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
第一晚將風紹承由下至上打量了一遍,身材的輪廓和存在腦中的竟有一點點相似,想到什麼了什麼,一瞬耳根紅到難忍:“風紹承……誰允許你在我生病的時候碰我的!”
見她擡手要打他,風紹承趕緊伸手攔下,順勢將她抱在懷裡:“小晚晚,你身上還有傷,不能亂動。”
雖然,他們很小就認識,她也瞭解風紹承並非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壞人,但,他未經她的允許就偷吻,偷抱她,她自然會生氣排斥了:“風紹承,你放開我。”
知道她一掙扎就會牽痛傷口,風紹承哪還敢強求她,鬆開了,卻是無謂的聳聳肩:“反正,你遲早也會成爲我的人,我抱一抱,又有什麼關係。”
“你……閉嘴!”
第一晚掀開被子就要下牀,風紹承順着牀邊饒到了她面前,見她這般不依不饒,又妥協了下來:“行行行,我老實交待還不行麼?”
他就是心裡介意,纔不想讓他知道,是誰留在她身邊照顧了她。
雖然不知道那傢伙到底對小晚晚做了什麼,以至於讓她憤怒成這樣,但深思熟慮一番過後,他還是決定不替他背這個黑鍋。
第一晚小腳縮回了牀|上,重新擡眸看向他。
風紹承生怕她會着涼,拉了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這些天,我爹地媽咪回國了,一直管制着我,不讓我出門,我今天是偷偷溜出來找你的,我來的時候,剛巧遇到秦少執的車子離開。”發覺第一晚神色不對,他趕緊舉手:“我先聲明,我進你房間的時候,已經吩咐下人替你穿好衣服,是,我是想偷吻你,碰你,但你受着傷,我怎麼可能趁人之危?再說,哪一次,我要抱你,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了?小晚晚,我們都快要到領證的地步了,你怎麼還對我這麼生澀?”
第一晚對風紹承極爲無語:“誰要和你領證了,你不要每次都這麼自作多情好不好?”
“我不管,我已經在說服我爹地媽咪了。”
到時候苒苒回來,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但,都這麼多年了,第一晚都已經習慣了他胡說八道,忽略了他說領證的事,卻被那三個字而撩的內心悸動:“秦少執?”
風紹承冷哼了一聲,語氣裡帶着一絲不悅:“我就知道你沒有忘記秦少執。”
秦少執,他來了?
在她生病期間,細心耐心照顧她的人,是秦少執?
可是……雖然意識朦朧,可她卻隱約覺得不是。
秦少執他自己還受着重傷,怎麼照顧得了她?
且。
她牀邊,屋裡,甚至連空氣中,都夾雜着某個霸道男人的氣息!
可她,也不敢篤定,生怕是錯覺,畢竟,她印象中的薄野靳風,只有殘暴,怎麼可能溫柔相待?
明明是不屑着,可內心裡,又在極力的求證着什麼。
爲什麼?
那個人不是薄野靳風這不是很好麼?
她爲什麼要深入去探索究竟?
第一晚不允許自己繼續這樣想下去,甩甩頭,瞪了一眼風紹承:“我說過,不許在我面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