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傲狂不知是歡喜還是無奈的在心中暗道,原先打算試驗下修煉‘血煞功’之後到達了什麼樣的境界,沒想到剛一施展就沉迷於殺伐的心境中。不過這樣也好經過這一次,自己算是真正的將‘血煞功’修煉而成了。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好無奈的,眼前只剩下五十多人,少是少了點,但也能測試出大概的境界。
想到這,傲狂無所謂的抖了抖肩膀,嘴角含着期待的微笑。站在當場毫無所動的看着直向自己心口而來的一劍,眨眼間傲狂只感覺心口處微略的有些不適,而後傲狂看着刺在自己衣物上不得前進一絲一毫的劍尖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
就在這個時候,傲狂頗有閒心的向面前持着劍柄的人輕聲道:“好玩嗎。”話音落下,右手握拳直接打爆這人的頭顱,而後傲狂身形急速閃躲,好似一道幻影遊走在這五十多武林人士的身旁,僅僅片刻的功夫傲狂便從五十多人的身邊繞過一趟。
當傲狂繞過衆人,閒庭散步般得走出衆人的包圍,來到小昭三人的身前後。一旁一直保護小昭三人的無忌,看着傲狂身後擺着不同姿勢靜止下來的五十多武林人士,震驚的向傲狂疑問道:“狂哥,你在他們身邊逛了一圈,而後他們就這樣讓你直接走出來了?你點了他們的穴道?不對,不像是點了穴道,就算是點了穴道眼睛也會轉動的,而他們卻的是一動不動的。”
話音一落,殷離頓時緊跟着問道:“哥哥,他們這是怎麼了?一個個跟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
聽完,傲狂笑道:“死人當然不會動了。我遊走在他們身邊的時候,順手在他們身上打了一拳,這一拳將他們全身的筋脈震斷。現在他們之所以如此跟雕像一般只是因爲骨骼支撐。”
傲狂一說完,無忌便道:“不可能,如果是筋脈都斷了他們一定會癱軟在地,不會像這樣站着的。”
剛一說完,傲狂繼續說道:“我把他們的筋脈打斷了,其中的真氣自然會雜亂無序,而出拳的時候自然夾帶着火勁,此時在他們體內因爲火勁的爆發與真氣的混亂,使得他們的肌肉僵硬枯燥,自然會成這般摸樣。”
傲狂的話語剛一說完,無忌便直接衝到那五十名跟雕像一般一動不動的武林人士面前,伸手貼在他們的身上便將真氣輸入進去,察看他們的此時的情形。可是當無忌的真氣剛一輸入進去,這些人身上的皮膚肌肉便迅速的幹扁,變得就跟在沙漠中曝曬很久的乾屍一樣,而後從體內冒出一縷紫色的火焰眨眼間,將他們包裹住而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枯的皮肉肌肉變成焦炭,散落在地,看到這無忌震驚的回到傲狂的身邊,其後攤開自己剛纔傳送真氣的手掌掌心道:“狂哥,我感覺你現在的火勁好像又精進了一大步。剛纔在火焰出現的時候還好我躲得快,否則這隻手就算是廢了。”
此時傲狂看着無忌攤開的掌心處,佈滿了黃豆大小水泡道:“趕緊用些藥物。你剛纔真是把我嚇得不輕。”說完傲狂便拿出一些金瘡藥交給無忌。
接過傲狂遞過來的金瘡藥,無忌手掌緊握頓時將掌心中的水泡擠爆,當把其中的膿水全部擠出來後,無忌小心的將金瘡藥灑在掌心中。而後向傲狂道:“狂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麼我感覺你火勁的威力精進的這麼霸道,猛烈。”
聽完,傲狂迴應道:“‘血煞功’我也是剛纔的時候才明白,因爲修煉了‘血煞功’的原因,使得火勁的威力又上升了一個臺階。以前我的火勁,只能將別人的真氣煉化,而現在別人的真氣在火勁面前就好像是助燃物。”
傲狂一說完,無忌匪夷所思的試探問道:“狂哥,你說的是真的?”當看到,傲狂點點頭與一旁小昭三女好奇的眼神,無忌繼續道:“狂哥,你的意思是。現在別人的真氣對你來說就好像是火油,只要對敵。你只要將一絲火勁打入對手的體內就可以點燃那些對你來說跟火油沒有區別的真氣?”
