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港。
月色灑在海面如鍍了層金紗般波光瀲灩,微風拂動在平靜無波瀾的水面盪開了一圈漣漪,倏忽間,池中高高濺起一層水花,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如人魚極速游來抵達岸上,取過浴巾一裹,拿了杯紅酒起身。
這動作一氣呵成,隨性、帥氣。
輕晃紅酒杯裡的**一飲而盡後,他眸子微微睨了一眼放在牀邊的手機。
腳步停下。
勾脣微微冷笑了一聲。
伸手拿起手機劃開屏幕,乾淨整潔沒有顯示未接來電未讀短信的頁面讓他眸色頓然一暗,蹙起了眉!
怎麼回事?
按照他的推測,都這個點了,那個女人不該打電話來向他求饒麼?
已經一個星期了!
他原以爲,第一天,她就該可憐兮兮跑到太子港哭着求他原諒,結果……她居然有能耐熬到一個星期!
她母親的死活,她不管不顧了!?
那天一腳踹她離開之後,他也想過找其他女人來發泄心情,可該死的!滿腦子都被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佔據,眼裡根本容不下其他女人!
只想玩弄她!
一直以來,他都排斥自己所用的東西沾染上別人的指紋和氣息,可這張大牀,全是他和第一晚歡|愉過後殘留下的旖旎,他該厭惡的,可偏偏每次聞到她的香氣,就開始心癢難耐,想要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但薄野靳風性子生下來就冷傲,自尊心極強的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越過這層低級的底線去找第一晚?
除非她來找他,求他,要他率先妥協?這輩子都別妄想發生的一件事!
所以,他給足了耐心,等了一個星期。
結果那個死女人,別說電話連短信都沒有!
薄野靳風臉色陰冷到極點,怒聲:“邁威爾!”
邁威爾推門進來:“薄野先生。”
厲色的眸子剜了過去:“我讓你辦的事,都幾天了,還沒有半點動靜?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些天,先生脾氣就沒好過,他默默挨下這一刀,解釋:“先生命令屬下做的,屬下都第一時間處理了,只是第一晚小姐好像沒有因此而受到威脅,或許,是有人在暗中幫助她。”
“砰!”的一聲,酒杯被狠狠摔碎在地上,他狠戾:“誰敢幫她?”
就是因爲有人橫在這中間阻止了她來太子港找他!
敢和他作對?
他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摔酒杯這還算好了,前幾天,先生還因爲第一晚小姐在他車上掉了滴眼淚炸車了!
至於什麼原因?
還不是因爲那滴淚不是爲他而流。
還好,眼淚是掉在了車上,萬一掉在了先生自己手背上,那他豈不是要切斷手。
邁威爾渾身顫慄,不敢想象後果,忙應:“這件事,屬下還在深入調查中,這些天,她沒有和陌生人往來,只是有個寧夏的人一直呆在她身邊。”
“寧夏?”
“是。”
薄野靳風幾乎要剜碎這個人,冷聲:“男的還是女的?”
邁威爾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