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我會保護你的。”泠封看了看宋靳墨,又看了看安暮晚,脣角微微的掀起。
安暮晚蹙眉,沒有理會泠封的話,一雙漆黑的眸子,在看着宋靳墨的時候,卻感覺到了異常的固執。
“很好,安暮晚。”
兩人的四周,涌動着一股誰都說不上來的恐怖和陰沉。
正當一邊的林心兒抱着小飯糰,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宋靳墨卻在這個時候,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男人高大的身後,往後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他低垂着眼瞼,朝着安暮晚嘲諷一般的說道。
安暮晚皺眉,眼眸閃爍着深沉的盯着宋靳墨。
“真的很好……你真的以爲,我非你不可嗎?”
宋靳墨急急的退後了幾步之後,用力的撐着自己的眉頭的位置,低笑了一聲。
男人的聲音,充斥着一股的暴虐和陰冷。
安暮晚的拳頭,忍不住一陣握緊成拳。
她沒有說話,目光依舊固執的盯着宋靳墨。
許久之後,宋靳墨嗤笑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這裡。
“靳墨。”
端木寒看着宋靳墨憤然離開的樣子,眼底滿是擔心。
他和宋靳墨從小一起長大,成年之後,各自繼承了各自的家族事業。
宋靳墨從小就是天之驕子。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的驕傲,卻總是被安暮晚打破。
現在宋靳墨的心情,自然也是可想而知的。
“端木寒,你去追宋靳墨吧,我在這裡陪着小晚。”
林心兒見端木寒似乎很擔心宋靳墨的樣子,不由得舔着嘴脣道。
“不行,我們先離開這裡。”
端木寒怎麼可能任由林心兒和泠封在一起。
林心兒喜歡泠封這件事情,端木寒自然是清楚的。
他纔不會給泠封任何機會,和林心兒在一起。
林心兒無奈的看着異常固執的端木寒,沒有辦法,只好朝着僵着臉的安暮晚說道。
“小晚,我回去之後給你打電話,我們下一次在聚。”
‘“好。”安暮晚看了林心兒一眼,直到林心兒和端木寒離開,安暮晚覺得自己的身體,繃得有些緊。
“小晚,我們回去吧。”
泠封的一雙眸子,閃過些許意味深長。
他掃了不遠處的車庫一眼之後,便將目光看向了安暮晚。
安暮晚像個木偶一般,任由泠封牽着自己,然後坐上車子。
直到車子開動之後,安暮晚纔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宋靳墨竟然就這個樣子放棄了嗎?
她竟然真的逃離了宋靳墨的囚禁?
想到剛纔宋靳墨狂肆而冰冷的樣子,安暮晚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掐住了一般,有些難受。
安暮晚努力的呼吸了一口氣,苦澀的笑了笑之後,便高高的揚起下巴,將腦袋,靠在了一邊的窗戶上。
“小晚,我們要離開這裡嗎?”
泠封的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方向盤,像是詢問一般,朝着安暮晚問道。
安暮晚看着背對着自己的泠封,雙手用力的握緊成拳,她低垂着眼瞼,淡淡道。
“不要,爲什麼要離開這裡。”
就算是這裡已經被宋靳墨涉足了,可是,安暮晚也不想要離開法國,因爲安暮晚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城市了。
“
不管你去什麼地方,我都會陪着你。”
泠封勾起脣瓣,說出異常動人的情話。
聽着泠封的話,安暮晚的脣瓣,有些蒼白。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處理泠封的感情。
她的心中,除了愧疚之外,沒有任何的感情了。
“泠封,我很抱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沒有……”
“還是沒有愛上我嗎、”
泠封將車子停在了別墅的門口,輕聲道。
安暮晚愧疚的看着泠封,惆悵道:“我不知道,自己的心在什麼地方。”
或許,在孩子死掉的那一刻開始,安暮晚就已經沒有心了吧?
泠封打開門,走到了安暮晚的車便的位置。
他將安暮晚的車門打開,聲音低沉好聽道。
“傻瓜,不管你的心在什麼地位,我都會幫你找回來的。”
“泠封。”
泠封越是這個樣子體貼,安暮晚就覺得自己欠了泠封的很多很多。
多到要將安暮晚整個人都給掩埋了。
安暮晚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麼辦了。
“我說過,不管要等多久,我都願意等。”
泠封目光堅定執着的看着安暮晚說道。
聽到泠封這個樣子說,安暮晚苦笑一聲,只好嘆息道。
“這個樣子,你會受傷的。”
“我不怕受傷。”
泠封的目光非常固執的看着安暮晚。
聽到泠封這個樣子說,安暮晚也不在堅持了。
要想有放下一段感情,必須要重新一段感情。
而她,真的可以嗎?
真的可以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嗎?
……
:“夠了,你這個樣子算什麼?剛纔你說那些話的時候不是很帥嗎?”
