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後勁上來了,我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宿醉的睡眠並不好,睡夢中的我感覺頭疼欲裂,口乾舌燥,分不清是在什麼地方,手只是下意識的往旁邊摸。
手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這是什麼東西?牀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東西,我迷迷糊糊的用手探索了下,這東西的形狀怎麼這麼奇怪?
我用手捏了兩下,耳朵旁傳來抽氣的聲音。
“慕安然,你要幹什麼?”
葉非墨暗啞的聲音讓我恢復了些許意識,我努力睜開眼睛,昏暗的壁燈光下,葉非墨表情奇怪的看着我。
“葉非墨你幹嘛那麼看着我?對了,你怎麼在這裡?你又趁我睡着悄悄爬上我的牀了?”
“這裡只有一張牀,我總不能睡地上?”葉非墨似乎在控制着什麼。
“對哦,不過你好奇怪,爲什麼不要兩個房間呢?”我暈乎乎的嘟囔着,手還是沒有放開那個東西,“德國的牀上就是奇怪,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奇怪的東西。”
我說着手下用力想把手裡握住的東西給拿出來看看,然後葉非墨呼吸急促起來,“別動!”
“什麼別動?我就要動。”我嘟囔。
“你想要?”葉非墨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想要?”這話什麼意思?我疑惑的擡頭看向葉非墨,他的呼吸比剛纔急促了不少。
眼睛裡散發出狼性的光芒,我暈沉沉的腦子有了些許的清醒,不是……不會我手裡的東西是他的那啥吧?
我嚇得一鬆手,葉非墨卻像是得到什麼許諾一樣的吻了下來。
“唔……唔……葉非……墨……”我被他封住嘴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葉非墨很快把舌頭就伸進我的嘴裡,含住我的舌頭開始吸允。
“唔……唔……”我拼命的掙扎,想要告訴他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葉非墨的攻擊太強烈,我被他纏得完全沒有力氣解釋。
本來就暈的我現在更暈了,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襲上我的胸,男人發@情起來的力量真的太可怕了。
只聽見撕拉一聲,我的衣服已經被他迫不及待的撕碎,不像是上次那樣溫柔的解內衣釦子,他根本不給機會就把我的胸#衣拉了上去,大手在我的乳@尖上面摩挲。
一波接着一波的燥熱感覺襲來,本來就被酒精麻痹的我感覺到更熱了。
我控制不住的輕聲呻@吟起來,我的呻@吟對於葉非墨來說無異於熱情的邀請,他的動作越發的激烈起來。
我的手已經沒有力氣去推他,軟成一團爛泥,葉非墨的脣放開我的脣轉移到了我的胸部,他的手則去摸索着褪下我的褲子。
“不要!葉非墨,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無力的拒絕他的索取,可是這句話在現在說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你這個小妖精,現在說不要已經晚了!”
話音落下他腰一挺毫無阻礙的進入了我的身子……
無法形容這種感覺,我以爲會很痛苦的,可是真的沒有痛苦,毫不羞恥的說,我很愉悅,那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愉悅。
他伏在我身上起伏,每一次進攻都帶給我不一樣的體驗,如果說在之前我還有一絲抗拒的話,到最後我竟然已經開始配合。
我從來不知道性@愛可以帶給人這樣的體驗,像是飛在雲端,像是騰雲駕霧,我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我聽見自己在大聲的呻@吟,我聽見葉非墨不停的在我耳朵邊低吟,“安然……安然……”
不知道被他糾纏了多久,後來我承受不住昏睡過去。
……
感覺口渴的緊,渾身痠痛,我努力睜開眼睛,迎面接觸到的是葉非墨放大的俊顏。
他的眸子漆黑髮亮,聲音溫柔得讓我不知所措,“醒了?”
我避開他溫柔的眸子,卻不想接觸到他精裝光裸的胸膛,強烈的羞恥感讓我馬上閉上眼睛,縮回了被子裡。
葉非墨伸手圈住我,手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撫@摸,“寶貝兒,還害羞?嗯?”
他的聲音聽起來曖昧得緊,我越發無所適從。
真希望現在有一個地洞讓我躲進去不要出來,可是怎麼可能,見我蜷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葉非墨的手不安分的襲上我的胸,那個位置堅硬的頂在了我的腿上。
這個時候我才驚慌失措的發現,我和他竟然還是一絲不掛。
“葉非墨,你放開我!”我悶聲悶氣的趕他。
“我不放,我等你醒來等得好辛苦!”
“幹嘛?”
“你說我們現在不穿衣服能幹嘛?”他的手指在我乳@尖上輕輕的打着轉,突然用力,我忍不住驚呼一聲。
他已經翻身壓了上來,我並緊雙腿,力量懸殊,他輕輕用力就把我的腿分開來,我能感覺他的碩大頂過來,下意識的往後一避。
哪裡避得開,他就這樣又擠了進來。我無力的用手捶打他的胸脯,他卻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在我耳邊輕笑,“昨天晚上滋味怎麼樣?”
