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你不要打擾安暮晚的幸福,因爲她真的很苦。”
“就是因爲這個樣子,所以,我纔要更加憐惜安暮晚,只有和我在一起,安暮晚纔會幸福。”
“泠封,不要和宋靳墨作對,你不是宋靳墨的對手。”
泠封的湖水,表明了要將安暮晚從宋靳墨的手中搶走。
高高在上的宋靳墨,怎麼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宋靳墨要是知道泠封想要將安暮晚搶走,估計要泠封的命。
“不需要你擔心,我是一定會將安暮晚送宋靳墨的手中搶過來的。”
看着面色冰冷的泠封,林心兒的身體,不由得一陣圍產。
她想要阻止,可是,泠封的脾氣,似乎並不像是男人的外表那個樣子?
難道,泠封真的就這麼喜歡安暮晚?
可笑的是,之前林心兒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但是,安暮晚擔心的, 還是泠封 的安危罷了。
“怎麼?”端木寒過來找林心兒的時候,林心兒就靠在了電梯門口的地上,摸着肚子,正在發呆,
看着林心兒這個樣子,端木寒有些無奈的上前,摟着林心兒的腰身,親暱的吻着女人的脖子問道。
端木寒溼熱的氣息,讓原本迷茫的林心兒,漸漸的回過神。
她擡起頭,看了端木寒一眼,嘴角泛着些許的苦笑道:“端木寒,泠封真的喜歡小晚,怎麼辦、”
“他想要和宋靳墨搶人?簡直就是在找死。”
端木寒早就知道,泠封對安暮晚不懷好心。
而宋靳墨也知道,現在泠封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一旦泠封做出什麼事情。
宋靳墨絕對不會放過泠封的。
“那,泠封會不會有危險。”
聽到端木寒異常冷殘的聲音,林心兒緊張的抓住端木寒的衣服說道。
看着林心兒對泠封的事情這麼的上心,端木寒原本就泛着些許冷酷的眸子,更是帶着些許薄冷的寒氣。
“怎麼?你在擔心泠封的安危嗎?”
端木寒其實都知道,之前就調查過林心兒,他也清楚,林心兒的心中,曾經是有泠封的存在的。
可是,那僅僅只是曾經罷了,現在的林心兒,是他端木寒的女人,也是他孩子的母親。
“我不是。”
被端木寒用這種危險的目光看着,林心兒的心猛地一顫。
“是嗎?那麼,告訴我心兒,你喜歡泠封嗎、”
端木寒握住了林心兒的下巴,目光異常深沉道。
端木寒的問題,讓林心兒沒有辦法回答。
曾經,她是喜歡泠封的。
可是,現在,泠封的影子已經不復存在了。
但是對於霸道的端木寒來說。
哪怕只是曾經,都會讓男人受不了的。
“端木寒,我有些累了。“
林心兒看了端木寒一眼,垂下眼瞼,朝着端木寒訥訥道。
端木寒的一雙眸子,帶着些許意味深長的看着林心兒。
“好,我帶你回去。”
端木寒的臉上,涌起一股的寒氣,男人沒有繼續追問林心兒。
只是抱起林心兒的身體,大步的離開了這裡。
林心兒靠在端木寒的懷裡,苦笑道。
“端木寒,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
端木寒冷下臉,冷靜道。
雖然端木寒這
個樣子說,可是,林心兒明顯就已經感覺到了,端木寒在生氣,而且是非常的生氣。
“我以前是喜歡泠封。”
見端木寒這個樣子,林心兒只好抱住端木寒的脖子,訥訥道。
端木寒的身體,泛着些許的緊繃。
他在等着,等着林心兒自己承認自己對泠封的感情,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
端木寒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等了多久。
端木寒淡淡的看了林心兒一眼,掀脣道:“現在還喜歡嗎?”
“不喜歡了,我現在愛你。”
聽到林心兒認真的話語,端木寒原本就繃緊的身體,漸漸的緩和了下來。
他將臉頰,靠在林心兒的臉頰上,含住了林心兒的嘴巴,細細的咬着林心兒的脣瓣說道。
“真的,愛我了嗎?”