話音剛落,不悔吃驚接着向傲狂問道:“哥哥,那也就是說,武功越高的人,當他的真氣被火勁點燃後所引發的傷害也就越大?”
聽完二人的話,傲狂沒好氣的說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功力高深的人的確如不悔所說,對手的真氣越是充足而帶來的傷害也是越大。但是對手如果是在火勁一入體的時候便果斷的用一部分真氣將火勁包裹住出體外,那對手的損失無非就是一部分的真氣而以。還有就是如果對手一開始就全力防禦,而我打出的火勁不夠的話,同樣不會對對手造成什麼傷害。”說到這,傲狂揉揉太陽穴頭疼的再次明確點的說道:“怎麼跟你們說呢?恩,別人的真氣對我來說就好像是真的火油,而我的火勁就是火焰。所遇到的對手有強弱之分,而我想要點燃對手的真氣,那麼所要付出的火勁也要有多少的區分。這樣講你們明白了沒有?”
傲狂一說完,殷離便調皮的說道:“明白了,不過以哥哥如今絕世高手的功力,除非功力比你強了很多很多,否則在不清楚哥哥底細的情況下,都要吃虧的。”
聽見這話,傲狂順手在殷離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道:“沒錯,除非對手的功力比我強了五倍以上,否則只要我抓住一絲的機會將火勁打入對手的體內,那麼死的人絕對會是對手。”說完這,傲狂向殷離等人笑道:“我火勁精進的事情要保密的,與其把所有的實力公諸於衆,不如留一手以防後患。”
“哈哈哈,原來哥哥也想着深藏不漏。等着陰人啊。”不悔像只小狐狸的笑道。
看到衆人如此,傲狂無奈的轉身看着正在廝殺的血一等人,心中想到,如今整個天下論功力比自己強上五倍的,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嗎,就連冷玄冥也只是比自己牆上三倍左右。
想到這,傲狂無所謂露出一個笑容,而後便細心觀看血一等人的戰鬥,經過長時間的廝殺,圍攻血一等人的也只有四十多人。基本上是四名武林人士圍攻一名血刃人員。
此時傲狂看着血一等十一名血刃人員用着同樣的招式對付身邊四名武林人士道:“快點解決他們,最後一個完成的今天沒飯吃。”而後緊接着補充道:“周顛也是一樣。”
傲狂一說完,血一等人齊齊的迴應道:“是,狂少。”話音落下,血一等人的招式又狠辣幾分,從原先的七分攻擊三分防守,變得九攻一守。
看的如此情形,傲狂不禁想起當初在冰火島上訓練血一等人的情形,最後完成的沒飯吃,這句話自己都記不清楚到底對血一等人說了多少回。熟悉的話語使得傲狂竟然有些懷念過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圍攻血一的武林人士身上,多多少少被血一留下一兩道傷口,雖然只是幾道不起眼的傷口,可是卻是使得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緩,出招的力度變得無力,漸漸的臉色發青雙眼充血的被血一一一斬殺。血一率先解決這些武林人士後,緊接着十名血刃人員也一一斬殺了圍攻自己的武林人士。
看到這,傲狂向一旁還在打鬥的周顛道:“周顛,你今天沒飯吃了。”
聽見這話,周顛手中的招式微略的一停頓,而他的對手可不會因此而停下,趁着周顛停頓下來的一瞬間,手中的兵刃立即直刺周顛的咽喉。看到這一招,周顛慌忙的側開身子,使得對手的長劍擦着皮膚而過。躲過一招的周顛而後躬身擺拳一拳打在對手的丹田上。最後手掌沿着這人的腹部向上擊在這人的下巴上,一拳打得這人口噴鮮血與斷裂的牙齒後,手掌一翻成爪扣住這人的咽喉,順勢往前一帶‘咔’輕微的響聲後,這人兩眼一翻癱軟着向地上倒去。
做完這些的周顛,摸了摸自己脖子破了層皮膚的傷口,不解氣的又向已經成爲死人的對手狠狠的踢了兩腳。而後才跑到傲狂的身前抱怨道:“狂少,你剛纔差點害死我了。還有在最後圍攻我的人可是比血一多了一人。”
聽見這話,傲狂心情頗爲不錯的戲弄道:“你剛纔說圍攻你的人比血一多?”看着周顛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後,傲狂轉頭向血一道:“你一共殺了多少?”
