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隕鐵。”韋一笑的聲音有些急躁的迴應道。
“我不信,你拿出證據啊,沒證據證明你就是騙人的。”殷離刁蠻的迴應着。
此時的韋一笑看到不悔,殷離二女此時的表情當真是哭笑不得。心中也知道二女這是故意的刁難,誠心想讓自己出醜。但對於二女韋一笑是真的沒辦法應付,只好轉頭帶着無奈神色的看着傲狂。
見到韋一笑的眼神,傲狂輕笑一聲而後對不悔與殷離二人道:“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真不明白你們兩個爲什麼這麼喜歡捉弄人。”
傲狂的話語落下,兩個丫頭頓時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左一右的拉着小昭向前走去。看到二人的舉動,傲狂無奈的輕笑一聲,而後將手中的腰帶綁在自己的腰間,擺動下身體發現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後再向一旁的韋一笑等人道:“上山之後韋蝠王與我一起先去找俞岱巖三師伯,看看能不能通過武當的情報找到趙敏的行蹤。血一等六名血刃人員立即下山隱秘的在城鎮中搜查一番。不管有沒有消息今晚之前必須回到武當山。”
話音落下跟在身後的血刃人員立即齊聲迴音道:“是狂少。”一語說完血一六人立即轉身向山下而去。
傲狂的這些舉動,頓時驚動了走在前面的張三丰,此時他回頭向傲狂輕聲問道:“山下的城鎮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你們在這裡沒有情報網單憑他們六個搜索恐怕是白費力氣了。”
聽見這話傲狂嘆息一聲道:“我知道這樣做沒什麼效果,但試一下總比不試的好。再者說我只有五天時間了,現在雖然毫無頭緒但我說什麼也不能坐以待斃吧。”
“五天?你在說什麼?”張三丰奇怪的問道。
話音落下,傲狂看了看一旁正被不悔與殷離二人拉着欣賞武當山風景的小昭,向張三丰緩緩的說道:“小昭,中了七蟲七花膏的毒。距離底氣攻心的時間只有五天了。”
傲狂一說完,張三丰便頓時用着有些驚異的語氣說道:“七蟲七花膏?天下七大劇毒之一的七蟲七花膏?”當看到傲狂點點頭後張三丰便更加驚異的說道:“據我所知這種毒已經有三十多年沒在江湖上出現了。這位姑娘是怎麼中的毒?”
張三丰的話音剛落傲狂便迴應道:“我們來武當的路上被玄冥二老與冷玄冥伏擊,小昭便是在打鬥的時候中了鹿杖客發出的被催了七蟲七花膏的暗器。”
這回傲狂的話音落下,張三丰頓時停下走動的步伐,原地轉身站在傲狂面前驚異,不可相信的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剛纔說冷玄冥?是玄冥二老的師傅冷玄冥?”
看到如此模樣的張三丰傲狂點點頭回應道:“沒錯是冷玄冥。冷玄冥如今跟趙敏呆在一起。將一身絕學傾囊相授。更是幫助朝廷對付中原武林。”
話語說完張三丰仍然是不相信的看着傲狂道:“你確定就是冷玄冥?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冷玄冥爲人冷淡高傲絕不是那種貪戀富貴的人。他沒有理由幫助朝廷。”
看着面前爲冷玄冥辯解的張三丰,傲狂只好繼續說道:“的確是冷玄冥。當年我跟無忌被俘,而後被玄冥二老用玄冥神掌打傷。我怎麼會不認識玄冥神掌呢。在蝴蝶谷無忌沒日沒夜的飽受玄冥神掌的痛楚,一直都是我在照料,我絕對不會弄錯的。還有就是以武學功力來看他至少是在幾十年前就已經達到了絕世高手的境界。一身極陰極寒極毒的真氣,這不是玄冥神掌是什麼?超出我兩倍的功力除了冷玄冥天下還有誰能將玄冥神掌修煉到這種境界?”