端木寒看着不斷灌着酒的宋靳墨,黑着臉,劈手將宋靳墨手中的酒奪過來。
“滾開,還給我。”
宋靳墨的面色陰鷙恐怖。
男人那雙猩紅的眸子,冷冷的看了端木寒一眼之後,又將那個瓶子奪了過來。
“算了,我不管你了。”
端木寒看着宋靳墨這幅樣子,黑着臉,不悅的看了宋靳墨一眼道。
宋靳墨揚手將手中的酒杯扔到了地上。
清脆劇烈的碎片的聲音,在安靜的包廂,顯得異常的突兀。
端木寒站在包廂的中央,看着已經陷入了痛苦和瘋狂對宋靳墨卻無能爲力。
他只能夠像普通的朋友一般,站在一邊,安靜的陪着宋靳墨。
“好了,不要在鬧了,安暮晚或許只是過不去那一道,畢竟孩子死了。”
孩子的死,就是安暮晚心中最大的心結,也是她不原諒宋靳墨的最重要的原因。
“真以爲沒有了安暮晚,我就會活不下去嗎?說到底,她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
宋靳墨目光陰鷙的盯着端木寒,笑得異常陰冷道。
端木寒看着宋靳墨臉上的微笑,心中瀰漫突然有一種發憷的感覺。
“靳墨,你別嚇我哈。”
端木寒是真的擔心宋靳墨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宋靳墨一笑了一聲,一雙眸子,不帶着絲毫的感情。
“莫林,讓經理給我找兩個乾淨的女人。”
“喂,你瘋了嗎?”
端木寒一聽,瞪大一雙桃花眼,滿臉不可置信
的看着宋靳墨。
宋靳墨是真的瘋了吧?
還是被安暮晚刺激到了,竟然真的想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快點去。”
宋靳墨見莫林站在門口,沒有任何的動作,不由得擰眉,滿臉不悅的朝着莫林命令道。
莫林看了端木寒一眼,見端木寒也一臉頭疼的樣子,沒有辦法,只好離開了包廂。
“宋總,這兩位小姐是我們這裡最受歡迎的兩個公主了,而且都很乾淨的。”
五分鐘之後,胖乎乎的經理帶着兩個穿着異常清涼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兩個女人,一個長相嫵媚性感,一個長相異常的清純,而且兩個人的身材都非常火辣。
不得不說,這個樣子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是非常有誘惑的。
“宋總,我叫媚媚。”
“我叫嬌嬌。”
嬌嬌和媚媚在看到宋靳墨之後,兩個人的臉上都浮起驚豔和興奮。
宋靳墨的名號,在經理帶着他們過來的時候,他們自然都聽過了。
“過來。”
宋靳墨微微的擡起下巴,看着不遠處兩個女人,勾了勾手指道。
宋靳墨長相俊美,身上更是帶着一股特別魅惑女人的氣息。
只需要一個眼神,這些女人已經對着宋靳墨前仆後繼了。
媚媚和嬌嬌看到宋靳墨,立刻扭着腰身走進宋靳墨。
“宋總。”
“你們會侍候男人嗎?”宋靳墨擡起嬌嬌的下巴,看着嬌嬌這張清純的臉孔,笑得異常邪魅到。
嬌嬌完全是被宋靳墨臉上邪肆的微笑給蠱惑了,忙不失迭的點點頭。
“我們雖然沒有真的和男人怎麼樣,可是我知道怎麼侍候男人。”
“既然知道,那麼就和我進去吧。”
宋靳墨懶洋洋的看了嬌嬌和媚媚一眼,左擁右抱的摟着兩個人走進了旁邊那間休息室。
端木寒看着眼看着糜爛的生活就要一觸即發了,忍不住開口道。
“靳墨,你真的要這個樣子做嗎?這兩個庸脂俗粉,哪裡能夠和安暮晚相比?”
宋靳墨要是今天真的和這兩個女人在一起了,和安暮晚就真的完蛋了。
“安暮晚算是什麼東西?有的是喜歡老子的人。”
宋靳墨回頭,眼神陰鷙冰冷的朝着端木寒說道。
端木寒被宋靳墨眼底的陰戾嚇到了。
知道這一次宋靳墨是真的發狠了。
要是換做以前的宋靳墨,絕對不忍心這個樣子對安暮晚的。
端木寒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時宋靳墨摟着兩個女人,朝着一邊的房間走去。
不多時,裡面便傳來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端木寒的臉色鐵青,最終只能夠離開了這裡。
可是,在那間休息室裡,則是不一樣的景象。
兩個女人互相撫摸着對方,而宋靳墨只是面色冷淡的坐在一邊。
男人高傲的就像是帝王一般,朝着氣喘吁吁的嬌嬌命令道。
“繼續叫,一直叫到我說停位置。”
“是。”
嬌嬌面帶羞紅的看了一眼媚媚。
他們怎麼知道,宋靳墨竟然會有這種癖好?
原來,他將他們兩個人帶到房間,竟然不是因爲想要他們。
而是讓他們叫牀?
有錢人的世界,還真是想不通。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