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完那些話,傲狂轉過身,嘆了口氣繼續道:“此時我到真的希望六大派是我明教囚禁的。至少這樣,我便可以放手痛痛快快的將中原武林一一斬盡殺絕。如此雖然損失了一些有可能對,對付朝廷有助力的門派,但至少不用擔心,腹背受敵。”
傲狂的話音落下,唐風沙啞的笑道:“你果然跟郡主說的一樣。我行我素,只要自己能感覺舒坦,就是天王老子你也敢殺。你的話我一定會轉告給郡主的。”
唐風的話音落下,傲狂還沒說話,被傲狂一腳踹飛的周顛頓時跑過來向唐風道:“快說那個姓趙的的丫頭到底要怎麼樣?想要用什麼陰謀詭計?你要是不說,當心你周爺爺我一掌打死你。”
聽見周顛所說的話語,傲狂頓時感覺周顛這混人真是混的可愛,照這樣的問法,唐風能說纔出來才叫奇怪。當即傲狂對正在一旁一副無語至極摸樣的無忌打了個眼色,而後遞給唐風一個藥瓶道:“這裡面是一些療傷藥,據我估計每日服用一粒能保住你的傷勢在半個月內不會惡化。趕緊走別死在路上,我還等着你給趙敏傳話呢。”
傲狂的話音剛落,周顛頓時叫囂着道:“狂少,不能就這麼放他走。”
周顛一開口,站在他身後的無忌便一邊拉着周顛一邊說道:“周顛,你就別說了。這個叫做唐風的是個死士,殺了他頂多是讓趙敏損失一個手下而以。”說完便使勁的將周顛拖到血一等人的身後。
而這時的唐風,接過傲狂扔來的藥物,拖着重傷的身體掙扎的從滿是血污的地上起身,擡頭有些驚異,防範與一絲感激的看了傲狂一眼後向大門而去。當走到大門時,唐風轉身虛弱的向傲狂道:“郡主在羅漢堂給你留了一封信。”說完便支撐着身軀左搖右擺的消失在傲狂的視線中。
等唐風的身影消失,傲狂向身後的四名皆是一流高手頂峰境界的血刃人員道:“你們去跟蹤他,每到一處就將消息,用我明教的分舵聯繫方式通知於我。”說完這些傲狂向血一道:“我們先去羅漢堂去看看。”
如此在吩咐完那四名血刃人員後,由血一的輕車熟路的帶領下,傲狂等人快速的來到少林的羅漢堂。一進入羅漢堂,傲狂便看到其中供奉的十八羅漢雕像全都被人翻轉過來,以背面迎向傲狂等人。當看到沒尊羅漢像背面都深刻着一個大字的時候,無忌便不由的唸了出來道:“先諸少林,後滅武當,唯我明教,武林稱王。狂哥武當有難了。這擺明了是栽贓陷害。我們趕緊去武當。現在武當派可只有師公一人啊。”
聽見這話周顛頓時接道:“狂少,我把這些刻着的字抹去。免得被人看見。”
此時傲狂拉着周顛道:“不用了這些字留在這,大家趕緊找找唐風所說的信。我倒是很好奇趙敏給我留下了什麼話。”
說完,傲狂傲狂轉身拉着無忌向門外而去。此時傲狂向身旁的無忌道:“無忌,如果有一天。我站在與中原武林的對面。你會站在哪一邊?是中原武林一方,還是我這裡。”
話音落下,無忌沉默半響後也沒有吐露一字,就在傲狂失望之極的時候,無忌忽然道:“不會有這一天的。這次六大派的事情是朝廷做的,我們只要解釋清楚就好了。”
聽見無忌的話,傲狂便道:“就算真的解釋清楚了又怎麼樣,難道他們與明教只見的仇恨就能化解嗎。自古以來有黑必有白。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希望你站在六大派的一方。”
話音剛落,無忌頓時憤怒的急道:“狂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今天竟然對我說要我與你爲敵。”
此時傲狂看着憤怒中的無忌道:“我不是讓你與我爲敵。而是不想讓你爲難。你要是站在六大派一方。那麼,恩,算了,不說這個了,等真的有這一天的時候再說吧。”當傲狂虎頭蛇尾的說完這些後,拍了拍無忌的肩膀繼續道:“等會我們就立即趕往武當,希望可以趕在趙敏之前到達武當派。”說完傲狂便心事重重的望着天空中無憂無慮飄蕩着的雲彩。
沒一會,血一便拿着一封信向傲狂道:“狂少,找到了一封信。”
聽見血一說完,傲狂伸出手向血一道:“在哪找到的?”
