護者的本領竟然是這樣的高強,那守護者的本領完全出乎了銀甲大將的預料,此刻那個銀甲大將甚至擔憂自己會不敵那個守護者……
不管怎麼樣。銀甲大將的手裡還握着太陽烙,他相信只要自己的手裡有這個東西,他就極有可能重新挽回失敗的局面。
想到這裡的銀甲大將便再一次地伸出右手手指,只見他將右手手指伸向了自己左臂處那個太陽烙的上面。在那個太陽烙的最頂端有一個面積非常有的鐵片,但是,雖說那是個鐵片,但是它仍然是有一定厚度、有一定重量的,而且,從太陽烙的體積上來看。它也相當於一件特別沉重的兵器,也許在不知者的面前,它更像是銀甲大將的盾牌,但是在畏懼它的人們的心中,它卻是一個奪命的兵器。
當銀甲大將將右手手指伸向了太陽烙的頂端那最小的圓形鐵片處的時候,他連忙利用手指觸動那個圓形鐵片,然後將它撥轉並朝着順時針旋轉。
沒有想到的是,當銀甲大將利用右手手指這麼輕輕地撥動之後,只見那銀甲大將左手手臂中央的太陽烙居然又一次地旋轉了起來,而且它旋轉的速度仍然像之前那樣是越轉越快。
但是,這一次還沒有等銀甲大將左手手臂中的太陽烙中再一次地發射過暗器的時候,銀甲大將的耳邊居然又一次地發出了爆炸聲音。
銀甲大將連忙朝着聲音的來源處望了過去,他這才發現原來就在距離自己還沒有一丈遠的地方的土地居然又一次地裂開,而不會一兒之後,自那裂開的土地下面又鑽出來了一隻巨大的綠色的手,而那隻大手居然也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朝着銀甲大將的方向伸了過來。
看到了這一幕銀甲大將連忙將自己左臂中的太陽烙對準了那隻大手的方向,然後他的左臂又靜止了下來。
但是,就在銀甲大將的左臂剛剛停下來的時候,只見他左臂處的太陽烙中又一次發射出成百上千支細小的匕首,它們又一次朝着那個銀甲大將的面前朝着他襲來的巨大的綠色的手飛了過去。
銀甲大將本以爲這一次他可以再一次地正中目標,只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些暗器從太陽烙中飛出來並直奔着那隻大手飛過去之後,銀甲大將只見面前的那隻大手居然像是一個被什麼東西捅露了的泡泡一樣,它在順間竟然無緣由地、並且一聲不響地爆炸了,但是,在那隻巨大的手爆炸之後,它卻變成了一團綠色的霧氣漸漸地消失在空氣中。
就這樣,銀甲大將眼看着自己的暗器撲了個空,他只見那些暗器起初是圍擊那隻大手而去,但是當那隻大手突然消失之後,它們有的消失在了綠色的雲霧之中,有的飛到了未知方向,有的還在大手周圍旋轉着,好像是一隻捕獵的獵鷹久久徘徊不肯離去似的。
銀甲大將也許剛剛嬴了這局,至少現在他的渾身一點兒傷也沒有,而且他還剛剛打散了一隻“手”靈魂。此刻的銀甲大將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一個問題,他剛剛糾結和苦惱的也是這個問題,那就是他實在不明白那個守護在蘇雅身邊的守護者爲什麼要變成大手來襲擊自己?難道他是以爲當自己變成了巨大的手之後,自己的本領就可以超越自己了嗎?可事實證明當那個守護者變成了一隻大手之後,他的本領並不怎麼樣,他還是被銀甲大將輕輕鬆鬆地打敗了……
但是,如果銀甲大將真的認爲自己打贏了這場仗,那麼他驕傲得未免早一些,因爲現在的他仍然沒有離開一隻綠色的手臂的上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