“夠了,我告訴你冷玄冥絕對不會那種貪圖富貴而甘心爲朝廷賣命的人。”張三丰在傲狂說完後便有些怒氣衝衝的迴應道。
看着這個時候的張三丰全然沒了往常慈祥溫和的氣質,反而顯得極爲憤怒。因爲情緒的憤怒一身真氣迅速的流轉,身上的道袍無風自動雙眼神光刺目讓人不敢直視。此時傲狂全然沒想到張三丰的情緒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的激烈,一時之間竟愣在當場不知該說什麼好。自己剛纔的話語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張三丰現在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大有傲狂在誣陷一句就動手教訓的姿態。
張三丰突然之間的變化讓氣氛急速的緊張起來。這個時候一旁的無忌立即出聲向張三丰說道:“師公,狂哥剛纔說的話全是真的。那個人真的是冷玄冥是他親口承認的。”
無忌的話音還沒落下,張三丰便轉頭嚴厲的呼喝道:“閉嘴,我與冷玄冥相交已有七十多年。雖然最近四十年因爲理念的不合未曾來往,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一定不會是傲狂所說的那樣。”
見到張三丰如此說道,傲狂的脾氣也從心頭升了起來,直視此時散發着讓人但顫心驚氣勢的張三丰,堅毅決斷的說道:“那人的確就是冷玄冥。韋蝠王五日前曾被他打中一掌。直到此時都還沒將留在體內的玄冥神掌真氣驅除,你要是不信大可查看一番。真氣的多少不能證明什麼,但真氣的精純對卻足夠證明那人是不是冷玄冥。”
緊接着傲狂的話語,身邊的韋一笑張口道:“張真人,五日前我的確被冷玄冥打中一掌。您要是不信查看一番就是了。我體內的這股玄冥神掌真氣足夠證明狂少說的都是真的。”
話語還沒說完,站在前方的張三丰身形頓時如雷霆般迅速的衝向韋一笑,而韋一笑看到突然出現的張三丰下意識的就要用輕功閃躲,可是已經來到身前二尺距離的張三丰突然的手腕一翻迅速出手。根本不給韋一笑任何反擊的時間一把扣住他的手掌,而後手掌滑動着一條簡單又玄奧的軌跡使得韋一笑剛剛運轉輕功的身體,東倒西歪的停頓下來,在下一刻張三丰扣住韋一笑的手腕的手掌,不知何時的出現在韋一笑的肩頭,手掌出招輕柔但在下一瞬間便剛猛異常,眨眼之間封住韋一笑前身七處大穴使得他動彈不得。
這個時候的傲狂看到張三丰一招制伏韋一笑,並且還是在韋一笑運轉輕功的時候只出一招便將其毫無反抗能力的制伏後。傲狂在心中忍不住的拿自己與張三丰對比,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便是自己除非是玩命的攻擊纔能有六成勝算打贏張三丰。
就在傲狂想着與張三丰對戰能有幾成勝算的時候,而張三丰這個時候正在向已經被點住了穴道的韋一笑體內輸送真氣。隨着時間的推移張三丰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眼眸中充斥着一種說不明的感情,好像是惋惜又好像是憤怒。
當最後張三丰收掌而立的時候,他臉上的那種表情瞬間消失無蹤又恢復了以往的溫和慈祥。這個時候張三丰伸手解開韋一笑的穴道,同時不緩不慢的溫和道:“韋施主剛纔老道一時心急多有得罪。老道剛纔已經將施主體內壓制的玄冥真氣化解,這全當是賠罪了。”
張三丰的話音剛一落下,韋一笑立刻迴應道:“張真人言重了。晚輩多謝張真人出手化解晚輩體內的傷勢。”說完韋一笑絲毫不做作的拱手抱拳行禮。
看到韋一笑的舉動張三丰點點頭後便對一旁那個名叫清風的武當弟子道:“清風,你帶着傲狂他們上山。我先行一步。”話音落下不等衆人說話,張三丰的身形便立即快速的沿着道路向山頂而去。
這個時候,清風在看到張三丰走後,充滿恨意的看着傲狂冷聲道:“走吧。”冷淡的吐出兩個字後清風便一轉頭看都不看傲狂一眼。
清風的作態使得殷離頓時怒道:“哼,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身爲武當派的弟子就是這樣對待客人嗎?好沒有禮數。”
此時傲狂看着眼前大有出手教訓教訓清風姿態的殷離,心中無奈的苦笑道:自己殺了近百名武當弟子,清風沒有在張三丰走後趁機刁難就已經不錯了,哪還能有什麼好臉色。
想到這裡傲狂頓時拉着殷離小聲道:“別說了,你看看他們一個個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剮的樣子,你說的這些話只能加大中間的怒火。”
聽見傲狂的話後,殷離看了看周圍衆多武林弟子充滿恨意的神色,頓時向傲狂的身邊靠了靠,而後好像察覺到自己這種動作很有畏懼的色彩時,便看着這些武當弟子輕‘哼’一聲,從新與小昭,不悔二人走到一起。
正在這時,一旁的韋一笑走到傲狂的身前輕聲道:“好強,剛纔真是將我嚇出一身冷汗。太強了。”
見到此時有些後怕的韋一笑,傲狂笑道:“的確是很強,我自認也能一招將你制伏,但是卻不會做的如同張三丰那般看起來輕而易舉。”說到這裡傲狂向韋一笑問道:“韋蝠王,剛纔張三丰先是扣住你的手腕,可後來是怎麼用手掌突然間鎖住你肩頭琵琶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