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們的感情好,京城百姓也有所耳聞,太子妃不傻,別看她話恁多,卻從未在太子跟前唸叨過胤禛的不是。本文由。。首發端怕惹怒太子,太子爺去寵幸那些小妖精。
由於石氏嫁到毓慶宮之初,聽到滿宮奴才四爺長四爺短,很長一段時間眼裡都沒她這位女主人,幾個老奴才還遺憾四爺以後不方便在毓慶宮留宿太子妃不承認她吃醋,不敢招惹眉頭一挑就能坑死她的四貝勒,便逮着機會過過嘴癮。
綠綺知道太子妃只敢擱背後瞎嘀咕,真讓她去書房勸勸爺們別賭/博,她立馬慫了,躲得絕對比見着貓的老鼠快。
聽到小阿哥們的笑聲,綠綺向太子妃打個千,轉身照顧阿哥們去了。
今年春節,直郡王一家回來,八貝勒和九阿哥、十阿哥也回來了,宮裡比以往熱鬧,國家越來越繁榮,內務府、戶部庫房裡銀錢堆滿山,康熙打算大肆慶祝一番。御膳房擬出的菜單送到內務府支錢採買,被毫不留情駁回來。
五爺的理由非常正當,這麼多菜吃不完,浪費!
浪費可恥!到康熙跟前他就這麼說,康熙恨的牙癢癢,他如果執意大辦就非常可恥?偏偏這個兒子一向乖巧,康熙又不能像罵胤禛那樣說他,憋得胸口痛,還得讓人傳話,聽五貝勒的。
康熙憋憋屈屈過完除夕別提多心塞,皇子們和他剛好相反,用過年初一的午飯,衆人高高興興移到太子的書房。
太子的書房很大,足足有十米長。除了幾個書架和兩張書桌,書房裡有很大空間,奈何太子的兄弟太多,加上他自己,十七個。
牌九一桌,馬吊一桌,骨牌還有一桌,三張桌一放,又搬來幾張椅子讓十三阿哥帶着四個弟弟坐在一起,書房裡滿了。
因這是太子的書房,魏珠兒等人被把這裡當自己家的四爺趕出來,留在書房裡伺候的只有張起麟幾個太子書房裡的奴才,就那太子想站起來活動一下都十分困難。
面對這盛況,太子爺眼暈。
太子盯着手中的牌魂不守舍,十阿哥坐在他對面,叫醒他,奇怪地問,“太子昨晚守歲了?”
“沒有,十點多孤就撐不住睡着了。”太子道。
十阿哥不解,“那你剛纔怎麼回事?要是累了換八哥。”
“不行!”擠開九哥,終於被允許上牌桌的十四爺強烈反對。
十四阿哥不想承認也得承認,太子不犯抽時智商能甩他一條正陽門大街。而太子仁義,大過節不忍心他贏他太多,上一局就放點水讓他小贏一把。換上八哥,小十四呵呵,那貨現在已全面倒戈,絕對會和人精中的人精四哥狼狽爲奸,讓他和十哥輸得連個褲衩也不剩。
“你恁激動幹麼?又不是不讓你玩?”十阿哥非常疑惑。
八貝勒似笑非笑地睨了十四一眼,眼中深意只有他們彼此懂。十四阿哥的臉發熱,更加堅定不能讓八哥上來,“太子二哥,我第一次跟你玩牌,咱們多玩幾把?”眼中不自覺的帶上一絲乞求。
太子剛走神是因爲他看到滿屋子兄弟,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羣弟弟現在是汗阿瑪養,日後就是他養,加上自己的兒子,太子爺眼前發黑,撥開十四阿哥的爪子,“八弟你玩吧。”
“太子幹麼去?”胤禩問。
太子爺一走三晃,抓起十七阿哥,一屁股坐在十七阿哥的椅子上,“孤想靜靜。”
小十七跪坐在他腿上,奶聲奶氣地問,“二哥,誰是靜靜啊,你想她幹麼?”