我難堪得想去死,他卻低頭啄住了我的脣,又把舌尖擠進了我的嘴裡,手也沒有閒着繼續在我身上挑@逗遊走,我可恥的又迷失了。
他不滿足這樣的體@位,把我翻了一個身,我有一絲清醒,“不要!”
“要,這樣會讓你更舒服!”
他從後面深深的進入,每一下都那麼用力,我咬着嘴脣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卻不滿足,“寶貝,喜歡嗎?喜歡就叫出來,不要忍着,我喜歡聽你叫!”
許安安說得對,男人脫了衣服都是一個德行。
葉非墨平時道貌岸然的,誰會想到他會說這麼重口味的話。
我死死的咬住嘴脣和他抗爭,可是最後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羞人的吟哦聲。
他又再一次讓我體會到了那種極致的快樂,而且因爲這次我沒有暈過去發現竟然比昨晚還有美妙許多倍,一切結束後,他滿身大汗的把我摟在懷裡,我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他卻不依不饒的在我的額頭上親吻。
他吻得很輕,就像我是他的珍寶一樣。
從前劉浩明也曾在事後這樣吻過我,可是他和葉非墨帶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
我能感覺到葉非墨那種小心呵護視若珍寶的感覺,可是劉浩明給我的是什麼我卻已經記不清。
我有些羞愧,不知道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拿劉浩明和葉非墨作比較。
劉浩明還是我的丈夫,雖然他已經和我同牀異夢,但是在法律角度來說我們還是夫妻。
而葉非墨和我,頂多只是一@夜@情而已,雖然他說過喜歡我,可是他也說過不是非我不可。
我想我還是虛僞的,在我的內心裡其實希望葉非墨對我說要喜歡我一輩子,離開我就活不了。
謊言永遠是動聽的,我寧願聽見他對我說謊話也不願意聽見他說實話。
腦子裡亂哄哄的,一直摟着我的葉非墨放開我起牀了,聽見他離開的腳步聲,我睜開了眼睛,偷偷的打量他。
他沒有穿衣服,依舊是光裸着身子,葉非墨的身材非常的健美,沒有絲毫的贅肉,他身上永遠帶着吸引人的光芒,就算不穿衣服也能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似乎感覺到我的注視,他回過了頭,對着我溫柔的笑了下,沒有絲毫的不自然,就像是我們已經在一起生活多年那樣的語氣,“我去放水,待會給你洗澡!”
男人和女人在這方面的認知永遠不同,我還覺得羞愧,還在糾結,他已經恢復了常態。
我有些惆悵的聽着浴室嘩嘩的水聲,不一會水聲停止了,葉非墨走了出來,他走到牀邊對我伸出手來抱我,“我的公主,讓我來伺候你吧!”
“我自己洗!”
“聽話,你手上和腿上有傷,我來給你洗澡,我保證什麼都不做!”怕我再拒絕又加一句,“你身上什麼位置我都看過了!”
我頓時一句話說不出來。
水溫他調得剛剛好,他給我擦洗得很認真,我一直低着頭不敢看他,直到他用浴巾幫我擦乾把我抱出浴室放在牀上,我都還有些懵。
“要我給你穿衣服嗎?”葉非墨伸手刮刮我的鼻子。
“不要,我自己穿。”
“那好,我去洗澡了。”看他轉身我低低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只是謝謝嗎?”他回頭看着我笑的邪惡,“希望我的服務能讓你滿意,這是第一次伺候人洗澡,以後會更好的!”
還以後,難道他還希望一直替我洗澡?我羞紅了臉,葉非墨心情愉悅的重新回到浴室。
等葉非墨洗好澡出來,我已經穿戴整齊,葉非墨換了衣服,“我們去吃飯吧!”
我沒有反對,和他一起出了門,他很自然的牽我手,有了肌@膚相親後這樣的牽手就覺得自然了許多。
吃完飯出來他帶着我在小鎮上漫步,經過一個小商品店,他爲我買了一束石楠花,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要走的樣子,忍不住問,“我們什麼時候走?”
“怎麼?不想在這裡呆兩天?”他看着我笑得邪惡,“我打算在這裡再呆一個禮拜的。
“不好!”我馬上拒絕,我很享受和葉非墨在一起的時間,可是我也知道我不能和他再這樣糾纏下去,這樣下去會很危險的。
爲了保險還是趕快離開這個小鎮,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會這樣迷失下去,畢竟再怎麼說我都是一個有夫之婦。
似乎沒想過我會這樣拒絕他,葉非墨眼中閃過失望,他沉默了一下,“那好吧,我們回去收拾一下走。”
離開石楠的時候我能感覺葉非墨有些不高興,他沉默的開着車,一句話也沒有說。
葉某人不知道爲什麼心情不好,我還是不要惹他,氣氛很僵,我拿出手機玩遊戲,卻不想看見一條短信。
是吳玲發來的,“然然,劉浩明已經一個禮拜晚上都沒有回來了!”
不用想也知道劉浩明去了哪裡,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我在爲自己和葉非墨的私@情而惴惴不安,覺得恥辱,可是我的丈夫卻毫不顧忌的和他的情人雙宿雙飛。
我的婚姻都已經爛到根底了,我還有必要維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