“真的,愛上你了,你這個混蛋,是你一直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的。”
“對啊,我就是一個混蛋,一個愛你的混蛋。”
兩個人在走廊裡,旁若無人的親吻着,那種樣子,異常的繾綣和溫柔。
……
安暮晚的在醫院休息了大概半個月之後,便出院了。
出院的那一天,正在下雨。
泠封在安暮晚住院開始,便一直在照顧着安暮晚的身體。
安暮晚一言不發,從宋靳墨讓安暮晚殺掉他的時候開始,安暮晚的情緒,變得比異常還要的沉默。
泠封很擔心,這個樣子的安暮晚會憋出病來,每天都會陪在安暮晚的身邊。
“安小姐,等下辦好出院手續,你就可以離開醫院了,你的身體也恢復的很好。”
護士小姐正在整理被子,看着站在窗子邊上安暮晚,朝着安暮晚笑道。
聽到護士的話,安暮晚的眼睛,微微的轉動了一下。
她慢慢的回頭,看着護士那張異常柔和的臉,聲音嘶啞道。
“我想要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護士小姐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看着安暮晚詢問道。
看着護士小姐異常認真的看着自己,安暮晚的手指,有些緊張起來。
她用力的握緊拳頭,掌心被尖銳的手指甲刮弄着,有些疼。
但是,安暮晚卻不知道要說什麼話。
這些天,安暮晚一直聽到宋靳墨的消息,但是,都是宋靳墨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的消息。
到現在,安暮晚都不知道,宋靳墨究竟怎麼樣了。
她想要問關於宋靳墨的事情,可是,卻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麼開口。
“怎麼了?安小姐。”
護士小姐見安暮晚一直都沒有開口,疑惑的問道。
安暮晚回過神,笑得異常牽強道:“不,沒什麼。”
見安暮晚這個樣子說,護士小姐也沒有在意,換上了牀單被套什麼,便離開了。
看着離開的護士小姐,安暮晚苦澀的笑了笑,一雙空洞的眸子,盯着窗外的大雨。
雨下的很大很大。
豆大的雨點,猛烈的撞擊着玻璃的聲音,特別的清脆響亮。
安暮晚的眼神,微弱的看着窗外的大雨,蒼白的俏臉,沒有絲毫的表情。
宋靳墨……
爲什麼一定要逼我?
爲什麼……一定要逼我。
安暮晚的手,緊緊的抓住窗子邊上的窗簾。
女人似乎已經陷入了自己的痛苦中一般,手指用力的抓住窗簾,將
窗簾扭成了一團。
“小晚。”
直到泠封走過來,看着安暮晚的這個舉動,男人將窗簾從安暮晚的手中拿開,溫和的眸子,滿是擔心的看着安暮晚。
“泠封。”
聽到泠封的聲音,安暮晚笑得有些牽強了起來。
泠封的手指,輕輕的婆娑着安暮晚的臉,無奈道。
“我們回去吧。”
“好。”
安暮晚虛弱無力的點點頭。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有泠封了。
泠封摟着安暮晚的腰身,拎着包和安暮晚離開了病房。
剛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泠封低下頭,目光灼灼的看着安暮晚說道。
“小晚,你想要去看一下宋靳墨嗎?宋靳墨的病房,在你病房不遠處的地方。”
安暮晚聽到宋靳墨的名字開始,整個身體都繃緊。
她的手指,已經僵硬和扭曲起來了。
“不想。”最終,安暮晚硬下心腸,聲音異常冷酷的朝着泠封說道。
“撕拉。”
泠封聽到安暮晚異常決絕的話,男人那張臉上,閃過一抹譏誚。
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他牽着安暮晚的手,就要走進電梯的時候,電梯的門,卻已經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
安暮晚的身體不由得一陣僵住了,而泠封也是。
“原來是你?怎麼出院了?”
從電梯走出來但是月雅,身後則是跟着月雅的福媽。
福媽在看到安暮晚之後,眼眶紅了起來,看着安暮晚的眼神,變得異常的複雜。
安暮晚冷下臉,目光淡漠的看了月雅一眼,彷彿沒聽到月雅的話一般。
“安暮晚,既然你已經放棄了宋靳墨,就不要在靠近宋靳墨了,知道嗎?”
月雅掀起脣瓣,精緻的下巴高高的擡起,像是在警告安暮晚一樣。
安暮晚聽了月雅的話,有些嗤之以鼻,可是,女人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漠的。
看着安暮晚臉上露出這種冷淡的表情,月雅有些氣急。
可是,卻無可奈何。
反正,現在安暮晚和宋靳墨兩個人,已經不可能了。
一切,都像是他們之前設計的一般。
安暮晚不會輕易的原諒宋靳墨的。
“走吧,泠封。”
安暮晚沒有看月雅一眼,只是將目光看向了泠封,聲音清冷淺淡道。
泠封只是掃了月雅一眼,點點頭,便和安暮晚坐上了電梯。
月雅眯着眼睛,看着坐上電梯的安暮晚和泠封,一張姣好漂亮的臉上,滿是扭曲和猙獰起來。
安暮晚淡漠的擡起頭,看了月雅一眼,譏諷道。
“月雅,你用這種手段,得到了什麼?是宋靳墨的愛嗎?”
月雅被安暮晚這麼一頓諷刺,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她捏着拳頭,就想要說什麼的,電梯已經緩緩的關上了。
月雅就算是還想要說什麼,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她的表情異常恐怖,滲人的眸子,在看着已經關上的電梯,就像是要生吞了電梯一般。
“月小姐,我們快點過去看看少爺。”
福媽蹭着眼瞼的位置,看了月雅面容恐怖的樣子,冷淡道。
她是一點都不喜歡月雅,尤其是這一次,安暮晚會出車禍,也完全是因爲月雅的關係。
福媽對月雅就越發的不待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