“噗!”中局休息的十三阿哥正在吃吃東西,嘴裡的蛋糕噴十二阿哥一臉,衝他說聲抱歉,見手裡還剩一半,擡手塞到小十七嘴裡,“好好地出了什麼事?二哥。”胤祥邊擦嘴邊問。
太子想說孤以後不想養你們,你們能不能只幹活不要俸祿,反正你們也不缺錢。他敢保證只要這話說出來,別看大過節的,衆兄弟不吝用吐沫淹死他。
“汗阿瑪想遣早年戰場上退下來的士兵極其家人去關外,孤覺得此舉不妥。雖然關外土地肥沃,開支比京城小,一部分人的日子過得會比現在好,終歸面上不好看。”太子乍一聽康熙講,他就攔下了。
“汗阿瑪怎麼突然想到這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胤禛扔下手中的牌,十四阿哥望着可以大殺四方的牌面,想哭的心都有,卻不得站起來跟過去。
直郡王也放下手中的棋子,讓下人把桌子收起來。
太子爺望着眨眼間圍上來的兄弟們,又覺得還是兄弟多點好,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而他有點什麼事,十幾個人幫忙出主意不就費點銀子麼,誰讓攤上個太流弊的汗阿瑪。
“早些天十弟從西洋回來,汗阿瑪去天津衛接他的時候是不是在街上停留過?”太子問同去的胤禛。
胤禛點頭,“汗阿瑪說他想看看老百姓的生活,我就陪他城裡城外走一圈。”
“他回來說街上到處都是走雞鬥狗,拎着鳥籠子到處閒晃的八旗老爺,有那些人做榜樣,也不怪八旗風氣越來越不好。便以剛纔孤講的那事做由頭,把混吃等死的那些人趕去關外,也省得朝廷接濟。“太子說。
十四阿哥正煩到手的銀子沒了,突然開口,“這是好事,太子愁什麼?”八貝勒看向他,十四阿哥趁衆人不注意衝胤禛呶呶嘴。
八貝勒福至心靈,記起十四剛會說話時跟他們講,前世他們死後雍正又幹了什麼事。後來聽他講雍正最後被累死,兄弟幾個心裡不好受,就忽視了他起初講的。
當初十四好像說老四後來發佈“京旗移墾”的政策在八旗之中掀起軒然大波,沒等他實施起來就累死在案頭。真正實施還是他死後,因當時的皇帝的手段比他汗阿瑪還慈和,結果並不理想。
胤禩有理由懷疑,一定是四哥不知道又亂講什麼,講的他現在忘了,倒是給了汗阿瑪啓發。
“愁什麼?咱滿人本來就不多,趕去關外還有人麼?”太子問。
胤禛道,“二哥怕漢人造反不成?你想的忒多了,百姓的要求很簡單,無非吃飽穿暖,有怨有處神,官府不欺人而已。養老院,福利院,平價鹽,這麼多實惠,失心瘋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鬧起義啊。”
“”太子被他噎的直翻白眼,“孤一句話,你看看你多少話等着孤,孤說什麼了,咱們滿人本來就少。”
“吵吵什麼啊。”大阿哥嘆氣,“胤禛你也少說兩句,鹽的事到現在還沒整頓乾淨,上次你在江寧出事太子偷偷派人送來六百里加急,讓我調兵去江寧,就不能等你二哥講完。”
胤禛吭哧一聲,“對不起,太子二哥。”
太子白他一眼,“你們什麼意思?跟他一樣?”
胤禩舉手,“我同意把京城一帶的閒散旗人移往關外自食其力。不過,他們一定不願意去,這就要有勞六哥了。”
“我?”六貝勒指着自己,“我能幹麼?”
“閒着沒事幹的人少不了出去惹是生非,你每天帶人在街上查福壽/膏,回頭讓汗阿瑪給你一份名單,碰見名單上的人滋擾生事就把他們抓起來,已擾京城治安,心懷不軌的名義把他們趕去關外,沒人敢有意義。”胤禩一頓,“誰敢鬧事就把他們跟戒/毒的人關在一起。”
“高!”九阿哥伸出大拇指,兄弟們聯繫密切,雅爾江阿和保泰的的事早就聽說了,“如果是我我寧願選擇去關外,也不去戒/毒衙門。”
太子最擔心這個,大清入關幾十年,近兩三代八旗子弟都忘了如何務農,加上京城繁華,關外常年冰天雪地,在京城生活久了,不是逼不得已誰也不想去關外。
“不妥!”胤禛突然搖頭。
十四阿哥瞪大眼,事情十有八、九因他而起,他前世也頒佈過這種政策,怎麼太子都同意了,他反倒拒絕,“爲什麼?”
胤禛不清楚現在的朝鮮有沒有罌粟,但對於那個不安分李氏政權,四爺不介意黑他一把,何況他黑康熙就跟玩的一樣,“我得到一個消息,不知真假,朝鮮在和大清接壤的地方種植罌粟,他們國民不用,只賣給咱們的百姓和將士。”
屋裡一靜,只剩下呼吸聲,小十七怯怯的拽一下太子的手,太子陡然回過神,“聽誰說的?”
“宜春院的一個姑娘,她也是隱約聽到一點,不確定有沒有聽清楚。”胤禛道,“如果沒有最好,萬一真有,旗人跟他們聯繫上,以旗人在京城的關係,兩者一拍即合,屆時胤祚能累憨。”
“不管有沒有,四哥,我回頭去一趟。”胤祚立馬決定。
“六哥我陪你一起去。”胤祥開口。
胤祚瞪他一眼,“別鬧!我不是去玩。”
胤祥一噎,見他比胤祚矮半個頭,暗恨時間過得太慢,都多少年了,他才十三歲,餘光瞟到旁邊的十四弟,心裡又平衡了。
胤褆開口,“太子,我隨六弟去一趟,汗阿瑪那裡你去說。”
以大清和朝鮮的關係,此事可大可小,太子問,“什麼時候?”瞧他們的口氣是不打算告知康熙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的打賞,o(n_n)o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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