“佛像的底下。”血一道。
此時傲狂看着手中的信紙,只見上面寫道:“呵呵,你能看到這封信能說明很多事情,第一,你來到了少林,哈哈,這一回你們明教在沒找到六大派之前是徹底的洗不清囚禁六大派的罪名了。第二,你至少沒殺唐風。第三,就是,你中了我的計謀,嘿嘿,真的好想看見你此時的臉色,是臉色氣得鐵青,還是咬牙切齒,或者是暴怒的向殺人呢?呵呵,呵呵。我告訴你,這只是剛剛開始,你這個令人討厭的登徒子就等着被本姑娘收拾吧。哼。這就是懲罰你當年輕薄我的一個小小的報復,等我將武當也滅了之後,哼,哼。”
看完心中所寫的內容,傲狂的不禁想到趙敏寫這封信時,調皮,得意,歡喜,囂張的可愛神情。此時傲狂的嘴角露出一絲愉快的笑容將心中剛纔與無忌對話時的沉悶衝散。此時周顛看到傲狂如此的神色不禁問道:“狂少,着信中寫着什麼?”說完就要伸手將信拿在手中。
這個時候,傲狂掌中火勁一吐,手中的信瞬間化成灰燼後,向血一等人道:“立即趕去少林。”說完不給周顛詢問的時間,身形直接向遠處而去。
當天夜裡,明月懸空。一條頗爲寬敞的道路上,漸漸的從遠處傳來一陣的馬蹄聲,兩旁草叢中依稀埋伏着數十名黑衣人,從他們悠長的呼吸,可已看出這些人的功利境界都已到達不弱的程度。而他們此時的作爲顯然是在等待着什麼。
隨着時間的推移,遠處的馬蹄聲漸漸的由遠到近,越來越清晰。接着月光可以看到,兩輛馬車與八人騎馬駕車而來。只見在前騎馬領頭的三人個個氣度不凡。中間一人是一位身着黑衣鋼勁堅毅又不失俊秀的二十青年。左邊同樣是一位雙十年華英俊忠厚一身藍色場上的男子。右邊一身黑色斗篷看不見面同的男子。而身後便是兩輛馬車,第一位趕車的人四五十歲給人瘋瘋癲癲感覺的中年。第二位趕車的身着黑色斗篷將面容遮蓋着嚴嚴實實的男子。馬車兩邊各有兩人身穿同樣黑色斗篷騎馬的男子守護。
這一行人在夜間趕路顯得十分着急,隨着些人的越來越近。道路兩旁埋伏的數十人也多多少少的露出一絲緊張,一絲殺氣。
而全然不知前方有埋伏的一行人,此時依然抽打着馬匹催促着趕路。這個時候領頭的三人中,左邊那名男子向中間一人道:“狂哥,已經五天了,我們馬不停蹄不眠不休的趕路實在是有些勞累。不悔,殷離兩人現在是一有時間就向我抱怨。我們現在是不是停下休息會等天一亮在加速趕路也不遲啊。”
聽見這人的話,中間一人頓時迴應道:“再忍忍,周顛說照這個速度等到明天正午的時候,就可以感到下一個明教分舵。到時我們在好好的半日。無忌你過去跟不悔,殷離兩個丫頭說一聲,到了明日正午就好了。再忍幾個時辰。”
話音落下,一旁的無忌還沒回話,傲狂便感覺心中突生警覺,就好像在黑暗中有毒蛇盯上自己一樣。就在這時,的忽然奔跑中的馬匹忽然晃盪,不等傲狂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自己馬匹自馬蹄處傳來一聲‘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隨着聲音的傳來,的馬匹頓時發出一陣的慘叫相地栽倒,而後傲狂只感覺身體不受控制的跟着向前傾倒。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前方傳來‘嗖’‘嗖’‘嗖’??????箭枝摩擦空氣的聲音,在聲音剛剛響起的同時,傲狂雙腿用力,踩着將要倒地的馬匹的馬背身形凌空而起。同時揚聲道:“有馬蹄坑,小心有埋伏。無忌,周顛,你們保護好小昭她們。血刃隨我迎敵。”