“三十四人。”血一果斷的迴應道。
此時傲狂繼續道:“三十四人啊,周顛你殺了多少。”
傲狂的問題使得周顛支支吾吾的說道:“三十個。”剛一說完,周帶頓時繼續道:“在最後我殺過四個人的時候,看到還血刃中有一人還在繼續廝殺呢。我周顛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只要他總共殺的人比我多,或着比我先殺三十人,我就無話可說了。”說完周顛指着十名血刃人員中的一人。
周顛的話音一落,那名血刃人員立即道:“我殺了三十人。”
聽完這話,正在嬉笑的周顛頓時被嗆住了,咳嗽了半天后無語至極的向血刃等人道:“一個個的都不正常,明明功力沒有我高深。竟然比我先殺完三十人。”
看到此時垂頭喪氣的周顛,傲狂等人再也忍不住笑意,毫無顧忌朗聲笑了出來。而聽見傲狂等人笑聲的周顛,頓時哭喪着臉向傲狂無奈的商討道:“狂少,要不明天我不吃飯行不。我今天吃飽點,明天沒飯吃也好過點。”
聽着周顛這混人的話,傲狂只得回以更痛快的笑聲。而後向周顛道:“周顛,男人大丈夫願賭服輸。現在已經正午了,你要是明天願意一天餓上三頓,我自當是同意了。哈哈哈。”
就在傲狂說完的時候,忽然從遠處的死人堆裡傳出一聲輕‘恩’聲。聽見這道聲音,周顛的眼睛瞬間一亮,同時欣喜的轉身高呼道:“哈哈,龜兒子,你來的真是時候,只要我殺了你今天就不用捱餓了。哈哈。”說着就要向聲音傳出的地方跑去。
看到如此情形,傲狂立即正要前去將唐風斬殺的周顛道:“他不能殺,我說過留他一命的。”
聽見這話,周顛立即回頭驚訝的看着傲狂道:“狂少,你不會是誠心的讓我挨俄吧。”
見到周顛一副事實就是如此模樣的說完這句,傲狂的心中除了無奈就是無語。最後沒好氣的說道:“就當剛纔我沒說過不讓你吃飯的話。這樣總行了吧。”
傲狂一說完,周顛這混人竟然思索片刻後道:“狂少,你一定是想故意整我。我還是把這人殺了,讓你找不到罰我捱餓的藉口比較好。”
看着此時謹慎非常的周顛,傲狂忍無可忍的一腳把他踹飛大聲道:“周顛,你今天要是敢吃飯,我就打斷你的四肢將你餓上三天。”做完這些,傲狂看着躺在地上的周顛道:“別裝死,我剛纔一腳用的是柔勁,根本沒傷到你。”
說完這些傲狂便不在理會周顛,直接走到躺在死人堆裡的唐風身前道:“你可以走了,別忘了將我的話轉告給趙敏。”
聽見傲狂的話,躺在死人堆裡逐漸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唐風。看看四周的一衆武林人士的殘肢斷臂與殘缺的屍體,震驚的,不敢相信的看着傲狂,聲音嘶啞的說道:“你真的將他們都殺了,你明知道這是郡主佈下的陷阱,你竟然還將他們都殺了。”
見到唐風說完傲狂道:“不管我殺不殺他們。明教囚禁六大派的,都已經在中原武林中傳開了。這個黑鍋在沒找到六大派的情況下。我明教是擺脫不掉的。更何況還有趙敏在一旁煽風點火。既然如此,我爲什麼還要忍受他們指着鼻子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