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他懷裡還好好的,醒來就要跟他鬧脾氣了?
“非得跟我對着幹是嗎?”
他今天,難得有這個耐心,她擺的什麼臉色?
第一晚被他吼的無聲,半晌,才啞着嗓子出聲:“你弄疼我了。”
明明該對她發怒,然後甩臉離開,可這一聲解釋,卻硬是讓他壓下了怒意:“疼了可以跟我說!”
“我剛纔說了,我自己可以來!”
薄野靳風行爲霸道:“如果我今天,非要親自幫你上藥呢?”
“我有阻止的權力嗎?”
方纔的細心呵護沒了,薄野靳風攥着她柔嫩的手,繼續使行自己的專利:“我不僅要幫你上藥,我還要幫你洗澡!然後履行你該履行的事!你剛纔不是說了,我可以盡情的玩弄你!?”
第一晚瞪向他,表面上受了氣,可心底……卻莫名的心安理得了。
薄野靳風粗魯的將她身子翻過來,冷聲命令着:“趴好,把背上的傷口,一起處理了!”
她並不情願。
但卻默不作聲的趴着,沒有反抗。
薄野靳風從藥箱裡拿了棉籤,倒了酒精,正粗暴着,卻發現背部上的傷遠比手腕上嚴重。
他是看到秦少執車子進了醫院,才命邁威爾折回。
停車,上電梯,下電梯,在這期間至少有十五分鐘,他進門的時候,第一雲嵐已經停手打她了。
現在,舊傷,新傷疊加在了一起。
薄野靳風眸光一沉,目光順着她背部線條望向了她的側臉,此刻,她整個頭,埋進了枕中,窺探不到一絲的情緒。
她莫名其妙的對他發脾氣,是因爲傷口太疼導致她心情不好?
替她找了這個藉口後,竟遲遲不敢下手,最後,卻也將酒精,改爲了消腫的暖袋,替她敷上。
第一晚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宛若一具死屍。
薄野靳風心煩意亂!
過了半晌,也不見第一晚有任何反應,又重新放柔聲音:“疼的話,可以告訴我。”
“……”
然而,卻無聲迴應。
“第一晚!”
他低吼一聲。
見她還是不吭聲,薄野靳風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第一晚睜着眼睛看他。
他心裡的那份着急,卻沒有表露在臉上:“不吭聲,是什麼意思?”
“不想我替你上藥?你第一晚覺得,這一切,是我在自作多情,惹的你生厭了是嗎?”
“對我有什麼意見,你大可以說!”
“你恨我曾經把你逼上絕路,害的你母親病情加重才讓你落到今天的下場,你心裡有恨,也可以說!”
“又或者第一晚……”
第一晚聽着這一聲聲低吼,仰頭將脣送了上去。
溫熱,柔嫩的脣瓣輕輕一印,成功阻止了他接下來的開口。
薄野靳風看着她,第一晚臉色再平靜不過,小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輕輕閉上眼睛,伸出舌,描繪着他優美的脣形。
在他眼裡看來,不管她嘗試着吻多少遍,她都一如既往的笨拙。
他捏在她肩上正要推開她的手,卻向上一移摁住她的腦袋,反客爲主,將要吻的更深,然而……