就在說話的功夫,遠處射來的箭枝已到身在空中的傲狂身前。就在此時,傲狂的身上憑空的升起一股紫色的火焰。而後身形一震美麗虛幻的火焰頓時向四面八方散去,而後傲狂雙手虛空環抱,身體旋轉,這些射來的箭枝頓時失去了所有向前的力道。就這樣的靜止在傲狂身體周圍空間上。
接下來這些靜止的箭枝隨着傲狂的旋轉,也跟着圍繞着傲狂的周身旋轉。此時在空中的傲狂好像燃燒着紫色火焰的火球,也將周圍的四處鍍上了一層紫色虛幻的光輝。藉助這些光輝,衆人不難看到在不遠處的道路兩旁埋伏的數十名黑衣人。而空中那些旋繞在傲狂身邊的箭枝漸漸的也在箭枝身上裹着一層火焰,就在衆人慶幸的時候,又是一陣的箭枝射向衆人,看到這衆人剛要抵擋之時。在空中的傲狂,身形下落,凌空站在地面一米處。而原本射向衆人的箭枝已經過傲狂身邊,便不由自主的跟着先前的箭枝旋轉,。剛做完這些又是一陣的箭枝射來,如此一共五波箭雨之後,傲狂的周身旋繞這不下於四百枝弩弓的箭枝,當沒有箭枝射來的時候,傲狂的身形頓時落在,腳一沾地傲狂就立即轉身推掌,而一直旋繞着周身鍍上一層火焰的箭枝頓時形成扇形向前方道路而去。‘嗖’‘嗖’‘嗖’??????一陣箭枝滑過空氣之聲後,非別從道路兩旁傳來一些‘叮’‘叮’‘叮’兵刃相觸與一些‘噗’‘噗’‘噗’插入血肉之中的聲響。
隨着些的聲響落下,傲狂心頭一陣的奇怪,自己放出箭枝時所用的火勁可是傾盡了全力,雖然分散在衆多的箭枝上但也非一般的二流高手可擋,再者,上面的火勁只要一沾染,就能點燃他們體內的真氣。可是從聲音上判斷大部分的箭枝都被抵擋住了。想到這傲狂不禁心驚,難道來人大部分是一流的高手?
就在心中疑惑之際,前方道路兩旁頓時各自升起了十餘團人形紫色火球,看到這傲狂總算將提起的心放下了一些。只見那一共二十多團人形火焰便是剛纔身中箭枝之人,此時正是被火焰點燃了體內的真氣所致。傲狂看着這些總算明白了。原來在箭枝放出去的時候,他們中有些人竟然拉着同伴放在身前,給自己阻擋箭枝,看着那燃燒着的人,傲狂還看到黑衣之下,他們各個都穿着貼身的鎧甲。
此時,傲狂等人靜靜的看着已經來到道路上的黑衣人,當那些燃燒的人化成灰燼後。傲狂道:“趙敏的人?”
話音落下無人答話,與此同時在馬車的兩側突然出現一些破空聲。聽見這聲音傲狂急忙轉頭只見,兩側的方向,凌空飛來八根足有女子腰粗兩米長的原木,其頭端被削成圓錐形,直直的衝向兩輛馬車。
看到這,急忙向無忌道:“我左你右。”說完不等無忌回話,傲狂的身形便直接衝到小昭三女乘坐的馬車左邊。看着急速而來的兩根原木,傲狂立即舉拳迎了上去。‘蹦’的一聲傲狂這一拳直接打在原木上,巨大的力道震得傲狂不禁倒退三步,手腕一陣的發麻痠痛。而被擊中的原木在傲狂拳下失去衝向馬車的力道斷成九節散落在地上。看到還剩下的一根衝向馬車的原木,傲狂一腳踢在原木尾端,使得旋繞着偏離馬車的方向,向別處落去。與此同時,傲狂看着左側衝向另一輛車的兩根原木,身形閃動立即出現在第二輛關押着武烈三人的馬車旁。
終於有時間完成新的目標了。白白等了兩個星期,四九在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